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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兵器。我妈妈比白贼小了几岁,算是他的师妹,只是因为我姥爷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并没有传授我母亲武功。听母亲讲,大家开始的时候处得还很不错,等到我姥爷从外面捡了个没有要的孤儿回来,事情就发生了变化,这个孤儿便是我们的父亲。”
匙红说到自己的父母,抽泣得讲不下去了,妹妹匙绿接着讲道:“姥爷把父亲也收做了他的徒弟,与白贼一起习文练武,但是父亲天份不高,入门又晚,武功终究赶不上白贼厉害。可是我母亲对父亲一直很好,她由怜到爱,父亲算是知恩图报,两人便日久生情。姥爷只有母亲一个女儿,又看父亲天性善良,为人忠厚,更难得的是两人情深意厚,便安排他们成了亲。成亲的那天晚上,白贼便不辞而别,离开了‘铁扇门’。原来他也是对母亲有心的,心里更是窥视着‘铁扇门’掌门的位子已久,眼见得这一切都成了水中月,雾里花,自然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这样子过去了近六年的时间,我们姐妹也已经是五岁多了,几年时间里父亲多次出去打听,也没有打听到白贼一点消息,可是就在姥爷病重不起的那一天,白贼回来了。”
匙红接着又讲:“白贼回来的当晚,便对姥爷下了毒手。他摸进了姥爷的屋里,对床上的姥爷当胸便是一掌,其实姥爷那一晚并没有睡着,白贼是他从小带大,他对白贼突然回来心存着怀疑。白贼这一掌并没有要了姥爷的命,姥爷与白贼动上了手,还大声喊着父母的名字,让他们快逃。但是白贼出去几年功夫并没有放下,还学了其它门派的厉害招法回来,姥爷已经上了年季,又是重病在身,那里是他的对手,等到父亲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白贼已经将自己的师父打死在屋里了。”
“父亲与母亲都知道白贼的为人,这几年父亲一直加了劲练功,就是怕白贼来找麻烦,但是真的动起手来,父亲还不是白贼的对手。父亲紧紧的拖住了白贼,叫着让母亲带了我们快走。母亲知道自己没有武功的一个小脚妇人,带了两个五岁多的孩子,如果父亲没了,那里还能跑得出去?她便去把放在屋里的‘五步追魂扇’拿了出来,将藏在扇子暗层里的‘五步追魂散’的配方拿出来吞到了肚里,又从衣上撕了块布下来,咬破了自己的指头,在布上写了几个字,将布藏进了衣服的夹层里。”
“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故意让我们看得很清楚。她做完了这一切,拿了扇子带了我们到了屋外,这时候父亲已经不行了,白贼打得他满嘴里吐血。母亲本想拉了我们一起去跳崖的,可是我们跑得慢,被赶来的白贼把我们捉去了。母亲看到我们被捉了去,象小鸡一样提在了他手里,就停在了崖边,对白贼道:‘你如果敢把我的女儿怎么样,我就把扇子从这里扔下去。’那个山崖很深,白贼怕扇子有了闪失,便答应不对我们下毒手,条件就是用扇子换人。母亲又让白贼发誓,永远不伤害到我们。白贼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先人发了个毒誓,母亲便将扇子给了他。”
“白贼拿到了扇子,又将纵身跳崖的母亲拉了回来,对他狞笑着道:‘我答应不去伤害你的女儿,却没说过要放过了你。想当年我对你是多么好,天上的月亮你要也要给你拿下来,没想到你却是个忘恩负的东西,我又是那里比不过那个叫花子?’母亲咬了牙道:‘只是你这样的豺狼本性,相公就强过你百倍。’白贼发起狠来,将母亲拖到了父亲的尸体前,撕碎了她的衣服,把她强奸了。”
这时候的两女早已经是泪人一双了,堂下众人也听得是怒火百倍,白鹏举把头低得很低,看不清楚此刻他是怎样的表情。过了许久,匙绿擦了泪讲道:“白贼心比蛇都毒,禽兽也比他干净,他把母亲糟蹋得奄奄一息还不放过她,去拿了父亲用的那把铁扇,他。。。他。。。”匙绿用颤抖的手指了白鹏举,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匙红咬了牙道:“他将那把善子插进了母亲的下身里面,然后拖了她到一个深坑里,将她活活的埋进了那里面。”
堂下众人那里听到过这样惨绝人寰的兽行,千百个人一起高呼着,“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更有人高叫道:“活剥了他。”大家疯狂地向着公堂之中冲过来。
第二卷立足江南第十二章九龙俯道16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更新时间:2006…8…915:56:00本章字数:3082
看着愤怒的人们就要涌进公堂,堂前的衙役们纷纷上前阻挡人流,在门外保护大堂的官兵也来干预了。正当李大人正在想着应急之策的时候,堂上传来一声震人心肺的巨吼,声音是从白鹏举那里发出来的。白鹏举虽然被上枷带铐动弹不得,而且当日与秦雪情、百里冰动手的时候被两人打断了左右两边的肩骨,一身功夫就此而废,但是他身上的内功还在,这一声狮子吼就很见他的功力。堂下众人被他这一声巨吼惊得呆在了当地,人流不动了,刚才热闹的阵势马上平静了下来。就在匙红、匙绿诉说的时候,白鹏举沉默了半晌,没有为自己分辨一句,大家以为他彻底被击挎了,但是现在他却又来开口了:“李大人,我有几句话能问不能问?”
