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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星衡大惊,连忙问是何缘故,王奕指着山上说道:“这山上有十处是我师兄弟当年的修道之所,或在崖边、或在峰顶、或在石梁之上,每一处都有一件我们留下来的一件宝物,我那炼血崖上,有一柄血魂剑,乃是我当年在洪荒之中斩杀四大凶兽,取其鲜血所炼,平时可隐藏在自身血液之中,用时千变万化,无不由心。”
齐星衡这才恍然大悟:“慕容麟当初陷害我,就是为了那把剑?!”
王奕脸上毫无愠色,含笑点头:“不错,那剑与莫师侄手上的落魂幡一样,都是将来布置十绝阵的主阵器物,因为修行之士滥杀,神仙犯了一千五百年杀劫,道祖领四教圣人再立封神榜,碧游宫传下法旨,每洞之中,只能有一人嫡系弟子。”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今日麟儿拿不到血魂剑,明日你上山拿了,便由你继承我之道统,不过……”
王天君缓缓摇头:“不过,麟儿现在已经成功拿了血魂剑了!”
“既然每洞之中,只能有一个弟子,为何您又收慕容麟?”
王天君笑道:“我截教门下,不分根骨,不问仙基,世间万种皆可修仙,得逍遥自在,执掌封神法器虽然只能有一人,但其余弟子却是不限,麟儿与我有缘,自然收归门下。”
“那师父又为何说我们师徒缘分将尽?”
王奕说:“麟儿现在执掌封神法器,他曾经陷害于你,你若现在报仇,我却是不依的,想当年我截教万仙来朝,却也没有生出同门相残的故事。”
王奕由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表情,听了他的话,齐星衡虽然心中愤怒,但还是不敢跟这位雷部天君动手,又想当初若不是他给了自己一部《炼血真经》和血髓丹,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五雷观里了。
思忖再三,齐星衡决定把好人做到底,当即给王奕跪下磕头:“师父说哪里话,师弟虽然一时糊涂,我也只是要暂时教训教训他罢了,万不会自相残杀,当初在东海我病重将死,多亏师父解衣赠药相救,要不然我也活不到今天,现在既然师父替他说话,此事就此揭过,我不再找他报复就是了!”
王天君倒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离座而起,过来将他搀扶起来:“我本以为你得了地皇道统,又与凶神夸父有缘,现如今没有封神法器,日后与各部正神无缘,出教他投也算寻常,没想到你竟然这般重情重义,倒是让老道惭愧了!”
齐星衡听得云里雾里,连忙问他,自己如何与正神无缘,王天君解释道:“只有得到封神法器,将来上榜才能做得正神职位,否则除去道行极高、功德极厚、福泽极广之人,只能做一路星君。”
齐星衡连忙问什么东西才算做是封神法器,王天君只说十天君每人留下的一件宝物都是封神法器,再问便笑而不答。
既然连慕容麟也暂且放过了,齐星衡也就没有必要在跟莫直较劲:“莫老八!你那毒龙锁可真够劲啊,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吧?”
莫直面露愧色:“当日慕容九跟我借宝物,我也是……”
齐星衡把手一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过死罪虽免,活罪难逃,你现在立即去给我找一套衣服来,另外那毒龙锁效果不错,也给我拿个几百条来!”
莫直苦笑道:“衣服倒是有许多,只是那毒龙锁炼制不易,我现在一共也才有七条,师哥你看……”
齐星衡要毒龙锁也只是图个玩,当即说道:“也行吧,我就要三条,给你剩下四条罢,免得在师父面前就像我以大欺小。”
莫直连忙点头答应,一面命人去取了一套白鹤仙衣给送来,一面从乾坤袋中直接取了三条毒龙锁给他。
等待多时,忽然山上浓云骤开,山那边有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响起一声长啸,随后山脚下仙云往两旁裂开一个门户,走出一个锦衣少年,正是慕容麟。
还不及回来跟老师讲诉自己的境遇,忽然看到站在王奕身旁的齐星衡,不由得面色一变,王奕把他叫到跟前,当中宣布,他为金鳌岛自己一系的嫡传弟子,掌血魂剑参与封神大劫,之后又让他与齐星衡相见。
慕容麟硬着头皮叫了声:“师哥。”然后又抢着说道,“其实我跟师哥无冤无仇,只是怕你跟我抢血魂剑,现在血魂剑已经到手,当初那事也确实是我对不起你,除了我的小命和血魂剑之外,你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齐星衡叹了口气:“算了吧,师父都已经从中作保了,况且这次因祸得福,我倒是也没吃着亏,只是途中我的乾坤袋被毁了,你把你的乾坤袋给我,咱俩便算一笔勾销!”
