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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看着老婆婆:“你是夷南人?”
“是啊。”老婆婆对宋喜说:“你摸了这个红粉,要记得洗手啊,要不吃下去会中毒的。”
宋喜问老婆婆:“你知道这个红粉是什么东西磨成的吗?”
“不知道,红粉就是红粉嘛。”老婆婆说着,拿着面团又往里面的院子走去了。
宋喜看向旱烟袋:“看来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可我总觉得,我们刚查到红掌和孟山的线索,孟山就死了,在他家里还找到了红掌磨成的粉,可你看,这里的商贩都是卖直接磨成粉的红掌,可孟山家里还找到一些没磨成粉的红掌,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切来的太巧了,不行,我要亲自去并州走一趟。”
“喂!”旱烟袋想阻止宋喜,可宋喜已经施展轻功上了屋顶,一溜烟的跑远了。
他正想回屋休息,宋喜又跑了回来,他对旱烟袋说:“我觉得孟山的死也很可疑,早不死晚不死,就在我们要去找他的时候就死了,你帮我去看看他的尸体,肯定有可疑,马车我都找好了,你在车上睡一觉就行了,你老就当去出去溜达一圈了。”
不等旱烟袋拒绝,他直接点了旱烟袋的X,将旱烟袋扛上了马车。
宋喜在衙门的卷宗上看到过孟山住过的村子名字,他一路打听着到了这个村子,找到了孟山在田间的两间泥瓦房。
因为没主人了,房门也没人关,也没人打扫,左边是睡觉的房间,一间杂木板的搭成床,上面堆着被褥,被褥有些脏,床底堆着杂物,屋里的气味也不好闻,看起来就是个邋遢的单身汉住的地方。
右边是厨房,根据捕快们的记录,那些红掌和红掌的粉末就是在厨房门后面找到的。
宋喜走进厨房,关上门看门背后。
旱烟袋站在院子里抽旱烟,他有些不耐烦的说:“要看尸体就赶紧的,我还忙着呢。”
门后面有很厚的尘土,可上面的痕迹已经被捕快弄乱了,看不出什么来。
宋喜有些失望的站起来:“走吧,我们去看看尸体。”
今天更新很早吧,哈哈,因为今天下午休息,嗯,各位,明儿见了
32 伤痕
在去开棺之前,宋喜先去了孟山出事的小桥。
这是一座拱形的石桥,是村子通往镇上的必经之路,也是孟山回家的必经之路,根据村民的说法,孟山是去镇上买盐的时候顺便喝了酒,回来的路上一不小心从桥上摔了下来,倒霉催的一脑门砸在了石头上,就哼都没哼一声这么死了。
入了秋,河里的水也少了不少,露出河滩上的石头,孟山是率下桥直接撞到脑袋死的,尸体又在浅水里泡了一碗,第二天早上才被村民现。
河滩上的血迹都被水给冲干净了,不过有一堆烧过的纸钱告诉了宋喜,出事的地方在哪里。
宋喜在河滩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他有些泄气的站起来,仰头对站在石桥上的旱烟袋说:“我们去验尸吧。”
宋喜自称是孟山的远房表弟,这次是听闻噩耗来拜祭和重新厚葬孟山的,他买了一副新的棺材,让旱烟袋有借口给孟山穿寿衣换棺材好趁机检查身体,而他拿出银子在镇上的饭馆摆了流水席,邀请了全村的,要答谢村里人对孟山的关照。
有酒席吃,自然没人在意旱烟袋对孟山做了什么。
宋喜摆这流水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听听村民怎么说孟山,或者在孟山死的那天,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酒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村民也和宋喜熟络了起来,可俗话说的好,吃人的嘴软,吃了宋喜的酒席,村民嘴里的孟山也就是个爱喝酒的老实人。
宋喜装出醉醺醺的样子对村长说:“村长,你对我哥不好,我哥在你们这里这么久了,你也没给我哥说门媳妇,你看,我哥死了都没个披麻戴孝的人。”
“谁说的,我们给他说过亲事的,可他不要啊。”村长也有了三分醉意:“詹寡妇有啥不好的呀?屁股大,还能生儿子,你说找个女人嘛,就是要好生养的嘛,对不对?”
难道孟山真的对秦宝珠这么痴情?离开了这么多年还不娶妻生子?
宋喜又挪到离孟山最近的那家人那一桌坐下,听说这家的男人是孟山的酒友。
宋喜对酒友说:“大哥,我听说你和我哥是好朋友,我看着你也挺投缘的,你咋不跟我哥到我们家玩玩呢?我们家自己酿的米酒可好喝了。”
酒友一听,砸吧了一下嘴巴:“孟山说他家里人都死光了,他自己都从来没回去过,早知道他家里有个像你这样的表弟,我早就催着他回去了。”
从来不回去?
前后杀了三个男人,没一个都要花半年时间去下毒,哪怕孟山住的再偏僻,也不可能一次都不被村子里的人现吧?
