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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忽眼前黑光直奔而来,祥羽大惊失色,连忙就地滚去,慌忙中才避过那半锤,目光始终不离对方。
孙哭通适才一锤打落寻天剑,半锤便脱手飞出,紧接手持一镰扫来,眼见祥羽便要丧命这一镰之下。危急之中,一道人影冲出,一声大喝‘拿命来。’正是祥虎,原来适才二人商议,让祥羽引开孙哭通,祥虎进屋搜查,祥虎搜了遍,刚出来,便见祥羽倒地,那镰来速之快,已难救急,危急之中,手中之剑集聚一身修为急刺向对方后背。
孙哭通听身后有人偷袭,倘若伤了前面,自己身后便有开背之祸,不及思索,半月镰脱手飞出直击祥羽,身子急跃而起,向前跃去,但一时未查,后方来势太快,跃的慢了半分,一股冰凉已至后背,孙哭通大喝一声运功集于后背,‘嘶’后背被刺了一剑,身子从祥羽头顶直飞出一丈外,方站稳,后背之血涔涔流下。
一望之下,便见祥羽已站了起来,右手捂住左肩,原来适才祥羽听得大师兄来救,精神一振,单手运劲用力一撑,向右翻去,但那镰来的奇快,幸亏危急之中孙哭通祭出的准头亦不大准,但左肩仍未能幸免,深见骨,慢上半分一条手臂便没了,也幸亏祥虎及时起来,否则连命都丢了。
孙哭通一见祥虎年纪比祥羽还大,自是认为修为更高,对方两人,自己又受了伤,已生退意,大喝一声道:“看暗器。”几点灰光闪动,直奔向二人。
祥羽二人惊魂未定,未瞧清是何等暗器,急忙闪身避开,孙哭通趁隙转身逃去。祥羽二人避过暗器,那孙哭通早已奔出几丈外,仔细一看那暗器,原是几颗扣子。
山旁传来祥河之声:“哪里跑。”但见祥河正从山脚下窜出,正要追向那孙哭通,身后陈思雨三人亦跟了下来。祥虎喝道:“师弟莫追。”祥河一个收势,急冲之势才停了下来道:“为什么?咱们应该捉住他,问问情况才对。”
陈思雨解释道:“穷寇勿追,咱们现在不知对方敌人有多少,而且对方修为比你高,你去了能打的过吗?”祥河一时无语,陈思雨已走到祥羽面前道:“来,让我看看伤势。”
祥羽轻开手,伤口入目半寸多深,陈思雨从怀中取出金创药伏上,撕了块布包扎住伤口,这药一遇血即融,流血便止。甚是灵效。
祥羽受了点伤也不放在心上,问道:“大师兄里面可有什么发现?”祥虎摇了摇头道:“没有,常兄弟这房可有暗室之类。”常满道:“未曾听家师说过。”祥河道:“那咱们再搜上一搜,看有没有线索。”祥虎道:“甚好。”
众人分别进屋搜索,过了片刻,小厅中,祥羽静静站在一副画前,脸上忽一阵惊喜,忽一阵惊讶,目光始终不离那幅画,似在其中寻找些什么?此时其余又找了一遍房中,依然没有发现,常满走了来道:“祥羽小兄弟原来喜欢作画吗?”
祥羽回过神道:“我并不喜欢,只是觉得这幅画甚是古怪。”常满大是惊讶道:“这幅星月辰图我从小看到大,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祥羽道:“适才我也是这么想,可走到一旁无意之中斜看,便见这画中隐现北斗七星。你们看。”说着一指画中一处。
这画中是夜色穹苍,漆黑的夜空,点缀了成千上百颗白星,仿佛如一个缩小版的星空,栩栩如生。让人一看眼花缭乱的感觉,众人顺着手看下去,果是一组北斗七星,像个勺子。
又指一处又是北斗七星,众人细细看了下去,里面竟七组北斗七星,纵横并联,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每组都七颗,旁边之星陪衬,似毫无规律,却又似藕断丝连,如非祥羽提醒,根本看出其中玄奥。
常满意惊疑道:“我与这画相处十几年都瞧不出来,祥羽少侠却一眼便瞧出来了。”祥羽尴尬一笑,或许日有所思吧,眼见的东西往往便会往那处想,道:“我也是胡乱看看,对了我想这画应该有些玄机,常兄先收回去,莫叫贼人拿去。”
常满一想也是,将墙上好几幅画一并也收了起来,但心中不免担心起师父,脸显焦色,却又不好意思说。
祥羽看了一眼便知其意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去暗暗跟踪适才那人,希望能追上。”
常满喜形于色,适才见祥羽受了伤,自认为祥羽等人自是不愿再来理此事,道:“祥羽少侠,此时咱们怎么生追法,对方早已逃远了。”
祥羽一笑抱出小天虎道:“毛贼靠你了。”毛贼嗷嗷叫了几声,似在不满,走到外面,祥羽将那几颗扣子那断刃鲜血给毛贼嗅了嗅,毛贼在地上嗅了几下,嗷嗷向那孙哭通逃去那方向走去。
说来小天虎贵为神兽,鼻子自是十分灵敏,追踪自是小事,但堂堂神兽当犬用可谓大材小用。祥羽道:“陈师姐,你带上常姑娘,大师兄带上常兄,大家走快点别跟。”陈思雨好奇道:“祥羽师弟你这小狗行吗?”祥河乐道:“陈师姐放心,这小东西可是堂堂…”祥羽咳嗽一声打断道:“师姐放心,平日我们师兄弟三人到后山偷点腥,这小东西总能嗅着跟来,鼻子灵的很。”毛贼似听懂这句,回头嗷嗷两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祥羽笑道:“毛贼再不走我踢死你。
