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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拼个鱼死网破,如此一来必然再次手上,苏晴雪吓的差点晕了过去。
说来也是奇怪,李文轩这一下子看似是个寻死的法子,可这般往前一扑,原本绕在融雪剑上面的钢丝却好似都没有了精神,软绵绵的向下坠去,就连原本扫到李文轩胸前的那一段,也是没有了力气,轻飘飘的打在李文轩的身上,倒是不疼不痒。
李文轩险中求全,虽然是脱出险境,但也惊出了一身的虚汗,再看到马上端坐的那个执鸟男子,心中更恨的是牙痒痒,不由分说,脚下再次用力一点,身子便倏的斜向上探出,融雪剑在前,直向那人心口刺去。
形式急转直下,马上执鸟的男子本来见到李文轩轻易被困,只当做李文轩功夫平平,全然不把李文轩放在眼里,没想到此时李文轩突出险境,冰冷的剑锋就已经向自己袭来,急忙回招,想要撤回钢丝再与李文轩纠缠,可就在他一抬手的功夫,李文轩同时用融雪剑在前面绕了个剑花,钢丝本就没有完全离开融雪剑,此时被剑花这么一勾,钢丝却是在融雪剑上多绕了几周,多数钢丝都缠绕在了融雪剑之上,落回那随从手中的寥寥无几。
马上的男子再次出手,不但没有收回钢丝,反而是将李文轩的剑锋带到了自己的面前,惊慌之下,左手抽出了随身的短刀,准备与李文轩近身相搏。
云放的另外那名随从,本来是坐山观虎斗之状,并不急于下场,可眼看自己同伴处于险境,再也不能袖手旁观,呼喝一声,便自马鞍后取出一对铁鞭,飞身跃离马鞍,就要上前助战。
李文轩一经脱险,哪还有迟疑,再一使力,不等使铁鞭那人打到,剑尖已经点到了使钢丝的那汉子的心口,那人避之不及,一声惊呼,左臂上的大鸟也是振翅欲逃,怎奈何有脚链羁绊,兀自哀鸣,却是逃不开,又落灰了那随从的身上。
“给我倒下吧!”
那随从本当自己立时便有穿心之祸,但听李文轩爆喝之后,并未用剑刺向自己的心口,只见李文轩剑身微颤,随之向右一挥,原本剑上所绕钢丝宛如浓墨入水,尽数散开,千丝万缕的银光尽数罩住了自己的面门。那随从心道:“这一下若是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怕是以后当真是没脸见人了。”不由分说,直接双手捂面,宁可手上手上,也不能打到脸上。那大鸟被他这么一抬手,也不由得站到了他的肩膀上,落入了钢丝的笼罩一下。
数道银光之后,听得人声惨叫,鸟儿鸣啼,李文轩打回的钢丝全数扫在那随从手背与大鸟的神上,便见那随从手背上立时出现了数十道殷虹,起初还好,但马上就有血迹渗出,大鸟则更是羽毛纷飞散落,扑腾了两下便直直坠下,由铁链倒挂在一旁。对方有三人,李文轩不敢怠慢了,不由分说,凌空转身着向着那随从的胸口又是几脚,听得一声闷哼之后,那随从的身子就向后飞去,正巧与那使铁鞭的随从撞到了一起,紧接着便重重倒在了地上,使铁鞭的随从向后退了两步,倒也是站稳了。地上的那人不甘落败,伸手想要撑地而起,可他手上稍微用力,便见得手背上的道道殷虹突然崩裂而开,血水四溢,立时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他瞧见自己双手的这般惨状,也是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废物!都是废物!还不将这臭小子与我拿下!”云放见得这一阵落败,心中恼怒,当即又是怒骂。
眼看这人双手血肉模糊,不能再战,使铁鞭那随从被云放这么一骂也是脸上微红,伸手想要扶起同伴,可奈何那人已经是浑身无力,扶不起来,再加上云放在一旁发怒,便只好任由他坐在地上,然后双鞭向前一探,冷冷的说道:“阁下招式好不狠毒!”
李文轩此时正弯身蹲坐在那随从的马上,虽是险中获胜,但自己胸前也是渗出了血迹,听到对方说自己狠毒,李文轩很是气愤的说道:“你说我狠毒?别忘了,这可是你自家人的兵刃,我若是不出此招,怕是脑袋已经被他割下来了!你说,到底是谁更狠毒!”
“文轩小心!”李文轩正在说话,忽然听苏晴雪呼喊,心知不妙,余光又扫到身侧有光亮之物,怕是有人暗算自己,当下不敢怠慢,身子直接向后一仰,离了马鞍,双脚又在马腹上踹了一脚,便听得那坐骑一声嘶鸣,李文轩身子倏的向后窜出两丈之外,单掌向地上一拍,身子便霍然而起,稳稳的站住了。想来李文轩方才揣在马肚子上的那一脚使的重,那坐骑向侧面挪了两步,就重重的倒下了,不偏不倚,刚巧砸在了那还卧在地上的随从身上,便听那人又是连连惨叫,想来是手背又被压住,痛苦不堪。
李文轩方才后撤之时,也瞧清楚了之前看到了光亮之物,原来是那云放正拉弓搭箭,欲在身后暗射自己,方才余光所见,想来便是箭尖所反射的月光。李文轩恼怒不已,心道:“刚才若不是听到苏晴雪示警,此时怕已经是中剑落马了,小命也断然留不住。”李文轩愤愤道:“,枉你为一镖局少主,居然还在背后伤人!好不要脸,我今日便待你父母教训你!”
