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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虾爷果然被吸引过去了;立即紧跟着说道:“要我说啊;怎么也要回去看一看;俺的那些虾子虾孙可还在那里呢?河神爷;您也最好回去看看。”
清阳感觉无论是这个虾爷还是那个碧衣女子都希望这位河神爷能够回去的样子。
那个青袍的年轻人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着桌上的纹理;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意境沉思之中。清阳依然记得;当年自己路过泾河之时;抓一把河水;那河水之中蕴含的那种迷幻意境;一波一波;让人沉迷于其中。此时清阳见他本人;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那种意境是从这人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那个源泉就是来自于这位坐在那里却仿佛处于渺渺雾雨之中的年轻人。
相对来说;他还是清阳的晚辈的;但是清阳心中却并没有半点的轻视;一个人成道机缘时运缺一不可;然而更重要的则是这个人。剑河世界初成之时;进去了那么多的人;可以说那是一场盛宴;一场修行人的盛宴;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又是一场血的试炼场;就像蛊虫放在一个器皿里让他们互相残杀一样。
而现在;又一场的盛宴要开始了。只是这一场盛宴又将成就多少人;又将有多少声名赫赫之人最终化为一缕烟尘呢;清阳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相比剑河世界原本那个封闭的世界来;现在是整个天地;整个中元世界;无论是小千世界;还是什么;都将被同化;不再是渭泾分明的了。
这些曰子以来;清阳在这黑暗之中行走;可以肯定;那些小千世界最终融入到这个新的世界之中时;都将会形成一个个洞天;只会是这新天地之中的一部分;包括这个神秘的幽冥客栈。
清阳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了来了;店中小厮说道:“您先慢用;不够的话话再给您添。”由于清阳是说来几个他们的特色菜;并没有说要几个菜;所以酒楼之是给他端上了四个;和一壶酒。
酒楼显然不怕他付不起帐;因为付的是灵魂。
因为那个人的进来;让酒楼里的人注意力都在他们的身上;因数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气息;那气息属于那个剑河世界的气息;原本他们不应该知道的;但是现在那剑河世界澎涨;已经将所人都卷入了其中;没有人能够逃脱得了;所以大家便对于那最根源之处散发出来的气息格外的敏感了。
“你们是来自那里的?”突然有一个声音问道。
这声音说不上什么礼貌;有些突兀;语气也没有什么尊重之意。
那个自称虾爷的大汉回头说道:“我们来自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那个问话之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人;在他的眼神之中还有着激情在燃烧。“如果你是来自那里的话;那么我们希望你们能够讲一讲那里的情况。”他仿佛没有看出那位自称虾爷的人脸上表露出来的敌意一样。
那自称虾爷的壮汉脸上出现了怒色;正待再开口;那位坐在两人中间的河神爷开口了;他看着那位问话之人说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们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强者?”那个问话的年轻人同一桌上的有一人突然插话道。
“强者;怎样的才叫强者?”那位河神爷继续用那种仿佛不带感情的声音问道。
那一桌上的有一人再次的说道:“如你这般的强者。”
“我么;在那里面;我只是一个晚辈;如我这样的可不少。”那位河神爷说道。
“如果都是你这样的;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最开始问话的那个年轻人说道;他的话很直接;从第一句开始;就有一种上位问下位话的感觉。
这种轻视是入骨的;尽管剑河世界与众不同;现在大家都对剑河世界感到心惊;但是中元世界之中对于那些别的世界出来的人仍然有着一种轻视;这是根深于心的东西;一时难以改变。
那位虾爷已经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年轻人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
河神爷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他突然侧耳倾听着什么;仿佛虚无之中有人跟他说话一样。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说道:“我们回去。”
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什么心绪来;但是清阳听说他要回去;却是知道他一定是有着非回去不可的理由了。
他们站起来便要走;然而这个时候;他们点的菜却端了上来;小厮立即上去拦着;说道:“唉;三位客官;你们的菜已经点了;不能走啊。”
“我们又没有吃;怎么就不能走。”那自称虾爷的人大声的说道。
“你们虽然没有吃;但是我们已经在做了;你们要走的话;也要把帐付了
那虾爷却是大笑道:“这也是你们的运道;刚才我们河神爷回答了你们店里人的问题;那就是付了。”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那平时一直坐在那里不怎么开口的掌柜开口了。
“我们并不知道。”那个河神爷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强硬感;但是却有一种自信与天经地义的感觉。“我们走。”
