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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谢了。”李文轩谢过了杨帆,又去取了凳子放在床边,让杨帆与田国慧二人坐下。
杨帆叹了口气说道:“那日临安一别之后,我兄弟二人先去拜访了一些同道好友,第三日就又回到了临安,在临安遇上了岳州青衫帮的几位朋友,还有两名品剑山庄的弟子,我们中午一同吃酒,计划一起赶赴品剑山庄,哪想到品剑山庄的人在酒中下了药,我喝下了毒酒当即全身酸软无力,青衫帮中有一名姓徐的副堂主与我是至交,他从不饮酒,因此便没有被药倒,结果被那两个品剑山庄的弟子当场就给杀害了。”杨帆说道这里是万分的失落,不住叹气。
田国慧接着说道:“我门二人被擒之后,每天被人喂着迷药,一直都是昏昏沉沉,隐约中听到有人说要为司徒英这狗贼扫清当选武林盟主的障碍。啊呸,亏得我们扈大哥还交代过,让我们要支持这狗屁山庄!再后来听到他们要将我们带到绍兴的红叶寺,然后就被你们救下……”田国慧起身又向李文轩拜谢道:“这次多谢了,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说话,咱不是小气人!”
“哪里,田帮主客气了,其实今次的事情,主要还是靠了丘兄,若是只有我,是万万救不得两位的。”李文轩也不居功,有心将这份大人情送给了丘山。
“原来是你……一码归一码,上次的事情,我……总之我欠你一条性命便是!”田国慧说完又坐了下去。
杨帆又说道:“事情大抵就是如此了,不知道三位有什么看法,我这几日一想到原本要推选的武林盟主竟是这样的一个人,满是心寒啊!”
李文轩在一旁沉默不语。杨帆又怎知道此时最心寒的人不是他,而是李文轩。李文轩犹豫了片刻说道:“不对,司徒……庄主一直是主张抗金的,这点大家有目共睹,可昨日与我们交手的是五个金人,并且他们的主人是也是个金人,身份或许还较为尊贵。”
“金人?这怎么可能!”杨帆与田国慧都是吃了一惊,显然他们并不知晓黑衣人的底细。
李文轩说道:“昔日我与丘兄曾遇到过一个金人带的一队黑衣人,而昨晚与我们交手的人其中就有那日我们遇到的,这些人功力不俗,昨日我们也险些丧命。”
丘山扶着苏晴雪站了起来,向杨帆说道:“杨堂主,在下有一事相问。”
杨帆答道:“恩公有话请将,我必当知无不言,只是我看你有伤在身,还是先坐下的好。”
丘山谢过了杨帆,坐下问道:“请恕我冒昧,请问杨堂主在青衫帮那位姓徐的朋友功力如何?”
杨帆叹了口气说道:“徐兄弟自幼习武,比内力,我胜他一筹,论兵刃他更胜我一筹。”
丘山又问道:“那还请问,当时品剑山庄的两名弟子是如何将徐兄弟杀害的,还望杨堂主能够说的细致一些。”
杨帆神色凝重,想了想说道:“那日在酒桌之上,我们几人出现了异状,可品剑山庄的两人却没有事情,徐兄弟心觉不妙,当即拔剑,向那二人质问,不想其中一人飞身跃起,然后甩出一柄流星锤,断了徐兄弟的长剑,打在了胸口,仅仅一招就……唉!”杨帆说着,捶胸顿足,甚至悲痛!
丘山安慰道:“杨堂主还请节哀,只是请容我说两个疑点。”
杨帆正了正神色,说道:“恩公但讲无妨。”
丘山说道:“第一,按照杨堂主所言,徐兄弟武功不俗,想来这品剑山庄中能胜过徐兄弟之人不多,能做到一击得手的更是少之又少,怕是除了司徒庄主本人,再难有第二人了。”
“不错,恩公说的在理,并且品剑山庄我也去过数次,品剑山庄能有今日之威望,其实还是仰仗司徒英一人之力,除了他的养子司徒朗之外,庄中还有几个武师与我相当,除此外便少有其他高手。”杨帆说着,陷入了沉思。
丘山继续说道:“第二,品剑山庄向来崇尚剑术,庄中弟子均以剑道精进为荣,没听说有成名弟子有用其他兵刃的,也更别说流星锤了。所以照此算来,此事是品剑山庄所为的可能性甚小,两位还需从长计议啊!”
杨帆又叹气道:“唉,多谢恩公提醒,都是我糊涂,诸多细节竟全然没有想到,险些铸成大错啊。”
“不然!叫我说这事情不一定!”田国慧起身说道:“司徒英要是做坏事,能用自己庄子里的人?说不定这些都是把戏!”
丘山说的有条有理,可田国慧还是不服气,苏晴雪在一旁有些看不过去了,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道理已经说的明明白白,可你为何偏偏不信,有本事的话,你也讲出个一二三,让大家听听呢。”
田国慧自然没有那许多道理,并且他也不认识苏晴雪,干脆说道:“你是谁,之前又不曾见过你,为何要说与你听!”
