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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逗得笼子里的画眉鸟上蹿下跳:“抢打出头鸟,宋喜现在是两江上走私的头把交椅,可也是最容易被官府盯住的人,让他运货太危险,不如让他做个幌子,那才是最合适的。”
如意挑了一下眉毛:“你的意思是……”
“让宋喜送一批私盐,被查出来那也不是什么大事。”第五简将手中的小米全丢进装鸟食的陶瓷盅里,拍了拍手:“真正的货交给孙广全去送,和老孙合作那么久,还是他最让我放心。”
他看了一眼如意,目光又落回笼中的画眉鸟身上:“宋喜那边是你去还是我让阿壮去啊?毕竟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如意的手搭在第五简的肩上:“你就不怕我和他谈到床上去了?”
第五简拍拍如意的手:“是我的,终归是我的。”
“讨厌~~人家只是逗逗你,其实我才不喜欢那种愣头小子呢。”如意嘤的一声扑进第五简怀里:“女人嘛是越嫩的越好,男人嘛还是老的才有味道,你啊,别给我吃飞醋,我不去见宋喜,让阿壮去。”
过了两天,阿壮在第五简的授意下去找宋喜,将运货的时间,地点和价钱都给说定了。
宋喜看着谈完就走的阿壮,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他问扮作账房的梅咏安:“你们的人有没有跟紧他们啊?”
“盯着呢。”梅咏安问:“他们把货给了咱们运,近期肯定要去提货的,我能不盯紧吗?”
“今天如意没来,第五简也没来,让一个保镖来,这个保镖就算是第五简的心腹,可也显得太不重视这件事吧。”宋喜说着眯了一下眼睛:“不对劲。”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你派出去的人都不行,还是得我去盯。”
“第五简和如意都认识你,你怎么盯?”梅咏安问宋喜:“这事还是交给我吧。”
“我有我的办法。”宋喜说着走进内院,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打开了衣柜,从衣柜里藏着的暗门钻过了墙,进了隔壁院子里,在隔壁院子的房间里换了一件外衣,这才从隔壁院子的正门走了出去。
就算第五简派了人盯着宋喜,也不会想到宋喜从隔壁溜走了,毕竟隔壁院子的大门开在另一条街上。
宋喜在街上看似漫无目的的走着,闲逛了一会,买了包糖糕在手上拎着,慢悠悠的转着,一转就转到了南街,又像是看热闹一样进了几家铺子,最后进了一家染坊。
染坊的院子里有许多竹子搭的架子,架子上挂着一匹匹染好的布,将整个院子装扮的五彩斑斓,很是好看。
宋喜刚走进院子,从一匹红色的布后面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声:“你找我?”
宋喜举高手中拎着的糖糕:“我在街上看到刚出炉的糖糕……”
“有糖糕?!那喜哥一定是来找我的。”一个人影从一匹蓝色的布后面掠出来,布被风扬起来,还没看清楚这个人的脸,这个人已经抓走了宋喜手里的糖糕,又立刻藏身到另一匹绿色的布后面了,只能从声音上听出来是个少年。
红布后面的女孩不急不恼的听着少年吃糖糕的声音,缓缓的说:“你吃了他的糖糕,待会无论他要我们办什么事,都由你去,我可什么都不管。”
“东西已经吃到了,谁还帮他做事啊?”少年无赖的说。
宋喜叹了口气:“没想到九幻天姬的儿女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真不知道说出去有没有人信啊。”
“你可别有事没事扯我娘。”少年咬着半块糖糕掀开布走了出来,他正是九幻天姬的儿子舒明,他曾因偷月灵芝和宋喜不打不相识。
宋喜看在他们偷月灵芝是为了救自己的娘九幻天姬,还劝秋彦平将能调和月灵芝寒凉之性的火焰草给了他们,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
舒明对着宋喜冷哼一声:“当初你去挑战鬼帝,如果不是我娘赶去给你求情,你能活着走下鬼泣崖吗?”
“我帮过你娘一次吧,你娘也帮过我一次,我是和你娘扯平了,但是!你偷我钱包的帐还没算呢,咱们两个可得另算。”宋喜笑嘻嘻的说。
“有本事你也偷我的呀,在这里,在这里。”舒明拿出自己的钱袋晃了晃,对宋喜做了一个鬼脸。
“别闹了,跟三岁小孩似的,也不怕丢人。”少女是舒明的姐姐舒晴,她娇喝一声止住了得意洋洋的舒明:“宋公子今天来找我们,一定是有正经事的。”
宋喜说:“第五简的保镖阿壮今天来找我说出货的事情,可我觉得如果是送大货,只派一个保镖来太可疑了,你那边有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之前你们在两江的时候,我一直盯着第五简,虽然没查到他是怎么通知发货的,也没找到货源,可却发现他送货的手段很高明。”舒晴站在红色的布后面,似乎没有出来见宋喜的打算:“有几个行脚商人,看起来和第五简没什么关系,甚至是不来往的,要不是舒明机智也不会发现他们联系的方式,第五简的货每次都是由他们做中间人促成的,一旦货上路,他们便会在汉州消失一段时间,如果货平安到了,那他们隔一段时间又会出现在汉州,如果货出了问题,那么他们就会消失,之前第五简有两批货被查到了,就有两个行脚商人不知所踪了,我估计应该是改名换姓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这么做的确很聪明,就算是中间人被找到,只要中间人打死不承认,那么那些五石散都和第五简扯不上关系。”宋喜揉揉太阳X:“那货源到底是怎么运来的呢?”
