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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闻言,老脸立时气得一阵育、一阵白,哑口无言。
反倒是一旁的赵宁伶牙俐齿地说道:“那时师父正在闭关修行,不过问俗事,而今日有魔族出现,自然得以讨伐魔族为主。”
一旁的南烈角再度开口道:“喔,那各位打算如何讨伐魔族?”他要一步步撤出他们的狐狸尾巴,揭露他们真正的动机。
“耳闻角少主拥有轩辕剑,若能以此剑来斩杀魔族,自然是再恰当不过。”灭绝一谈到轩辕剑,眼中便显露贪婪之色。
南烈角见到灭绝的眼神,以及众人一听见轩辕剑之名的眼神,贪婪如出一辙,令他反感不已。
他冷哼道:“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不够刀剑来讨伐魔族吗?还需要动用到轩辕剑;未免太小题大作,抑或是你们存有贰心,根本不是为了讨伐魔族,全是为了争夺轩辕剑而聚集于此?”他的话语字字犀利、一针见血。
被说中心事的灭绝脸色更是难看,被后生晚辈讥笑、嘲讽,教她颜面尽失。
赵宁见师父被南烈角羞辱,于是向前迈一步,直指着他的俊脸道:“今日你非要交出那魔族不可,否则你便等于害了全天下的百姓,让他们镇日生活于恐惧之中,如何向全天下百姓交代?”
“笑话!我如何处置她是我的事,你们又是什么东西,竟敢命令我?哼!告诉你们,办不到!”语毕,南烈角迳自往庄内步去,懒得再和他们浪费唇舌。
“你……不怕咱们动手吗?”赵宁仗着人多势众,壮着胆子威胁他。
南烈角没去理会她,迳自步人庄内。
南烈宫沉声道:“别以为你们今日聚集了各大门派,啸傲山庄就会怕你们,有本事就和啸傲山庄为敌,到时候看看是谁后悔莫及!”语毕,他亦进入庄内,并命人把大门合上,不再理会他们。
哼!好一群“正义之士”,令他见了作呕。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角怎会拥有名满天下的轩辕剑?他竟完全不知晓,希望他别因为那把天下人欲争夺的剑而招致灾祸呀!
众人被拒于门外,心中自是有所不甘,尤其以被多次羞辱的灭绝为最。
“师父……”赵宁快生生地开口叫唤。
她这声叫唤换来的是灭绝的怒气,她挥动拂尘便甩了她一记耳光,“哼!我的颜面全在今日因你尽失、扫地,你竟还有脸叫我师父?”
赵宁在众人面前被灭绝甩了—记耳光,她愤恨地把这笔帐记在南烈角头上。
她今日会被师父教训,全是他的错,她定要报仇!新仇旧恨……她定要他死得凄凉,则妄想他和魔族女子会有好日子过。
这时少林、华山、昆仑、武当……各派别的掌门人步上前,一致决定道:“灭绝师太,咱们各凭本领劝说角少主交出轩辕剑来斩杀魔族吧,恕咱们告辞。”语毕,众人纷散,只留下人数稀少的峨嵋派弟子。
灭绝心头更是大怒。这群人可真够狠,一旦知晓轩辕剑的所在,便各自去争夺轩辕剑。
原本想利用众人助她夺得轩辕剑,如今反被各大门派将了一军。
灭绝的面孔变得狰狞,今峨嵋派弟子惧怕不已。
一旁的赵宁抚着脸上的火辣痛楚,不敢多吭一声,以免又惹师父发怒。
“咱们先退,再从长计议,一定要比其他门派早一步取得轩辕剑。”灭绝一声令下,众弟子立即尾随在后,离开啸傲山庄。
心有不甘的赵宁在离去之际,恶狠狠地瞪着啸傲山庄的门犀。
她发誓一定会教南烈角好看的,还要杀了那个妖女,并取得轩辕剑给师父,为今日雪耻。
众人在啸傲山庄的大厅内聚集,更将目光集中于南烈角身上。
此时大门守卫步人大厅禀告道:“禀少庄主,各大门派均已离去。”
南烈宫一听,暗自于心思索一会儿,才下令道:“传令下去,查采各大门派现在何处,并监视他们的动静。”他们为了争夺轩辕剑而来,不可能这么快便罢手。
“是!”守卫立即退下传令。
南烈宫将目光移向南烈角身上,“如今你可得把事情交代清楚,那只黑豹是否真是众人口中欲诛杀的魔物?”
“她不是魔族,只是因为身受讥咒才会化身成为黑豹,与我同路也只是为了破除记咒,如此而已,近期内她便会离开山庄,与咱们永远无牵连。”南烈角以冰冷沉稳的语调将事情交代清楚,令众人明了真相。
“受到讥咒?”
