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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忽然叹了口气:“冷丫头你的命可真好,这两个绝佳少年还显不够,那边就又来了一个,不过你都有了两个,新来的那个须得让给我!”说完猛然转身,抬起右手,向齐星衡凌空虚抓。
齐星衡听二人对话,知道自己的三个弟子已经全部栽在对方手里,龙青还被那老头收在葫芦里,心中早就怒不可遏,只是还想听听宝儿和金蝉是否也已经遇险,忽见那老头转身抓来,周围粉雾翻腾,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不由得把身子一晃,几乎摔倒。
体内神农金丹陡然一振,立即恢复如常,齐星衡大喝一声:“妖女老鬼,野外私通,鸠盘婆教出来的好徒弟!”他飞在空中,舌绽春雷,震得壁上石屑乱滚,双臂一晃,把二十四口飞剑全部放出,共是二十四道金光夹在一百九十二道银光之中,连成一片水晶天幕往岩石上二人当头罩去。
那老者没有想到齐星衡会有如此神利的飞剑,冷幽兰更是没有觉察到周围会有人,二人一见漫天剑影,俱都吃了一惊,两忙把飞剑、飞叉射出。
齐星衡见二人匆忙迎战,心中一喜,陡然驾起血光遁影,在半空中改变了方向,反向朱厚燳掠去,冷幽兰娇喝一声,射出三道飞叉,齐星衡用三口飞剑将其缠住,飞快地来到朱厚燳身旁,伸手一拍他的额头,把一道真气从他头顶射入,飞降到脚底,一身欲火登时熄灭。
朱厚燳飞到空中,那老者又是一掌虚拍,朱厚燳张口吐出九条紫龙,刚才他中了魔法,多亏有紫薇玉含在口中,才没有被迷了心智,只是含恨喷出,九龙齐发,老者功力虽然深厚,但这次并没有运上全力,用功力凝成的粉红色手掌竟然被紫龙击碎。
老者大怒,他伸手一指,空中立即现出无数道粉红色的彩丝,向朱厚燳身边汇聚缠绕过去,朱厚燳看出厉害,在原地把身子一晃,立即失去了踪迹,漫天彩丝失去了目标,只在空中随风飘荡。
齐星衡先去救朱厚燳,又来到雷起龙身边,本来以为那魔雾只是功力凝聚,一击便散,哪知却是赤身教的一件至宝,他调来十口飞剑,九十道剑光上下飞射,也不能透入分毫。
这时那冷幽兰把所有十三道飞叉都射过来,齐星衡恨她勾引自己徒弟,用仙光剑将血叉全部拢住,奋力一绞,咯嘣嘣全部绞碎,散成朵朵血花红煞。
冷幽兰兵器被毁,朱厚燳又脱了禁锢,又气又急,一声娇叱,飞身过来,到齐星衡身前把娇躯一晃,腰间树叶尽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身子一翻,头下脚上,四肢齐舞,柔软若蛇。
“不要脸!”齐星衡咒骂一声,飞出一把惊蛰剑,拦腰一下,登时将冷幽兰劈成两半,他还有些惊诧那魔女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挂掉,哪知冷幽兰的两半身体忽然从断裂的腔子里各喷出一道血雾,顷刻间血雾散尽,那上半身长出双腿,下半身生出躯干,竟然变成两个一模一样的冷幽兰,依旧施展那地魔舞蹈。
齐星衡心中不信邪,又用一口处暑剑、一口大雪剑和一口小雪剑把两女斩成六段,结果魔功霍霍,变成了六个一模一样的裸身女子。
朱厚燳所用遁形符乃是连山大师所炼十三件旁门至宝之一,颇为神妙,那老者不能发现他的隐身,连续几次都击在空处,索性置之不理,又向齐星衡杀来。
齐星衡看出他道行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大截,不敢怠慢,取出三颗五火乾焰神雷,劈手打出。
那老者看到三颗雷珠飞来,急忙屈指连弹,三颗雷珠立即于空中爆炸,一声巨响,喷射出漫天火焰,老者正惊叹这雷珠威力之大,猛然间数点火光从雷火之中电射飞出,迎面扑来,顿时叫了声:“不好!”急忙躲闪,却仍被三点火光打在腿上,登时痛彻心扉。
那冷幽兰共化出九个魔身,施展九子母驯阳秘法,却不知齐星衡腹内神农金丹神妙,全然不为所动,她已是怒极,陡然立起身子,双腿夹拢,左腿微微屈膝抬起,左足跟顶在右腿小腿三阴交穴位之上,两手仿佛没有骨头一样左右挥舞,两乳和肚脐之上陡然射出一道血气,各开放一朵娇艳殷红的莲花,仿佛从血水里面捞出来一样,迅速开放,每一朵莲花之中都包裹着一颗磨炼人头。
冷幽兰闷哼一声,九人身上共是二十七个滴血人头同时飞起,嗷嗷怪叫着绕着齐星衡团团飞舞。
齐星衡看她能够使出如此厉害的魔法也是暗自吃惊,忽然那老者一声断喝:“你与那成都玉罗刹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有她炼的火针?”
齐星衡调回剑光护身:“你是什么人?竟然认得这针的来历?”
不等老者说话,那冷幽兰抢先说道:“这位便是巫山神女峰的阴阳叟司徒雷老爷子,一身道法通天,你若是识相趁早跪下来求饶,司徒老爷子或许还能饶你不死,否则难逃形损神消之厄!”
