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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灵光中还隐隐有一层淡淡的黑色光丝时隐时现。
明德、明元、明炎、明弋四名金丹后期修士神色同时一变,看样子,水生似乎要用体内真气,强行化掉宸东留存在储物袋中的神念禁制。
宸东只是昏迷,并无陨落,想要驱除他留存在储物袋中的神念禁制,至少要比其法力和神念高出许多才能做到。
即使让明德四人来做,都不敢确定能不能打得开这只储物袋,水生却敢如此做,是不是说水生这名“练气期”修士的法力神念已经高过宸东倍许?
四人自然不会知道,不是水生的法力高过宸东,而是天罡煞气能够轻易化掉修士的法力,驱除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在储物袋上设下的神念之力,可谓是轻松之极!
盏茶过后,水生脸上慢慢露出一丝浅笑,右手轻轻一抖,储物袋中腾起一团刺目白光,白光过后,青玉案上现出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丹药、灵石、法宝法器、禁制令牌、各种材料。
储物袋是每一名修士最隐秘的东西,就连长辈、亲友都无法得窥,如今宸东的隐秘展现在众人眼前,自然是一个个心痒难耐。
当打开一瓶丹药之时,水生眉头一皱,把丹药抛给明德,问道:“这是何种丹药,可是门中所制?”明德接过丹药,看了看,又仔细嗅了嗅,摇了摇头,说道:“此丹不是本门炼制,弟子也不知道这是何种丹药。”说罢,把丹药传给几位神农殿弟子,一一过目,却没有一人能认得出来。
水生嘿嘿一笑,伸手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摸出一瓶丹药,抛给明德,说道:“你看看这个?”
明德仔细辨认过后,面色一变,说道:“敢问师叔,你这瓶丹药是从何而来?”
“这瓶‘碧蟾丹’是师伯和师尊等人在五年前击杀冰封谷修士后所赐,乃是用产自昆仑山的独有灵药混合碧血雪蟾的兽丹炼制,药效强大,是专供冰封谷金丹期修士突破功法瓶颈之物!”
水生说罢,从自己储物袋中又摸出一枚四寸长的小小银刀,和宸东的银剑放在一起,仔细比较了一下,把两枚法宝同时抛给明炎,说道:“明炎道友,你精通炼器,你来看看这两枚法宝有何不同?”
随后又把目光转向明德等人,问道:“宸东在三派围攻本门前后可曾击杀过冰封谷金丹期弟子,夺取过同样的法宝、丹药?”
众人纷纷摇头,宸东只是一名金丹初期修士,虽然法力不错,却哪里能轻易击杀其它金丹期修士?
明炎仔细检查过一刀一剑,说道:“这两枚法宝虽然铸造手法不同,里面含有的灵料却有四成相似,而且都添加有产自昆仑山的银晶。”
银晶对于金丹期修士来说,绝对是贵重之物,而且还必须用产自昆仑山的银矿石来炼制,玉鼎门和冰封谷近千年来一直敌对,冰封谷又禁制拿这种稀有灵料做交易,玉鼎门弟子很难获得这种银矿石。
本章节完。祝您阅读快乐!(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猜忌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事实摆在眼前,毫无疑问,宸东和冰封谷之间肯定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水生摆摆手,止住众人的议论,说道:“明弋道友,本门对于这类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禀师叔,若是此人真是冰封谷派出的jiān细,按门规不但要取他xìng命,还要灭其元神魂魄,让其无法转世轮回!只不过仅凭这两件东西,还不能确定,不如先把其关押起来,等掌门真人出关之后再来定夺!”明弋字斟句酌地说道。
水生点点头,把玉案上的东西全部收入储物袋中,随手把两只储物袋抛给明弋,说道:“神农殿的人才可真是不少,为防意外,等下就劳烦你辛苦一趟,亲自处理这件事情!”说到“人才”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其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众人顿时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神农殿四名**。
水生伸手拍了拍蹲在身畔的银颈猿,冲其低声吩咐几句,银颈猿顿时大步向宸东走去,围着其转了几圏,在其身畔蹲了下来,仿佛相面一般紧紧盯着宸东的面容看来看去。
闪电貂不安分地跳到了水生面前的青玉案上,最后更是在两排长长的青玉案上跳来跳去,在这个面前嗅嗅,冲那个吱吱尖叫两声,所到之处,众人一个个暗自戒备。
对大家来说,水生低浅的修为也许算不了什么,这两只五级妖兽却不可小视,尤其是这只闪电貂,动起来无声无息,迅捷如风,在这禁制森严的大殿中,众人的法力受压制之下大打折扣,若是被这只小东西咬上一口,那可大为不妙!
水生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把目光落在明德身上,说道:“明德,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明海残害同门之地?为何会出手把其击杀?”
