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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千里看洪宇雁这么说,仰着下巴眼睛一翻,一副傲气十足的样子说:“比武难免有说不住力道的时候,宋喜,你说呢?”
“对。”宋喜脸色苍白的对晁远说:“麻烦你带我去找个大夫。”
晁远说:“要找大夫得去城里找吧,要出学校就得去找秦飞鹏秦捕头,他答应了才能出去,洪宇雁,你看着点宋喜,我去找秦捕头。”
说完他就站起来跑去找秦飞鹏了。
宋喜躺在地上大喘气。
郝千里和洪宇雁对视着,洪宇雁不会武功,郝千里这个时候要痛下杀手还是有机会的,但是当着洪宇雁的面杀了宋喜……
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回宿舍。
洪宇雁松了一口气,蹲在宋喜身边:“你还坚持得住吗?刚才他的表情好凶,我真怕他出手,我又不会武功,他一出手我也没办法了。”
宋喜气若游丝的说:“痛,但是能坚持住。”
晁远把秦飞鹏给找了来,秦飞鹏一摸宋喜的肩,宋喜就直喊痛,他也不是大夫,不敢仔细摸,皱着眉头说:“上次我就遇到过你们两个打架,这次可好,打的倒下一个,满意了吧?”
他想了想:“我记得教你们仵作检查尸体的那位先生,是刑部的仵作,是悬壶宫出身的,应该是懂医术的,还是先让他看看吧。”
宋喜要的就是这个,他很虚弱的点点头:“那就麻烦了。”
旱烟袋被叫了来,摸了摸宋喜的肩:“骨头碎了,先送我那里去吧,我先给他固定一下,再去采点草药给他外敷内服。”
秦飞鹏忙让两个杂役抬了个木板来,把宋喜给抬去了旱烟袋的小院,他本来想看着的,可旱烟袋却挥挥手让他走,旱烟袋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怪,又是刑部的人,秦飞鹏也不坚持,把宋喜留下走了。
等其他人一走,旱烟袋点燃旱烟,用脚踢了踢躺在木板上的宋喜:“装什么大头蒜呢,起来吧。”
宋喜一个翻身跳起来,他笑嘻嘻的说:“四叔,你可真机灵。”
“你居然打架输给了郝千里,你丢人不丢人啊?给你的秘笈不好好练吧?”旱烟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往椅子上一坐,翘着腿,还晃悠:“你装这一出是为什么啊?”
“我后天有事要回京城,可这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得隐秘一点,想来想去,生病是最好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病。”宋喜揉着自己的肩,郝千里踢过来的时候,他一闪化了力道,虽然伤了皮R,可却没伤到骨头:“要不是这种特殊的原因,我能输给他?”
旱烟袋看着宋喜:“你要去做什么?”
宋喜叹口气:“舒明你不是认识吗?前一段受了重伤还是让你去给医的,他受那伤不就是去沉雪台劫狱没成功吗?可他还不死心,非*着我去帮他再救一次千手观音,我不是答应了没办法嘛,硬着头皮也要去啊。”
旱烟袋抽了两口,缓缓的吐着烟圈:“你也算有情有义,不枉是地缺的徒弟。”
“我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千手观音从沉雪台押送到大理寺的路上,那个时候是防备最弱的时候,只能那个时候下手。”宋喜说:“各方面的步骤我都想好了,押送的路线,从哪里救人,救了人怎么脱身,可最关键的,就是我必须回京城去,不装受伤,我怎么回去?而且在整个学校里,能打伤我且不引起别人怀疑的,应该就是郝千里了,我也只能找他晦气了。”
“你小子鬼主意挺多。”旱烟袋说:“得,也不能让你白叫我这么久的四叔,这件事我就帮你兜着吧。”
他在鞋底扣了扣烟斗:“再说了,千手观音也算个不错的人,救他,能出力我就稍微出点力吧。”
宋喜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以受伤的名义住进了旱烟袋的小院,有旱烟袋的掩护,谁也没发现他在当天晚上就偷偷的离开了学校。
宋喜回了京城,立刻回家,舒明就在他家等着他呢,正和寇红在院子里一边涮火锅一边闲聊,看到宋喜回来了,寇红忙招呼宋喜坐下。
寇红递了一双筷子给宋喜:“回来的挺快的啊。”
舒明有点激动:“宋喜,我没看错你。”
“别介,你还是看错我吧,我发现每次有你掺和的,都是麻烦事。”宋喜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起来了:“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你们跟着我的计划走,我保证滴水不漏的把那个千手观音给你救出来,等人出来了,麻烦你带着能有多远走多远,谢谢。”
舒明虽然被宋喜几对了,可想着还要宋喜帮忙,他陪着笑:“我保证走得远远的。”
宋喜看着寇红:“这件事你可要帮大忙,让丐帮的兄弟盯着,一旦千手观音被押送出来,就立刻通知我们。”
他用手指头沾水在桌上画了一下:“我们提前埋伏在这个街角,等押送到的队伍路过的时候,我们出去抢了人就走。”
“多大点事啊。”寇红说:“可我们怎么一直躲在这个街角不被人发现呢?”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乖乖听话就行了。”宋喜说。
寇红觉得有些无趣:“听起来这么容易,你一个人去也可以吧?我最近有桩大买卖要谈,很忙的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说大理寺没什么高手,可难保会不会遇上金吾卫什么的,还是带上你多点把握。”宋喜揉着自己的右眼眼角:“而且,说起救人这件事,我就觉得有些个心烦,有不好的预感。”
寇红撇撇嘴:“男人的预感能信吗?”
