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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道宫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倒是出乎意料之外。”随着这声音起;有一道光华聚于不执真人不远之处;这是一个老人。
不执真人只是冷笑一声道:“还有谁想要这寒莲尽管出手;何必说这些。
“好;今天就看看白骨道宫斡旋造化之法有什么强大之处。”这个老人对于白骨道宫倒似颇为熟悉;看到不执真人行法施术;便明白不执真人应是主修的斡旋造化。
“斡旋造化若能够看得明白就不叫斡旋造化。”不执真人的声音依然响起;又他见朝天一指;九天之上乌云如墨一般的盘旋;其中闪电涌动;雷轰鸣。整个天地已经一片黑暗;唯有闪电过处才是光明。
即使是不执也不知道暗处到底还有多少人在窥视着自己;但是他心中却并没有半点的惧意;修行这么多年来;他都很少出白骨道宫;这一朝出来;便受众多一方称王的人物围攻;可谓是百年修一法;神通无人知;今日坐于此;何人敢轻试。
清阳在天衍殿之中修行;每有所得便出殿门走走;旁边有无悔也在修持;见其修持法术有不通之处;倒也会顺手指点一番。
有一天清阳突然心血来潮的问无悔:“你恨我吗?”
无悔上下打量着清阳;很仔细的看着;最后说道:“师父总是说他总有一天会死在道宫的人手上的;让我无论是他死在谁的手上;都不要去恨;不要去报仇。”
清阳没有想到法元竟是说过这些;但是那是法元说的;至于无悔是恨还是不恨呢?
“那么你呢?”清阳说道。
无悔依然是看着清阳;最终说道:“恨。”
“哦。”清阳淡淡的应了一声后说道:“也应该恨;也必须得恨。”
这一天;他突然收到半山祖师的传讯。来到半山祖师所在这处;依然是那半山殿之中;殿中自成天地;半座山白雪飘飘;另半座山阳光明媚。
“你的师父突然没有音讯;不知所踪。”半山祖师说道。
清阳微微一惊;却并见有什么惊慌;说道:“师父他修为高妙;天下间能够让他失踪的人和事并不多。”
“嗯;虽然不执天姿只是普通;从修行以来;只修九宵天雷咒;同一辈的人在很早以前就比他高上许多;但是一直到现在;却并没有人比他高了;有人前期进境快;有人后来居上。能要让你的师父无声消失确实的并没有几个;他在失踪之前是在看护寒莲;在寒莲成熟之时有不少人前去争夺;那些或人或妖虽强;但也不是你师父的对手;有人见他尽败强敌之后采了寒莲随一个女人走了。”
“这……”清阳惊讶了:“祖师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半山祖师摇了摇头;他说道:“这天下间如我们白骨道宫这般的地方有不少;要说这女子是谁我并不知道;但是大概能够猜到一点。”
“是什么?”清阳追问道。
“青丘山。”半山祖师道。
“什么?”清阳又是惊讶;这青丘山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而是早已如雷贯耳;可那是在剑河世界之中;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进过青丘山。
“你肯定是听过青丘山的;是吧。”半山祖师说道。
“是;弟子听过;在剑河世界之中有青丘山;只是这青丘山之中多有九尾狐妖;幻化之术当世无双;行走天下间无人可察;只是弟子一直没有去过那剑河世界的青丘山。”
“没错;这就是青丘山;我们这中元世界的青丘山同样是神秘莫测;最善惑人心神;你可还记得法元?”半山祖师问道。
“法元师伯样貌一直铭记于心。”清阳说道。
“法元和你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当年法元天姿极高;在整个道宫之中都是负有盛名的;与你师父的籍籍无名完全不同。”半山祖师说道。
清阳从无悔那里就知道了这其中有内情;现在再听半山祖师的话;暗道:“难道祖师也是知道的?可是知道怎么又会让那些事情发生呢?”
半山祖师继续说道:“当年你的师祖在一次遨游黑暗虚空回来之后;没多久便被你的师伯法元给杀了;我们在检查你师祖的遗体之时;才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个手帕;手帕上绣着一座半隐于清雾之中的山;在上面还绣有青丘两个字。可见;当时你的师祖是遇上了青丘的人;而法元弑师可能也有与此有些什么关系。”
“青丘……”清阳不由的呢喃着这个名字。
在剑河世界之中时;青丘山的人虽然并不出名;但是却神秘无比。
“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子能够让你的师父无声消失;也只有青丘的人;如果说是有什么事让你的师父不传讯回来便离去;也只有关于你师祖的死。”半山祖师说道。
“祖师;让我去找师父吧。”清阳说道。
半山祖师并没有人阻止也没有说同意;而是说道:“我们斡旋造化一脉的人虽有不少;但是想要大成却极难;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入神通一脉的人多;即使是长生一脉的人也比我们这一脉的人多。你要去找你师父本来是并非不可;可是现在正是关键之时;你必须留下来;以防有什么不可测之事。”
清阳眉头有些皱了起来;半山祖师要他留在这里;要防什么不可测之事;可是这不可测之事上有祖师挡着;下有各殿的殿主挡着;各殿的殿主都修行了数百年上千年;深不可测;即使那些并没有开殿的人;如雷惊天这样的;也是强大;多自己一个又能如何呢?
