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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子烟半晌才迟疑的开口。
“当然是孩子了,你别看他长的很大,实际上他依旧是个孩子。”二师兄毫不犹豫的凝重说道。
“这……”子烟更为犹豫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其神色与表情,没有丝毫作假的迹象,尤其是此刻随着她的凝望,反倒觉得此人在那阳光下的温和,仿佛有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让人不由得会信服。
“所以,子烟姑娘,你我是同辈之人,不要去难为晚辈了,他的错误,我来承担,你要怎么惩罚,我一人承担!”二师兄大袖一甩,改变了一下位置,使得那阳光又是落在其侧脸上,凝望子烟。
子烟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算了,他也挺可怜的,我能理解他的行为,此事就这样吧,二师叔……”
“花师兄!”二师兄严肃的开口纠正。
“……花师兄,子烟这段日子多有打扰,就此告退便是。”子烟顿了一下,轻声开口。
“子烟姑娘!”二师兄神色顿时更为严肃起来。
“他的错误,我说了,我来承担,这样吧,我随你去第七峰,责罚自己守护你三年,以这三年时间,来为虎子的错误还债。”二师兄说完,叹了口气,神色的柔和与那言辞的坚定,若虎子在旁,或许……也仅仅是或许,会非常感动?
“花师兄……这个,真的不用了。”子烟有些承受不住,退后几步。
“三年不够?那么好吧,十年,我甘愿责罚自己十年去第七峰守护你。”二师兄正要上前一步,但犹豫了一下,没有走去,因为在他的一步外,那里阳光不如此地明媚。
“哎呀,真的不用了。”子烟焦急的开口,对于苏铭这位二师兄的热情,让她感觉有些害怕了。
“子烟姑娘,实际上……”二师兄望着子烟,神色有了沉重。
“实际上,当初看你的人里,也有我一个,所以,你要接受我的道歉。”
子烟听闻此话,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
“花师兄,你不要开玩笑了,我知道没有你,哎呀,此事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子烟说着,连忙退后到山阶处,就要快速的离开这里。
她觉得在这里,浑身都难受。
“子烟姑娘,真的有我啊!”见子烟要走,二师兄上前几步。
“就这样吧,我走了……”子烟头也没回,很是狼狈的快速顺着山阶直奔山下,看其样子,似二师兄若在追来,她定会立刻腾空逃去。
“不行!”二师兄一步迈去,立刻就出现在了子烟疾驰的前方。
“子烟姑娘大度,但花某岂能是不知对错之人,你既不接受我的道歉,那么便要接受我三次承诺,子烟姑娘可以随时来找花某。”二师兄严肃的开口。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花师兄,我先走了,不用送,不用送……”子烟连忙点头,快速的飞起,绕开了二师兄,直奔远处疾驰,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在子烟被二师兄的热情吓住,不顾寒沧子还在这里,狼狈的快速离去时,在苏铭的洞府外,苏铭的右手,于画板上落下了最后一笔。
这幅画完成了,当苏铭把画板递给寒沧子的时候,她望着那画板,有了片刻的恍惚,许久,她将画板放下,看了苏铭一眼,神色平静的转身,化作一道长虹远去。
那张画板上,是一片空白。
能看到的人,一定能看到,看不到的人,强求也终究是,看不到。
苏铭不知道寒沧子有没有看到那幅画,他望着寒沧子离去的身影,许久闭上了眼,当他再次睁开双目时,他的目中依旧是平静如水。
默默的拿起画板,苏铭再次沉浸在临摹司马信的那一剑上,每一次临摹,他都有一些感悟,点点积累,渐渐的去感受当初自己挥出的那一笔的天威。
虎子在三天后,悄悄的从其隐藏的地方出来,见子烟似不再理会他,便又得意起来,整天在洞府里喝着酒,一边嘀咕着,一边在那里摆弄一些冰块,将它们组合在一起,不适还发出阵阵诡异的笑声。
二师兄还是和往常一样,摆弄那些花花草草,不过他又多个一个爱好,便是在白天时阳光最明媚的地方,寻找角度,让阳光映照在其侧脸上,仿佛对这一举动很是喜欢。
至于师尊天邪子,则是同样在子烟不再来第九峰后,渐渐走出,每当清晨之时,第九峰的人们都可以听到山峰顶部传来阵阵长啸。
那啸声如雷,轰轰而过,在吼声中,天邪子都会飞出,向着不同的方向,不知去做些什么事情,往往要晌午时分才会回来。
时间长了,苏铭也就知晓,师尊的这一爱好。
与此同时,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又过去了一个月后,苏铭发现了师尊天邪子,另一个独特的癖好!