云放听到李文轩敢骂自己,当下恼怒的很,不由分说,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词都往外骂,正在叫骂之间,突然手腕一转,便见一只羽箭向李文轩面门飞来。若说是内后冷箭,李文轩心中须得忌惮三分,此时正面交锋,李文轩还有何所惧,但见李文轩不光是不闪不避,还是一步步向云放走去,待到羽箭到了面前不过两尺,李文轩袖袍一晃,便将羽箭轻易收入掌中。
云放没想到自己的箭会如此轻易就被李文轩拿住,不由分说,抬手但听“嗖——嗖——嗖——”连着又是三箭,李文轩大袖飘飘,与第一次一般,如法炮制,手中又多了三支箭,云放大惊,自知敌不过李文轩,看着李文轩距自己越来越近,心中害怕,放声大叫:“王风!赵扩!你们两个畜生死了吗!不知道过来帮忙!”
使铁鞭的随从本来正想要帮那人从马下脱身,忽听得云放呼喊,被压在马下的男子颤声道:“赵扩,快去帮少主……”李文轩听的清楚,便也知道了这两人的姓名。
方才李文轩迫近云放,那赵扩在一旁都是瞧的清清楚楚,但急于招呼同伴,便没有主动上前帮忙,此时听得云放呼喊求救,不晓得为何却是一脸的木色,直到王风说话,这才叹了口气,将铁鞭横在李文轩与云放的之间。
“你给我杀了他!杀了他!”看到赵扩挡住了李文轩,云放的说话底气又足了许多。
赵扩却好似没有听到云放的话,淡淡的对李文轩说道:“你已经讨得了便宜,还想要斗下去么?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去的好。”
“赵扩!我让你杀了他,你没听到么!”赵扩身后又是云放的怒吼。
李文轩见此状况,倒也明白了三份,心知他们主仆应当并不同心,更是存心想要教训这个衣装锦绣的少主,便冷冷的说道:“让我离开也行,不过我的先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孬货!”
云放知道李文轩口中的“孬货”说的便是自己,想他自持福州镖局的少主身份,人人都道他是青年俊杰,有哪个敢当他面说他是孬货的,当即抬手又是一箭射向李文轩,大概是气的有些手抖,这一箭准头却是不太高明,虽然是射向李文轩,可羽箭却是掠着赵扩的发鬓而过,并且也没能伤到李文轩分毫,又被李文轩轻易收入掌中。
赵扩正与李文轩对峙,突然觉得耳畔风起,只见箭矢飞过,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家少主放冷箭也就罢了,可箭术准头不行,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当即回首怒道:“云少主!”
云放只图射杀李文轩,没想到激怒了赵扩,纵使他性子蛮横,也知道理亏,便不好辩驳,兀自脑袋转向一旁,权当不知。赵扩回头看着李文轩,又是一声长叹,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也只好斗上一斗了!”说罢铁鞭分握,一横胸前,一于右上,便是等着李文轩出剑了。
之前形式紧迫,李文轩并没有太过注意此人,此时两人对峙,这才瞧清楚了,这个赵扩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了,一张四方国字脸,本来应当显得方正刚毅的,可不知道为何却是生了一副苦瓜的面容在上面,好似是遇到了什么丧事一般,满是愁容。李文轩心中不由得胡乱猜测:“那云放对他言语如此凶横,八成也与他这面容离不开关系了。”
这夜间的城门前,本来是安静至极,可之前李文轩叫门引得阵阵犬吠,后又与与云放手下相斗,这守门的兵卒被惊醒了许多,已经有十多个人举着火把在一旁观望,照的这一方之地已经是亮通通的,本来有几个跃跃欲试想要上前给云放助阵的,可瞧到李文轩也不弱,更是打得王风血肉模糊,也都瞧着顿足不前了,生怕马屁拍不上,万一落下个残废或是送了小命便是亏大了,更想着反正他们是在城门外打斗,只要不死人便当做是没事,都不想无端惹上这些麻烦,第二天天亮之后便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了。
李文轩将融雪剑向前一点,左手碍于握了云放射来的五支箭,便随意垂着,并不急于上前,而是循步向赵扩逼近。万花剑法的招式多是以快求胜,可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李文轩所用的融雪剑足足比青霜剑短了一尺,李文轩若是再以快制胜,威力必然不如以往,所以就打定心思,与这人好好的比一比招式。
赵扩本意是让李文轩出个先手,可不想李文轩约走越近,却不见出招,他也不肯先行出手,硬生生的被李文轩逼退了两步。云放在马上看的又是心生怒道:“喝到!赵扩,你什么意思,怎么不出手!”
赵扩听云放喝骂,眼生青光,心中暗骂其草包一个。是以李文轩兵刃又短又轻,远不及铁鞭的刚猛,李文轩若是先出招,铁鞭便可寻势做阻拦,两样兵刃一轻一重,只要两人功力相差不多,硬碰硬之下,李文轩断然是占不到便宜的,加上双鞭一攻一守,李文轩更是吃亏。但如若赵扩先出招,李文轩便可以身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