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从钢筋水泥里抠面包吃?”,韩雪佳也笑了。
“胡同里好多泥,黑不隆冬的,我送送你吧。”
“嗯?真搞不懂你的,一会像个色狼,一会又好忧郁。有的时候感觉你比谁都能唠叨,一条舌头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可是有的时候呢,你却又半天也不说一句话,老是自己发呆,好深沉的样子。”,韩雪佳笑着说。
“你认为那些猫被养在家里很幸福很快乐吗?”,马可笑了笑。
“为什么呢?”,韩雪佳凑了过来,拳头已经捏得咯咯响了。
“怎么了?见到你未来的老公,结果发现他长得还不如我帅?”,马可笑着让她坐在床边。
“就这样子的,光线一暗,什么都感觉不一样的。甚至你连看自己都感觉害怕呢!”,马可夹了一块鸡肉吃了。
也许韩雪佳也被触动了自己心里那段曾经的爱情吧。
“事实上呢?生命就一定需要这样的条件吗?人总是按照自己的臆想去理解世界。后来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们就发现海底的火山口的高温高毒的环境下也有生物,他们就大惊小怪地惊叹为生命奇迹,然后岩浆里的活细菌更是让他们吓得尿了裤子。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却难以理解,这就是人类。真希望有一天来一堆呼吸二氧化硫以石头为食的外星人,把他们这群猪脑袋统统抓到宇宙黑洞里关起来!人类不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就是把复杂的事情搞简单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爱因斯坦的狗屁理论全是错的,我们被一个疯子骗了几百年。宇宙是无限未知的,所以世界上注定不该有规则。一切都应该是自由的。”
这已经是一把雪吉他——
——
“嗯,人都是孤单的,有人陪着是最大的幸福。真希望有个女人陪我过一辈子呢。”
也许越是暧昧就越不会陷入爱情吧,真是奇怪的逻辑。
“你——”
“嗯——”
“这个世界上所谓的最纯真最神圣的爱情与婚姻,本质也是如此的可笑。到底多少人能真的找到自己的麦穗呢?也许都是随便就砍了一棵树带回家了吧。”,马可用手晃着吉他,对着夜空笑了起来。
“哦”,马可淡淡回了一声。
大色狼赶紧摆出一副虔诚祈祷的样子,也学着韩雪佳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我呸!一只死猫,好可怜呢!”,韩雪佳惋惜地说。
“雪佳呀——我——孩子——我对不起你啊——雪佳——怎么会怀孕——疼吗——”,神志不清的马可开始满嘴说胡话了。
韩雪佳轻浮放荡!
韩雪佳是个性变态!
现在的自己对爱情是不是有些恐惧呢?
“不低于200。”,马可笑了笑。
这家伙躺在被窝里,拆开了韩雪佳的礼物。
马可感觉到了,自己舍不得这个女人。
“啊?怎么会这样?”
韩雪佳深不可测!
他心乱如麻地躺在床上,呆呆看着水泥屋顶的细微裂缝。
过了许久,马可才醒了过来。
“白色。”
“酥炸生豪,五香牛展,鸡沙律,来两个汤吧,西葫牛肉羹和竹笙烩生翅,嗯?再来两瓶二锅头!”
“两年了。上次我们四个人在大街上相遇过,当时我正和苏梅在一起呢。以后我只跟他偶尔联系一下,问一问她过得怎么样。也许他们以为我现在还跟苏梅在一起吧,所以才会邀请我和我的女朋友去为他们做伴郎伴娘的。”
“那倒是,老毛子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这位英雄已然视死如归了。
“和你?情侣装?想得美!就算你愿意,我还不肯呢。”,守身如玉的马可还生怕被女流氓占了便宜。
“里面什么东西呢?”,马可有些奇怪。
“啊呀!”,这个色狼的脑袋马上就被一巴掌拍进了面条碗里。
“城市里没什么值得相信的,除了自己。走,去操场吧。今晚上本流浪猫不抠面包,要教某些猪弹吉他呢。”
“再见。”
“哦——”
她会希望自己怎样呢?
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沉重的大问号。
“不难的。一般来说,只要肯下功夫苦练,每个人最后都能够达到200的四连音水平。极少数变态的人可能会达到几乎疯狂的240,我顶多220。”
“嗯?”,韩雪佳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那两个故事就是所谓的‘柏拉图式的爱情’。
“人应该像动物一样去对待爱情与婚姻,还有性?”
“嗯。”
“怎么这么慢呀?”,韩雪佳幽怨地看着他。
“嗯,好过瘾啊!”
