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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艾力:“我们应该分开走。”
艾尔肯:“是啊,这么多人步行很难通过封锁严密的警方。既便扮成商人,也无法携带太多武器。”
西尔艾力:“我有一个办法?”
艾尔肯:“说出来,让我权衡。”
西尔艾力:“咱们的队伍先化整为零,等到风声过后,再从各自的村庄出发,陆续赶到昆仑山基地。”
艾尔肯:“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把遗憾留在了这片沙漠里。”
西尔艾力:“我们还会杀回来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嘛。”
艾尔肯:“我相信,经过我重新整合的队伍,一定是最厉害的。”
西尔艾力:“但愿意如此。”
艾尔肯:“好吧,让我们告别在沙漠的这段历程吧。”
西尔艾力斜眼看看走在队伍里的热娜,问:“她怎么办?”
艾尔肯:“我当然舍不得放掉她。”
西尔艾力:“我是说应该干掉她,我怀疑是她放走了库尔班那伙人。”
艾尔肯耸耸肩:“她?现在不是指责她的时候。我留着她还有用。”
西尔艾力:“你迟早会死在女人身上。”
艾尔肯:“果真如此,就是一种幸福。”
西尔艾力牵着一匹骆驼,带着他的人向西去;亚生带着他的人向东去;艾尔肯把热娜抱上骆驼,然后自己一跃跳上去,他吻着热娜的耳根说:“亲爱的,我们回家,爸妈看见我们会激动的。”
第九篇第十八章(2)
二
当艾尔肯和热娜悄悄闪进家时,马木提惊恐不已。他气愤地质问:“艾尔肯,你这头恶狼,这段时间你把我的女儿弄到哪儿去了?”
艾尔肯一边搂着热娜,一边呵呵笑着:“亲爱的爸爸,别这样没有修养嘛,我不想跟你把关系弄僵,暂时我还得靠着你,以后谁靠谁可就难说了。”
马木提:“谁是你爸爸,你这个混蛋。”
艾尔肯:“我没工夫跟你生气。现在,我不得不打扰你的休息,我需要去看个远房亲戚。”
马木提:“放开我女儿,你早该走了,走得越远越好。”
艾尔肯:“抱歉,我暂时还不离开你,也离不开她,我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马木提:“你又耍什么花招?”
艾尔肯:“你去给我准备毛驴车。”然后,他突然拔出有消声器的手枪,指着马木提的妻子说:“还有你,快去把家里所有的食物都给我准备好。”
热娜惊叫一声:“妈妈。”
但是艾尔肯把她拉回怀里:“别动,宝贝,你要是被子弹打穿我会心疼的。”
马木提:“你要逃跑?”
艾尔肯:“既然你知道了,就动作快点。”
马木提:“我们得谈个条件。”
艾尔肯:“我先说条件。你的女儿在我手中,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杀死她。”
马木提:“你这个恶魔。”
艾尔肯:“你女儿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恶魔的种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马木提的妻子一惊:“热娜,是真的吗?”
热娜羞愧地:“妈妈,救救我。”
马木提怒视着艾尔肯:“我把你送到地方,你还我的女儿。”
艾尔肯:“这是你的条件?”
马木提:“你必须答应我。否则我报警。”
艾尔肯冷笑道:“警察会相信一个为恐怖组织提供经济资助的商人吗?”
马木提:“什么意思?”
艾尔肯从口袋里拿出马木提的身份证:“马木提本人用这张身份证开了一个账户,账户上的存额高达八十万,又被马木提本人分三次提走,转给恐怖训练基地作为经费使用,用了这笔钱后,南疆先后发生了热比亚大厦爆炸事件,公安局长的汽车爆炸事件等等。而马木提本人的指纹都清楚地留在这张身份证上,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你去给警察说清楚吧。”
这些话一说出来,马木提简直震耳发聋,他手指着艾尔肯大喊:“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干?”
