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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出一个案子啊。”
“不介意,反正闲着也没事做,走呗。”宋喜说着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四叔,你给钱啊,我有案子,忙去了啊。”
薛武昌有心为难宋喜,也不招呼宋喜回去骑马,也没让后面跟着的捕快把马给宋喜,就这么一扬鞭骑马走了。
宋喜摇着扇子,施展轻功跟在马旁边,薛武昌的马跑到快,他却如闲庭信步一样,不急不忙的跟着马旁边。
薛武昌没想到宋喜居然有这样的武功,他有意为难宋喜,狠狠地抽了马两鞭子,马跑得更快了,可宋喜还是游刃有余的跟了上去。
这次的案子是在离官道不远的小树林里,有个过路人N急,进去N一泡N,却踩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看到自己踩到的是一只已经开始腐烂的手,就立刻来报案了。
宋喜看着地上腐烂了一半的尸体,觉得有点恶心,而且现在天气热,那味道就更不用说了,当他看到薛武昌毫不避讳的走过去的时候,心里对这位看起来很严肃的提刑官还有些佩服的。
已经有捕快将这个地方拦了起来,宋喜见过的郎捕头也在,正指挥几个捕头烧皂角祛除臭味,看到薛武昌来了,郎捕头一挥手,一个捕头拿过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纸捻子和装着麻油的小罐子,还有几块生姜。
薛武昌很熟练的将纸捻子沾了麻油塞到鼻孔里,然后往嘴里放了一块生姜,然后走向了尸体,在尸体旁边蹲下开始看尸体的情况。
宋喜点点头,这个法子之前旱烟袋也教过,这样可以防止秽气冲入。
薛武昌转头看正用纸捻子塞鼻孔的宋喜:“宋捕头,觉得这事意外还是谋杀呢?”
宋喜还什么都没看到,实在很难回答薛武昌的问题,他看薛武昌挑衅的样子,也不甘示弱的说:“要弄清楚这个案子嘛,还是要大家都多帮帮忙的。”
他手里晃悠着扇子指指点点的说:“有劳各位量量尸体和周围界物的距离,顺便找找看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薛武昌正埋头看尸体上的伤痕,虽然尸体上有蛆虫在蠕动,他却好似看不见一眼,对身后跟着的文书说:“尸体已经腐烂了,身上的蛆虫以口鼻等孔窍处居多,暂时没发现致命的伤口,衣服上也没看到有破损的地方……先把尸体给带回去,还要再验验。”
捕快们在不远处找到一个包袱,里面有几件衣服,还找到了一封信,从信里和信封上能看到,这个死的人叫邹二娃,在举州一家酒楼里当厨子,他媳妇前几天生了孩子,看样子是赶回去见孩子的。
薛武昌说:“你们去酒楼问问看,这个厨子有没有和谁结怨。”
“媳妇生了孩子要回去,身上应该会带银子吧,他身上的银子还在吗?”宋喜问正准备搬尸体的捕快。
捕快伸手在尸体袖子里和怀里摸了摸:“没摸到荷包。”
他转头问找到包袱的捕快:“包袱里有银子吗?”
另一个捕快也摇摇头:“没有。”
郎捕头的左手在右手掌心里一拍:“肯定是谋财害命啊!”
6 验尸
薛武昌看了一眼宋喜,有些含糊的说:“是不是谋财害命还不能现在下定论,先把尸体带回去吧。”
尸体已经腐烂了,捕快们却看来已经很有经验了,抬了一个门板来,门板上铺着油布,将尸体放到门板上以后,又盖了一层油布,然后用绳子隔着油布固定了一下,才抬到板车上拉回去。
薛武昌准备回去守着仵作检查尸体,可看宋喜还在打量四周的情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了:“宋捕头还有现吗?”
“这里虽然离大路不算远,可却是个荒林子,尸体是怎么被现的?”宋喜看着尸体被抬走留下的痕迹。
薛武昌是个就事论事的人,虽然宋喜刚一来就抢在他前头找到了齐阿大案子的真相,薛武昌因为这件事有些不满宋喜,以薛武昌刚正且高傲的性格,顶多也就不和宋喜私下有往来了,但是在公事上,特别是在办案上,他还是公事公办的。
他对宋喜说:“有个樵夫带着狗进城区送柴火,狗追一老鼠追进了这林子,从这里面咬着一只人手出来,把这樵夫给吓坏了,就赶紧报官了。”
“薛大人,你看啊,尸体是被从土里挖出来的吧,可这埋尸的坑挖的并不深,看的出来埋尸的人应该很匆忙。”宋喜看向官道的方向:“这里离官道不算远也不算近……”
他用一根木棍捅了捅地上的坑:“如果是被杀死在这里,那么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呢?如果大声呼喊,也有可能被官道的人给听到啊,如果这里不是杀人的地方,埋尸的话,也离官道太近了一点……是我的话,我不会选这个地方跑尸的。”
郎捕头说:“也有可能是凶手杀人以后太匆忙了吧,你们看啊,这邹二娃的包袱被人给拆开过,身上和包袱里的钱没有了,会不会是有小贼知道他要回家,身上带了银子,就想抢他的银子,但是邹二娃也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肯定要反抗啊,这一反抗吧,也许就被那贼给捅死了。”
他越说越有劲:“然后呢,这个贼就害怕了,一想啊,反正也没人看到,赶紧把尸体给埋了吧,就顺手拖到这里来埋上了。”
“现在天气热,尸体腐烂的快,可从刚才看到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应该没死过三天才对。”宋喜说着往他们的来路看看:“你们来的时候,有看到这附近有到官道的被拖拽的痕迹吗?”