众人万万也没料到这世上居然会有如此恶毒的记咒,实在太骇人了。
“那么你又怎会与轩辕剑扯上关系?”南烈宫皱眉问道。他并不觉得轩辕剑是押剑,反倒认为会因众人觊觎而招致祸害。
“那是我在东北遇到一位西域来的高僧,是他赠剑的,为了不牵累大家,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们有关轩辕剑之事。”如今众人仍因轩辕剑而受到牵连,他内心实在过意不去。
一旁的南烈商开口道:“若我没猜错,你房内的那名女子就是为了破除讥咒而来寻轩辕剑的。”
南烈角一听,立即怒眼瞪向一旁的南烈徵。除了他,还会有谁将这消息传出?
“别瞪我,众人只是担心你唤我前去角院有何要事,而我据实以答罢了,更何况江湖各门派齐聚庄外,要咱们不知情那位姑娘的事情也难。”南烈徵顺势将过错全推到江湖各门派的身上,借以脱身。
“说得没错,如今全天下的人都得知你拥有轩辕剑一事,必定会随时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乘机取剑,如今你的性命堪忧,盼你凡事多加小心才是。”南烈宫十分不愿他受到伤害。’
“我明白,多谢大家的关心。”南烈角的眼神这才变得柔和。兄弟之情实为可贵,令他感动不已。
“只是……三哥,那名女子你要如何处置?总不可能为她破解谊咒后,任由她独自离开山庄,那她定会被人迫杀,凄惨下场不难想像。”南烈徵一语道出商烈角犹豫不决的心事。
南烈角当然明白迦阑罗的身子虚弱,一旦离开啸傲山庄,恐怕难逃被众人追杀的命运,返回家乡只怕是更难了。
“我自会定夺,你们放心好了。”南烈角的脑海浮现迦阑罗的身影,于是自椅上起身,“恕我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语毕,他迳自往角院步去。
南烈宫见南烈角离去,才轻叹口气。他怎样也没料到江湖中人争夺的轩辕剑会在角的手中,为了抵挡众人的野心,是否该向皇上倍兵呢?
南烈商则在此刻询问南烈徵,“依你看,那名女于是否真是魔族?”虽然他并不太信任江湖中人的话,但仍是小心一点得好,他怕角被魔物迷惑心智。
“二哥,你怎会这么想?莫非你也被那些人的话语给迷惑?”南烈徵轻皱眉头,无法苟同他的想法。
“徵,不得如此说!”南烈宫斥责他,接着说道:“事情总有两面,咱们得从各方面去思索,小心处理总是对的,所以商的顾虑无误。”
南烈徵一听,自知思虑不够周全,便向南烈商致歉,“二哥,抱歉了,是我不够谨慎,不过,依我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就算那位姑娘真是魔族,也不会对三哥不利。还有,她的脉象虽弱,但与一般人无异,不会是魔族的。”
他在各妓院流连多年,见识过的女人不下千百种,他可断定那名女子绝非工于心计的女人。
“你是如何判定她不会害了角?”南烈商挑眉问道,想明了他因何判断。
“以她的面相来看,若要她设计害人,唯恐不易,再加上她的脉象、气息微弱,心律不整……怕是因心病而晕厥过去。”
“心病?”南烈宫皱眉。怎会如此?莫非是因为……角而晕倒的?
一旁的南烈商亦有同感,三人面面相觑,心里大致有了个底。
南烈徵于是又道:“没错,当我为她诊疗时,见到她即使不省人事,仍是眉头深锁,表示她心事重重,定是因为三哥才会如此,既然心系三哥,又怎会去害三哥呢?”女人的心事向来是瞒不过他的。
南烈宫和南烈商这才吐出一口气,放下心中大石。
只是,他们一想起庄外虎视耽沈的江湖各大门派,内心叉苦恼起来。角若是与那名女子相恋,怕是会有一段艰辛的路途得走。
如今他们所能做的便是加强庄内的戒备,必要时向皇上请求调派兵力,保护角和那位姑娘的安全,并期盼他们会有美好的未来。
。。
南烈角返回角院,便瞧见迦阑罗坐于圆桌旁,静候他回来。
迦阑罗一见到南烈角,立即站起身来,缓缓地道:“如我所想的一般吗?众人是为了追杀我而来的。”她的语气平静,没有畏惧。
无论到哪里,她总是被人们视为魔族而迫杀,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下场,如今……她不想再逃了,能死在他的剑下,总比被那些人杀死好。
一想到能死于他的手下,死亡似乎没那般可怕了。
哀莫大于心死,他如此厌恶、痛恨着她,那么她活着又有何用?不如死去吧,这样一来不仅顺了他的心,还可以为他解除此刻的危机。
她一死,众人便无法强迫他交出轩辕剑,更没有任伺魔族好诛杀,也可除去他们夺剑的动机。
一想到此,迦阑罗不禁凄凉一笑,这一笑令南烈角傻了眼,久久道不出话来。
她的笑让他感到她是虚幻、镖纱的,亦令他不由自主也心疼起来。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无法否认的,他对她仍有感觉。
他该死的仍为她动心,为她的事忧心不已。
迦阑罗只是凄凉一笑,“你在为我担忧吗?没用的,我命中注定如此。”她命中注定得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令他忐忑不安。
“没什么,你不是要为我解咒,这样一来我便可以永远离开你,你也不会再为江湖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