乾坤袋是空间级别的法术,能够制作的无不是BOSS级人物,整个五台派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手里有,慕容麟身上也只有一个,略一犹豫,便将乾坤袋取出来:“反正,小弟亏欠了你,师哥能够原谅我,把乾坤袋给你也不多。”
他正要往出那东西,王奕在一旁摆手道:“算了吧,他也只有一个乾坤袋,给了你他用什么?我这里有一个冷光玉镯,也能做储存东西之用,比乾坤袋要好,就给你吧,免得又说我这做师父的偏心。”
王奕取出一个玉镯交给齐星衡,然后说道:“我这次来,就是看麟儿登山取剑,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天上供职,你们师兄弟日后一定要和睦相处,方才能在大劫之中寻到那一线生机。”把拂尘一甩,山上有一只仙鹿飞下,天君上鹿,回身道,“我此去便再不回来,只有其他几位天君轮流下界收徒,直到封神完毕,你们要好自为之!”伸手一拍鹿顶,飘然而去。
王奕一走,三人又都尴尬起来,齐星衡虽然口中说此事就此作罢,但心中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喝道:“师父已经走了,这岛上属我最大,你们不是都有封神法器在手吗?师哥就来领教领教!”
慕容麟哭丧着脸:“师哥,前面的事情真的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了,要不,你打我一顿?或者你用毒龙锁也将我捆了,再淋我一身炼血?只要不把我打死和夺走血魂剑就行。”
齐星衡大怒:“一把破剑你就那么在乎么?哼,你不过就是贪图那劳什子嫡传弟子的位置,实话告诉你,老子我还不稀罕!”
慕容麟带着哭腔道:“你胡说!什么嫡传弟子我事先压根就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以前穷怕了,什么宝物也没有,走到哪里都要受挫,你知道当初在北京城,我苦求甘道清多少时候他也不肯放我,一定要废我道行,若不是我最后使出解体化血大法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了。”
他把左手一伸,一道血光从指间射出,连成一道剑形,他伸手轻轻抚摸,痴痴地道:“你不会明白,当初莫老八是怎么对我的,但是你看到文彛南鲁×税桑咳舨皇墙裉焓Ω咐矗仙饺』鸬淖矢穸济挥校
慕容麟又转头向莫直道:“八哥,我不恨你,是你让我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唯有自己强了,才能够保全自己,帮助别人,否则都是狗屁!”又向齐星衡道,“其实,若你法力不如我,我当初也不会下此毒手的,我取得了血魂剑后,会像大哥一样照顾、保护你,只是当时我的实力不足以取剑,又实在怕你捷足先登才出此下策的。”
齐星衡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么?”他把手一抖,太阴星落幡裹着一团黑气出现在掌心之中。
莫直大惊,急忙把双臂一张,闹定飞起一道黑气,在空中化作落魂幡,轻轻落下,被他接在手里,叫道:“慕容九你还不快动手!”
慕容麟摇了摇头:“师哥已经答应不再找我麻烦了,充其量就是气愤不过,打我两下,只要不死,我便由他出气好了。”
齐星衡嘴角上翘,露出一丝邪恶的笑:“谁说我不会杀人?师傅已经回天上去,再不会下来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们,看看谁能拦我!”把手一挥,太阴星落幡上先飞出一道黑气,凭空一卷,将慕容麟摄入幡中。
莫直大惊,急忙举着落魂幡向齐星衡连拜,齐星衡体内有神农金丹,立在当场丝毫不动。莫直急忙又把落魂黑沙成片打来,齐星衡又一扬手,将毒沙落入幡中,笑道:“你还有什么能耐,什么封神法器啊,尽管使出来,看看我接不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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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封神法器(下)
莫直没想到两年多不见,齐星衡不知从哪里寻来一面如此变态的宝幡,竟然一下便把慕容麟收去,现在生死不知,他修炼的《炼魂大法》是纯魂魄性攻击手段,如果成了,便可以无视仍和防御,轻取对方性命,杀人于无形,如果不成,那便彻底失败,再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
略一思忖,莫直便决定脚底抹油了,他猛地飞起,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劈手连放破魂神雷,然后又把四条毒龙锁祭起,只求阻挡齐星衡一下,也不看效果,架起移魂遁影化做一道淡淡黑影向西边疾掠飞去。
齐星衡冷笑道:“你小子还想逃么!”现将宝幡一晃,收了毒龙锁,这时莫直已经飞出十余里之外,他左手凭空虚抓,抽了一丝莫直身上的血气,附在太阴星落幡上,然后将幡悬在空中,对着神幡躬身一拜,那幡六尾飘摇。
只一拜,远处的莫直便驾驭不住遁光,一声惨叫从天上跌落下来;又一拜,莫直神识立受重创,张口喷出一道鲜血,跌落于海水之中;再一拜,莫直便给一道黑气卷起,摄入幡内!
齐星衡收了慕容麟和莫直,正寻思着如何教训教训这俩家伙,忽然山上飞起一道冲天火光,随后风云聚散之间,在山下分开一道云路,山上下来一个紫衣少年,正是文彛
二人见面,齐星衡笑道:“兄弟,你也是上山取那白天君给你留下的封神法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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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星衡笑道:“我这么厉害,就算是想死,阎王爷都不敢收我去,哈哈,快说,你的封神法器在哪呢?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