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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好在赵构封古凡的真人封号,新君并没有去掉,所以古凡借着去官府点卯的时候,用心打听王世雄的事。
然而可惜的是王世雄他还是王世雄,并没有成为王重阳。也就是没有成为王重阳的王世雄,依然是个人物,根本没有人知道,毕竟有宋一朝,像王世雄这样的义军太多太多了。
今天在,明天亡。发出圣旨,封赏还在路上,就已经灭亡的,大有人在。
就是宋朝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义军多少支。
王世雄?王世雄是个什么鬼?可以吃吗?
即便古凡很用心地问,也没人知道。
天气转寒,没人会在冬季出军,除非他得罪了什么人。
又使银子,又问人。最后,古凡连九阴绝学中的术都用上了,也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临安城外,徐徐行来一队人马。
队伍的穿着有点怪异,皆着式样古怪奇特的长袍,袍色花花绿绿,腰无束带,头戴翘角皮帽,就好像是一群暴发户衣锦还乡。
不过他们头上的金钱鼠辫,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显然不是中原人。
中原没有他们那么高大的马。宋朝陪同人员,在那马前,简直有如幼儿之于大人一样。
队伍很浩荡,大约千余人左右,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僧人,队伍里除了人和马,还有数十辆大车,车上满满载着东西,队伍的末端,数十名大汉挥舞着鞭子,驱赶着近千头羊,一时间马叫羊嘶,好不热闹。
这样一支怪异的队伍,下了江南,缓缓驶向临安城门。
队伍正中,为首的一人大约十多岁,穿着很华丽的长袍,帽子上镶嵌着一串串珠玉,身上的佩饰多如繁星,从古玉到金器银饰,可谓琳琅满目,随着马背的上下颠簸,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像一个移动的五金杂货铺。
穿得虽然怪异,但其人却相貌不凡,是不凡,实在是因为此人长得相貌英俊,不肤白如玉,却也是一个白脸。而且此人性格强干精明,野心勃勃,一心想吞并宋朝,分裂蒙古,让金国成为天下的共主。
他就是金章宗完颜璟的六儿子,母亲为元妃李师儿,封为赵王,完颜洪烈是也。
这一次,他奉其父之命,前来宋朝,一是天气转寒,不适合再打草谷,前来讨要贡奉。
二是交好宋朝文武,以为吞并宋朝打下基础。
三、却是为古凡而来。
没办法,古凡的逼装的太耀眼,金章宗也动心了。
今日,南宋都城外,这个大宋曾经灭辽的盟友到来了,也是大宋最不想惹的国家使者到来了。
颠簸的马背上,完颜洪烈却很舒服地眯着眼,迎着“烈阳”,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雄伟巍峨的临安城楼,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目光,嘴角的微笑却显得那么的亲切自然。
在他看来,这些都应该属于他们大金的。这个季节,他们大金国北方国土已经是冰封千里,草原上的蛮子,不知多少老弱走出蒙古包,走入茫茫大雪中,了结自己的性命。
可是再看这个地方……四季如春。为什么不要?又怎么能不要。
在完颜洪烈身旁,与他并骑而行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一身行伍打扮,脸型方正,不苟言笑,眼神略显阴沉,此人正是负责护送六王子的舒克撒。
他也是老王为了避免六王子忘了正事,特意派出来的。
老王坐稳了江山,人也老了,所以老王的正事是活着。不像是六王子这帮狼崽子。一天天长大的狼崽子们更想要的是土地,是他们可以行猎的土地。
再向后,是一个负责陪同他们的宋官儿王道乾,这货一张的骄傲的介绍:“我大宋亿兆子民,临安国都居百万之所,不只一座财似江河,绫罗绸缎须以海装”
知道的,他是以国富而自豪。不知道的,他这绝对是在勾人犯罪。
这么多的财富,露出来了,哪个不想抢一把。他却一无所知,滔滔不绝。
看的金人都发傻了。
舒克撒更是以金话:“看!这就是宋人,读书读傻了。”
可不是读书读傻了吗?以德报怨,就是这个朝代发扬光大的。
华夏人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直接没了。
更不用汉朝的“君子报仇,十世未晚”的大复仇思想了。
“君子报仇,十世未晚”,汉朝按倒了匈奴一顿狠揍,哪怕他们跪舔求饶,不要不要的。
“以德报怨”,大宋君民十万跳了海。
所以性格决定命运。
第54章、****读书人
所有的外族,只要脑门没有被驴踢了,都会喜欢宋,而不是汉。
完颜洪烈笑了笑,一张嘴便是的一口流利的汉话。
“这位大人所言甚是,本王深以为然,只不过上天赐予贵国甚厚,难免引万国觊觎,世间万物不患寡而患不均,贵国如今兵锋之利,横扫天下,可有猛虎啸山林,不知可否有退群狼噬虎之策?”