李大人点了头道:“你有话请讲,本官洗耳恭听。”
“请问大人,这两个孩子刚才讲她们在事发的时候几岁?”
李大人道:“本官听得很清楚,她们刚才讲的是五岁多。”
白朋举冷笑了道:“就算她们讲的那件事发生的那一年她有是五岁多了,你们大家想一想,堂上堂下有谁是能把自己五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记得如此清楚的?听她们把个故事讲得头头是道,这是五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如果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也能被公堂当做了定案的证据,只怕治人之罪也就太容易了吧?”
堂下众人刚才只是一时激愤,玑在又听了白鹏举这一番话,觉得似乎也很有道理。于是大家又都悄悄议论起来。匙红、匙绿姐妹对自己亲身的经历自有一番说法,听了白鹏举的狡辩,妹妹匙绿便道:“大人,当时我们确实是五岁多一点,详细的是五岁零二个月。平常的人在五岁的时候发生过的事情也许记不太清,可是我们姐妹身上这样悲惨的事情又有几个人是亲身经历过的?至从这件事情发生以后,那一天我们姐妹不把这事想上三遍五遍,小的时候是从恶梦里惊醒过来,大了以后便是每一天把仇恨回忆几次,时刻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十二年来这样子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你们大家想一想,如果象了我们姐妹这样,有什么事情是能忘记的?那怕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一句话的语气,甚至是一个眼神我们都记得非常清楚,每当想起的时候,就象是发生在现在,我们的面前一样。大人,我们姐妹讲的句句是实呀。”
李大人点了点头,对白鹏举道:“白会主,我来问你,这姐妹到了你府上的时候是不是便是五岁?”
白鹏举知道这件事情瞒不得人,跟了他的家人随从很多人都清楚,他只得点头,道:“也就是这个年季吧,也许要差上一岁半岁。”李时俊将脸黑了下来,叫道:“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从后堂上来几个衙役,还有三个仵作抬了用布盖好的几个木架走了上来。李大人吩咐道:“把布打开。”
三名仵作将三只担架上蒙着的黑布拿了开来,堂下众人有看清了的,也有看不清人,看不清的或者是根本看不到的纷纷向前面的人打听,一时间堂上安静,堂下却是很乱。李大人把心潮堂木重重一拍,道:“堂下肃静。”众人的议论声这才小了下来。
李大人吩咐了仵作道:“你们把验得的情况在堂上仔细报来,声音要高,让大家都能听得清楚。”
站在前面的那名仵作点了头高声报道:“我们与大人派了的衙役由两位姑娘带路,找到了她们指定的地方,在她们让挖开的一个深坑里果然找到了尸体。找到的尸体一共有三具,”那名仵作指了其中一具道:“这一具是一位老人,我们验明,这人死的时候年季应该在六十上下,是被掌力击在胸前致死,胸骨被击断五根,死者口鼻中没有泥土,是死后被推进坑里埋了的。”又指了另外一具,说:“这人是个二十多岁近三十岁的男子,身高六尺,身格健壮,也是死于掌力击胸,胸骨已经全断,与那老人受到的伤害很是相象,死亡时间都在同一时间,可以肯定是被同一人所伤。他也是死后被埋在坑里的。”最后又指了一具尸体道:“这人是名女子,死像最惨。大人请看,”这名仵作指了担架上的尸体,道:“她的下体处有一把铁扇,现在还留在那里保持了原样,这是在她活的时候被人插了进去的,但是当时她还没有断气,我们发现她的嘴鼻之中存有不少泥土,可以肯定她是被人活埋到坑里的。”
堂下安静下来的人们又骚动起来,‘畜生’、‘禽兽’等叫骂声不绝与耳。
这名仵作又道:“更让我们惊异的是,十多年的时间里,这些人的衣物已经残破不堪了,但是我们却在这个女尸上面找到了这个。”那个仵作小心地从担架的边上拿起了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非常破旧的衣服的一角,上面还看得出来隐约的几个字迹:‘杀我全家者白鹏举’。这名仵作道:“这上面的字是沾了血写上去的,只是在土里埋了的时间太长,字迹已经很淡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更做不了假的出来。”
另外一名仟作报道:“我们几人仔细把现场看过了,那里都是十多年没有动过的旧土,不可能是人们现在动过手脚的,所以我们验来的结果一定不会有错。小人扬州知府堂仵作刘作旺敢以性命保证。”
“如果验得出了差错,提刑司衙门仵作陈海生也愿承担失职之责。”
“邢部李玉明也认为所验是实。”
众人更是没有了疑义,原来这案子是上下三府一起办了的,如果这样还会有错,就没有什么会是真的了。李大人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