第五简留了一手,宋喜也不是吃素的,哼哼
52肉馅
听宋喜问到货源,舒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个的确没打探出来。”
宋喜觉得舒晴和舒明现的东西已经比梅咏安他们现的有用多了,全靠他们两个才能现第五简走货的方法,才能拦住第五简的两批货,顺带还拦住了另一批五石散,以免这些五石散流入江南和中原祸害无辜的人。
他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随口问:“真是奇怪,五石散这件事,你们和悬壶宫的人似乎都特别紧张,你还特地跑来帮我,为什么呢?”
当初在沧州的是,就是因为遇到了舒晴,宋喜才能扮成孟山的样子,才能骗得春芽说实话。
舒明张了张嘴,似乎避讳什么,看向了红布后面的舒晴。
舒晴说:“既然悬壶宫的四宫主不说,那么,我也不方便说什么。”
看来这根结还是在旱烟袋身上,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他和三净和尚一样,也养了一个不肖的徒弟,用悬壶宫学来的本事祸害他人?
想不到也就懒得想了。
宋喜说:“其实也无所谓,我就随口问问,你们肯来帮忙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这次能不能破了五石散的案子,关系着匡一行会不会帮他伪造身份进捕快学校去读书,只有去读书了,宋喜才有机会进沉雪台,也才有机会去查他娘的事情。
舒明说:“对了,今天我看到第五简手下一个行脚商人去找一个叫卖酒的,好像姓孙,我觉得有些个奇怪,正回来告诉姐姐,你就来了,姐,我们要不要跟?”
宋喜皱起了眉头:“第五简的生意里没有酒水生意啊。”
舒晴说:“你嚼什么舌头,让你查就好好查,要查出点端倪才回来说,不要捕风捉影的乱说。”
“第五简这边让我出货,是派他手下的保镖来的,如果以他一向谨慎的行事,应该不会让能和他扯上关系的阿壮来才对,可见他让我运货一定有问题,之前我就是觉得不对才来找你们的,听舒明这么一说,很可能第五简让我走的就是私盐,而真正的五石散是交给这个孙广全送。”宋喜想了想:“阿壮那边运货的事情我让梅大哥去跟,我和你一起去监视这个孙广全,如果第五简找他,那他一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好呀。”舒明正觉得一个人去跟孙广全太无聊,看到宋喜主动提出来要和他一起去跟,真是求之不得呢:“不过你得换个样子才行。”
第二天,等孙广全拉着装满酒坛的马车上路的时候,变成络腮胡中年人的宋喜,带着脸上有颗痣的舒明不远不近的跟在了他身后。
宋喜骑着一头小毛炉:“六个酒坛,两匹马,可他车上现在的东西并不重,至少不是六大坛酒该有的重量。”
舒明看宋喜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这两匹马走的很轻松,而且车轮压在路上的痕迹并不深。”宋喜故意赶着小毛炉往孙广全车边凑了凑,他侧耳细听了一会,又故意落后了一段,这才对舒明说:“坛子里的确有酒,奇怪了,他的货藏在哪里呢?”
“你问我,我去问谁?”舒明白了宋喜一眼,看到孙广全走了大半天路,走进路边一家茶寮休息,他也尖着嗓子喊:“相公公,人家口好渴,人家要喝茶啦~~”
到了茶寮,舒明翘着莲花指先下了毛驴,在宋喜系毛驴的时候,他一步三摇的走到马车边,伸手摸了摸酒坛:“哟,卖酒的啊。”
他故意做出不知道的样子,左顾右盼的说:“这是谁的酒啊?”
孙广全忙从凳子上站起来:“我的,我的。”
“这是什么酒啊,你卖不卖啊?卖多少钱一斤啊?”舒明伸手去推了一下酒坛,然后作势要打开酒坛,嘴里对着宋喜嚷嚷:“相公公,我们给爹爹打点酒回去吧,爹爹最喜欢喝酒了。”
他这腔调姿势就是二十多岁,口齿伶俐自以为是,小户人家特别难缠的那种妇人。
孙广全陪着笑:“这位夫人,我这是别人定的酒,不卖的。”
“我给你三倍的价钱!”舒明不依不饶的说:“别人定的你随便卖两斤给我,往里面兑两斤水,他不也看不出来嘛。”
“我是做老实生意的,可不敢这么做。”孙广全看起来四十来岁,因为长期跑货皮肤黝黑,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
宋喜走过来:“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嚷嚷?赶紧去坐下。”
舒明阴阳怪气的说:“我要给爹爹买酒,难得回一次娘家,可不能空着手,空着手回去不是让我大姐看笑话嘛,上次她提了十个鸡蛋回去,就把我数落得跟什么似的,我可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