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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凶龙愤怒的长啸一声;一爪朝着陈含笑的整个人抓下。陈含笑整个人凭空一闪;从爪缝之中闪过;剑光亮起;凶龙的爪子已经被剑光削断了两根。凶龙大怒;猛的翻盘而起;周身的黑暗潮汐汹涌;金光闪闪。这是它的护身之术;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身;即使是法宝法术击在上面也无能为力。
然而陈含笑却在黑暗之中凭空消失;陡然出现在了凶龙的头顶上方;一剑划过;龙角便已经被削去;凶龙再愤而翻涌;口喷火焰;整个在黑暗之中几乎化为一道金光在扭动着;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爪子、尾巴;巨口、身体都是它的武器;只是被任何一样击中都要肉身崩散。
可是陈含笑却始终在它周身上下左右的出现;一剑剑的削划在凶龙的身上;慢慢的;凶龙的速度变慢了;这才能够看清;它的身上已经满是鲜血。
凶龙猛一个龙摆尾;朝黑暗之中一扎便要遁走;这是许多黑暗之中的凶兽都会有的神通;是他们的天赋;仿佛黑暗之中有着他们才知道的通道一样;只一扎便消失;然而在它堪堪消失的那一刹那;陈含笑手中的剑却闪耀起一道耀眼的光华;划破黑暗;斩在一处虚无之处;一道鲜血飞溅而出;随之一俱还在扭动的龙尸出现在黑暗之中。
陈含笑随手抓起那龙头;一步一闪的朝造化神舟而来;几步之间便已经到了船头;站在那船头翘起的地方;提着血淋的龙头;一手持剑;看着清阳说道:“师弟;你说我这本事可能去杀仇敌。”
大风飞扬;将陈含笑那绑着的黑发吹起;将她的衣袍与那龙首上滴下的鲜血一起吹得交织在一起。清阳看着她含笑的嘴角;只觉得她含的不是笑;而是如她手中剑一样锋利的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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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昔日天帝
“好;师姐有此心;做师弟的又怎能不成人之美;若是师姐身死;师弟必为师姐报仇。”在清阳大声的说道;他不顾在身后想要阻拦的远山祖师。
陈含笑这才一个笑道:“好;我若死了;就请师弟将我的骸骨焚烧成灰;散在黑暗之中;也许有一天能够随着潮汐飘荡到黑暗的尽头。”
话落之时;她已经将那颗龙头挂在船头;朝着船舱里面去了。
看着她离去;旁边甲板上站着的远山便走上前来;来到清阳的面前;说道:“这次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夺那三个世界之源;实在是不应该答应她;有仇的话也要到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再去做。”
“师祖放心;不会有事的。”清阳笑道。
远山只是点头深深的看了清阳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次道宫目的可不光只是得两个世界之源;而是想要得三个;这个任务不可谓不重;但是道宫的人却还是有些信心的;除了那个星辰殿之外;其他的三处之地虽然强大;但是终归还是要比道宫弱上那么一点的。
这也是道宫的气魄;九个世界之源;五处强盛之地争夺;道宫却想得其三;不可谓不霸道。若是不能得三;而只得其二的话;那便算是本份;若是这两个世界之源之中有不是道宫所需要的那种;就算是失败了。
其他的并没有再说什么;清阳依然是站在那里看着黑暗;心潮起伏;在他的心间似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他自观心灵;那一颗主念在一刻破裂开来;一片莹莹光华之中;一个人影慢慢的成型;周围那二十四相天魔咆哮着;他们像是遇上了天敌一般;蠢蠢欲动。
也就在这时;那人影凝成形;依然是清阳的样子;但是却另有一股锋芒;而在他的腰间则有一把剑出现;剑出现的那一刹那;二十四相天魔便立即停止了咆哮;重新凝止;化为烙印。
站在造化神舟上的人都看到站在船头的清阳的身上猛的冲起一股锐利的锋芒;然而这锋芒却又有一种含而不露的感觉;一眼看去温文而雅;然而若想要侵犯的话;却内蕴锋芒。
那股气息直上天空;化而为一个浑身透着温雅白色光华的人;腰间有一剑;众人抬头看;却并不觉得那白光刺眼;然而这元神显化;相比起清阳在那通天观之中显化的天魔无神来;这次的元神显化却要显得动静小许多。
然而却又少了一份诡异;而多了一份纯正。
清阳只觉得自己此时的念头无比的纯静;只觉得自己在这黑暗的潮汐之中可以永恒一般;主念化为元神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在这个时候被陈含笑的那份侠义之气而触动;至使自己的再一次元神化生。
而就在这一刻;在这元神的周围出现一个个人影;细看却发现并不是人影;而是只是似人的人影;一个个面目全非;面目狰狞。
那是天魔;天魔围绕着元神变换;发出一声声或高吭或低沉的声音;似呜咽;似低吟;似浅唱;舟上之人闻之;竟是心潮起伏;杂念丛生。
“天魔袭扰……”旁边有人我低呼道:“不好。”
但是声音才落下;便见那些天魔化为一片黑色的火焰;凝结元神的脚下。又一转眼之间消失于虚无之中。