明德看到水生不请自来,方一出现就把宸东当成了jiān细,打了自己一个下马威,让神农殿成为众矢之的,心里面早已万分郁闷,可惜却想不出丝毫办法反击。
听到水生问话,明知道水生肯定是因为大牛和小娟二人才去找明海,却想不出明海为什么会在那时突然发疯,水生为何会下手诛杀。
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也正在纳闷,师叔和明弋师弟为何会凑巧在明海行凶时出现!以**愚见,明海即使有罪,也应该带回门中,交由门中查清处理,师叔此举是不是有些草率?”说到“凑巧”二字时,同样加重了语气。
对面的明威两眼一瞪,插嘴说道:“难道只能明海残杀同门,周师叔就不能击杀逆徒?”
水生见明德不肯服软,心里面暗自冷笑,嘴上却淡淡说道:“若是有门人**仗其法力高深,法宝犀利,以下犯上,想要击杀你,想要要挟你,你该怎么办?”
听闻此言,明德越发谨慎,答道:“**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莫非明海真做了对师叔不敬之事?”
“对我不敬倒不算什么,想要抓住我来要挟明弋也不算什么,毕竟我只是一名练气期的小修士,在你们大家心中,或许‘师叔’二字叫得异常委曲,你们完全可以称我周道友。不过,明海对掌门师伯的谕令不尊,而且口口声声说残杀**之举是受玄叶师兄和明德你指使,这就很让人想不通,玄叶师兄身为门中的元婴长老,又怎会和一些练气期低阶**过不去呢?至于明德你,我想你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若不是闪电貂为救我xìng命下手太快,真应该留下明海来对质此事!我虽然不太相信明海所说之言,可是他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总要有个原因吧?明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听到此事还牵涉到正阳真人和玄叶道人,下方的金丹期**再次嗡嗡议论起来,一个个把疑惑的目光望向明德。
明德脸sè顿时变得苍白无匹,额头上冷汗涔涔,心中暗自叫苦,明海已死,水生却挑明明海的举动是受自己和玄叶道人指使,偏偏做为证人的明弋和灵符殿练气期**全部站在水生一边,这样一来,众人不敢找玄叶道人的麻烦,只有拿自己来问罪。
若是此事只牵涉到水生还好,现在牵涉到了正阳真人,即使把玄叶道人找来,也不好处理,玄叶又不能当着众**的面把水生击杀,把灵符殿**全部击杀,难不成还去把正阳真人请来处理此事?
想到玄叶道人突然在前天闭关,不禁大为怀疑,莫非明海杀害众**之举真是受玄叶道人指使,玄叶道人是在害怕有麻烦上身,这才闭关避嫌?
明元的目光已经象锋刃一般扫了过来,伸手重重拍了一下面前的青玉案,脸面涨红,尖声说道:“明德,可真有此事?此次受伤的众**,人人都言道明海一路上对我灵符殿几位师兄弟侮辱谩骂个不停,既然我等如此不堪,你为何特意安排我灵符殿**外派驻守?真是要杀他们吗?要给我们难堪吗?去把玄叶师叔请出来,我倒要问问,我灵符殿**如何得罪了玄叶师叔,如何得罪了明海?”
“师兄明鉴,贫道与灵符殿**无怨无仇,怎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之所以让灵符殿**外派驻守,是师尊他老人家无意间提起,说灵符殿练气期**中jīng英众多,可堪外派大用,我这才做出的安排!至于明海,天目山事务一向由他负责,此次发现灵矿,天目山升为本门分殿,派驻一名金丹期修士也是师尊做出的决定,只是没想到明海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此事肯定与师尊无关,如果真有问题,也是明海一人所为。”明德苦笑道。
看到灵符殿**一个个怒目而视,咬牙切齿,仿佛要一口把自己吞到肚中,到了此时,只得拿玄叶道人来替自己挡箭,并撇清自己和明海之间的关系!
“jīng英?真是可笑?方才宸东可不是这样说的?我看,另外三批外派的**也得马上召回,免得再出意外!”端木嫣满脸担忧之sè,话语里充满嘲讽。
明智随口接道:“师姐说得不错,决不能再也这样的意外!”站起身来,冲水生拱手施了一礼,说道:“师叔,为了门中**的安危,还请做主!”
“也好,你现在就去想办法把众**招回山门,等各殿主事**共同商议后再重新对外派**做出决定!”水生点头同意。
明智转过身去,大步走出殿外。
看到明德把责任全推到了玄叶道人身上,一众金丹期修士顿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心中思索着玄叶道人为何会和灵符殿以及水生过不去,其中却有几人把鄙夷的目光望向明德。
水生轻咳两声,众人顿时纷纷停止议论,把目光望向水生。
“其实我倒不相信明海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和玄叶师兄有关,玄叶师兄又怎会和一群练气期**过不去?也许明海和宸东一般,另有什么身份和隐情,是要故意在我玉鼎门内挑起事端!”
众人哪里还不明白水生此语是在为玄叶道人开脱,可是这种开脱,反而把事实越描越黑,毕竟明海是玄叶道人的亲传**,宸东这名神农殿**同样和玄叶道人关系亲密,出了这样的事情,玄叶道人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掉责任!
门中争权夺利、相互诋毁的现象实属正常,也屡见不鲜,可象这样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