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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要担心了!”
“哦?”申玉闻言略微一愣,旋即便是含笑点头道:“倒是个孝顺孩子!好,那师母便不留你了!”
说话间,申玉便是含笑对姜尚怀中的可爱女童道:“来,邑儿,给武吉师兄说再见!”
“武吉师兄再见!”闻言可爱女童顿时便是大眼睛看向武吉小手摆了摆的脆声笑道。
见状,忙略微摆手的武吉不禁笑道:“呵呵,师妹真是可爱!”
“武吉啊!这是为师的长女,你师妹姜邑!”含笑对武吉介绍了下的姜尚,便是转而吩咐道:“武吉,明日打柴之后,在点儿过来!”
武吉一听顿时忙对姜尚拱手应道:“是,弟子一定尽早过来聆听老师教导!”
淡笑点头目送武吉离去的姜尚,转而便是不禁看了眼一旁静静杵在那儿的姜双没好气道:“站岗呢你?去柴房弄点儿柴,等会儿准备烧锅了!晚上不吃了你?”
“是,老先生,我这就去!”闻言应了声的姜双,不禁略带苦笑的忙转身离去。
见状,略微摇头的申玉不禁一笑道:“夫君,你对姜双也太严厉了点儿!”
“严厉?”略微挑眉的姜尚,则是摇头一笑道:“夫人,那小子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市井里混出来的,油滑的很!你对他三天好脸色,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既然我带着他,自然希望他更加上进一些。”
轻点头一笑的申玉便是忙道:“也是!好了,夫君,你看着点儿邑儿,我去做饭了!”
“娘亲,邑儿很乖的!”侧着小脑袋看向申玉的姜邑,不禁小嘴一撇道。
闻言一笑的申玉,不禁伸手摸了摸姜邑的小脸道:“好,娘亲知道,邑儿很乖!”
“好了,邑儿,别总缠着你娘亲了!走,父亲叫你打坐练气!”含笑说着的姜尚,便是抱着姜邑向着不远处的茅屋之中走去。
见状轻摇头一笑的申玉,则是转而向着一旁作厨房的茅屋而去。
。。。
夜,西岐城,西伯侯府,安静的房间之内,一身宽松便服的西伯侯姬昌正伏案看着一些公文,时而凝眉面露沉吟之色。
“侯爷,散大夫来了!”门外门房的声音,顿时便是使得姬昌放下公文略微舒了口气的出声道:“请!”
不多时,伴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文士打扮的散宜生便是来到对姬昌恭敬施礼。
“散大夫,这么晚了,何事?”随意端起一旁的一杯热茶喝了口的姬昌,便是略微摆手示意散宜生免礼转而道。
散宜生闻言顿时忙道:“侯爷!您还记得昨日的那个当街伤人性命的武吉吗?”
“武吉?”略微挑眉的姬昌,不禁点头道:“当然记得!怎么,他来投案了?”
散宜生则是摇头皱眉无奈道:“侯爷,这次您恐怕是看错人了,他并没有来,应该是畏罪而逃。侯爷,您看是不是派人前去追拿?”
第三百五十六章姬昌二子考和发
畏罪而逃?闻言愣了下的姬昌,不禁转而眉头微皱道:“不会吧?我观那武吉,似乎不像是会畏罪而逃的无信之人啊!”
“侯爷,您太相信他了!”散宜生则是摇头道:“这世上,能坦然面对过错之人,能有几人?更何况,是此人命官司!而且,那武吉还有老母在堂,也有可能是怕以后老母无人照料,因而想出逃脱责罚之法。”
略微点头的姬昌,便是微微一挥衣袖,几枚铜钱落在了面前桌案之上。
“嗯?”看着那几枚铜钱,目光一闪的姬昌,便是轻摇头叹了声看向散宜生道:“散大夫,此事便罢了!那武吉,应该是已经跳崖自杀了!”
“哦?”略微露出意外之色的散宜生,旋即便是松了口气的微叹道:“看来,是畏罪自杀!倒是可惜了啊!他本无意杀人,倒也不至于真的是死刑,或可保住一条性命。”
听着散宜生的话,姬昌也是不禁有些自责的道:“哎,也是本侯之错,一时之仁,却是反而害了他的性命。”
“侯爷不必太过自责了,生死有命啊!”散宜生不禁对姬昌拱手道。
轻点头微微吸了口气的姬昌,便是转而道:“对了,散大夫,你这么晚来,不会只为了这件事吧?”
“臣听闻,大王要招侯爷去朝歌?”散宜生闻言犹豫了下才轻声开口道。
听着散宜生的话,姬昌却是看着散宜生略微沉默了。
见状。散宜生不禁接着道:“侯爷,依臣看,此次前去朝歌。恐怕是祸非福,侯爷。。”
“好了,散大夫!王有命,臣焉能不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侯去意已决,不必多言了!”轻摆手的姬昌,则是淡然开口道。
闻言暗叹一声略有些无奈的散宜生。便是点头拱手应道:“是,臣告退!”
轻点头,目送散宜生离去的姬昌。不禁低头看向桌上的几枚铜钱目光略有些飘渺的喃喃自语道:“畏是死,不畏或可活啊!”
静静而坐,不知过了许久,门房的声音才将沉思之中的姬昌惊醒:“侯爷。大公子、二公子来了!”