毛贼嗷嗷不平,但仍飞奔而去。陈思雨更加心疑,这小东西竟似听懂人语,道:“祥羽师弟这到底是何兽,不告诉我回头我可告诉玄空师伯你们偷腥。”祥羽师兄弟一脸尴尬,祥羽目光一瞥常满兄妹。陈思雨已明其意道:“回头再说。”
六人一阵急奔,祥虎与陈思雨御剑飞行带人,带半空飞行,祥羽和祥河在下面紧追,一路翻山越岭,也幸亏孙哭通没了法宝无法御空飞行,否则众人也无法追。在山间行了一个多时辰,一路南行,离真灵山少说也有三百多里了。
此时毛贼奔走一个多时辰丝毫无异状,突毛贼回头嗷嗷叫了几声,
祥羽知毛贼定有所发现,向半空招了招手。
祥虎落了下来,道:“找到了吗?”祥羽道:“应该已经很近,我们慢慢过去,别露了踪迹。众人点了点头。
第十五章 追踪
祥虎落了下来,道:“找到了吗?”祥羽道:“应该已经很近,我们慢慢过去,别露了踪迹。〃众人点了点头。又行了五里地,忽见不远处,一片宝光不住闪动,竟似法宝之光,而且不下上百道,众人大是惊骇,何来如此之多法宝。
陈思雨修为颇高,平日常与师姐们下山游历,见识颇多,忽想起一事道:“此处似乎是千流谷的地方。”祥河不解道:“千流谷是什么地方。”
陈思雨解释道:“千流谷是修真门派中一个不小的门派,与我们真灵山算的上是近邻。”祥羽道:“既然这样,我们先去看看。”
六人悄悄走近躲藏在不远的一块巨石后,前方不远传来谈话之声,平地上,一大群人分作两派,左边是一群黑衣人,衣饰隐约像孙哭通,约三十来人,法宝多为黑色,古怪无比,以一身材高瘦老者为首。
右边衣饰各式各样,有道有俗,有男有女,法宝五彩缤纷。少说也有百来人,不用说右边那些定是千流谷中人。以一肥胖道人为首,那肥胖道人道:“我千流谷与你们鬼神门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那高瘦之人正是鬼见笑,鬼见笑道:“杜谷主只需将我需要的东西交出来便可。”那杜谷主双眼眯成一条线道:“不知鬼门主要何东西?”鬼见笑脸上阴笑道:“精魄珠。”语音尖刺入耳,杜谷主身子一颤,随即又恢复镇定。
说起这精魄珠,老一辈修真之士听到无不闻风丧胆,那可是天魔教的镇派之宝,邪力怪异无比,是件杀人不见血的法宝,专吸人之三魄,寻常人一碰即死,即使修为高深之人也不敢乱碰。两百年前在天魔教噬天魔祖手上大放光辉,不知有多少成名之士丧命于这法宝。后因噬天魔祖攻上真灵山丢失。自此魔道中人便不断明查暗访,这也是鬼见笑来此的目的。
杜谷主脑中闪过两百年前那场大战,当年自己年纪轻轻也参与在其中,师门受天下之邀上了真灵山,由于自己使了点小计留在了真灵山。当年魔教带人杀上真灵山大肆杀戮,那时自己心胆俱裂,躲到假山之中,逃过一劫,但也目睹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那精魄珠在噬天魔祖手上使出了无比强大的威力,天地都为之暗淡,精魄珠一出周围便显出道道波纹灰光,中者无不倒地。也正在真灵山存亡之隙,一蒙面道人,身穿黑袍出现。
那道人修为极高,阻挡了噬天魔祖,那道人一套剑术精妙绝伦,而且似乎丝毫不惧那精魄珠的邪力,与那噬天魔祖展开生死肉搏,这噬天魔祖手中盘**魄珠,竟以一双肉掌对上那把锋利无比的仙剑,与那道人竟不分上下,二人斗得生死相搏。
最后那道人仙剑指天,口中传来那句话依然清晰的在耳边响起,‘心罗万象’天地灵气仿佛如肉眼能见般凝聚而来,天现七道彩光,红黄绿蓝青紫棕,应合仙剑白光,八光在空中凝聚成一个黑色深洞,一股巨大吸力从深洞中传出。
噬天魔祖亦是大惊失色,看似极力抵抗,但身子仍缓缓被吸进去,地面的尸体如被飓风吹起,也被吸进去,连一些修为较低的弟子也渐渐被吸进去,地面仿佛被那黑洞吸的山摇地晃,那仿佛吞噬着一切。
当时只觉吸力巨大,巨大的假山仿佛也要被吸起来一般,吓的自己急忙缩进去,全身发抖,想逃但双脚却丝毫使不出力。
忽听外面传来‘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久久才散去。不久吸力停止,山地不再动摇,自己这才敢出来逃跑,但见原本满是鲜血,尸体遍地的广场已人去楼空,地上只留下了满是血迹。仰空一望,天空不知为何已染成黑红色,与地面相印成了一个血红恐怖世界。突见血红后现出那黑洞,自己吓的瘫在地,急瞪那黑洞。但见那黑洞渐渐亦小,山峰一片寂静,天空中突一物掉落。
杜谷主一看正是那精魄珠,周围此时已无一人,寂静的山峰静的可怕,杜谷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