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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岩半明白半糊涂的点点头;他还有完全清醒。白夫子又道“见到你之后;我觉得她触动很大;那颗心……应该是有了变化吧。”他说的不太肯定;虽然他和西王母结合已有很久很久了;可他白笑天还是觉得对自己的妻子是没有完全了解;即便他们彼此相爱。可总有一道无形的东西横亘在他们中间;使得二人不能做到真正的相亲相爱;不分彼此。
白夫子稍一停顿后;才继续道“我本以为她不会在赤金镇长住;哪知道她竟然一待就是很多年。她与我一样看着你慢慢长大;看着你是如何顽皮捣蛋;那段时间我们就像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我们刚有孩子的时候;那才是夫妻应有的生活。石头;她是很喜爱你的;你可知道当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眼神是多么温柔;那种眼神……”那是令他怦然心动的眼神;也是极具人情味和柔情的眼神;也是他很久没有见过的眼神;那一刻的西王母;已从一位世间主宰;无上神者变为了一位亲和美丽的外婆。
白夫子想起妻子的眼神时;竟然有些失神;清岩自然看到了;他体会到了自己外公对外婆的真挚感情;同时也明白外公真的只是一个拥有了无上神通的普通人;他有真神的实力;也有平常人该有的情感;或许他一生所追求的就是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他只想当一个丈夫;一个父亲;那个东天帝的头衔绝对不是他想要的;只可惜;他想平淡普通;可他的妻子无法让他做到这一点;这就是他最无奈的地方了吧?
白夫子知道自己在外孙面前失态了;他也不掩饰;轻叹道“石头;在赤金镇的那段时间你外婆就是你的外婆;而非是西王母;你可知道在见到你之后;她居然还埋怨了我。”
清岩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在外公口中;外婆对他似乎是真的很好;的确在儿时;师娘对小石头真的很好;对他从来是和颜悦色;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会给石头留着;小时候的石头有时真从师娘身上感觉到了母爱;有时候真把师娘当做了娘亲;可清岩想不到;师娘会变成了外婆;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那么微妙;唉c一个造化弄人呀!
现在清岩听到外公说到外婆的事情;自然也有好奇心;就道“她埋怨您什么?”
白夫子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离天神火送人;应该留给宝贝外孙。”
清岩听到离天神火顿时一惊;双目圆睁;脱口道“离天神火!外公你说的是离天神火?”
清岩如此惊讶;白夫子并不感到意外;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就是离天神火;那是盘古大神神游天外时留给我的纪念;在我这里已经有很多年了。”
清岩已是想到了什么;颇为激动的道“外公;你把它送给谁了?”
白夫子含笑看着他;缓缓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智心那个型尚了。”智心型尚;清岩先是一愣;随即恍然;智心圣僧在白夫子眼里可不是个型尚嘛!
原来智心圣僧的离天神火竟是白夫子所赠;最后转了一圈;离天神火竟又到了清岩这里;莫非这就是命有定数。该是你的东西终归还是你的?!
清岩在思索;在发呆;白夫子见了就道“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我将离天神火给了智心时只是想帮帮这个型尚。谁料想;到头来还是成全了你;这就是天命吧;天命所归;是丝毫勉强不得的。”
清岩摇摇头;这是他的习惯;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一些;听外公说完;他忙道“外公;原来离天神火是你给圣僧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夫子叹道“这可不是我的有意安排;我和智心相识很早;我很看重他的人品;真是个很不错的型尚;有颗慈悲之心。记得那是三百年前了;我与他在东海相遇;当时一见面我就看出他元气大伤;亦是命不久矣。”
清岩惊道“怎会如此?是谁伤了圣僧?”
白夫子肃容道“他不是被人所伤;而是为了救治各种病人耗费了太多真气;以至于此。”
听外公如此说;清岩又想到圣僧为了南海水族竟然以身堵住了火眼。并且长达百年之久;最后化为虚无;留在世上的只有一些晶莹剔透的舍利子;这种仁心善举;就算佛祖也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些;清岩不禁赞叹“圣僧真是菩萨!”
白夫子对于智心圣僧也是大为佩服。道“智心是一副菩萨心肠;并且早已看破生死;与我见面时;他是知道自身情况的;他本打算在圆寂之前回转大光明寺。也算是叶落归根;而我却不愿让他早点解脱;便将离天神火送给了他。”
白夫子说的轻描淡写;清岩却是暗暗敬佩自己的外公;离天神火是什么?那可是真神灵性所化之物;具有诸般妙用;无上神通;是修真之士可遇而不可求的神物;是堪比神器的东西;白夫子说送人就送人;清岩听得都心疼。
由此可见;白夫子对于智心圣僧是如何看重;把离天神火送给圣僧;白夫子应该觉得是非常值得的;从而也能看出白夫子的胸怀是何等广阔。
白夫子继续道“智心自是知道离天神火的妙用;起初他是坚决不要;觉得这等神物要给有用之人;他是将死之躯;他若留着实在是暴殄天物。我就说;你便是有用之人;只要你身怀神火;便是不死之躯;就能做很多善事;你有何必推辞。”
清岩听到这里;忽然一惊;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忙道“外公;你是说圣僧只要怀有离天神火就不会死?”