清阳再一深想;斡旋造化一脉;真正如自己这般的人倒没有几个;真正需要自己留下来的事又会是什么?
他不光想去查自己师父去哪里了;还想跟着无悔去看看当年法元为什么要杀他的师父。
他又问星辰殿之人是否还有夺舍之人出现;半山祖师则是说道:“星辰殿之人素来谨慎而小心;被发现了一个已经是难得;但是神通一脉与长生一脉的关系却有所缓和。”
清阳心中暗想:“都已经发现了别人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还不警惕;那就真的危险了。”
当清阳再回到天衍殿之时;突然有一种沉沉的压力感;他突然觉得这天衍殿的众位师弟师妹的生命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想去查师父的事;想去查当年关于法元杀师的真像;但是却又不能离去;又想到青丘山;然而便想到剑河世界的青丘山;暗道:“我在这里不便离去;何不将意念降临剑河世界之中去找那青丘山;找找那青丘山看看。”
五十八、无上血魔
清阳炼成天魔元神之后在降临剑河世界之时;曾趁机在纣王子的心中种下魔种;转眼之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个小小微不可察的魔种已经与纣王子融为一体了;想要将之剃除那是千难万难。
纣已经是一国之王了;号无上王;一统御山海域。然而在这山海域之中依然还有不小地方是他的权威的无法到达的;如罗浮;如天魔城;如虎陵;还有泾河神庙那一带;除此之外;只要是人类聚集的地方就是殷商神国的国度。
然而这些年来;无上王的威严越重;大臣们想要见到他就越难了;而国内大小之事都是新王在管;新王就是太子。
无上王整日里闭关于王宫的深处;只一心修持。
只是这些年来他的修行之路充满了血腥与杀戮;这血腥的杀戮在他的心中充盈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力量无比的强大。
那一颗大道真种也变成了血色;他这一日心中突然从深层次的入定之中醒来;这种突然从入定之中醒来的感觉让他的一种心悸感;这是不应该的事情;但是偏偏就发生了。
他来到外面;立即有人去禀告新王;很快便有一个中年人快步而来;他敬畏的参拜;当天晚上设宴君臣;朝见无上王。
昔日的国师闻仲早已经回了金螯岛;入目的都是不认识的;无上王的心中突然涌生了种异样的情绪;这是沧海桑田的变换;是时代的交替。
突然;无上王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此女子一身雍容;尽显化贵;一双明媚如烟的大眼睛;眼眸的深处就像是一汪春水;脸蛋洁白;白中又蕴含着红蕴;满头的青丝盘着;露出洁白的颈脖;肩上披着的是一件大红的衣袄;有一片的香肩露了出来;其中又有粉红的胸衣微露;一眼看上去;竟似有淡淡的女子体香在鼻尖浮动。
无上王一看到这女子;心中便有一种悸动;原始的**在喷涌。
“参见无上王。”那女子来到无上王面前;盈盈下拜;一对秀眉温顺的低垂。
无上王没有出声;只是那般的看着;自有一股如山的压迫感出现在整个大殿之中;仿佛有尸山血海在其浮现。
旁边的新王正想要说话之时;无上王已经伸手一招;低沉的说道:“来。
“是。”女子声音柔而软;但是却又让人觉得其中有欢快的味道。
旁边的大臣与新王都变了面色;因为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新王最宠的一个妃子;名叫柔妃;新王之所以封她为柔妃;便是因为感她全身上下摸起来无一处不柔;比起别的女子来更加的有一种娇柔感;所以封她为柔妃;这次只因为来得晚了;所以才会这个时候到来;来到这里之时;为了示之以尊敬;先拜见了无上王;却没有想到无上王竟是直接招她到身边去陪酒。
待新王要说话时已经晚了;他之所以会这么的担心是因为自己的这个父亲行事肆无忌惮;乖僻无比;果然;柔妃才一靠近;便被拉入了无上王的怀里。
“啊”
柔妃一声惊呼;跌入了无上王的怀中;她的这一声惊呼之中惊倒似少;反而有一种更加勾魂的味道;这正是柔妃的不同之处;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够表现出另一番风味来。当把柔妃拥在怀里之时;他能够清晰的感触到那一股香柔;当看到柔妃被别人拥在怀里之时;又是另一种感觉;那感觉就像是有刀在刮心一样。
柔妃烟雨朦朦的眼睛看了过来;新王只觉柔妃的眼中充满了柔情;那种柔情化为哀求;似乎在靠近自己;她只属于我。
“父皇;……”
新王话还没有说完;他看到无上王已经抬着头看向他了;那种沉郁如山的杀机;让他的瞬间窒息;然而更让他心如刀割的却是他看到自己这位可怕的父王的另一手已经环过柔妃的腰;抓上了平日里他最喜欢抓的地方。
“嗯……”
柔妃发出一声压抑着轻呼;她眼中的雾气似乎已经凝结成了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