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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谁都在等待着这个时候。一定要设法打开手铐,打开脚镣。只要身体获得自由,就能夺回宫殿。对方只有京子是个对手。
只要把京子干掉,其余的娘们就好对付了。三个男人只要一瞪眼,她们就会浑身发抖。
夺回宫殿之后,要把那几个女人全部弄回去做奴隶,要对她们施以残酷的折磨。
——石阪在心中描绘着成功后的情形。
正是对女人们的仇恨以及复仇的愿望,使得山冈、石阪、中田三人忍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他们憋足气想报复。
“要设法改变这个状况。”
山冈说。他的声音中含有哀求的成分。
要打开手铐,必须要从放在王座里某个上锁的箱子里取出的钥匙才行。但是就这样背着手是无法打开锁的。
“中田,你能不能将戴着手铐的手从屁股后面伸过来。打开前面的锁?”石阪问中田。
“谁有那种本事?”中田发怒了。
“你不讲道理。”石阪也嚷了起来。
“你才是那种人。”中田回嚷道。
“喂,拔掉桩子吧,只有这样干了。”山冈制止二人的争吵,提出了一个建议。
“怎么干?拔掉?”石阪问。
连着脚镣的锁的铁棒是被打进岩盐层的,打得很深,要是想用人力将它拽出来那是很困难的。
“我们三人不断地摇晃着铁棒,只要我们耐心地用力摇晃,时间长了或许会松动的。”山冈说出他的想法。
看来要想脱身只能这样干了。
“好,那就试试看。”石阪表示赞成。
只要拔掉铁棒桩子,手铐、脚镣的钥匙就能弄到手,猎枪也一样。
三人爬到铁桩旁边。
他们压、拔都试过了,桩子动也不动。可是,决不能就此罢手。三人挤在一块,交互按压着桩子。
按压了快一个小时了。
桩子还是紧紧的,没有松动。
“这样干不行!”最先泄气的是石阪。他沮丧地说。由于按桩子用力过度,他的衣服也被划破了,他无精打彩地坐了下来。
“不许停止!”中田发怒似地吼叫起来。
“白费力,你知道不。”石阪回击中田。
“见鬼,白费力也得干。干!”
中田头发甩得乱糟糟的,他嚷叫着。
中田已经处于半疯狂状态了。以前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随心所欲地玩弄宫殿里的那几个女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可现在他连手指头都碰不到。这种苦恼烦闷把他弄得快要发狂了。在他眼皮底下,那些女人做出不堪入目的男人心的动作,使他明白,他在她们眼中完全是个用不着的,每看到那种情形,他的血压就会升高,瞪着血红的眼,一边看着她们,一边做出自渎行为。
女人们的行为,对中田而言,犹如是把他关进了地狱一般难受。
女人同性恋那种情形,使中田想要脱身的愿望变得特别强烈,他身上的衣服被挂破了,皮肤出血了,这一切他都不在乎,他咬着牙一点儿也不松动。
“我懂了。”石阪见状,勉勉强强地站起来,他想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说不定中田要杀死自己。
山冈仍在按桩子。他虽然也有些绝望,但仍然坚持按压桩子。他身上的肌肉肿起老高,衣服也挂破了。尽管如此,他们仍然继续压着铁棒桩子。
只要能脱身,一字一板肥女人们全部弄来鞭打,要鞭打得她们直到死,要让她们受尽苦头。
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他。
“要把那些臭娘们关到屁眼大的洞里。”
中田自言自语地骂着,那神态看上去就像是个恶鬼一样。
中田满身都是汗和血。
“要把京子这个畜生施以绞刑。”石阪哼哼地骂道,他身上被挂破的衬衫上浸透着鲜血。
“不。”山冈否定石阪的想法。他说:“把则子和京子弄来当奴隶的奴隶,不杀她们俩,让她们永远做最下等的奴隶,要虐待和折磨她们,要让她们吃尽苦头。”
“我赞成这种方法。”中田表示自己的态度。
“不杀死他们,要玩弄和折磨她们……”
中田喘着气说,身上的伤痛使得他苦不堪言。
从开始摇铁桩起,已经近三个小时了。
不知不觉,铁桩开始动了。山冈感觉到铁桩的松动,兴奋地喊叫起来。
铁桩真的有点松动了。
打进岩盐层的上缘部分松动了。而铁桩下缘部分却仍然紧紧的。
“已经是时候了,马上就能拔出来。”
中田宪三喘着气给石阪、山冈鼓气道。
中田的右肩衬衫破了,血染得红糊糊的。他脸部抽搐得已经变形,仍疯狂地按压着铁桩。脱身的念头顽固在他脑海中晃动,他的眼光中有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
山冈圭介和石阪悦夫被中田那种狂热的劲头所打动,也跟随着中田不断地摇晃、按压,拔动着铁桩。山冈本来已经对脱身感到绝望了,他想,如果是没有中田出场,自己一定会垂头丧气地死了这条心了。
“按呀!喂,山冈!”
