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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建灵池;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白骨道宫存在了不知多少年;能够建立自己的灵池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这离清阳还颇为遥远;他现在要做的是祭出自己神来;这神坐镇于观想出来的道宫之中;那么便脱离了一般修士的范畴。
元神在清阳看来;就像是风筝;无论这风筝飞的多远;都是有线牵在肉身的身上;肉身之中的一切才是根本;若是肉身没有了;那么存于身体之外的元神也将慢慢的消亡。
这元神是自身意识的凝结体;超脱于身体之外;这是一种境界;而不是一种手段;但是这个境界却能够化生出种种手段来。
这种境界的区别就如原本是闭着眼睛靠着听、触觉来感知这个世界的人;突然之间有了一双眼睛;多出一双眼睛来看这个世界。
但是人依然还是那个人;却也又不是那个人;外在看并无本区别;但是从来斗法和感悟这个世界来看却是又有了本质的区别。
可无论是哪处的元神都有着不同的祭化方式;白骨道宫的是融合道宫祖师灵堂之中的祖师元灵而化生出自己的元神。
而清阳并不打算这样;融合祖师元灵这虽然能够让自身对于道法的领悟猛然的提升一大阶;但是却也可能会受到祖师元灵的局限;怕是以后会很难突破那位祖师当年的境界。
不光是清阳现在不想这么做;以前他就不想;所以他自创了一个法门;名叫;他之所以会自创了这个法门;也是因为知道了以后需要去沟通祖师灵堂之中的祖师来祭化为元神。
他在看一本道书时看到一段话:“人之神为心中念;一人一生有念千千万;然其中有二十四念可为主神;怨、怒、恐、厌、喜、忧、思、悲、惊、恶、哀、残忍、疯狂、色情、贪婪、杀戮、爱慕、自大、好事……等。”
由此他得到了启发;于是创立了这样一个法门;当时他只是觉得或许可以用这些来替代祖师元灵;而通过剑河世界的一趟之后;他的境界又岂是当时创立这法门时可以相比的。
他的师父不执也知道他创立了这个法门;对此给了一句评价:“法门虽精巧;非正途;损己而又无克敌之功;若要修克敌制服之法门;还需要勤修行道法;静悟钟声;我们白骨道宫只需祭出自己的本钟;当不惧于人。”
他的师父对于他这个法门是贬义的;认为他这个法门将心中的念头观想出;化为天魔;是一种损己而又无法克敌的事;因为各地的修士对于心灵的护持是非常完善的;常年与黑暗之中的凶邪之物战斗;对于这方面的法术自有着很强的防备意识。
所以;当时的清阳并没有再修持;但是那法门是他自己创立的;在他的心中极为深刻;所以在剑河世界中的轮回里;他依然还没有忘记那个;并且修持了;这是朦胧之间最为深刻的记忆。
确实如他师父所说;这天魔化生之后会影响他自己;虽然随着天魔的化生而会在冥冥之中出现种种神通妙法来;但是相对于影响自身的心性来说;所获得的东西远远比不上;没有什么神通妙法能够抵得了自身心灵的纯一。
不过;现在清阳有了能够驾驭天魔的东西;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先天灵宝;而是在虎陵城之中他悟得的浩然之意;以浩然之意主杆;以二十四相天魔为枝叶。
这些是他在从白骨道宫回到自己家中的路上就想过的;心中一直在推演深思着其中的各种变化;但是这种东西又哪里是可以尽数推演出来的;唯有以自身的心灵感受方能体味。
坐在法台上的清阳闭目;头顶上出现一片恢宏而巍峨的道宫;这道宫与通天观重叠;将清阳罩入其中;他整个人刹那之间就像是不再坐于通天观中;而是坐在那他自己的那一座道宫里;坐在另一方世界之中了;坐在于法台之上宝相庄严。
十四、天魔显妙(二)
意识沉入那种静谧而深沉之中;清阳在感应着曾在自己心灵深处显化过的怨魔;这怨魔是曾彻底显化过的天魔。
中元世界的天魔并不是那些因人的心性改变而被别人归划出来的魔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非人类生灵。
这里中元世界中的天魔是黑暗之中那些不灭的意识;他们也能够通过吞噬别的人意识来壮大自己;存在于茫茫无尽的黑暗之中;极其的诡异而强大。
那些真正的魔喜欢吞噬修士的元神;但是更爱在吞噬之前勾起修士心中的各种情绪;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抵挡的美味。
怨魔在内心的深处骚动;这就像是原本存在于心灵间的记忆;只是一直没有去想他;当一想起之时一切都在眼前浮现;而清阳这时候的感觉则是那怨魔原本就如冰封冻结了一样;这时则是被解放出来;怨魔咆哮着;在清阳的头顶显化。
这咆哮声显化的一刹那;通天观前的黑暗便起了波澜。
然而这黑色怨魔才一出现;便又有一道虚幻的青白色人影出现;与怨魔相对;猛然之间两者一起扑了过去。缠绕在一起。