话得温和客气,可语锋却非常尖锐,王道乾闻言脸色一僵,毕竟只是个官儿,承担不了外交纠纷,也承担不起,只好呵呵干笑两声,闭口不言。
到底,这大宋虽然以****上国自居,但是却连一点儿的汉唐底气都没有。
不要看叫喊起来,比哪个都牛。什么“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但是自从自家的二世祖折腾光老赵家从老周家坑来的精锐后,这宋朝的军力……呵呵呵。
不要看他们在朝堂上多牛逼,似乎是只要挥一挥手,千国可灭。
然而可是,这是吹水来的。
自从北宋联金灭辽想夺回燕云十六州,想重建汉人北方国防生命线,其结果是处置失当,为金兵南侵找到借口。在宋金联合灭辽的过程中,女真统治者看到了宋王朝的腐败,宋军中无能的将士较多,其中攻燕之战把宋朝的腐朽虚弱,暴露无遗。
灭辽后,更使北宋完全暴露在金的侵略威胁之下,金兵挥师南下掳北宋二帝及宗室而去,北宋灭亡。
事后,南宋上下不知悔改,把锅向武人头上一套,关起门来,继续吹水。
就这么一个二傻子国,哪个看的上。
而按照北方蛮族的尿性,这时候当然要顺竿上爬,在宋人头上拉屎撒尿了。
王道乾也认命的低下头去,随他侮辱。本来他被丢出来,便是被人侮辱的。这一点儿他早有心理准备。不然,就是按照宋人律例,迎接外国使节,也不是他一的府官有资格,这至少得是中央部员。
然而这帮没节操的,听来的是金人,愣是把他这个没有任何靠山的推出来了。
他已经认命了。
来吧!来吧!
omeonaa!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随你弄,只要你们舒服了就好。不过…papa,可不可以轻一点儿。
王道乾已经完全做好了受害者的转变,然而事情却没有这么发展。
完颜洪烈见王道乾脸色不好看,顿时大笑几声,道:“这位大人海涵,本王蛮夷之人,不通中原礼数,话直来直去,冒犯了。”
哈?
这样的转变,与王道乾简直有如从死亡海中,跳脱出来。
惊讶喜悦,不一而足。
不是“宋朝人”素质太差,喜欢围观,我早跪舔了。
这就是王道乾此时的心情。
这种情况,在二十一世纪,有个专属名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白了就是强大武力拥有者,没有弄死人质,从而人质跪舔了。
宋朝,斯德哥尔摩还没有出生,不过却不等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便没有了。
有,而且绝对不只一个。
队伍离临安城北朝门越来越近,完颜洪烈眯眼眺望,发现远处城门口有一群穿着官服的人静立,不由笑道:“贵国皇帝陛下实在太客气了,竟劳动朝中大臣相迎,本王深感不安呐。”
众大人,王道乾早看到了,不过他却骂道:“哼!一群人,看老子没死,全出现了。”
王道乾并不是胡乱猜测的,宋朝人很信书。书中有一句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所以他们才不愿意跟金人打交道。
毕竟金人是非常没有盟约精神的。
北宋时,辽国是北方的强敌。宋太祖致力内政,对辽取守势。太宗时几次伐辽,均为辽所败。真宗时与辽订“澶渊之盟”,这是宋对外屈辱的开始。乃至徽宗,腐败更甚,信用佞臣蔡京和宦官童贯。
此时东北的女真族崛起,建立大金国,威胁辽国。金军先后攻占了辽的东京辽阳府、上京临潢府,声威大震。北宋君臣认为辽必亡无疑,想乘机恢复辽所夺的燕云诸州,徽宗遂遣使赴金与之结盟,相约夹攻辽国。
重和元年,徽宗派遣武议大夫马政率同高药师等乘平海指挥兵船,自登州(地处山东半岛,自古为远征辽东之口岸)渡海,以买马为名,前往金国结好,受到金国响应,于是双方就展开了宋金之间的秘密外交,此后双方互派使节,屡次商谈。
宣和二年宋使赵良嗣等与阿骨打达成协议,决定联兵攻辽,并约定:女真兵自平州松林趋古北口,南朝兵自雄州趋白沟夹攻;北兵不得过松亭、古北榆关之南;宋取辽之南京,金取辽之中京,幽燕原为中国汉地,应归南朝;西京侯挐了阿适,待与南朝;金人助宋收复失地,宋须纳前与辽之岁币于金;平营滦别是一路;其地界,且以古北松亭及平州东榆关为界;要约之后,不可与契丹讲和;西京管下为恐防收捉阿适道路,所有蔚、应、朔三州,近南界,将来举兵,欲先取此三州;其余西京归化、奉圣等州,侯了阿适回日,然后交割;事定之后,当于榆关之东置榷场;并特别强调:“不如约,则难依已许之约。”(《三朝北盟汇编》卷四)双方互换国书,立下盟书,是为“海上之盟”。
然而金人背盟,灭辽后,更使北宋完全暴露在金的侵略威胁之下,金兵挥师南下掳北宋二帝及宗室而去,北宋灭亡。
这样的虎狼之国,岂不是“危墙”?“君子”岂能立下?
他们是读书人,自然要听书的。
什么大汉朝的大复仇主义?
呵呵……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