李文轩移步到了田国慧身边,小声说道:“这位就是苏家的小姐,苏晴雪。”
第六十二章情牵情变
“什么!她是……”田国慧脑袋像是像挨了一记重锤,猛了的站了起来,愣愣的看了苏晴雪一眼,随即低头坐下,眼神便再也不往苏晴雪那边瞧过去。
几人都沉默了片刻,丘山说道:“方才你说的也不是全无可能,现如今我这边倒是有个办法,不如我们往红叶寺走一趟,探个究竟,所有的这一切岂不是真相大白?如若有人陷在哪里,我们能救则救,若是对方人多势众,那就请两位召集武林同道前来相助可好?”
田国慧与杨帆本就是打算去红叶寺看个究竟的,听到丘山如此说,田国慧当即就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动身!”
李文轩突然说道:“不可!”
田国慧很是不解,问道:“怎么了李兄弟?有什么去不得的?”
苏晴雪抢在李文轩的前面说道:“丘公子昨天为了救你们,被那恶人打伤了,现在应当好好养伤,怎么能去受这路途上的颠簸。”
杨帆说道:“惭愧,是我等连累了丘公子遭此劫难,不如这样罢,我二人先行去红叶寺打探,三位恩公可待丘公子身子好些了再启程,这样可好?”
“如此甚好!”李文轩刚刚答应了,丘山就立刻说道:“不行,此事关乎多人性命,何况此次武林大会还要着手筹建江南武林的抗金义军,这等重要事情怎可迟缓!我跟你们一块去!”
田国慧本来是与丘山有着诸多芥蒂的,可听到丘山如此大义,也赞道:“你行!这话说的还不错,你要是愿意去,我一路背着你都成!”
“不可,你的伤,现在你走路都要我扶着,从这里到绍兴也有大半日的行程,你这一路可如何使得!”李文轩还是心疼着丘山,想要将丘山多休息一段时日。
丘山看着李文轩说道:“别这么说,我知道你的心怕是早已去了绍兴,对也不对?别劝我了,我自然有分寸的。”李文轩听到丘山如此一说,心中满是暖意。在场诸人只有丘山知晓李文轩与品剑山庄的诸般联系,也只有李文轩才知道丘山着急要去这红叶寺的缘由还有一个,就是为了让自己早些将心中的疑团放下。丘山见到李文轩神情甚是感动,又说道:“不如这样,劳烦两位先行一步,到了绍兴尽快打探红叶寺的情况,但切勿打草惊蛇,我们三人可能路上走的慢些,但今日日落之前想必也一定能到的了绍兴。”
杨帆点头道:“我觉得可行,我们先行打探一番,你们随后再到,既节约了时间,丘公子也可少些奔波。”
李文轩还是不愿意让丘山今日就动身,可丘山的眼神甚至执着,李文轩也只好作罢。
杨帆又说道:“这样说定,那我们也不多说了,三位辛苦,我们这就动身了,届时请到绍兴同安客栈相见!”说罢杨帆与田国慧就向李文轩他们拱手道别,先行前往红叶寺。
尽管方才已经说定,可李文轩还是不忍丘山奔波,又说道:“丘兄,你当真不要紧?要不你与晴雪留在这客栈里,我独自去便好。”
丘山笑了笑说道:“我身子也不大要紧的,再说,你不是从晴雪家得了不少的银子么?反正你一个人也花不完,等一会市集上热闹了,为我寻一辆马车可好?”
“好!我一定,我一定给你找一辆最舒服的马车!”李文轩心中满是感动,又说道:“你看看,光顾着说这些了,你怕是也饿了吧,我先去给你找些吃的。”
“你别去了,让我去吧,你与丘公子在这边说说话吧。”苏晴雪说完就推门下楼而去。
听着苏晴雪的脚步声远了,李文轩这便想起来了另外一庄子事情,笑嘿嘿的说道:“丘兄,我问你个事情,你可不要瞒我!”
丘山很是奇怪的问道:“什么事情,你怎么突然讲话这么神秘?”
李文轩仍是笑着,问道:“丘兄,你昨晚是不是和——”李文轩正要问昨晚丘山与苏晴雪的事情,怎料楼下突然传来了苏晴雪的一声尖叫“啊——”
“不好!快下去看看,晴雪有危险!”丘山推了李文轩一把,李文轩会意,来不及回答就出门飞身下楼,苏晴雪嘤嘤的啼哭之声听的清楚,是从客栈的后堂传来,李文轩快步到后堂门口,小心翼翼用长剑挑起了窗帘向里望去,一颗心当即就凉了半截。
这后堂之中横着两具尸首,一具是昨日客栈里的那个伙计,死相很是恐怖,是被人一刀自左耳处砍下,并且削过了右肩,脑袋与右边的肩膀都只剩下了一半,脑浆与血水,滥流一地。还有一人,躺在靠里的床上,是一位老妪,想来应是这伙计的母亲,只是头颅已被人齐肩砍落,让人看了觉得无比凄惨。
苏晴雪下楼找吃的,喊了店小二几声不听回应,便进后堂寻找,哪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当即就被吓哭了。见到李文轩进来了,转身抱住李文轩又是一阵啼哭,李文轩不想让苏晴雪再看到里面的情景,便带着苏晴雪挪步出了后堂。苏晴雪抱得紧,哭的凄,李文轩手足无措,再想到昨晚丘山曾与苏晴雪……李文轩更是纠结的要命,不晓得这样子是对不住苏晴雪还是对不住丘山,无奈之下李文轩只好如一根木头直直的站着。苏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