青白色自是清阳自身的浩然之意;清阳是要凭浩然之意来驾驭天魔;这是一种意念的整合与交锋;不足以言述;更何况;又没有一步步的修行步骤;若是他成了;那么他自然可以写出这种修行方式的步骤来;并传授给后来者;然而现在他自己只能够摸着石头过。
通天观之外;黑暗不再平静;它们像是已经被唤醒;又像是这一刻有了生命。
通天峰之下的三座执事院之中的人感应到了;一个个急忙的朝着山顶而来;然而他们来到山顶之时却见整个通天观已经被一座若有若无的道宫罩住了。
他们虽未入道宫之门;却也知道这是道宫的真传弟子显化出自身的道宫之相了;不敢强闯进去;然而他们却看到通天道观面临黑暗的那一面暗潮涌动。
随着暗潮来的还有着阵阵不知名的呼啸;原本黑暗的潮汐只有修行人能够感应到它们在涌动;根本就听不到声音的;而这时有声音出现;一个都脸色大变;在他们的所知所识之中;当黑暗之中出现了潮声之时;那就是有真潮来了
黑暗是不静的;从来都不平静;一直在侵蚀着大陆;但是那却是非常细微的波动;此刻则是如大海浪潮。
“这山要崩了。”
几位执事中有一个寒声的说道;他的声音之中有着恐惧;对于他们来说;这黑暗大潮是最可怕的;被这黑暗大潮卷走了的话就再也不要想回来了;除非有人捞回来了。
而且;暗潮从来都不是单独而来的;而是伴随着各种阴邪凶兽的;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这黑暗之中究竟有多少阴邪之物。
随着那个执事的话落;黑暗之中出现一只鲤鱼般的东西;只是巴常大小;它从黑暗之中钻出;露了一个头;看似个头小;但是那双眼却闪着淡淡的紫光;看着道宫前的诸人;它也不惧;张开又嘴;露出嘴里的尖锐牙齿来;一口便嘴下了一口山石来;随之沉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这山石在它的嘴里像是没有丝毫的硬度;道观左右的几位下院执事一个个脸色大变。
这是食山紫瞳鱼;虽然个体很小;但是在黑暗之中的速度极快;身体一扭便数里;一般修行人的飞腾之术都不如他。
让人们感到可怕是他一出现之时不是一只出现;而是成群的出现;少也有百十只;多则上万;浩浩荡荡。它们曾有过一天之间啃噬百余里大陆的传言。
“这是食山紫瞳鱼;这下;要向道宫汇报;不然的这片大地都要被啃噬的于于净净了;再加上大潮一冲;百里大陆崩塌也是有可能的;到时我们都是死罪。”
他的话才落;便又有一接立即接话道:“要死也不是我们先死。”
谁都知道他所说的人是现在坐在通天观之中的清阳。虽然;他们都没有拜入道宫之中;但是毕竟修行日久;其中有人比清修行时日还长数倍;修行久了;修为无法提升;自然会钻研一些秘术;也能够对于一些术数层面上的东西理解的更深了。
刚刚说话之人就是看出这通天观之中的不同寻常;他听到了道观之中有魔物咆哮。
“今日之大潮皆是来自道观之中的魔啸之声。”
他今年的岁数已经近百;见得多;也知道的多;而且道宫分为三大派系;自然的所有的仙术宫之中也分为三大派系;他也不惧清阳;说话也直接。
道宫弟子虽然地位高;但是却也不能够随意的打杀仙术宫的弟子。
秦楠也在那诸位执事之中;她是见过清阳的;清阳来时她正在道观之中;当时清阳一身清澈的气息;现在竟是不知为何鼓弄出这种魔啸声来;这让她感到意外。
魔啸声一起;必定招来黑暗之中的魔物;魔物到来;必定鼓动黑暗潮汐。
现在潮汐一起;又岂是一般的道宫弟子能够平息得了的。
其他不明所以的人在知道这是被这观中的清阳弄出来的后;心中也就定了不少;虽说挡不住;但是逃了的话将事一推也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潮汐越来越重;即使山那边的普通人也听得到浪啸般的声音了;这浪啸又似兽吼;很是恐怖;直入心灵。
也就在这时;那与通天观融为一体的虚幻道宫之相突然扩展开来;竟是将整个山都护住了。
只一刹那之间;这一座通天峰上已经层层叠叠的布满了宫殿;正是白骨道宫;不过相比起真正的白骨道宫仍然是小了许多。
山上的众位执事也被排了开了;出现在了山脚下;不过这山脚下的临黑暗之处的地方只时暗流稍急;并无山峰上那般的那般澎湃激涌;再抬头看那将整座山都罩住的道宫;一股独特的气息扑入心田;山顶之处的暗浪汹涌;咆哮如巨兽;然而在这道宫的护持之下;竟是安然无恙。
这种孤山独峰抵挡整个无尽黑暗浪潮的感觉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一种坚韧强大感觉;又有一种真正的白骨道宫当面的感觉。
其中有人不禁叹道:“不愧为真传弟子;我等比之相差太远。”
“也不是每一个真传弟子都是如此这般;我等又不是没有见过真传弟子出手;能够道宫显化之后;展现如此气息的真传弟子道宫之中可不多见;也只有那各殿中那些有名头的真传弟子才能够做到;听说山上的那位是来自于天衍殿中;怎么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你修行的时间还短;当然没有听过;当时天衍殿开殿的第一天;这位便已经入了道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