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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玉不敢!”轻摇头的邓婵玉,便是转而忙道:“算起来,孔宣伯伯也是婵玉的师伯。伯伯乃是造化门下大神通之辈,为何一心要阻周军呢?莫非伯伯不知,天意不可违吗?”
孔宣一听顿时哑然失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教训起我来了!我孔宣得道上古,修道玄妙之道,岂会不知天意?然而,我辈修道之人,却也是难以超然物外。看在婵玉你的面上,伯伯答应你,不杀那些抓了的人便是。”
“婵玉代他们多谢孔宣伯伯!”邓婵玉闻言顿时忙道。
淡笑点头的孔宣,转而看了眼邓婵玉所骑的马儿旁钻出地面的土行孙,不由摇头道:“这小子,可不怎么配得上伯伯的乖侄女。早知道,伯伯门下有两位弟子,都是年少英才,倒是也配得上婵玉。”
听着孔宣的话,邓婵玉不由一阵尴尬。而土行孙,则是面色微黑的郁闷不已。
而就在此时,马蹄声中,龙吉公主便是纵马飞奔而来了。
勒马停住的龙吉公主,看着孔宣,略微犹豫便是躬身施礼道:“三师伯!”
“嗯!”点头应了声,淡笑看着龙吉的孔宣却是没有说话。
被孔宣看的一阵不自在的龙吉,不由深吸了口气道:“三师伯,洪锦他。。。”
“哈哈,放心!他是我的徒儿,我岂会忍心伤他?”朗笑一声的孔宣,便是转而调转马头的回商营而去了。
听着孔宣那朗朗回荡开的笑声。略微反应过来的龙吉,不由羞红了脸的娇哼一声,转而调转马头也回去了。
见状。略微愕然的土行孙,不禁皱眉看向邓婵玉道:“婵玉,怎么回事啊这是?你怎么叫那个家伙伯伯啊?”
“哎呀,这个一时间说不清,回去再说!”说话间准备回营的邓婵玉,便是耳边响起了孔宣的声音:“丫头,回去代我向你父亲问好。告诉他。良臣择主而事,没什么丢脸的,不必总是躲着我。”
。。。
待得回营。不见龙吉的邓婵玉和土行孙,只得先去见姜尚回命了。
中军帅帐之内,看到邓婵玉和土行孙回来,姜尚不由忙道:“如何?”
“甚是厉害!”土行孙心有余悸的忙道:“他似乎不甚认真。否则弟子难以幸免!”
点头的姜尚。便是微微皱眉的看向邓婵玉道:“邓婵玉,你与孔宣说了什么?你们认识吗?”
“元帅有所不知!”一旁众将之中的邓九公不由上前忙道:“那孔宣本就是三山关总兵,曾与末将关系莫逆。婵玉拜得玄灵圣母为师,正是他从中说项。此番,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他来阻我等。”
说着,邓九公便是忍不住面色略微复杂的轻叹了声。
“哦?不想原来还有这层缘故!”恍然点头的姜尚,不由忙看向邓婵玉道:“邓婵玉,你在阵前。可是劝说过那孔宣?接过如何?他可愿退去?”
邓婵玉闻言不禁无奈摇头道:“元帅,婵玉出言劝过。可是。师伯心意已决,非婵玉可以动摇。不过,师伯说了,他不会杀死抓住的人。所以,元帅不必太过担心。”
“嗯!”略微点头的姜尚,顿时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转而便是眉头微皱的抚须心中暗道:“这孔宣,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而此时,静坐在不远处的陆压,则是轻睁开双目略带冷笑的淡然道:“孔宣如此之言,当真是有趣,恐怕是托词,不足为信。”
“师伯既然如此说,定然不会是哄骗我这小辈!”邓婵玉一听顿时不满的反驳道。
闻言一愣,转而目光深处隐约闪过一丝冷意的陆压,便是淡笑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眉头微皱看了眼陆压的邓九公,则是忙对姜尚拱手道:“元帅!末将和孔宣也算是熟识,深知他一言九鼎,决不会口出违心之言。末将愿亲自去商营走一趟,劝说孔宣退去,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这。。。”略微犹豫的姜尚,沉吟了下便是点头道:“也罢!邓将军当小心!”
应声离去的邓九公,便是单人单骑的向商营赶去。
而邓婵玉和土行孙,则是不太放心的随后到了周营门口静等。
姜尚略带期待的在帅帐内等着,不多时便是闻报邓九公父女翁婿三人请令求见。
姜尚忙命三人进来,待得看到进账的三人略显颓然无奈的样子,不由皱眉忙问道:“邓将军,结果如何?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元帅,那孔宣根本不见末将!”邓九公有些无奈的叹声道。
眉头一皱,转而姜尚便是摆手道:“罢了,你们且先退下吧!”
待得三人退去,皱眉坐在主位之上的姜尚,正自烦恼间,陆压却是淡笑开口道:“子牙,不必担忧!此次之劫不小,但自会有大能前来化解的。我等,只需静静等待些时候即可。”
“哦?”姜尚闻言目光微亮,侧头略显期待的看向陆压。然而,陆压却是淡笑不语,那副神秘的样子看的姜尚心中郁闷无奈。
。。。
且说次日,燃灯道人突然驾临,来至辕门。军政官报入中军:“启元帅:有燃灯道人至辕门。”
姜尚一听,顿时心中暗喜的忙出辕门迎接,入帐行礼毕,尊于上坐。姜尚遂忙将孔宣之事一一陈诉过一遍。
燃灯淡笑点头道:“吾尽知之。今日特来会他。”
随后,燃灯道人便是一个人来到商营前,指名要会孔宣。
孔宣骑马出了商营来到阵前,看到燃灯道人不由笑道:“燃灯道友。你是清静闲人,吾知你道行且深,何苦也来惹此红尘之祸?”