说起这癖好,还是从二师兄的话语里,以及苏铭自己的观察中才知晓的。
“你看,今天师尊穿的白衣服,他应该向北面飞去。”在苏铭洞府外的平台上,二师兄坐在那里,其旁坐着苏铭,此刻二师兄抬头,望着山峰,感慨的开口。
随着其话语传出,山峰上传来了轰鸣之吼,却见穿着白色衣衫的天邪子,一飞而起,直奔北方而去。
“师尊清晨的时候如果精神好,就会这样,小师弟你要习惯。”
“师尊今天穿的是红色衣衫,他是向西面飞。”
“师尊今天穿的是黑色衣服,他一定是向南面飞……”二师兄旁边,还坐着虎子,他拿着酒壶,在某个清晨,看都不看天空,嘀咕着。
果然,山峰上,天邪子穿着黑色衣服,直奔南方飞去。
“师尊今天穿的是绿衣服,带着一顶绿色草帽,你看吧,他今天你心情不好,是往东面飞……”二师兄没有抬头,手中拿着一叶青草,轻声开口。
苏铭在那里画作司马信那一剑,闻言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神色一下子有了怔住。
山顶吼声中,天邪子穿着绿色的衣衫,带着一顶绿色的草帽,踏空而起,飞向了……北方。
这一幕,立刻让喝酒的虎子也愣了,连忙揉了揉眼睛。
“不对啊,师傅怎么向北飞了?”
二师兄此刻也抬起了头,神色突然凝重下来。
“师尊,出问题了!”
在不远处盘膝打坐的子车,这段日子对于第九峰的古怪了解更多,此刻闻言,尤其是看到苏铭二师兄与三师兄的神色变化,心脏立刻加速跳动,他隐隐觉得,似乎自己要发现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却见天空上,一身绿色的天邪子,正向北飞去,突然其身一顿,在半空停留了一会后,似在那里嘀咕了几句的样子,转头,向着东方飞去……
虎子眼睛一翻,拿起酒继续喝了起来,似对天邪子的这般举动很是不满。
苏铭皱起眉头,看了一眼二师兄,他看到二师兄的目中,多了一丝罕见的凝重。
“师尊上一次出现这样的错误,我记得是在十五年前……莫非,紫衣的他,又要出现了么……”二师兄深吸口气,看向苏铭与虎子。
“紫衣?”苏铭同样望向二师兄。
第250章和风之变
“每当紫衣的师尊出现时,都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那是一段让我至今难以忘怀的记忆……”二师兄长叹一声,从盘膝中站起,向前轻走一步,让那阳光落在了他的侧脸上,他背着手,抬头看着苍天,神色有了追忆。
虎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二师兄,咽了口唾沫,嘀咕了几句,他发现二师兄的怪癖里,不知何时多了这么一个,总是喜欢在阳光下,侧脸对人。
子车在不远处,他很少看到这位花师叔如此神色,不由得也紧张起来。
苏铭看了二师兄一眼,低下头,在面前的画板上,继续临摹司马信的那一剑。
“说起那一段记忆,让我终生难忘,那是在十五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二师兄昂首,神色有了复杂。
“那时候大师兄还在闭关,我在洞府内打坐,突然……”二师兄话语蓦然一顿,目光在虎子与子车身上扫过,最终放在了苏铭那里。
见苏铭也抬头看来,二师兄的声音再次回荡。
“师尊穿着紫色的衣衫,他突然闯入到我的洞府……我永远忘记不了,当初师尊问我的第一句话。
他问我……会与人斗法么……我当初的回答,是会,结果……你们记住,如果这段日子在你们的洞府里,看到了穿着紫衣的师尊,若他问了你们这个问题,一定要说,不会!”二师兄凝重的看了一眼苏铭与虎子,随后摇头,迈步走向远处,他步伐很是奇异,尽管远去,可始终保持这阳光落在其侧脸上,一直如此。
虎子眨了眨眼,他一向觉得自己很聪明,脑海中浮现出二师兄方才的话语,有了不服气,暗道二师兄有些故弄玄虚,若是师尊真的穿了紫衣来找自己,自己定不会去听二师兄的话,一定要说会。
“我倒要看看,说了会,能发生什么事情。”虎子得意的抬头,又与苏铭闲聊了几句,这才拎着酒葫芦,离开了这里。
这段日子来,他们师兄弟三人经常聚在一起,一个喝酒,一个在那里让阳光照在侧脸的同时,在本就弥漫了青草的地面上,再次的种下。
另外一个,则是在旁边拿着画板,一笔一笔的划着。
苏铭已经不知道自己画出了多少笔,他的画板上看起来一片空白,可实际上,若是仔细的感受,可以渐渐看出其上,仿佛蕴含了一股被压制的气息正慢慢的越来越强。
距离天岚狩巫的日子,正缓慢的到来,天寒宗的弟子们,在这段日子里,开始了详细的准备,一些私下里的交易也多次的进行。
甚至一些外出多年的弟子,如今也在陆续的赶回,目的就是为了参加这一次的天岚狩巫之战,这一战,因是百年一次的较大战役,故而有着很强的吸引力。
巫族,一个神秘的与蛮族类似可却截然不同的群部,他们环绕在天岚屏障外,阻止了南晨之地的蛮族,掌控完整的南晨,阻止了无数人的脚步,让他们无法离开这里,无法走出南晨,看不到这个世界上,其他的蛮族大陆,是否还有同伴存在。
对于天寒宗的门人来说,与巫族交战,可以见识到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