由于昨天下午睡多了,他早早的就醒了。
8人只不过是动物
“哈哈,爽着呢!**的,扣了!”
这家伙正愁眉苦脸呢,韩雪佳的短信到了。
“啊?你们三个到底怎么回事啊?”,韩雪佳听晕了。
韩雪佳在电话里还以为马可喝醉了呢,到了小屋里才发现这小子病了。
“顶多两天,我已经让张扬帮我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了。”
10感冒发烧的精神病人
现在的中国到底需不需要“愤青”呢?
马可换了件levi‘s牛仔裤,套上那件穿了三年的jeanwest的黑色t恤,这是他的最奢华的一套衣服了。马可把自己打扮得就像个傻姑爷似的,然后就赶到了h大。
“白静送你的生日礼物,呵呵。”,杜辉神秘地笑了笑。
竟然还害得她怀孕了!!!
“你的吉他怎么会留在青岛了?”
恐怕只是被愤青们揭到了自己的痛处和既得利益罢了。
“韩雪佳”
马可和她肩并肩地慢慢往海边走去。
“嗯?为什么?”
“也许世界上不该有爱情与婚姻的。”,马可低头吹了吹热气腾腾的面汤。
韩雪佳看了马可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拿过毛巾,擦了擦马可额头上的冷汗,“这个神经病,估计是烧糊涂了吧。”。她被这个昏睡的大色狼弄得哭笑不得。韩雪佳给他掖好被子,就撑开伞到附近的诊所给马可拿了一些感冒药片。
“他们真的要结婚了?”,韩雪佳有些奇怪,这次马可竟然主动提起了自己第一个女朋友。
“讨厌!”
“你不认为城市很可怕吗?”
“等很久了?”,马可笑了笑。
“我们一起去住旅馆呀!”
“嗯,这个故事听说过的,还有一个是婚姻的。好像是说,在这以后,柏拉图又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作圣诞树的树。同样只能砍一次,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但也不算太差的树回来。老师问他,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他就说:‘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当我走到一半的路程还两手空空时,看到这棵树也不太差,便砍下来,免得错过了它,最后又什么也带不出来。’,老师便告诉他:‘这就是婚姻’。是不是这样,马可波罗先生?”,韩雪佳调皮地问。
马可下了公交车,发现h大对面的麦岛商业区已经开工建设了。
马可吃惊地看了看眼前的老秦,这家伙隆着孕妇一般的啤酒肚,脖子上的赘肉已经成叠了梯田一般。老秦一身的名牌西装,手挎闪闪发亮的真皮公文包,猪头一样的圆脑袋上,还戴着副文绉绉的金丝眼镜。估计这小子是发达了。
两个人提起各自的吉他就锁上门出去了。
天呢,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呀?!
“后天就走,我想从济南转火车,过去看看你小子,咱们喝两杯?”
那些欢乐的日子,似乎就在昨天,真的恍然如梦——
“嗯,如果天气好,我们去海边弹吉他吧,不然后天早上你就走了。”,韩雪佳有些伤感。
现在的自己有资格去爱她吗?
“因为在我出生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小女孩同时降生。按照概率算,其中一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再按照概率算,她们之中的某一个就极有可能成为我未来的女朋友。然后再按照概率——啊!”
很快,台东的街道就被马可的口水给淹没了。
——
“在月亮上种萝卜?七个孩子?和韩雪佳?好浪漫呀——”
天呢!
她平息了自己的暴虐,化解了自己的愤恨,
“刚和几个哥们喝完酒,正在香港路上飚车呢,操,刚才**的差点撞了一辆奥迪。行了,不***和你废话了!”
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慢慢的竟然有了睡意,很快,马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依稀记得自己吐了一次,又稀里糊涂接了韩雪佳一个电话,然后就彻底进入迷幻状态了。
朋友?恋人?
“我不知道。”,马可很遗憾地说。
“好的,今天麻烦你照顾了。”,马可笑了笑说。
也许两个人都不想去触摸那份暧昧的感情吧。
“什么可笑?”
也许女人就喜欢风流一些的男人吧,我不再提那件事就是了,马可想。
“扑通!”
“我杀了你!”,韩雪佳一拳把马可揍倒在床。
“操,你看,咱们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在人家那里是天经地义!有法比吗?!”
“嘭嘭嘭”,羊羔敲门了。
天呢!
逐渐恢复平静的自己才厌倦了那种死亡音乐。
“干杯!”
“哦。”,韩雪佳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个颇含哲理的问题,“那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4城市里野猫的命运
“嗯,没什么可带的,就两个破箱子的。”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花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