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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铁剑玉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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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梅道:“南江!带福儿一齐走。”
  柳南江知道她要叫他们进洞中歇息,连忙插口道:“不了。”
  白玉梅以为柳南江不愿让福儿去她的洞窟,忙道:“福儿也不是外人。”
  柳南江摇摇头,道:“不了。”
  语气一顿,微作沉吟后,接道:“有件事你还不知,茹慧身遭劫难……”
  白玉梅惊道:“她怎么了?”
  柳南江将秦茹慧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白玉梅不胜唏嘘地道:“这个可怜的孩子!”
  柳南江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不过,目前急需要找到她的下落,我准备连夜就去。”
  白玉梅挥手道:“快去吧!为了茹慧,你应该多尽一点心力的。”
  柳南江道:“那是不用吩咐的。”
  言罢,向福儿一摆手,双双长身而起,向望鹿坡奔去。
  行至途中,福儿问道:“这个白衣女子因何特别关心秦茹慧呢?”
  柳南江道:“说来话长,等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福儿也不再追问,掉转话头问道:“相公!那个点我昏穴之人,你想是谁?”
  柳南江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何去猜想是谁?”
  福儿道:“能暗中点对我昏穴之人,恐怕只有两个。”
  柳南江道:“你是说公孙彤和那个无名客吗?”
  福儿点点头,道:“我正是这样想。”
  柳南江笑道:“你未免想得太玄了,公孙彤是否真的比秦羽烈的武功高出许多,根本就无法确实。我们想象中那个无名客比公孙彤还要厉害,那还要看他说的是真话假话,如果他是信口胡说,虽然天衣无缝,也不过是工于计谋罢了。”
  福儿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柳南江道:“如果照你这样说,方才点昏你的人一定是那无名客,因为公孙彤不可能带走凌菲的。”
  福儿点点头,道:“我猜想的正是他。”
  柳南江道:“这样说,凌菲也和他有一点特殊的关系了。”
  福儿道:“别的都不关重要,点昏我的人分别暗中在观察我们的行动,这倒是应该注意的。”
  二人言谈之间,望鹿坡已然到了。
  说不出的原因,使柳南江对白玉梅生出一股浓厚的亲情。
  白玉梅与他母亲同宗,姓名又只有一字之差,自然是使柳南江滋生那股浓厚亲情的一大原因,而最主要的还是白玉梅对柳南江发挥了女人与生俱来的慈性。而这种慈性又是柳南江有生以来所不曾享受和领略过的。
  为此,关于秦茹慧的安危,柳南江就不得不尽心尽力了。
  虽然白玉梅的谈吐还有保留闪烁,使柳南江不太明了她的过去和现在,或者未来,但有一点柳南江是可以肯定的。
  秦茹慧是支持白玉梅勇敢活下去的力量泉源。
  但是,秦茹慧如今何在呢?
  天地之间,如此辽阔,又上哪儿去找呢?
  柳南江依据秦茹慧已经丧失武功的情形去判断,她显然是在山下,因为救出她的人不可能带着一个没有登山能力的人往高处爬的。
  他往望鹿坡走来,还有附带的原因,希望通上秦羽烈,借机会将福儿安插在秦羽烈的身边。
  可是,他这个希望是落空了。
  因为,望鹿坡上没有半个人影。
  秦羽烈很可能已率领着他的所属武士往三老峰头去了。
  柳南江望着那些像蹲伏的巨兽般的岗峦发愣,心里暗喊着:“秦姑娘!你在何处呢?”
  其实,秦茹慧离他只不过二十里左右的距离,他都无法找到她,真所谓是“咫尺天涯”
  了。
  终南如一只伏虎。
  三老峰位于头顶,望鹿坡则位于颈窝,在新陡的山势中,这是唯一的盆地。
  从望鹿坡向正东,是往三老峰头的山道,往西北,则是下山的路径。往西南,或东北,则是走向这只伏虎的前腿,也就是终南山脉旁支。
  距离望鹿坡的东北方约摸三十里处,有一道山涧,涧壁陡峭,涧道幽暗。
  春雨连绵之际,涧水汹涌,是终南七仙岩飞瀑的主要源头,秋深干旱,洞水成涓滴之势。
  因此这条山洞成了凌长风和秦茹慧的藏身之所。
  凌长风本来背着秦茹慧疾行的,忽然发现了一大队疾服劲装的汉子在匆匆赶道。
  其实,那是秦羽烈属下的武士。
  但是,他们却以为是冷如霜派来搜寻他们踪迹的爪牙。
  因此,他们闪身躲入了这条山涧。
  此刻,除了强劲的山风呼啸之外,已听不到别的轰响,看来,那批壮汉子已经离去了。
  两人蜷曲在一道山岩的夹缝间,由于方才情势紧张,两人挤在一起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此时步履之声远离,一切归于平静后,凌长风立刻就心中忐忑起来,虽然软玉温香的感受使他感到微醺,但他毕竟不是邪恶之徒。
  于是,连忙退出了那条夹缝。
  秦茹慧对凌长风是多少有情的,不过那是感激之情,她不愿凌长风因此而发窘,装得若无其事地轻笑道:“茹慧连累凌少侠受委屈,真是于心难安。”
  凌长风和他妹妹有着相同的豪爽,一天一夜的相处,秦茹慧对他太客气,这样反使他感到忸怩不安,因而神情略显腼腆地道:“没什么。”
  想想没有什么话好说,又连忙改口道:“秦姑娘!我们可以走了。”
  秦茹慧道:“凌少侠怎不再多歇息一阵?”