中田在旁边吆喝道。他虽然对山冈与石阪的情绪不满。但他已经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山冈对中田的叱喝,也没心思去理会了。他的自尊心早就被折磨殆尽了。女人们的命令和侮辱,使他的自尊心已经麻木了。
山冈慢腾腾地按压着铁桩。
石阪也是一样。尽管这样,铁桩还是一点一点地松动起来。
最初,铁棒晃动的幅度只有二、三厘米,摇晃了一个小时,在铁棒上缘出现了约有二三平方厘米的缝隙。
“休息吧。”山冈苦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他的衬衫破了,肩头背上都肿了。他放开铁棒,坐在地上。
石阪翻倒在山冈的旁边。
只有中田没有休息,他全身都是汗,一边流汗一边继续压着铁棒。
“休息吧,中田。”山冈劝中田说。
“哼,休息,女人就快回来了。”中田哼哼唧唧地说。
“她们不会很快回来的。她们结伴而行,又带上了钱,大概要去某个饭店里大吃一顿。看情形,两、三天之内不会返回的。”
山冈很自信地判断说。
“你敢肯定她们两、三天之内不会回来吗?”
中田不相信,反诘说。
“而且,我们这种干法是徒劳的。无论怎么样使劲,都拔不出来。虽然上端有些松动,但这个铁棒还有近二米长在岩盐收款台,被岩盐紧紧地裹着。”山冈很清楚这根铁桩的情形。
“讨厌!”中田发怒了,他吼叫着:“不使你们灰心丧气了么?”
他离开铁棒,站到了山冈和石阪的面前。
“可是,的确……”
山冈和石阪二人有些惊慌了,全心全意不知道中田要干什么。
“可是,可是个屁!我们到死都只能是个奴隶,成天喝那个母狗的小便,连象样一点的饭也吃不上,更不用说威士忌了,那东西现在尝一尝都不可能。动辄就让我们爬着挨鞭子打,并且还逼着我去干你们那肮脏的屁股!”
中田愤慨不已地嚷着。
“你的屁股就不肮脏吗?”石阪对着嚷叫。
中田狂怒地吼,他的两眼竖了起来。
“我懂了。”石阪看着中田,嘟囔着。
“你懂什么!如果你懂,就快干活!或许你是想当奴隶吧?希望爬在那个母鬼脚下恭恭敬敬地称她为主人吧?那些疯子一样的臭娘们,难道还没有把我们折磨够吗?而在此之前,她们不过是我们脚下的奴隶。”
中田颠狂地在地毯上踩着脚,对着石阪大叫大嚷,然后又干了起来。
“喂,干吧,偷懒要被杀哟。”
山冈见势不对,拉着石阪说。
“谁叫我们和这个了不起的混帐成为伙伴呢?”
石阪叹了口气说,然后他站了起来。石阪又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行过了多长的时间。
女人离开这个地下宫殿的时间大约有十个小时或者更多一些的时候,中田突然不出声地翻倒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泡沫,两眼翻着白眼。石阪连忙靠了上去。
“死了么?”山冈问石阪。
“这个蠢货,癫痫病发作了。”石阪恶毒地诅咒着,接着又刻薄地说:“那是他发怒气昏了头。”
“怎么办呢?”山冈一时也没有主意。
“我也不行了。”山冈望着石阪,自言自语地说。他发肿的身上到处都在疼痛。
“是不行了。”石阪回答说。
铁棒比原先松动了许多,稍微用力摇动,便能感觉出来,不过,铁桩的底部并有松动,因此要拔出来还是不可能。
“难道永远都是奴隶吗?”
山冈自言自语地说道。则子的性器官浮现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开来。昔日那种被逼迫凑着则子性器官喝尿的苦头开始烧灼着他的大脑。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伺候好主人们,尽量乞求她们可怜罢了。我已经对此现状死了心了。大概我们过去做得也太过份了,诱拐年轻妇女,杀死她们的丈夫和情人。把别人的妻子、恋人突然弄成了奴隶。”石阪有些反省。
“的确如此,无论如何,做了那些事人家都是难以宽恕的,我也把则子虐待得过头了。”
山冈像是有些良心发现。
“你要诚心诚意的伺奉她,无论则子她怎么折磨,你也要高高兴兴地忍受着。而且,只要有一点没做好,你就可能被她们折磨死。”
石阪边说边回答山冈的话,边站了起来。
“喂,你去哪里?”
“我去小便。”石阪没有回头。
“是吗?”山冈猛然想起什么,急忙地站起了身。
“喂,等一等!小便,我们可用小便将岩盐溶化。”
岩盐易溶于水,小便是热的,更能溶化岩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