郎捕头还真没注意这些,对着一向做事认真的薛武昌,他也不敢随便乱回答:“没注意啊,要不我现在让兄弟们去找找看?”
“刚才为了搜查大家走来走去的,就算有,也应该被大家的脚印给踩没了。”薛武昌摇摇头:“还是先回去检查尸体吧。”
宋喜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也觉得看不出什么来,他也赞成先回去看尸体。
这举州虽然不小,案子也不少,但是这样的案子啊,是个人都不愿意跟,因为是命案就是大案,一旦报上去就得要求在时限内找到线索和凶手,可这样的大案往往侦破都很有难度,而他们举州有位凡事一板一眼的提刑官薛武昌,一般捕快都害怕跟着薛武昌办案子,因为薛武昌就喜欢这样的大案。
郎捕头看宋喜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薛武昌一有案子就废寝忘食的毛病,他巴不得脱身呢,等回到衙门,他推说自己手头还有两个案子急得很,让宋喜跟着薛武昌去验房查看尸体,还客客气气的拜托宋喜跟这个案子。
宋喜也是个有案子不弄清楚就吃不下饭的脾气,自然乐得跟着薛武昌去了验房。
在验房门口,他们照例用浸了麻油的纸捻子塞了鼻子,嘴里含了一片生姜才进去。
宋喜意外的看到旱烟袋居然也在,不过旱烟袋站在一边,看样子完全不打算动手,就等着看热闹呢。
举州府衙的仵作正在解开尸体上的绳子,然后掀开油布露出了尸体,有个文书站在一边手里拿着纸,等着记录仵作的检查。
仵作去打了许多水来,将尸体上的蛆虫都冲洗了,这才去检查尸体,他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旱烟袋,看旱烟袋一点帮忙的额意思都没有,自己年纪也没对方大,又听说是京城来的,更不敢使唤了,只能自己动手了。
仵作先仔细的看尸体的外表,一边看一边说:“这死了有三四天了吧,你们看,这尸体全身都肿胀臭了,嘴唇外翻,皮肤脱烂,还有水泡,唉,最讨厌夏天验尸了,都是这种肿胀臭的,臭的人三天吃不下饭。”
他指着尸体没有右手的手腕说:“就是这只右手被狗给咬出来才能现尸体,刚才挖尸之前,我也一块去了,尸体埋的浅,右手基本上都是在土外面了,才被那樵夫的狗给咬出来的,你们要看那右手不?差不多就省骨头了。”
薛武昌平时和这仵作也熟悉,知道这仵作没别的,就是话多,可当着京城来的人,他觉得这仵作说了些没用的,显得举州的仵作特别不如京城的,他说:“说的有用的。”
“是,薛大人。”仵作忙答应着,然后继续说:“我现在要脱了这邹二娃的衣服,然后剥去浮皮,看看下面有没有血萌。”
他说着就要去脱尸体的衣服。
“等等。”宋喜刚才一边听仵作说,一边结合自己从旱烟袋那学来的东西,也在观察尸体。
薛武昌皱着眉头:“宋捕头有何高见?”
“你们看这尸体的腰带。”宋喜刚才从树林里捡的木棍挑了一下尸体的腰带:“打的是死结。”
薛武昌被宋喜一说,立刻也注意到了,这腰带上打死结,那不合常理啊,他说:“把腰带从旁边剪开,把这结给留下,也许有用。”
仵作忙从旁边用剪刀把腰带给剪开,然后检查尸体的衣服:“虽然有些血污,可都是尸体腐烂流出来的血水混着泥土给弄脏的,没有什么刀痕破洞的。”
他仔仔细细的将尸体给查了一遍:“奇了怪了,没现刀痕枪伤,血萌也不明显,而且蛆虫都是从耳鼻这些孔窍里爬出来的,脖子上也没有勒痕,那么是怎么死的呢?”
7 两不误
薛武昌一直看着仵作检查,觉得仵作的检查手法合乎章法,没有错漏,他也没看到死者明显的死因是在哪里。
宋喜手上戴上布手套,挨着将尸体摸了一遍,又将尸体的伤痕都看了看,也没看出有什么致命的伤痕,他转头去看旱烟袋,旱烟袋却背着手走了出去,一副不想搭理他们的样子。
一定有什么旱烟袋看出来,他们却没看出来的地方。
宋喜立刻脱掉手上的布手套追了出去,他看到旱烟袋在验房外面的小花坛上蹲下,他忙走过去,抢过旱烟袋手里的火石,帮旱烟袋把旱烟给点上,一脸巴结的在旱烟袋旁边蹲下:“四叔,指点指点呗。”
“你求我干嘛呀?这举州的人可都在传你是京城来的神捕,破案如神啊,因为得罪了权贵才被打发都举州来的,神捕,赶紧破案去,别和我这个糟老头在这儿磨叽。”旱烟袋故意吊宋喜的胃口。
“哎呀我的亲叔,虽然我对破案有那么点小聪明,可说到检查尸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