“哟;不付魂;那就要付命的。”坐在清阳面前的那个身着火红衣服的女子笑着说道。
而那河神爷三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直接朝着门外而去;那女子面色一冷;伸手在酒楼的虚空之中一划;凭空出现一把勾子;直接朝着那河神爷勾去;这勾子通体黑幽幽;泛着冷光;最前的部分锋利无比;然而却给人一种只要被勾住就别样逃脱的感觉。
可是却并不见那位河神爷有什么动作;在勾子落下的那一瞬间;那位河神的身体突然虚化了。
“呵呵;这样就能逃得了吗。”
不光是女子冷笑;其他的人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在他们看来;这个从剑河世界中的出来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这幽冥客栈是一个洞天;自有规则;而这个魂钩就是这幽冥客栈的规则显露。然而让所有感到惊讶的是;那幽黑的勾子竟是直接穿过了那河神爷的身体;河神爷就像水中倒影一样模糊;然后消失了。
酒楼之中一时之间寂静无比;即使之是坐在清阳面前出手的女子也惊讶无比;他们没有想到那位从剑河世界之中出来的河神爷居然能够这样安然的离去;以一种他们几乎无法理解的方式离去。
“如果那个剑河世界之中都是这样的人;那我们想要做什么就真的要慎重考虑了。”酒楼之中有人说道。
清阳倒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意外;在他看来;这个泾河河神确有其独道之处;就任这份不动声色之间离开;便是他无法做到的。
就在这时;酒楼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他才一进来;便低沉的道:“白骨道宫的清阳;今曰我来要你的命。”
144、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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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想要杀清阳的人只怕是不会少的;但是能够追寻得到清阳;并将清阳堵在这幽冥客栈之中的还没有出现过。
过去没有出现过并不代表从来不会出现;虽然当清阳听到有人突然出现;并大喊出自己的名字之时;他有一些惊讶;因为在这一句话之前;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意;在来到这幽冥客栈之前;他也没有感受到有任何人跟着自己。
那个站在门口大声说着要杀清阳的人是一个女子;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孩;她的身形显然还没有长开;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十来岁的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七零八落地;露出了不少肌肤来;露出来的肌肤却满是污秽
她整个人看上去狼狈的很;说出来的话也叫人感到好笑;但是表现却是格外的认真。她的双眼瞪着清阳;圆鼓鼓的脸看上去就像积攒了许久的怒气;鼓鼓的。
酒楼之中的人看到这一幕;有人发出哄笑声;哄笑声之中有人问道:“小娃娃;你几岁了。”
那个站在门口的女孩怒瞪着那个问话之人;可惜她的怒瞪在别人眼中是没有半点威慑力的;只惹来一阵哄笑。
清阳仔细打量着;想要看出这个女孩的来历;但是他看不出来。
“你来自哪里?”清阳问道。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女孩大声的说道。
清阳微微一愣;女孩继续说道:“我说出来了;你一定会再去伤害他们;你这个恶魔。”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身体前倾;脖子都因为吼声而有青筋出现。
“我杀过你家什么人?”清阳并没有笑;他很认真的问道。
“嗯;你还想杀人;你这个恶魔;你杀我的小灰;我要为它报仇。”女孩理直气壮的说道。
“小灰?小灰是什么?”清阳问道。
“哼;你当然不会承认;你杀了他;就要偿命。”女孩大声的说道。
酒楼之中又响起了哄笑声;清阳却并没有笑。他对女孩说道:“很抱歉;但是我不能为你的小灰偿命。”
“你当然不愿意;所以我自己来取。”女孩话落之时;已经大步的来到清阳的面前。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幽黑的钩子;钩子挥动着;割向清阳咽喉。
当这幽黑的钩子一出现之时;他整个便不能动了;仿佛被绳子紧紧的捆着;这一刹那;他发现整个酒楼里的人都在注视着他;他感觉到了他们的紧张。
钩子在划过清阳咽喉的那一瞬间;有钟声响起;钟声一起;束缚着他身体的那无形之物如烟云一样的被震散。
在他那幽黑的钩子与清阳的脖子之间出现了滚滚而起的金云;金云朝外翻涌着;可在那幽黑的钩子前;却如豆腐一样的被割开;露出了清阳的肉身脖子。就在那一弯锋利的钩锋要划过清阳的脖子之时;一只手抓住了那钩子。
那锋利而邪异的黑钩;被紧紧的握在了清阳的手中。没有人看出他这手是怎么出现的;也没有人想到他的手居然能够握得住这只钩子。
就站在清阳面的那女孩却清楚的看到钩子根本就没有触碰到清阳的手;在他的手与黑钩之间;有着一层光华在涌动着。
“你是要为小灰报仇;而是你们要杀我。”清阳声音有些冷。
“我说了是为小灰报仇就是为小灰报仇。”女孩大声的说道。
“可他们不是。”清阳说道:“你说呢。”清阳这后面一句是对着坐在她面前那个红衣女子说的。
这个从酒楼后在进来便坐在清阳面前的红衣女子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大方的样子;她拍着手说道:“果然史不虚传。”
“哦;我的名字难道还传到这幽冥客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