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柳凭想了想,微微移动着脑袋,慢慢靠近着怀中玉人儿的粉唇。
二者之间的距离慢慢靠近,眼看着就要亲到了,突然,梦裳似乎有苏醒过来的意思。
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慢慢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脑袋凑过来的柳凭,“呀…”的轻声叫了下,脸颊瞬间变成了红苹果,羞意难耐,下意识挣脱。
眼看着梦裳就要挣脱出自己的怀抱,柳凭突然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失落。
不想要怀中的美人儿离开自己,便下意识的双臂环绕,将梦裳紧紧的抱在怀里。
“公子……放开我。”梦裳仰着头哀求着。
看着梦裳可怜兮兮的摸样,柳凭心中一动,却依然有些舍不得,轻声说着:“可我舍不得……”
说出来后却有些后悔,什么叫舍不得啊?这叫什么理由?岂不是在梦裳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影响吗?若是那样,可真是要欲哭无泪。
有些忐忑的看着梦裳,只见她那双眼仿佛能够媚出水儿来一样,似乎没有生气,让柳凭松了一口气。
她浅笑道:“梦裳漂亮吗?”
柳凭将头凑得更进了一些,几乎要和她的额头触碰,认真的说:“漂亮。”
梦裳的脸更红了一些,眼波流转,微微弯了起来,慢慢变成了月牙儿,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这笑容让柳凭再一次看呆了。
自己的回答让她高兴了?也就是说她不生气了?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冒犯没有让她产生反感,柳凭悬起的心完全的放了下来,如果让眼前这玉人儿讨厌了,那恐怕是人生当中最郁闷的事情之一了。
梦裳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怎么个漂亮法呢?
柳凭想了想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梦裳听着这话,情不自禁又轻声的念了一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念着念着都有些痴了,可心头几转,却莫名有些醋意:“……公子说的真是好呢,不过,公子也真是坏,这是不知道多少次说这种话了吧?”
柳凭将梦裳搂的更紧了一些,轻声的说道:“我是第一次和女孩儿说这种话呢。”
梦裳再次抬起头,双目对视,气氛变得美妙起来。
她道:“真的吗?”
柳凭道:“千真万确。”
梦裳道:“不是骗我吗?”
柳凭道:“当然不是骗你。”
梦裳道:“真的真的不是骗我吗?”
柳凭道:“真的真的不是骗你。”
梦裳轻笑:“嘻嘻,如果真是这样,梦裳得了公子的赞誉,也还让公子舍不得……”
柳凭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就在此时,房间外传来剧烈震颤声音,这竟然是皮靴走路产生的铿铿声,得多么重的人才会发出这种声音?与之伴随的,是那锁链哗哗啦啦的声响。
梦裳一惊,道:“神兵来了,恐怕是为我这庭院里面野草的事情……许久以前上报,没想到竟然现在来了。”
说着说着,不禁有些惋惜,刚刚的气氛可真是好呢,说不定能够和柳公子更进一步,可惜依然来不及了。
柳凭道:“怎么办?我要回避吗?”
和梦裳一起起身,走到窗户边,打开一些缝隙,往外看去。赫然见得一个穿着金甲的神兵,巍峨高大,估摸有着十丈,仿若一座小山。他黑脸如漆,手握绳锁,提着大槌,张开大嘴,道:“梦裳仙子,我应命来此,还请现身一见。”
梦裳急忙道:“公子,我出去一下……你藏在床底下,可不要发声音,如果让神兵知道,我藏了凡间的男人,是触犯天条的……”
柳凭道:“好。”
梦裳穿好衣衫,刚准备走开,突然停住,踮起脚尖,在柳凭的唇上轻轻一印,然后推了推柳凭,连忙转身离开。
柳凭一呆,下意识的躲到床底,头脑都有些没有反应赶过来。
舔了舔嘴唇,这种味道,似乎有些熟悉呢……
※※※※※※
大雄宝殿。
祝英台虔诚的闭着双眼正在祈福,念完之后,转过身来,却发现柳凭魔怔了一般,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旁边的壁画。
“奉常?”呼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不禁一愣,连忙推了推。
“奉常?你怎么了?”
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柳凭的眼睛依然是一眨不眨。
祝英台急急的道:“奉常,奉常!你不要吓我啊!”
老方丈缓缓摇了摇头道:“祝施主稍安勿躁,这位施主,正在听佛**。”
祝英台一愣,有些奇怪的反问道:“听佛**?怎么回事?这儿没有什么声音啊?”
老方丈道:“这儿自然没有什么声音……声音在不远处。”
祝英台有些奇怪的问道:“在哪儿?”
老方丈却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着墙壁,过了片刻,淡淡的道:“柳施主,此去游玩,时间颇长,可否归来?”
只见那壁画上,渐渐浮现出柳凭的身影,紧接着消失。
站在祝英台旁边的柳凭**突的打了一个寒颤。
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看向周围,很快清醒过来,看着祝英台问道:“我离开了多久?”
