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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身材瘦小的灰袍老僧开口说道,这老僧满面皱纹,背部佝偻。仿佛老得已经不能再老,唯有一对瞳仁却是莹光湛然。
“看看就看看,不过。这老儿若是自己找死,招惹上了不该招惹之人。本尊可是不会替他背锅!”
绿袍男子漫不经心般地说道。
听闻此语,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面色各自一沉。同时把目光望向了绿袍男子,疤面男子三角眼中寒光一闪,不客气地说道:“毒尊,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忘了,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
“算账?算什么账,那群判魂魔又不是本尊一人招引而来,有本事你找那些判魂魔算账去!”
绿袍男子毒尊两眼一翻,嘴角边浮出一抹冷笑。
白袍儒生眼皮微微跳动了几下,却是什么也没说,仿佛没有听到这二人的争执一般,抬腿冲着寒冥界修士所居的区域而去。
灰袍老僧和那名相貌沉稳的中年男子紧随其后。
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样跟了过去。
毒尊嘿嘿一笑,漫不经心般地跟在了最后面。
察觉到六梵界修士的动静,其它界面的修士先是一阵诧异,紧跟着,骚动了起来,不少爱看热闹的修士竟然兴奋地冲着寒冥界修士所居之处走了过去。
不多时,水生所居的阁楼之外已是远远地围上了一群修士,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却并不敢太过靠近。
柳东海眉头紧锁,天蓬脸色阴晴不定,阴妖目光左顾右盼,司徒蟊面沉如水,松晶上人、乌藏、翠衫女子站在一处窃窃私语。
白袍儒生在阁楼正前方站定,左右观望了一番,目光落在了离着阁楼最近的天蓬身上,满面含笑地拱手一礼,说道:“在下六梵界陆离,敢问这位道友,方才可是有人在此争斗?”
“争斗?有吗?本圣怎么不知道?”
天蓬面无表情地说道,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袍儒生以及身后的几人,双眉一扬,又说道:“怎么,这天星城的秩序如今归六梵界来操持吗?”
听到天蓬火药味十足的诘问,陆离脸上却是笑意不变,说道:“道友说笑了,我六梵界又岂能在天星城中称霸做乱,对了,这座楼阁中住的又是哪位道友?”
“还敢说没有称霸做乱,方才是谁在大喊大叫,扰人清梦?这天星城是你六梵界的后花园吗?你看看你六人气势汹汹的模样,难不成还想寻衅滋事?”
天蓬斜乜着眼睛扫过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冷声说道。
听闻此语,再看到天蓬的神情,疤面男子不由得怒气上涌,三角眼一瞪,厉声说道:“方才明明听到了我六梵界摮天道友的声音从这里传出,这里又有打斗的痕迹,怎么,准许尔等行凶,就不准我等过来问上一问?”
“哦,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圣行凶了?本圣又是对谁行凶了?”
天蓬双手抱臂,嘴角边浮出一抹讥笑。
“道友想要挑衅生事,可是找错了地方,说吧,你看到何人在这里行凶了,若是血口喷人,只怕要给本君一个交待才是!”
柳东海面色不善地说道。
“没错,这里是天星城,是我寒冥界修士的居住之所,你六梵界修士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莫以为周道友和魔天商盟好欺负!”
乌藏脸上浮出一抹狞笑,不客气地说道,话语中却是故意透露出水生的身份。
“你们想要做什么?欺负我六梵界人少吗?”
紫袍壮汉嗡声说道,话音未落,身周突然间赤焰翻滚,一股令人心悸般的威压冲天而起。
“呀嗬,看来你们还真是来寻衅的!”
天蓬阴阳怪气地说道,突然间抬高了声音,非但这片区域,就连半座城池都响起了他的声音。
如此大的动静,一众天星卫自然不可能没有察觉,纷纷冲此而来。
“是谁在挑衅滋事?”
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突然在所有人的耳畔嗡嗡响起,话音方落,一道刺目白光突然间从天而降般出现在了众人眼前,白光一敛,露出一名身着白色宫装的女子身影,这女子,二十四五岁年纪,身材窈窕,相貌清秀绝伦,神情却又如同冰山一般,随着女子的出现,四周的虚空瞬间变得冰寒刺骨。
目光左右一望,落在了天蓬的脸上。
天蓬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说道:“是他们,他们是六梵界修士,如今却跑到我寒冥界修士的居所之外大喊大叫,还要仗着人多在这里行凶?”
“是吗?”
白衣女子冰冷的目光望向了疤面男子和紫袍壮汉。
被这目光一望,疤面男子心中竟是莫名一寒,紫袍壮汉心中同样是暗自一凛,这白衣女子体内透出的寒意竟然让其体内法力为之一凝。
未等二人开口,陆离却是抢先一步冲着白衣女子拱手一礼,说道:“我等并没有行凶杀人的意思,只是想向这座阁楼的主人问询上一句,问问他见没见过我六梵界的摮天道友!”
“谁信呀,问个话需要六个人一同过来吗?”
