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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不是柳凭的目的。连忙摇了摇头,动作停止了下来,竖起手指说道:“不过你要记住,不许让别的男人触碰你的身子,若是似我这样的话,你便第一时间攻击。明白了吗?”
“明白。”虽然哥哥的话语让她有些不明白用意,可还是第一时间听从了。反正哥哥从来没有错过,也不会对自己不好,她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
柳凭点头,笑了笑,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难免有些无言,自己方才可真是‘杀伐果断’啊。对于这方面的调。教,在师姐的洞天内实在不好做出,也只有在这里做了。
“这就对了,真乖。”
满意的摸了摸婴宁的头,可她却将头抬起来小声说道:“哥哥,我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哥哥……刚刚的那样,摸我的这里。”婴宁侧过头,看着柳凭的眼睛,眼神中有些哀求说着,显然方才的感觉让她很是舒服,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心中想着,既然哥哥不让别人触摸自己,那让哥哥触摸自己不就行了吗?事实上,哥哥的话其实也是多余的,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让人家随随便便的摸着自己的身子呢……
“你真想要?”柳凭听着这个大胆的请求,难免咽下一口吐沫,有些疑惑问着,方才杀伐果断的揉捏,是为了那方面的调。教,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现在还要再摸的话,可就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想要。”婴宁倒是一点也不害羞了,点了点头认真说着,反观此时的柳凭,倒是扭扭捏捏的像是一个姑娘家一眼。
“那我真的来了?”
“嗯。”婴宁轻声应道,却突然改口:“等等……”
“哦?”柳凭有些遗憾有些失落有些庆幸,总而言之是百感交集的哦了一声。心中想着,果然还是害羞了所以改变主意了吗?虽然有些遗憾,但这还是无可厚非啊……
可是,让柳凭没有想到的是,情况并不是这样。
婴宁直直的坐了起来,而后慢慢将身子转了过来,与柳凭面对面,大大方方将自己的双峰挺了过来。
“这样,方便。”
干脆利落的话语,简单彪悍,若非她那绝美妧媚脸上的几许羞涩红晕,都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婴宁说出来的了。
此时婴宁身着一身素色衣裳,轻纱披身。很是玲珑出尘,从柳凭的视角,隐约能够看见里面银色的亵。衣,以及那精致亵。衣下面,呼之欲出的白皙**。从方才的手感上来开,这挺拔的玉峰最起码也是……d。
揉捏的手感可畏是好到了极点。难免让他有些犹意未尽的感觉。故此方才还有些遗憾呢,可却不想幸福竟然来得这么快啊……
“这简直……”突然的转变,巨大的落差,让柳凭很是感慨,有些迟疑的道:“那我来了?”
“嗯。”
“我来了……”
慢慢的将手伸过去,婴宁忍不住轻声的恩了一声,面色上又多了几分红润。
只是几句话间,马车内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奇怪,双方的呼吸都情不自禁急促起来。
就当柳凭的双手即将触碰到婴宁的胸上时。意外,发生了。
吱的一声,马车的速度逐渐降低,那车夫也在尽力拉着缰绳,可是很快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遭了土匪?”柳凭有些乍意,很是奇怪,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婴宁的胸,不甘心的收回了手。随手将隔音符箓撤开,将车帘掀开。
此时马车停在了一片荒野之中。只能隐隐从远方的天际看到一些人烟。那车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出来吧。”柳凭淡淡说着。
话音刚落,正前方出现一个中年妇女。
见了这人,柳凭一愣:“是你,秦寒?不。我现在或许不应该叫你秦寒。”
“叫我丈母娘?”秦寒竟然咧嘴开了个玩笑,她看了一眼马车内的婴宁笑着说道:“我是来看婴宁的。”
婴宁缩在柳凭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的女人。
这样的姿态顿时让那秦寒愣住:“这是?”
柳凭道:“因为那符印,神魂受伤,很多事情不记得了。”
听着这话。方才还是嬉皮笑脸的秦寒瞬间阴沉了下来,一字一句问着:“她的情况……还好吗?”
“还行,至少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静静修养。”
“我能带她走吗?”那秦寒看了过来,眼神中有着痛苦,很是愧疚,显然对不久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毕竟和婴宁相处了这么多年,有着深深的感情,难免问了出来:“可以吗……?毕竟,她是我的女儿……”
“当然不行。”柳凭理所当然的打断:“理由我不想说,也不准备说。”
“你!”秦寒愠怒,瞪着柳凭,可眼神很快就柔软了下来,显然屈服了:“好吧……我有愧于她,你好好照顾她,等她的伤势好了之后,让她经常来看我。”
说着,这秦寒转身准备离开。
柳凭看着秦寒的背影,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是秦寒。”
“你不是秦寒。”
“以前不是,现在是。”
很快声音渐渐消失,看着秦寒消失的方向,柳凭喃喃道:“果然如此。”
第二日,柳凭回到了家中。
带着婴宁回家,难免引起不小的震动,妹妹很是古怪的看着婴宁,眼神中有些敌意,父母更是惊讶,连连询问着女子是谁,为何会突然带回来,难道是将来的儿媳妇?看着这样子,真是漂亮,是哪家大家闺秀不成?
