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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唯一的一个具备向上阶联系的部落成员。
此刻,在这远处的天边初阳略有抬头之时,一片白雾疾驰而来,在那泥城外雾气凝聚,化作了那穿着白袍的老者。
这老者神色凝重,立刻走进这泥城,途中但凡遇到风圳部落族人,一个个均都是恭恭敬敬,停身一拜。
在那泥城中心之处有一座通体漆黑的祭坛,这祭坛五角形状,足有十丈之高,上面雕刻着一些鸟兽图腾,充满了一股原始的感觉。
这白袍老者在那祭坛下恭身站着,片刻后,一个柔和的声音从那祭坛上传了下来。
“石海,何事?”
“禀告蛮公,石海在咒冉的部坊内,发现了一样从未见过的药物,此药具备难以置信的效果……”那白袍老者深吸口气,沉声开口。
“哦?拿来看看。”祭坛上那柔和的声音悠悠而起。
白袍老者右手抬起,却见其手上光芒一闪,顿时一个小瓶幻化而出,这小瓶似被某种奇异的力量牵引,缓缓飘升,飞向那祭坛之上。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那呜咽的风时而吹过,将那白袍老者的衣衫吹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默默的等待。
半晌,那柔和的声音再起,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带着一丝惊疑!
“此物只有一粒?”
“只有一粒。”那白袍老者立刻开口。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药物……此药内蕴含了我不了解的结构……而且明显是刚刚炼制出来不久……是何人去部坊所换?”那柔和的声音透出一丝凝重。
“是一位邪蛮。”那白袍老者低声说道。
“找到他,发动一切力量,找到此人!告诉他,加入我风圳部落,我给他客家身份!”那柔和之音蓦然而起。
白袍老者深吸口气,恭敬称是。他尽管判断出这药物不凡,可却没有想到蛮公竟欲招此人为风圳客家,这客家的身份,极为尊高,除了族长与蛮公等数人外,足以与各职首领平起平坐。
随着白袍老者的退下,这道封命被整个风圳部落开始了执行,如同散开了一张大网,去寻找那他们认为的邪蛮!
而此刻的苏铭,正在乌山部落内那属于其自己的屋舍中,暗自有了决断,于第二天清晨之时,他独自一人离开了部落,踏入丛林后,向着黑炎峰的方向疾驰而去。
轻车熟路,苏铭在那丛林内起跃而行,他修为到了凝血境第二层后,身体的灵活与速度快了不少,就算是雷辰都需全力才可勉强跟随,此刻在这熟悉的丛林中,使得苏铭速度更快,在晌午的时候,他就已然来到了黑炎峰下。
其身一跃,向着黑炎峰攀了上去,直至回到了那属于他的淬散溶洞后,苏铭放下了背着的编篓,那里面装着诸多的草药,都是他为了此番淬散准备。
小红不在溶洞内,想来应是出去玩耍,苏铭在这溶洞中四下一扫,确定没有什么不妥的迹象后,便盘膝坐在地面上,凝神运转体内血液,在那十条血线的闪烁中,使得其身体内外都达到了此刻最好的状态。
甚至隐约间,苏铭有种要突破的感觉,仿佛第十一条血线就要凝聚而出的样子。
“阿公帮我真正蛮启,曾说我很快就能达到第三层……如今时间不长,我竟感受到了气血有余……先蛮之术,果然玄妙。”苏铭睁开双眼,其目内有精光一闪而过,脑海内浮现出自己当日全身泌出黑色污垢之物的情形。
“索性暂缓淬散,一鼓作气突破第二层!”苏铭略一沉吟,从怀里拿出一物,正是那天岩草,看了此草药一眼,苏铭先吞下一粒清尘散,随后摘取了此草一叶,咬碎吞了下去。
闭目再次打坐,片刻后,苏铭全身泌出汗水,血光四散间,那第十一条血线隐隐欲出。
数个时辰后,苏铭体内传出闷闷之声,那第十一条血线赫然凝聚出来,一股更强的气血之力顿时在苏铭身上爆发。
苏铭睁开双目,其内有明亮光芒。
“凝血境,第三层!”他喃喃中站起身子,脸上带着兴奋,活动了下身体后,这才拿着草药,按照记忆内的方法,开始了淬炼那山灵散的过程。
如今的苏铭并非数月前的懵懂,对于淬散之法,他已经很是熟练,利用此地的火焰更是有了经验,随着此地温度的提高,苏铭索性脱下了皮衣,赤裸着上身,在那荒鼎石炉旁,时而拿着草药闻一下,时而用手碾碎扔入荒鼎中。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外面的天色渐暗,山林里也慢慢寂静下来,就连鸟兽的声音也都微弱直至不可察觉。
天空随着暗下,明月高高挂起,只是这一夜的明月,却是与寻常之时大为不同,那月亮的颜色明显红了不少,乍一看,似天空上存在了血月一样。
这奇异的现象,似化作了一股诡异的气息笼罩了大地,尤其是这片乌山附近更是如此,那鸟兽的声音几乎全部消失,就连微弱嘶鸣也都嘎然而止,似不敢发出声息的样子。
黑炎峰下的山林内,一道红影闪烁而走,那红影正是小猴,它此刻神色凝重,双目透出警惕,时而抬头看着那红色的月亮,有惊慌之意从脸上闪过。
前行中它犹豫了一下,并不知道苏铭已经回来的它,立刻改变了方向,不再前往黑炎峰,而是一闪间,在丛林内不知了去向,躲藏了起来。