祝英台道:“离开了?我祈祷完便发现你愣在这里……只是几十喜的时间啊。”
柳凭微微皱眉,低声喃喃:“几十息?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里却是地上一日天上一年?”
转过头看向方丈:“这是天界的入口?”
方丈摇了摇头道:“这只是内心的入口。”
“内心的入口……”柳凭无语,知道这秃驴不愿意说,又将目光投向那壁画上,顿时看到了梦裳。
此时,那梦裳眼神里已经没有哀怨,很是快乐的笑着。
柳凭问道:“那我何时能够再次进入这内心呢?”
秃驴…不,是方丈回答道:“只要有缘。”
“只要有缘?”再次无语,转过头对祝英台道:“杰之,我们走吧。”
“啊,好。”祝英台有些疑惑,不过没问,而是双手合十,向方丈行礼,又留下十两银子的香火钱,便随着柳凭离去。
二人虽骑马,但速度很慢,赏着沿途的风景,也颇有情调。
柳凭看着四周的景色,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神色有些恍然,忍不住有些怀念。
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有缘……有份无缘?又是有份无缘吗?我可不甘心这样。
现在是鬼仙,自是太弱,可绝不要这样弱下去。
此时,祝英台问道:“奉常,刚刚发生了什么?”
听着祝英台的问题,柳凭道:“刚刚我神游太虚,进入九天之上,先是听取了大佛讲经,又帮助了一个绝美仙女,还和她亲了一下呢。”
祝英台以为说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骗谁呢?”
“我可是说真的……”
第二十八章入浴
看着柳凭苦笑无奈的神色,祝英台神色一动,眉毛微微挑了挑,暗道莫不是真有这等奇事?
“好吧,好吧,且信你所说是真,可你只离去几十息,如何做得这么多的事情?”祝英台摆了摆手问道。
柳凭道:“这恐怕就是地上一日,天上一年吧。”
祝英台反问道:“俗话当中不都是说,地上一年,天上一年吗?到奉常你这里,为何颠倒过来了?”
柳凭道:“俗话是俗话,都是些民间传言,没有见识,岂能当真?”
“呵……奉常你这一句,可不知道鄙视了多少个俗人啊。说吧,你是如何帮助你那天仙姐姐呢?”
柳凭便将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只是与梦裳的亲昵这是个人**,也没有炫耀的意思,就带过不谈了。
听着柳凭说的有板有眼,祝英台越加的心惊,这应该是真的。
在那几十息之间,竟发生这么多事儿?
更让她惊讶的是,柳凭的见识,他竟懂得草和花根源的区别。
单子叶植物?双子叶植物?
听了之后,都觉得有些云里雾里,越发觉得柳凭真的是深不可测。这样的人,才华怎么可能在自己之下?
那他为何只在院考中得了第五呢?噢……明白了,这恐怕便是锦衣夜行,低调行事吧?竟然还说才华没有自己高,真是可气,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虽然看不透,但却没有疏远的念头,反而有些高兴。
自己的知心好友如此之厉害,想想就有些自豪呢。
※※※※※※
转眼便到了二月初,惊蛰。
惊蛰,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只听得阴霾一片的云层中,传来‘轰轰隆’一声响,骑着马的学生们纷纷抬头,情不自禁露出许些遗憾神色。
这一节御射课因为这春雨而耽搁了。
毕竟要是淋了雨,多半会得上风寒。这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所以就算惋惜,也无可奈何。
“春雨贵如油,只是来非时。”柳凭也有些遗憾,故此感慨。
而旁边的王宏则摇了摇头道:“来的是时候啊,这几日我可是将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学习上,等待着后半年的考试,一路通杀呢。下了雨,正好回去学习。”
柳凭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王宏自信心满满的道:“等着吧!”
这时周玉和祝英台走了过来。
周玉笑着说道:“好一个春雨贵如油……柳兄,你可不知,祝兄与我同队之时,老是阴沉着脸,真是吓人。”
柳凭奇怪的问:“怎么了?”
祝英台连忙急道:“白浩兄可不要胡说,奉常,不要听他胡扯。”
“哪是胡扯?”周玉一笑,对着柳凭道:“当然是遗憾无法与你同队呗。真是的,这让我情何以堪?明明是我先认识祝兄,反倒是让祝兄和你成了知心好友。”
话里难免有些抱怨,让祝英台窘了一下,连忙摆了摆手道:“哪有哪有,白浩兄你又瞎说,我只是抱怨了一句,这样曲解让我好生难堪。”
柳凭笑着道:“下次和杰之组队就是了。这王宏整个榆木脑袋,完全想着经书,老是拖我的后退,害得我在这节御射课上,成了倒数。”
心中也有些得意,虽那周玉不知祝英台的真实身份,但还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