“那是因为我哥小时候,我爹妈对他不太好,说起来也惭愧啊。”宋喜不放心又继续套话:“我哥以前是在商行做伙计的,天南海北都去过,他这些年有没有去给你们捎过东西啊?找他帮忙买东西,那可要便宜好多呢。”
“他倒是提起过以前在商行做伙计,他就是有一次出去跑货摔了腿瘸了,所以才不做伙计的,你不知道吗?他啊,到了我们这里以后啊,一次都没出去过。”酒友叹了口气,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对了,孟山死了,他养的狗我就牵回去养着了,他生前把这条狗当自己孩子一样,睡觉都和他一间屋里睡,既然你来了,就把它给带走吧。”
家里养了猫或者狗,一般就不会有老鼠来了,也就用不到红粉来灭鼠了。
宋喜说:“你和我哥朋友一场,他也没有别的东西留下来,那狗你就留着守个屋看个门,也算留个念想吧。”
正说着,宋喜看到旱烟袋走过来,他忙撇下酒友跑了过去:“怎么样?四叔,有什么现?”
旱烟袋不答话,找了张有空位的桌子坐下,吃下去半碗饭,才叫用筷子指指热闹的小饭馆:“你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一个人撂野地里干活,你是把我当叔,还是把我当奴才啊?”
这腔调,肯定是有现。
“当然是叔了。”宋喜挽着旱烟袋的胳膊,将他硬拉到墙角没人坐的小桌子边坐下,他对伙计喊了一嗓子:“这边来一碟炒猪肝,一盘辣子鸡,再来一个酸菜粉丝汤。”
他点完菜,笑嘻嘻的给旱烟袋拿了一壶酒过来:“四叔,刚才那三个都是你喜欢吃的菜,在我心里啊,你就跟我亲叔一样一样的。”
旱烟袋白了宋喜一眼,端起宋喜倒的酒喝了一口:“要不是我认识老匡三十来年了,我还真怀疑你是他儿子,这一遇到案子就癫的样子,求人的时候嘴跟抹了蜜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啊。”
宋喜嘿嘿一笑,结果伙计端来的炒猪肝吗,端端正正的放到旱烟袋面前:“四叔,你就给我说说呗,有什么现啊?”
旱烟袋不答反问:“你在这儿喝了半天酒,喝出什么现了啊?”
“孟山有养狗,而且他还很喜欢那条狗。”宋喜说:“那他应该不会把有毒的红掌粉末随便的放到厨房门后面,那样太容易被狗给误食的。”
“我的现可比你有用多了。”旱烟袋喝了一口酒,故意停住不说话,低头自顾自的吃饭,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宋喜忙陪着笑:“我的好四叔,有什么现你就快说吧。”
看旱烟袋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他又忙说:“四叔,第五简的事,我全听你的,回去我们就出去汉州。”
旱烟袋这才满意了,不慌不忙的说:“孟山不是摔死的,是被人砸晕了,泡在水里无法动弹吸入水淹死的,而且凶手很可能是个女人。”
“女人?”宋喜一听,立刻说:“那一定不是秦宝珠,孟山死的时候秦宝珠还在牢里呢,女人,为什么会是女人?”
“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要么脸朝下,要么背朝下,孟山的前额上有伤口,鼻子的骨头也有裂缝,他应该是面向下摔在河滩上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被人推下桥,还是自己喝醉摔下桥的,可摔伤并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旱烟袋看宋喜听的认真,他也讲的仔细:“他右侧的太阳穴有伤痕,我剥了头皮看过,应该是被人用坚硬的东西,比如河滩上的石头砸出来的,应该是哟润看到他摔下去没摔死,所以才用石头砸他弄出来的。”
33 春芽
这真是一个很大的发现啊。
宋喜还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你为什么肯定是女人呢?”
“他的太阳X被砸了四五下,可骨头上的损伤却不太严重,如果是男人的话,力气会大一些,造成的损伤应该会更大,我想凶手选择太阳X的原因,就是因为力气不够,所以选择太阳X这样比较脆弱的地方,当时凶手把孟山砸晕以后,故意应该是以为孟山已经死了,但是当时的孟山还有呼吸的,所以才会吸入水被溺死。”旱烟袋想了想说:“不过,如果是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大约也是造成这样的伤痕,那我更正一下,凶手应该是女人或者瘦弱的男人。”
虽然证明孟山的死因如同宋喜猜想的那样,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杀害的,可凶手却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一样,那包有毒蘑菇红掌的粉末,至少说明凶手不但知道孟山是夷南人,还能弄到红掌的粉末,那么这个凶手会不会也是夷南人呢?
宋喜站到小饭馆门口,往村子的方向张望。
孟山住的这个村子离小镇不远,而这个小镇又在官道边上,是周围好几个县到并州的必经之路,时常有陌生人经过,村里的人对那天有谁进过村子一点都没留意,仔细问吧,都说见过人,可也都没特别的留意。
这一次来并州,虽然证实了宋喜的猜测,孟山并不是沧州红掌毒杀案的凶手,可对这件在官府已经结案了的案子的真相,宋喜还是一点都摸不到头绪,在旱烟袋的催促下,他也只能带着一团谜动身回沧州。
就在宋喜回沧州的路上,秦爷派往京城打探消息的人传信回来了,周友顺一看信里的内容,立刻小跑着禀告秦爷。
周友顺让下人们退下以后,才把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