随着天空越来越黑,那月亮的颜色却是越来越鲜红起来,到了最后,放眼望去,整个乌山似都成为了红色。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声微弱的嘶吼,从那乌山内隐隐传出,那嘶吼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到了最后,更是传出了乌山。
那吼声似带着无尽的怨恨,传入耳中可让人心神颤抖,仿若灵魂都要被撼动一样,甚至若是听的时间长了,会有种体内血液若燃烧之感,让人不由得产生恐惧。
那声声嘶吼回荡天地,仿佛与天空的血月辉映,使得这整个乌山,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神秘之中。
这一夜,乌山附近的三个部落,全部都处于警惕之中,乌山部,普通的族人全部在族中蛮士的守护下,早早回到了屋舍,轻易绝不外出,而所有的蛮士更是在族长的亲自带领下,守护部落。
阿公站在部落的最高处,那是一个由巨木搭建的台子上,他手里拿着黑色的骨杖,遥望远处,目中有一丝担忧闪过。
他察觉到了苏铭的离去,可却没想到今天竟然是每三年一次的血月之夜,而且这一次的血月明显比往年提前了数月之多,这奇异的现象,让他更是惊疑起来。
“火!”许久,阿公蓦然开口,立刻那些围绕在这巨木台子下的部落族人,纷纷拿着火把放入这巨木下,使得这台子瞬间熊熊燃烧起来,阿公在其内,如置身火海中,但他却是神色镇定,口中喃喃着奇异的咒语。
不仅是乌山部这样,此刻在另一个方向,乌龙部落中,也出现了同样的一幕,那乌龙部落的阿公,穿着宽大的袍子,披头散发,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其手里拿着一个长着独角的奇异兽之头骨,高举过头,有刺耳的尖锐之音从其口中传出。
在不远处的乌龙部落族人中,站着一个极为美丽的少女,这少女此刻面色苍白,抬头看着天空的血月。
第二十六章火蛮传说!
这少女,正是白灵,她此刻很是害怕,看着部落的阿公在祭祀,看着四周的族人一个个如她一样面色苍白,隐带着惊恐。
“每三年一次的血月,都是在乌山的雪全部融化后才会出现,那时有足够的野兽用来祭祀,可以免去灾祸……可如今,竟提前了这么长时间……这……”白灵咬着下唇,看着四周,更为害怕起来。
而此刻的苏铭,正在那火溶洞内,正全神贯注的淬散炼药,他全身弥漫了汗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荒鼎石炉,观察中不断地改变火焰的强弱。
不多时,那荒鼎内传来闷闷的轰声,苏铭苦笑,擦了擦汗水,他知道自己又失败了。
“这山灵散要比清尘散难上不少……”苏铭摇头,打开荒鼎一看,其内冒出一股青烟,透出辛辣之意。
暗叹一声,他正要继续,忽然觉得体内气血有些翻滚,似不受自己控制的样子,一愣中他皱起眉头,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端倪。
“奇怪……”苏铭挠了挠头,沉吟了片刻后,又继续淬散起来。
此刻,在这乌山的另一个方向,黑山部内,却是与乌山部及乌龙部大为迥异,整个黑山部内,虽说同样站着大量的族人,但这些族人看着天空的双目,却是恐惧中透着一股嗜血的兴奋。
阵阵嘶吼从他们口中传出,不但是蛮士如此,甚至连普通族人也均都这样,那嘶吼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片,形成了一股音浪回旋。
在人群的正中心,有一座由无数红色的石头推挤的小山,那小山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干瘦老者,这老者目光阴冷,盯着天空的血月,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古老的岁月之前,苍茫大地上有火蛮一族,此族拥有惊天之力,掌控天地之火,怒可焚烧苍穹,愤可逆转乾坤!其声名之赫赫,即便非我蛮族之辈,也均都恐惧。
为当时整个蛮族八大部落之一!”那干瘦的老者,以其沙哑的声音,似喃喃自语,又似昭告天地。
“但此族欲夺天之器,受蛮神责罚,历经九天九时九息,让此火蛮一族除蛮之外所有族人,全部焚烧自身,魂飞魄散!
可火蛮之强,哪怕经历如此之事,其族内之蛮仍未死亡,而是欲叛蛮神,自立为蛮!蛮神责罚,施展莫大神通,要彻底抹杀此族的一刻,此族火蛮公,与蛮神一战!
此战惊天,火蛮公尽管战死,但死前却是施展了一种让蛮神忌惮之术,庇护其族所有未死之蛮,永生不死!”那干瘦的老者双目露出奇异之色,右手抬起,其干枯的五指立刻被黑气缭绕,化作了一个个狰狞的鬼影。
“可他错了,他尽管庇护了整个火蛮一族的蛮士永生不死,但蛮神却以万古一造之法,让整个火蛮不死之人,从此之后失去了人身,化作了血月之翼!
从此沦为不见天日,失去了神智,只有嗜血的月翼!其怨其恨,其怒其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