白夫子点头道“不错;智心的身体实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一旦离开神火就会化为飞灰;他能将神火送给你;就是抱了必死之心;他可谓是视死如归了。”
清岩是万分愧疚;涩声道“当时圣僧告诉我;说他寿元已尽;就是有离天神火也……无济于事;没想到竟是如此;我真是太蠢了。”
白夫子安慰道“石头;智心和尚看破生死;对于那身皮囊是毫无牵挂;死亡对他来讲何尝不是一种超脱;他那么讲;就是不想令你难过;他精通佛法;有漏尽神通;想必是预料到了什么;才会将神火送给你;在他而言这就是机缘;是你的;也是他的;只要你不辜负他这份苦心;就是对得起他了。”
经过外公的开解;清岩心里好过了一些;沉声道“我不会让圣僧失望。”
白夫子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平息了中土大乱;稳定局面;又将各方修士凝聚在了一处;团结互助;不再有无谓的纷争;这是智心的期望;你没有让他失望。”
清岩摇摇头;神情还是颇为沮丧;白夫子知道他是为智心的死而内疚;便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将离天神火送给智心;你外婆是很不满意;她一直希望我能将神火传给冰儿或者是清儿。”
清岩也有些奇怪;就道“是啊;外公您……是怎么想的?”
白夫子沉吟了片刻才道“我是不愿我的两个女儿走上她母亲的路。”
清岩立刻就明白了外公的良苦用心;白夫子神情淡然;继续道“你外婆已经很累了;有些事情你还不懂;她这个位置……唉;一言难尽啊!石头;你要体谅你的外婆……”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又道“先不说这个了;石头;你是不是想问我盘古碑的下落?”
盘古碑!说实话;自从知道白夫子就是神秘的“他”。并且还是自己的外公后;清岩是激动而又兴奋;压根就忘了盘古碑这件神器;此刻白夫子提到了;他才想了起来;就道“您不说我还真忘了;外公;我师傅说盘古碑他很早之前就由你转交给了我;可我从未见过盘古碑;这是怎么回事?”
白夫子微微一笑。笑容很神秘;有种莫测高深的味道;笑得清岩都是一愣;现在他总算从外公身上找到了一丝隐世真神的气质神韵;一笑之后。白夫子随后的话又让清岩大大吃了一惊;今天他吃惊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就听白夫子淡淡的道“别说盘古碑;就是太极囊也是我给你。”
清岩惊道“太极囊!外公你说太极囊也是您给我的?”
见清岩脸上除了惊讶还有难以置信;白夫子不觉笑得“难道你觉得;就凭郭云杰那种货色会有太极囊吗?”
白夫子忽然说到郭云杰;清岩一下子就把回忆拉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他与大哥赵无忌相识在赤金镇;因为赵无忌的出现;小石头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清岩还记得那是个风雪之夜;自己和大哥赵无忌与阴狐郭云杰就在赤金镇外相遇;一场艰苦大战后;郭云杰阴火焚身而亡。而清岩也经历了生平首次生死历练;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斗法;也深深体会到了死亡其实距离每个人都很近;就是一步之遥;前进一步天堂。后退一步地狱!
在郭云杰死后;赵无忌在那团灰烬消散之地发现了太极囊和寒犀匕;那时候的小石头自然不知道太极囊为何物;只是觉得那个看似破旧的袋子实在是没什么出奇。
从此以后;太极囊伴随在了清岩身边;直到现在。
有时候清岩就会想;郭云杰怎会有太极囊;赵无忌的解释就是或许郭云杰不知道那是太极囊;说不定也和清岩一样认为那只是个平常普通的袋子;因为郭云杰死了;太极囊的来历也就成了个谜;然而;今日白夫子居然说起了郭云杰;清岩顿时恍然大悟;双眼陡然大亮;叫道“外公;原来这一切都是您……做的!”
白夫子笑道“也不尽然;最起码赵无忌的出现就很意外;不过当日在这里你遇到了渡劫后的赵无忌;还让他元神附体;这些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自然就是他和西王母了。
清岩惊道“你们都知道?”这些事清岩自以为就是天知地知;他知;赵无忌知;哪知道还有别人知晓。
白夫子微笑道“你和赵无忌真是有缘;他这个人很不错;本来以他的修为夺舍是不成问题;而他却不屑这么做;只借你的肉身重修大道;这个大哥你认得很好。”
说到赵无忌;清岩不觉就想到了那些往事;那是值得纪念和回味的;而现在清岩还不知道大哥的去向;难免有些担忧;就道“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一点音讯也没有。外公你知道我大哥在哪里吗?”
白夫子摇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他应该是某地潜修吧。”
清岩眉头微皱;点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说起赵无忌;清岩就忘了方才的话题。
白夫子知道他和赵无忌的感情;见他眉宇之间隐带忧色;便开解道“石头;赵无忌已是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