柳凭却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娘,我可以你个问题吗?”
“啊?当然行,凭儿,你想问什么?”
“关于秦寒的事情。”
“姐姐?”刚刚还关心婴宁是谁的柳母,听了这个名字,刚刚还兴致勃勃的神色,瞬间冷静了下来,眼神中有着意动,问着:“你有她的消息了?”
“还没有,我只是想问问,娘记得她有孩子吗?”
“孩子?没有啊,怎么了?”
“这就对了。”
“什么意思?”不仅仅是柳母,就连一旁的柳父和玥儿妹妹都是满头雾水,很是困惑,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事情的真相
几人听着柳凭的话语,都疑惑看了过来。就连一旁的婴宁也转过头来,虽然很多不明白,但应该在谈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吧,看着其他几人,似乎是哥哥的家人的样子,面露严肃,那么自己也该严肃一些咯?
这样想着,婴宁便将小脸一板,也装作一副很是严肃的样子。
柳凭听着家人的询问,微微笑着说道:“我的意思便是,怪不得您认不得她。”
说着指向小脸板起来,一副严肃样子的婴宁。
“她?你什么意思……难道?”柳母匪夷所思说着,言语之中难免有些错愕,心中生出一个猜测,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说,这女孩是姐姐的女儿?!”
“对。”柳凭点头:“就是这样。”
“她竟然是……姐姐的女儿?”柳母显然有些不相信,疑惑的看着婴宁,努力的想要从她的眉眼当中看出一些姐姐的影子,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可又似乎完全没有的样子,和自己的那个姐夫倒有几分相似,难免莫名其妙的问道:“既然她是姐姐的孩子,那么姐姐呢?”
柳凭摇头道:“在十几年前死了。”
“啊?!”不仅是柳母,就连柳父也惊讶出声。
柳母满头雾水的说着:“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将事情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了,既然姐姐都死了,那她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你当初不是说,见过姐姐一面吗?那又是什么意思。”
听着母亲接连的问话,柳凭微微摇头说着:“您先冷静一下。我慢慢说给您听。只要说出大概,便能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
柳凭这般说,柳母和柳父顿时安静下来,静静在一旁听着他的解释。
“秦寒,便是娘的母亲,我的姨母。早在十几年前便死去了,这是事实。我当日看见的,并非是姨母,而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她化名成我姨母的名字,将自己当做姨母,常年以此身份生活,抚养婴宁,恐怕她本人都觉得。自己便是秦寒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柳母实在惊讶,忍不住打断柳凭的话语,问道:“那这样的话,那人是谁?”
“她是狐。”
“狐?!”
“对,我当日看见的那个女人,并非真正的姨母,而是将自己当做秦寒的一只狐狸。至于那个村庄,在地图上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因为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幻化出来的。”
“居然是这样?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要抚养姐姐的孩子?”柳母依然有些不明白。
“那我再问一问,娘,姨母当时嫁给的人,取了小房吗?”
“嗯……好像是娶了一个小房,很是漂亮的女人……”
“那就没错了,那个女人便是狐。也就是我不久前遇到的,把自己当做姨母,一直生活到现在的人。当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姨母家遭遇大难,多半是那只狐引来的。于是那只狐心怀愧疚,将那家的血脉,姨母当时的孩子婴宁,一直抚养到现在。”
听了柳凭的话语,柳母和柳父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看着柳凭认真的神色,还是相信了。
过了片刻,柳母看向婴宁,眼神中露出一丝疼爱,轻声道:“孩子,快到姨母这里来,以后你便是我的孩子了……”
婴宁躲在柳凭的后面,抓住他的衣角,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
“她这是……”柳母看向柳凭,有些奇怪,就算不喜欢自己,或者很是怕生,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这姿态,似乎都有些痴傻的味道了。
柳凭微微摇头说着:“这些年与狐生活在一起,神智难免有些不清晰,怕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我将她接过来,便是想要让她在家中慢慢修养。”
“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怜。”柳母看着婴宁的目光,顿时又多了几分疼爱。
柳凭看向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柳玥,笑着说道:“玥儿妹妹,婴宁的年龄和你相仿,以后你喊她妹妹或者姐姐吧,要记得好好和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