舒明忙一脸哀求的看着寇红说:“还是一起去吧,这次再救不出玉叔叔,我怕真的就只能给玉叔叔收尸了。”
宋喜看着寇红,挑了一下眉毛,语气轻佻的说:“去不去啊?小妹妹。”
寇红想想,宋喜这在学校一个月也就回来一天,自己平时也忙,难得有和宋喜相处的机会,这次去救人,也算是并肩作战,也能增加彼此的感情:“别人约会那是花前月下,我和你就剩一起去打架了,我这是什么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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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泼茶
寇红原本以为宋喜会带着他,在那条小街上的小茶馆坐着,悠闲的喝个茶,畅聊一下人生,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结果!宋喜却是和她假扮成一对贫苦的乐人,在街头蹲着卖艺。
宋喜扮的是一个拉二胡的瞎子,翻着白眼看起来像是个瞎子,寇红扮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夫人,扶着这个瞎子,弹着个琵琶,和宋喜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街边。
寇红是弹瑶琴的,虽然琵琶没怎么弹过,但是还是能弄出调子来,就是不太好听,陪着宋喜拉的七零八落的二胡,听着倒也真是凄惨,凄惨得旁边茶馆的老板都瞪了他们好几眼,想要赶他们走吧,他们离的也不近,自己也说不出挡了自己茶铺的话来。
午时过后,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些,一辆囚车从沉雪台慢慢往这边走,车边也就四个捕快和一个吏目,看起来防备松得很。
这是在京城,天子脚下,敢劫囚车的人毕竟是少的,路上有金吾卫,有巡城御史署,还有御林军,一旦生任何的情况,都可以及时的应对,封锁城门谁也逃不出去。
就在囚车走过茶馆的时候,从小街的对面来了一辆拉货的驴车,驴车上拉了几坛酒。
驴车和囚车在茶馆外面错身而过,这个时候有个喝茶的客人,往外泼了半碗剩茶,站起来打算走,谁知道这个无心之举竟然惊了毛驴,毛驴一下子跳起来,驾车的慌忙去拉,这边货车已经一歪,车上的酒坛倾倒在地上砸了个粉碎,里面的酒流出来流了一地。
囚车被歪斜的货车给抵在了墙上,一时间也过不去了。
押运的捕快正要过来呵斥这个拉货的,可街边的两个卖艺的已经动了,直接扑了过来,三拳两脚就放到了四个捕快。
宋喜在一脚踹囚车上,踹破了两根木头,他站到囚车上要去拉千手观音的时候,那个看起来瘦弱的吏目突然动了,一出手竟然身手不凡,趁着宋喜和寇红没有防备,一伸手扯住了寇红的头,直接将寇红从囚车上拽了下来。
寇红一吃痛,返身一掌拍向吏目,吏目松开了她,两个人在地上打了起来。
宋喜把千手观音从囚车里拉了出来,看到寇红还没能将吏目给放倒,他大喊一声:“玩什么呢?赶紧的!”
“我的兵器不趁手!”寇红说着右手分花拂柳一般穿过吏目的拳影,一掌拍在吏目的颈侧,直接将吏目给拍晕了。
这个时候拉货的已经放走了拉车的毛驴,然后拿出火折子丢在地上,火落到地上的酒上,立刻引来一片火海,就在火焰冲向天空的时候,宋喜拉着千手观音,寇红和送货的,四个人迅的从三个放心消失在重重屋脊后面。
茶馆里看热闹的人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取水灭火,一片慌乱之中,谁也没注意刚才往外泼了半碗茶的那个老头,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五个人在城北的一个客栈碰头,泼茶的老头是舒明扮的,赶车的是舒晴,他们把千手观音扮成一个上了年纪,病怏怏的老头,舒晴去结了房钱,舒明从后门赶了马车,他们扶着千手观音上了马车,在劫囚车的事还没引得封城之前,驾着马车赶紧离开了京城。
宋喜要赶回学校去,寇红有些舍不得他,驾着马车将宋喜藏在货物里送出了城。
等出了城,宋喜从麻布袋下面钻出来,靠着车斗看天空和寇红闲聊:“我看你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所以刚才故意拖那么久啊?”
“是很久没活动筋骨了,不够我有每天练功的。”寇红说:“我想吧,练武的也没几个胖子,我坚持练功,应该能保持身材,不容易胖。”
“我最近得了本秘笈,我先练练,觉得不错的话,你也练练,听说能更好的吸收融汇我们身上的内力。”宋喜说。
“哪儿来的啊?”寇红随口问。
“别人给的。”宋喜不太想说这件事。
寇红说:“对了,上次那个什么台令,抓着我的手吃我的豆腐看我的镯子,结果呢?他是不是认得这个镯子啊?是不是认得你的娘啊?”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