燃灯则是摇头道:“你既知我道行深高。你便当倒戈投顺,同周王进五关,以找独夫,如何执迷不悟,尚敢支吾也?”
孔宣大笑道:“我不遇知音,不发言语。你说你道行深高,你虽知我是造化门下。却也不甚明了我的根脚底细,听我道来:混沌初分吾出世,两仪太极任搜求。如今了却生生理。不向三乘妙里游。”
燃灯听的略微皱眉,不由道:“孔宣,你既知兴亡,深通玄理。如何天命不知。尚兀自逆天耶?你当明白,天命难违,何苦自寻麻烦?”
孔宣摇头嗤笑:“此是你等惑众之言,岂有天位已定,而反以叛逆为正之理?”
燃灯顿时哼声道:“孔宣,修得如此徒逞口舌之利、混淆言语。你自恃强梁,口出大言,毫无思忖。必有噬脐之悔!”
孔宣闻言摇头一笑,将刀一摆。就来战燃灯。燃灯口称:“善哉!”
燃灯把宝剑架刀,才战二三回合,燃灯忙祭起一黑尺来打孔宣。
孔宣忙把神光一摄,只见那黑尺落在神光之中去了。
燃灯见状微惊,又祭紫金钵孟,只见也落在神光中去了。
燃灯大呼一声:“门人何在?”
只听半空中一阵大风飞来,内现一只大鹏鸟来了。孔宣见大鹏鸟飞至,皱眉冷哼一声,忙把顶上盔挺了一挺,有一道红光直冲牛头,横在空中。燃灯道人仔细定晴,以慧眼观之,不见明白,只听见空中有天崩地塌之声。只听得一声响亮,把大鹏鸟打下尘埃,慌忙遁去。
孔宣忙催开马,把神光来撒燃灯。燃灯借着一道祥光,自回营来,见姜尚陈说利害:“孔宣实在厉害,轻易难以降服!”
只见大鹏鸟也随后至帐前。燃灯忙问大鹏道:“可看清孔宣是什么东西得道?”
大鹏皱眉沉吟道:“弟子在空中,只见五色祥云护住他的身子,也像有两翅之形,但不知是何鸟。”
“传言孔宣乃是天凤之子,看来应该不错!”燃灯听的不由心中暗道:“虽然知道,但是天凤手段神通,却是少有人知道。这孔宣参悟五行玄妙,又自不同。洪荒之中,还无人真正知道他的本事。他造化不凡,道行高深,也不知是不是还有一些厉害手段,不能大意啊!关键是,他此次来此,目的着实让人猜不太透啊!既然如此,只好等准提圣人来了。我还是少些干涉为好,这造化天尊可不是善茬啊!哼,姜子牙知道什么,我与大鹏随意说些,便已糊弄了他。”
转而燃灯便是一本正色的和姜尚议论孔宣的事情,谈的多是不知道孔宣具体底细,其人在造化门下比较低调,实在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对付。
正议之间,军政宣听得响官来报:“有一道人至辕门求见。”
姜尚同燃灯至辕门迎接,只见此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支花,手中拿一株树枝,见燃灯来至,大喜笑道:“道友请了!”
燃灯和道人悄然眼神交流了下,旋即便是忙含笑上前打稽首道:“道兄从何处来?”
道人抚须一笑乃道:“吾从西方来,欲会东南两度有缘者。今知孔宣阻逆大兵,特来渡彼。”
燃灯已知西方教下道人,忙请入帐中。那道人见红尘滚滚,杀气腾腾,满目俱是杀运,口里只道:“善哉!善哉!”
来至帐前,几人彼此施礼客气一番,便分主客都坐下了。
看向道人,燃灯乃问道:“贫道闻西方乃极乐之乡,今到东土,济渡众生,正是慈悲方便。请问道兄尊姓大名?”
道人笑道:“贫道乃西方教下准提道人是也。前日广成子道友在俺西方,借青莲宝色旗,也会过贫道。今日孔宣与吾西方有缘,特来请他同赴极乐之乡。”
燃灯闻言目光微闪的大喜忙拱手施礼道:“原来是准提圣人,圣人今日如若收伏孔宣,正是武王东进之期到矣。”
“陆压见过准提圣人!”目光轻闪的陆压,也是一副略显意外惊喜的样子,不敢怠慢的忙对准提拱手施礼道。
圣人?愣了下之后,姜尚也是忙上前见礼,而心中却是惊讶无比。想不到,这孔宣竟然引得圣人前来。
准提见状淡笑摆手,旋即便是忙道道:“贫道此次,正是为孔宣而来。孔宣得道上古,根行深重,与西方有缘,吾欲度他去西方做一护法,闻听我西方大道妙法。”
姜尚一听,不由心中暗惊。度人?好听些的说法罢了。说白了,就是来东方抢人的嘛!不过,这准提圣人竟然抢到了造化门下,姜尚还是忍不住一阵惊讶意外和心中隐约的焦急忐忑的。
准提说话间,似乎不愿耽搁,旋即便是开口出营来会孔宣。
见状,下意识有心相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