在天山时候,齐星衡便听大家谈论巫山已有的仙人,其中就有这位阴阳叟司徒雷,据说他上半月为男,下半月为女,曾逢异人传授三卷天书,专修采补迷神之术,上半月为男时采女贞,下半月为女时吸男贞,一年四季总有吸收修炼之时,在巫山十二峰之中,专挑了神女峰,开辟一处玄阴洞修炼。
他道行比同时修炼的剑仙都要高出不少,手段又极为阴狠,刚才所使颠倒迷仙五云掌便是他最拿手的魔法之一,完全由五行真气,运用心神元气,引人入窍,使人失去知觉,魂灵迷惑,令人防不胜防,普通宝物飞剑根本无法抵挡,多亏朱厚燳有紫薇玉,才幸免于难。
阴阳叟司徒雷见齐星衡剑光正而不邪,又因为他曾经跟甘道清在天泽殿互相传授道法,五台派剑诀之中又混有太清一脉的剑意,当成了峨眉派的弟子。
司徒雷修行从来小心翼翼,轻易不愿招惹大派剑仙,就连采补完的少年男女也尽数送回,生怕哪天遭了劫数,正迟疑着是不是要把真实姓名说出来,那冷幽兰却先说了,还来不及埋怨,就听齐星衡一声长啸,前面血浪翻飞,红雾喷薄。
原来齐星衡一连几次都不能破开禁锢雷起龙的法宝,周围魔头又呜呜环绕,虽然被剑光挡住,但也不能支持太久,他一时发狠,直接用五雷镜调动五方神雷将魔雾震散。
那宝物乃是赤身教教祖鸠盘婆所炼,虽然暂时被震得散开,却并不能毁去,反而化成汹涌血涛,要把齐星衡师徒二人淹没其中,齐星衡扬手把碧血神雷乱放,大声道:“论起玩血,我是行家!”从冷光玉镯之中,将炼血葫芦取出,缓缓打开瓶塞。
第三回徒弟被拐(上)
齐星衡把炼血葫芦底连拍三下,里面的毒龙炼血飞腾奔涌,四下横流,飞射喷溅,顷刻之间,数亩之内,血浪滔天,化作一汪血海。
冷幽兰那件宝物完全被血水浸透,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腐蚀、侵袭之力反射回来,直冲得脑中一阵阵眩晕,不由得吃惊于对方法力之强,那件宝物是师父鸠盘婆所赐,不能丢失,她正要喷出精血,将宝物强行收回,忽然迷茫血水之中传来一阵轰隆隆闷雷急响,她手上一轻,胸口如被大锤重击,几乎晕倒。
齐星衡并不想在这里就跟两人拼个你死我活,毕竟阴阳叟的老窝在神女峰,他是小尼姑的敌人,这老家伙道行不浅,不值得现在就代人拼命。而冷幽兰也只是看上了雷起龙和朱厚燳,最多算作性骚扰,并且也是实心实意想把俩帅哥拉回洞去过日子。
他破了冷幽兰的宝物,便收了炼血,只用剑光拦住二十七个血淋淋的人头,正要说话,一旁雷起龙带着哭腔喊道:“师父!宝儿和金蝉被她们都给拐走了!”
齐星衡闻言眉毛一挑,沉声问冷幽兰:“你们把两个小孩拐到哪里去了?”
冷幽兰冷哼一声:“你这人好不要脸,那两个孩子的母亲来寻子,乃是理所当然,相反你这一个外人才是拐了小孩好几年,也敢倒打一耙?”
“是柳三娘把他俩带走了?”齐星衡听说是柳三娘出手,倒把心放下来了,安慰雷起龙,“不用着急,那柳三娘确实是宝儿和金蝉的生身母亲,不会害他们的。”
齐星衡向空中喊道:“燳儿出来!”他前方不远处忽然人影一晃,朱厚燳现出身形,齐星衡指着冷幽兰道,“这丫头看上你们两个了,我问问你俩的意思。”
二人一惊:“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齐星衡笑道:“我问你们是不是也喜欢她,如果能够与她真心相爱,我也不加阻拦,如果不喜欢她也不用勉强,现在就回绝她,免得让人家拿不定主意,阴魂不散地缠人,不过你们放心,不管你们是愿意与否,师父都会给你们做主。”
这一句话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意外,冷幽兰心中一动,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她一招手,把三套子母魔头招回,环身飞舞,然后若有所思地看向雷起龙和朱厚燳二人。
朱厚燳从小在宫廷之中长大,虽然很多时候顽皮淘气,总爱叛经离道,但是冷幽兰这身打扮对于他来说也是太过“前卫”,心里早就把“蛮夷”“下贱”骂了几百遍,这时听齐星衡一说,把脑袋都要摇得掉了下来,一口否决。
雷起龙骨子里有些懦弱,天生带有一股媚气,对装扮倒也不太注重,看冷幽兰玉面朱唇、眼波流动,身材凸凹有致,一身肌肤,好似白锦,遍体香骨,都如玉砌,便有一丝心动,不过也就仅限于这一丝罢了,他也是立即回绝。
冷幽兰精通魔功,把雷起龙那一丝心动把握在心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想齐星衡盈盈一拜:“小妹赤身教冷幽兰,这次受刘三姐邀请赶来助拳,本意也不想伤人,只是挡住追兵便是,只是小妹看见贤徒英俊帅气、风度翩翩,因常年在云南山中修道,见到的多是山野粗人,还从未见过如此美少年,暗叹今生缘分以致,这才出手相邀,想与其同回山中,携手共进,并无害人之意,冒犯之处,小妹在这里赔不是了。”
朱厚燳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前倨后恭,但从心里对她厌恶非常:“你这魔女少说废话!快点告诉我们,那姓柳的把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