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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遗则禅师远去的遁光,秦岳荫笑骂了一句:“这和尚,怂成这样,也不配我杀!”猛然间抬头看到天上与三清道人斗法的三位高僧,心中魔性大涨,身子一晃,瞬间长高十丈,浑身裹着腾腾血气,手中持着双剑,大吼着,“老秃驴!看我给北京百姓报仇雪恨!”
“阿弥陀佛!”正在与三清斗法的三位神僧听到这声怨天恨地的吼声都是一皱眉,白眉禅师随手刷下一蓬大旃檀佛光,秦岳荫却是一声大吼,双剑往上一绞,立即破成粉碎,紧跟着化作惊天长虹,剑气竟然把三位神僧全部笼罩进去!
第十六卷封神第七回撕裂虚空
第十六卷封神第七回撕裂虚空
万仙阵被倒转运行。收缩到极限之后炸开,狂暴的力量几乎将里面的一切全部都撕成粉碎!
其中有尊胜禅师、天蒙禅师、白眉禅师、芬陀大师、优昙大师五位高僧神尼,带着傅时乐等人和遗则禅师摆下三世佛临世印,逃过了一劫;极乐真人李静虚凭借一件昔日魏晋时期流传下来的功德至宝,带着齐漱溟躲过,其余他们带来的高手尽数死难!
五位高僧神尼和李静虚等人也都身受重伤,刚才的大爆炸清净令他们这等高人也是心悸不已,随即互相恭喜祝贺,至此已经是完全地度过封神大劫,功德圆满,此后可回山潜修,再不出世。
众人分散而去,四大天王和遗则禅师因为被神僧们护在身下,竟然没受多少伤害,傅时乐看出遗则禅师出工不出力,对他很是不满,要带他一起回清营。
遗则禅师却道:“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
四人连忙问是什么事情,遗则禅师叹气道:“你们可知道这祝锡吉鸩杀孝庄太后,又处死豪格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事情的内幕,当时我却是就在沈阳。你们可又知道这封神大战,祝锡吉本是主角。为何他不亲自领兵而是一个劲地催促多尔衮?”
一番话说得几人俱都皱起了眉头:“你是说那祝锡吉有二心?”
遗则禅师捂着胸口,咳嗽出几口血来,傅时乐递过一颗丹药,他接过来吃了,又咳嗽了好一阵,才又说:“祝锡吉倒是没有造反的打算,不过你看他把佛教的人都派出来,道教的心腹如阮征之流却都留在身边,我看他是在为将来教派之争做打算,恐怕等将来天下一统之后,他会立即罢黜佛教,发扬道教,到时候我们的徒子徒孙可就要全部被他害了!”
四大天王原本就对祝锡吉很是不满,当初还未进关之前,互相之间明争暗斗就很激烈,这段时间一直在前线,对祝锡吉的事情只是听闻,虽然不满,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有什么想法,因为他是道祖钦定的封神之人,惯性思维之下,他们都没有往祝锡吉身上想过。
四人对视一眼:“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遗则禅师苦笑道:“我现在受了重伤,本来打算回北京去养伤,放弃封神功德,也厌倦了这些厮杀,只想念念经,拜拜佛。一边看着祝锡吉,以防止他打压佛教,不过如果你们怀疑我的话,那我就留下来,你们四个回去也行。”
遗则禅师功力法宝都不及四人,如果单独对上荆天牢和阮碧君其中的任意一个还能略占上风,对上傅时乐和赵修成就不行了,至于四大天王齐上他更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四大天王也没太把他当回事,互相交流了一番,觉得即使把他留下来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于是便也同意了,让他回北京养伤,傅时乐还留下一个传音环,告诉他如果祝锡吉有什么异动立即通知他,随后交代几句便施展佛门遁法而走。
目送四人远去,遗则禅师倒退了两部,叹了口气,苦笑道:“齐道友,你出来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血光从地底钻出,落地化成一人。正是齐星衡,只见他手里拿着一面小旗,上面火焰翻飞,光彩照人。
齐星衡把旗一卷,道了声:“谢道友相助!”那旗便化成一道火光,电闪一般往北飞去。
“老禅师,还请借轮回宝珠一用。”齐星衡转向遗则禅师道。
后者脸上则是有些犹豫不决:“齐道友,我们……我们能成功吗?”
齐星衡冷冷道:“因果注定,天命难改,不过命运未来之间有无穷变数,尚有一线生机可为人力所争,从我修道第一天起,便一定注定了我要逆天改命的命运,成功我幸,不成我命,又有何惧?何憾?”
遗则禅师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是了,既然如此,这轮回珠道友便拿去吧!”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串很不起眼的佛珠递给齐星衡。
齐星衡接过之后,看了看,拢在袖中,随后一顿足,全身化成一道血光飞盾而走,一掠万里,来到南海之上,只见漫天水雾朦胧之中,有一座风景极佳的小岛,上面高低错落,成行成列,俱是百十丈高矮的椰树。直立亭亭,望如伞盖,周围白沙卷浪,起伏悠然,好一派热带风光。
齐星衡按下遁光落在岛上,刚刚站定,便见椰林之中飞出五道剑光。
来人俱是身穿清白二色短袖半臂衣衫,袒肩赤足,背上各佩着刀叉剑戟葫芦之类,似僧非僧,似道非道,年纪也都不大,为首一人年纪最长,也才二十出头,其余都是十五六岁左右。
“道友且慢前进,请示姓名,因何至此?”