天蓬笑嘻嘻地说道。
“你……哼,本君看你是存心捣乱,很好,天星城不容争斗,魁星殿中却有竞技之所,你可敢答应本君到那里较量一二!”
疤面男子伸手指向天蓬,怒气冲冲地说道,神识扫过,天蓬不过是一名初阶金仙,他根本没有把天蓬放在眼中。
“你看你看,当着天星城执事的面你都如此嚣张,难怪会跑到别人的住处行凶,啧啧啧!”
天蓬连连摇头,嘴角边浮出一抹讥笑之色。
白衣女子的神情似乎更加冰寒了几分,目光刀一般望向疤面男子,说道:“这么说来,阁下是真要在这里闹事了是吧?”
“阿弥陀佛!”
那名身材瘦小的灰袍僧人轻喧一声佛号,身影一晃,挡在了疤面男子和白衣女子中间,冲着白衣女子施了一礼,说道:“这位仙子,我等并不想与人争斗,只是想向这座阁楼中的主人问上一句话而已,这并不违反天星城的规矩吧?”
“天星城中的规矩是任何入住者都不得当众争斗,更不得到别人住处挑衅,你们想要问话,那得征得这座阁楼主人的同意,他若同意,你们自然可以问,他若不愿搭理你们,你们就只能自行离开,不准再聚在这里生事。这样吧,本仙子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后,任何人还要聚在这里不走,那就是和我天星城过不去!”
白衣女子冷声说道,目光在天蓬和疤面男子二人脸上扫过,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之意。
天蓬嘿嘿一笑。
疤面男子却是冷哼一声,脸上怒意未消。
第七卷第一百五十五章无中生有
“多谢仙子?”
陆离冲着白衣女子拱手一礼,随后,转身望向了阁楼,说道:“在下六梵界陆离,有事情需要请教周道友一二,还请周道友一见!”
声音不大,却在众人耳畔清晰响起,就连阁楼外的禁制灵光都随着这声音一阵嗡嗡颤抖。
听闻此语,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阁楼,一时间,四周围寂静一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突然,阁楼外的禁制灵光无风自动,一道道光影向着门户的位置一聚,飞快地凝聚出一名黄衫少女的虚幻身影,十五六岁年纪,柔顺的青丝被一根金色锻带扎起披散在身后,肌肤如雪,虽说相貌稍稍有些模糊,却也是清秀可人,正是倾城的模样。
一对灵动的目光左右观望了一番,落在了正对着大门的陆离身上,红唇微动,脆声说道:“是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扰人清修吗?”
陆离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在下,敢问这位仙子和周道友是何关系,周道友可在?”
“我家公子此时无瑕见客,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倾城双眉一挑,不客气地说道。
“那好,在下想问上一句,我六梵界摮天魔君可曾到过府上?”
陆离说罢,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倾城的虚影,仿佛是想要看看这虚影会不会说谎。
“到过!”
倾城简捷地答道。
几名六梵界修士顿时面面相觑,神情各异。
“哦,那他现在又去了哪里?”
陆离不慌不忙地问道。
“你这话问得可奇怪了。他这么大个人,又不归我管。去哪里难道还要向我告个假不成?”
倾城嘴角边浮出一抹讥笑。
“恕在下冒昧了,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府上的呢?”
陆离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好像离开了也没多长时间吧。对了,他是偷了你的东西,还是得罪了你,你这般兴师动众地找他?”
倾城眼珠一转,好奇地探究起了陆离找摮天魔君的目的。
“仙子说笑了,在下和摮天道友一向交好,他如今突然不见了踪影,在下自然是要找上一找的!”
“哦,是这样啊。那你去找吧,我就不打扰了!”
倾城眨了眨眼睛,纤手一挥,“砰”的一声闷响,整个虚幻的身躯突然间四分五裂,化作星星点点的五色灵光融入禁制光幕之内不见。
看到这一幕,陆离顿时愣住,双目中一缕寒芒一闪而逝。
方才的打斗时间虽短,空间波动却极为强烈。只怕摮天魔君已是凶多吉少,不过,此刻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事和水生有关,也无法强行逼水生出来。
沉吟了片刻。转身冲白衣女子拱手一礼,伸手指着阁楼的一侧墙壁说道:“仙子想必也能看出,这阁楼就在方才曾经破损过。虽说如今被人用大神通进行了修补,却还有残留的痕迹存在。而方才这座阁楼外也曾传出过摮天道友的呼喝声,随后摮天道友以及他的双修伴侣以及弟子就同时消失无踪。陆某怀疑这座阁楼中的周道友和摮天道友发生过争斗,恐怕是被这位周道友所擒,还请仙子主持公道!”
“你想让本仙子主持什么公道?”
白衣女子神情冰冷地说道:“本仙子方才并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迹象,你凭什么怀疑摮天的失踪和周道友有关?何况,这里是周道友的住处,如果有人跑到他的洞府之中闹事,被杀死也是活该!同样的道理,若是有人跑到你的洞府中生事,你也可以在不惊扰到他人的情况下把他击杀,这一点我天星城是不会管的!”
“没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