元神显化往往只是一个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真正要通过元神发挥出神通来;必须要看后面进一步的元神修行的法术。
一转眼之间;便已经过了一个月;虚空之中出现了一道红线;红线仿佛上通天际;下达九幽;远远的便能够看到。
这是定好的线;船上其他的人不能够过去;这造化神舟也要停在这里以便接应。
清阳与另外八人下了造化神舟;踏步黑暗的虚空朝前而行;九人之中;就只有清阳一人是斡旋造化这一脉的;另外的人中有一个长生一脉的;七个神通一脉的人。
那个之前在造化殿之中反对清阳的无双并没有来;或许是没有脸面来的吧
一路向前;慢慢的;清阳感觉到了虚空之中有着走在海浪之中的翻腾感觉;更直观的感觉是起了风;但是并不是如风那般作用于身体之外;而是作用于身体内外。
那是法意的涌动;法意无处不在;就如水一样;一处在沸腾;自然会传导到别处去;越是朝前走;那感觉越重;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一种体内血液骨髓在震荡的感觉。
肉身之中的一切都似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这种感觉很难受;虽说对于在场的人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却已经可以影响到他们了。
这时远山自怀中拿出一面沥青的旗帜来;也不言语;嘴里念动着法咒;那沥青旗帜在法咒声之中冲天而起;化为一片巨大的沥青旗帜;旗帜上有一座宫殿;垂下道道青光;那青光之中的诸人心中的那种血肉骨髓震动的感觉立即消失了。
这旗帜是道宫之中有名叫素色护界旗;其名意为可护一界;虽说有一点夸张;但是这次被带了出来当做护身之宝;足见这素色云界旗的不凡。
再往前走;便看到一个泛着红黑光华的大湖;那就是黑煞世界。远山跟清阳介绍过这个黑煞世界;这个黑煞世界之中有着一种名叫黑煞的东西;虽说不上可怕;但却让中元世界之中进去的人会感到难受。
原本这一片世界呈现在中元世界之中就如大海一般;而此时已经萎缩成了一片小湖泊了。
那如黑煞世界如湖泊一样的翻动着红黑的光华;边缘则是以朝内里翻涌着。清阳他们这一行人在那世界的近百里之外等着;双眼看到其他地方的人分别站在离最中心的黑煞世界有百余里的距离。
五地之人;分为五处;分别占了五个方向;遥遥相望。
百多里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清阳的双眼看到了对面的一片星光之下站立着的九人;其中当先一人清阳一眼看去是那么的眼熟;再定睛一看;心中顿时思潮翻涌。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当年在剑河世界之中神秘莫测的帝俊;是妖族的天帝。他居然没有死;虽然清阳早就想到过他没有死;但是此是再见到他的真人;他心中依然一时无法平静。
对面的帝俊身着一身布满了星辰的道袍;站在一点星光之下;笑吟吟的看过来。还不等清阳说话;他已经开口道:“对面的可是清阳?”
清阳深吸一口气;说道:“正是。”
“呵呵;果然是你;怎么现在见了我不再躲避了吗?没想到这次竟是由你领队而来;看来白骨道宫无人了啊。”那帝俊清清淡淡的言语;却像是能够穿透空间一样的直接落在清阳等人的耳中。
道宫诸人个个脸色微变;清阳还没有回答;对方又说道:“我记得那时你来天宫之中时;我说要封你当个撞天钟的星君;你吓得连夜就离开了;我还派人去找了你;但没有找到;说起来;你那躲藏的本事不错啊;当时你躲在哪里来着;我一直想知道。”
“哈哈……”
突然有一阵大笑声响起;是在星辰殿旁边的乱石城那九人之中的一个发出的大笑之声。
六十七、战
这是明目张胆的嘲笑;那大笑之人是乱石城的苏赫;是乱石城近几十年来崛起的天才般的人物;行事肆无忌惮。
“我就说白骨道宫这些年来是越来越不行了;听说当年还出了一个太一;太一死了;就没有人了吗?”那苏赫大声的说道。
这时飘渺仙宗那边也有人发出窃笑之声;这笑声就像是那种忍不住了;憋的久了从牙唇之中冲出来的声。
至于那个天国所在之处的人则是处于一片琉璃般的金光之中;看不清楚;乱石城的人周围都是乱石;仿佛是一座阵法将他们护在那里面一样。
那边帝俊并不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清阳。
白骨道宫诸人有人脸上有怒色;有些则是沉思;有人眯着双眼;有人则是淡淡的看着清阳的后背。
帝俊在清阳的心中是威倾天下;无论道宗的人还是地府的人;都被他压制着;连不死山的凤凰和龙王、麒麟都死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的可怕是用一个个事件堆积出来的;即使是当年的道宫天才般的弟子太一;他在剑河世界之中修为通天;也还是屈居他之下。
当年的清阳见到帝俊时自然是要躲;因为差距较大;不躲的话可能会死的不明不白。但是今天却已经不同;他在那剑河世界之中可谓是九死一生;生死轮回;前世今生的经历;他的经历已经足以⊥他的心坚韧的无所畏惧了;他的经历也都已经融入心念之中;化生为法。
清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一切悸动;缓缓的说道:“我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