对方问的倒是彬彬有礼,不过齐星衡却不打算跟他们废话,伸手一指,立时便有五道魔光电射飞出,这五人也有些道行,急忙驱动剑光抵挡,哪知齐星衡这魔光厉害。竟然将他们用东方神木打造的飞剑打折,随即射入五人眉心之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
齐星衡沉声道:“我便是齐星衡,你们或许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这没有关系。我刚才在你们身体里面打入天魔神光,只要一动念间便能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直接把你们变成只会听命行事的行尸走肉,不够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那么残忍,只要你们听我的吩咐,帮我做一件事情。之后我就会解除你们的禁制,甚至传授你们几卷天书。”
“哼,我们师父……”
“嗯,忘了告诉你们,天痴上人已经死在扬州城下的万仙阵之中,你们不要再指望他了,好了,我时间紧急,现在告诉我,你们愿不愿意听我的命令?”
“你休想……啊!”一个少年刚反驳一声,忽然双手抱头,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眼泪鼻涕流淌出来,涂得满脸,尚且不知,惨嚎不已,只片刻之间便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其他四人对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之后齐星衡又用同样的手段,禁制了岛上共三十八名少年,其中有两人不听话,直接被齐星衡禁锢了,投到海底,至于将来能否脱困,还是喂了鱼虾,就要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这铜椰岛上之人,修炼的都是木系道法,天痴上人的四十九口神木剑便是用晶玉神木炼成,五行之中,木最怕金克,所以这神木剑便惧五金飞剑,为了弥补这一缺点,天痴上人又练就元磁真气辅助,斗法之时,对方飞剑如果为五金之属,能够克他木剑,趁敌人得意之时,立即放出元磁真气。当时便能将对方飞剑法宝吸住,百试百灵。
这铜椰岛上岛心沼泽下面地心之中本有一道磁脉,与北极真磁之气相通,天痴上人用**力,耗费无数岁月苦功,把这片沼泽淤泥凝成一道笔直的高峰,把太乙元磁之气引上峰尖,几经修炼专研,能够随意引用封闭,只一打开,方圆数百里之内,无论仙凡,法宝飞剑,凡是金属的,全都要被吸摄而去,人也要被磁气裹住,形神消散。
齐星衡架起遁光飞上磁峰,那峰笔直,耸立岛上,顶上笼罩了一团乳白色的云雾,人稍一靠近,变化成一道长虹射来,上面色分五彩,光华缤纷,仿佛天上虹桥一般。
齐星衡早把东西都放在乾坤袋中,身上仅有太阴星落幡、轮回珠和血魔诛仙剑三件宝物,幡、珠自不必说,血魔诛仙剑乃是用数滴蚩尤血所炼,自然也不怕元磁吸摄,他扬手发出一道血光,将元磁真气分开,缓缓降落峰顶。
齐星衡命铜椰岛的少年们砍伐岛上生长千年的铜椰木,之后打造香案、香炉以及各种法器,全部都搬到峰顶,然后又把轮回珠拆开,分到这些少年们的手中,让他们依着山势走向排摆阵型,又传了几套法诀咒语和布阵的机要。
掐算世间,已经到了预定的日子。
齐星衡沐浴更衣,然后登上峰顶,向北方远远地望了一眼。
他取出太阴星落幡,立在香案之上,然后取出三件法器,分别是一根金凤钗,一架古琴和一方小印,在香案上面一字排开。
齐星衡批发赤足,手里拿着一柄晶玉神木剑,踏罡做法。
那神木剑本是得自天痴上人手中,共有七七四十九根,齐星衡抹去了原本上面天痴上人的神识气息,又重新刻画仙诀神符,祭炼成为新的法器,用来做法。
他每日对着太阴星落幡拜祭四次,分别在子午卯酉四正时,拜祭之后,手中的神木剑便自动化作飞灰。
当拜到第九天中午时候,他忽然面色转红,伸手往丹田上一拍,立刻便有一道金光从他口中飞出,落在金凤钗上,正是他苦苦修炼的神农金丹!
齐星衡双手掐着灵诀,往太阴星落幡上一指,那幡立时六尾齐摇,幡上涌出一片黑煞,里面无尽空间传出阵阵呼唤之声,隐隐约约能够听到“筱煜”两个字,带着一股悲痛和伤感,仿佛传自九幽地府,虽然微弱,却能够传到千万里之外,悠然而又深远。
待到晚上子时,齐星衡重新拜祭,霎时间铜椰岛上阴风大作,呼呼吹号,令人寒彻骨髓,那些原本铜椰岛上的少年们经受不住,连忙咬碎事先噙在口中的灵丹,药力化作一股暖流进入丹田之中,暖气透过四肢,这才没有当场冻毙。
阴风吹号不住,太阴星落幡飘摇不停,齐星衡张口喷出一道仙气,先前喷出的那颗神农金丹迅速融化,成了一泓金光,在幡上逐渐凝成一个人形,直到三更天过后,方才眉眼齐备。
那小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