“哦!让他们进来!”略微反应过来的姬昌。不禁语气略显疲倦的开口道。
一阵脚步声中,随即只见两个皆是俊朗不凡的青年便是一起走了进来,同时对姬昌单膝跪地拱手行礼:“孩儿拜见父亲!”
“起来吧!”看着两个儿子面上露出一丝满意欣慰笑意的姬昌,不禁微微抬手道。
应声起身,随即其中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面如冠玉的青年便是略有些心疼的看着有些疲累的姬昌拱手道:“父亲,天色已晚,您还是别这么操劳了!剩下的公文,孩儿明日再帮父亲一同处理吧!”
“呵呵。考儿,父亲虽然老迈。可是还不至于被这些公文累倒!你虽然可以帮为父处理一些公文,可终究不够老练。不过,等过些日子,为父离开西岐,西岐的政务,还是需要你来处理,”轻摆手一笑的姬昌便是不禁道。
轻点头的青年伯邑考便是忙应声道:“是!孩儿一定谨记父亲教诲,悉心学习处理政务,为父亲分忧,不使父亲劳心!”
“嗯,好!”抚须含笑的姬昌,不禁满意的点头道。
而此时,另外一个青年,则是不禁微微皱眉道:“父亲,您还是要去朝歌?您明知道此去可能有危险,为何非要一意孤行、亲身涉险呢?就算您不去,大不了纣王一怒之下发兵来攻罢了。我西岐,难道会惧他这昏君?”
“放肆!”轻喝一声的姬昌,不禁面色微沉的看向青年道:“发儿,怎敢口出如此悖逆之言?为臣者,王命岂可不尊?若因此而为我西岐惹来兵祸,岂非我之罪过?”
青年姬发闻言则是忍不住道:“父亲,我西岐在父亲的治理下日渐强盛,而那纣王昏庸,殷商天下已摇摇欲坠。战祸只是早晚,根本无法避免!”
“够了!君不贤,臣不能不忠!殷商无有负我,我便不能负殷商!”轻喝一声的姬昌便是语气坚定的开口道。
闻言,姬发欲要再说,一旁伯邑考则是伸手拦住了他转而对姬昌拱手道:“父亲,二弟也是担心父亲安危,而且所言并不无道理,还请父亲明鉴!”
“哎,罢了,此事不必再提!”略微摆手略微疲惫的说了声,转而姬昌便是一手按了按脑门道:“考儿,明日岐山玄化观上香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伯邑考闻言不禁忙道:“启禀父亲,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随行的护从,更是由二弟亲自挑选军中精锐担任,由南宫士大将军亲帅,二弟为辅!”
“嗯!”略微点头的姬昌,便是转而道:“好了,考儿,明日还有的忙,回去早些休息吧!发儿,你留下,为父有话要与你说!”
“父亲也早些休息吧!”含笑对姬昌拱手应了声的伯邑考,转身从姬发身后走过的时候不禁轻声道:“别和父亲犟嘴了!”
听着伯邑考的话,微不可查点头的姬发,待得伯邑考离去便是转而深吸了口气对姬昌单膝跪地道:“父亲,发儿知错!”
“发儿!为父那么多儿子之中,多庸碌平凡之辈,你与考儿最年长,也是最成才的。考儿虽有能力,然心性过于仁善,其实非君候之姿。而你,文武双全,有能力,也有魄力,若为君候,当胜过父兄多矣!”看着面前跪着的姬发,姬昌不禁缓缓开口感慨道。
听着姬昌的话,面色微变的姬发,顿时便是忙双膝同时跪地略显惶恐道:“父亲,您如此说实在是折杀孩儿了!孩儿从未有与兄长相争之心,孩儿。。。”
“好了,发儿,父亲并没有怀疑你的心迹!”见状摆手一笑的姬昌不禁道:“父亲知道,你年轻气盛,正是锋芒毕露之时。年轻人,想要表现是正常之事!你进取,上进,父亲都看在眼里。你与伯邑考乃同胞兄弟,感情最好,父亲相信你绝无与兄长相争之心。待得父亲百年之后,你也会尽心辅助兄长。然则,你却是忍不住想要表现自己。这个,你兄长他也是看得出来。但是你要记住,锐气太盛,不是好事!将来,你与兄长成为君臣,你更要学会收敛自己的锐气,这样才不会使得你们兄弟失和,明白吗?”
听着姬昌的话,面色略微变幻的姬发不禁忙略有些惭愧的恭敬应道:“父亲一番肺腑之言,让孩儿茅塞顿开!孩儿的确是不知不觉间狂傲了许多,有些自大了。”
“年少轻狂,本没有什么错,但凡事过犹不及!”姬昌闻言不禁欣慰点头笑道。
“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应了声的姬发,不禁忙郑重点头道。
轻点头的姬昌,便是接着含笑道:“发儿,待为父离开西岐,西岐大小事务,你要学着多帮你兄长分担分担。你们兄弟一心,则父亲无忧矣!”
“父亲尽可放心,孩儿必尽心辅助兄长!”姬发闻言顿时忙道。
“嗯!”轻点头的姬昌,便是含笑道:“去吧!明日你还要早些前去整军,回去早点儿休息吧!”
拱手应了声的姬发,不禁道:“父亲也早点儿休息吧!孩儿告退!”
“母亲!”说话间,刚准备转身离去的姬发,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一个微胖的雍容中年美妇人,不禁忙上前恭敬施礼。
含笑点头的雍容中年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