  凌长风道:“就这样,我还担心明儿子时赶不到三老峰头呢!
  秦茹慧道:“真是难为少侠了。”
  凌长风道:“不必客气,来吧!”
  说着,微微蹲下身子,以便秦茹慧攀附。
  蓦在此时,“叭哒”一声,一块小石子落在凌长风的脚面前。
  凌长风不禁心神一理,这块小石子显然是有人故意向他扔过来的。
  就在他一愣神之际,“叭啦”一声,第二块小石子又落下了。
  凌长风发觉情况不对,连忙低声道:“秦姑娘!快躲到那道夹缝中去。”
  秦茹慧心情自然是非常紧张,连忙闪身躲进那道夹缝之中。
  “叭哒”一声,第三块石子又落下了,还是落在老地方。
  凌长风四下张望无一个人影,心中立刻萌生一种被戏辱的感觉,因而扬声叫道:“是哪一位朋友,何妨出来一会?”
  叫声一落,他的面前突然站了一个人。
  从何处来?
  如何而来?
  凌长风根本没有看清。
  单是这种怪异的身法就足以令人震骇了。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面上也蒙着黑巾,黑巾的上方露出两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视着凌长风,整个身形纹风不动。
  凌长风暗暗在心中撮好了他的独门武器“钓鳌金钩”,沉声发问道:“方才那三颗石子,是尊驾抛掷的吗?”
  那人没有答话,凌长风依稀见他的脑袋微微点了一下。
  凌长风又问道:“请问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声音低沉地道:“请你立刻离开。”
  凌长风轻吁了一口长气,道:“在下正要离开此地。”
  黑衣人身形往旁一让,一摆手道:“请即刻离去。”
  凌长风道:“在下还有一个随行病人——”
  黑衣人沉声道:“只准你一个人走。”
  凌长风不禁一惊,厉声道:“这是什么话?同伴有病在身,在下岂能一走了之?”
  黑衣人向前逼进两步,手一指,道:“娃儿不要找死!”
  凌长风也不多话,立刻先发制人,扣在手中的金钩飞也似地向那黑衣人的右腕打去。
  他这种兵器虽属旁门左道,却经常能出奇致胜。
  其他的暗器还可以伸手去接,他的金钩却无法伸手去接。
  即使接住了,也照样能钩住肌肤。
  金钩上面有锐利的倒刺,钩上了,就休想能拔出来。
  只听黑衣人冷嘿一声,指着凌长风那只手一动也没有动。
  凌长风心中不禁暗喜,金钧果然搭上了黑衣人的手腕。
  凌长风将扣在手中的丝线猛力往回一带,他连连向后踉跄几步,差点没有摔一个筋斗。
  原来金钩并没钩上那个黑衣人的腕子。
  凌长风不禁感到骇异了,对方既未闪避,金钩怎会走空的呢?
  他微一迟疑,双腕同时一抖,两只金钩同时而出,又双向那黑衣人的右腕缠去。
  凌长风再用力往回一拉,两双金钩又是回空。
  凌长风不禁惊呆了。
  自从他出道以来,“钓鳌金钩”已经用过不下数十余次,可说无往不利,今天却栽了筋斗,而且毛病出在那里也不知道。
  黑衣人冷笑道:“还要不要再试一次?”
  凌长风虽然非常震骇,却并不怯弱,也回以一产冷笑,道:“尊驾的确有两套,不过要在下丢下有病的朋友一走了之,恐怕还办不到。”
  黑衣人道:“看不出你倒蛮够义气的,你那位朋友可能不希望你枉送一条性命。”
  凌长风正义凛然地道:“在下送命是学艺不精,但不能作不义之人。”
  黑衣人突然纵声枉笑起来,良久,才停住笑声,问道:“你那朋友身患何病?”
  凌长风冷声道:“不劳尊驾费心。”
  黑衣人道:“娃儿!老夫要留下你那位朋友,正是要为她治病。”
  凌长风不禁愣住了,这黑衣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藏在夹缝中的秦茹慧,却不禁怦然心动了。
  凌长风所施展的“钓鳌金钩”她曾见过,自己能否躲过,还很难说。
  而这个黑衣人不闪不避就使凌长风所甩出的金钩徒然无功,就可以证明对方是个绝顶高手。
  对方若是心存杀机,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一劫。
  万一他真是有诚意来为自己疗伤的呢?
  一念及此,立即从石缝中走了出来,和声问道:“请问尊驾高姓大名?”
  黑衣人一摆手,道:“用不着攀交情,教这娃儿一人离去,老夫为你治病。”
  秦茹慧道:“尊驾可知道我身罹何症?”
  黑衣人道:“被冷老魔独门‘五毒点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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