艾尔肯把身份证轻蔑地扔在马木提的脚下,说:“捡起来吧。我没有工夫再跟你纠缠,我需要马上赶路。”
第九篇第十八章(3)
三
在通往昆仑山的土路上,一个戴着一顶小花帽、留胡须的维吾尔中年汉子赶着一辆毛驴车。毛驴车上坐着一名年龄约在十六、七岁,身体包裹得齐眉、只留两只眼的维族少女,她的身边躺着一个身着银灰色葬礼服的维吾尔蒙面老妇人。看体态,老妇人应该是中年男子的母亲而且在病中。果然,每当遇有治安联防人员设卡检查时,赶车的汉子总是对检查人员说:“我的母亲嘛,生病了。我拉她去医院看病。”再看看少女的一双眼里已蓄满泪水,她在无言地哭泣。检查人员便同情地挥挥手:“那就快去治病吧。”
毛驴车叮叮铛铛地走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才走到昆仑山脚下的一个村庄。一行人停住脚,把毛驴牵进一个很大的院子里。
“到了,没有事了。热娜,请客人下来吧。”戴小花帽的男人是马木提,他怀着无可奈何的心情把亲戚家多年未有人居住的房门打开。热娜小心地扶着蒙面老妇人进了屋。
老妇人进屋后,一把扯掉蒙在头上的披巾,露出一张深目高鼻的男人的脸,他吐出一口气:“啊,世上惟有真主。”然后他又转向马木提,把自己的右手放到心脏部位说:“请让我以真主的名义,向为祈求和寻找真主恩典的圣门弟子和援助者致以祈祷敬意。”
马木提横眉怒对,一言不发。
热娜细心地照顾着艾尔肯进屋。
“热娜,去给客人准备饭菜。”马木提提醒自己的女儿,热娜执迷不悟的目光刺痛了他。
既然马木提担心的事已经发生了,他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救出自己的女儿。现在距离那个目标,还有一天时间,明天,他们三人继续赶路,艾尔肯答应,只要把他送到目的地,就放马木提父女俩回家。
马木提将信将疑,可是又不能不做努力。
为了不惊动左右邻舍,这天夜里,马木提把大门从外面锁上,也没点灯。
第九篇第十八章(4)
四
艾尔肯裹挟着马木提和热娜,在昆仑山中跋涉了三天三夜,白天行走,晚上随便找个牧民遗留下来的放牧点藏身。通往边境“兵工厂基地”的路有两条,一条是近路,但是需要经过许多村庄;一条是远路,是沓无人迹的无人区。艾尔肯选择了相对安全的无人区行走,路上基本上没发生过危险事件。
三天后的黄昏,他们距离目的地只有二十公里路程了,艾尔肯隐蔽在几棵红柳树后面休息,忽然,在远处放哨的马木提打了个手势:有情况!
艾尔肯一跃而起,两把手枪立刻都放在手上,两支枪口分别指着两个方向,果然有情况,原来是一对父子模样的农民,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露出他们那晒得紫红的克尔克孜民族特有的面孔。艾尔肯判断,他们应该是当地人。
父子俩也看到了艾尔肯手中的枪,他们惊恐不安。
艾尔肯端着枪走上前去问:“嗨,你们从哪里来?”
父子俩生怕子弹会飞出来,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艾尔肯把枪口移开,微笑着问:“你们是当地人吗?”
红鼻头的农民仿佛刚明白过来有人问话,他急忙慌里慌张地解释:“我家住在附近,我和儿子到山里来淘金子。”他把布袋口敞开,让艾尔肯看到里面的东西,又把手里的淘金工具给艾尔肯看。
艾尔肯点点头,表示相信了。
艾尔肯问:“你们村离这儿有多远?”
红鼻头农民:“三十多里路。”
艾尔肯问:“村里经常有人到这儿来吗?”
红鼻头农民:“不是的,村里只有我知道这个无人山区有金子,我没有告诉其他村民。”
艾尔肯随意地问起周围的情况:“这段时间有没有看见一些人从这里路过?”
红鼻头农民诚实地:“看到过一些神秘的人从这里走过去,还看见他们用骆驼队把几个大箱子一样的东西拉过去了,有一次我往前面跟了十里路,还听见那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
艾尔肯:“你为什么不走近看看?”
红鼻头农民惊恐地:“我不敢去。”
艾尔肯:“有什么好怕的?”
红鼻头农民:“那些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要不,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干啥?”
艾尔肯:“你说得有道理。家里还有什么人?”
红鼻头农民:“老老少少十三口人。”
艾尔肯:“那他们一定等着你回家呢。”
红鼻头农民:“是啊。”
艾尔肯自言自语道“可惜啊。”
红鼻头农民善意地说:“你们也别往前面走了,危险。”
艾尔肯:“我会记住你这个好心人。”
红鼻头农民说:“天快要黑了,我们要回家了。”
艾尔肯微笑着点头说:“祝你好运。”
父子俩礼貌地跟艾尔肯和马木提握手道别,艾尔肯一直微笑着目送他们。那时,晚霞照射着他们的背影,宛如一幅苍凉的油画。
就在父子俩快要走出红柳地带时,艾尔肯猛然举起一直没有松手的带有消声器的手枪,他对准他们的背影,冷冷地扣动了扳机。“扑、扑”两发子弹从父子俩的后脑勺穿过去,他们顿时仰面倒地。艾尔肯走上前去,他看到父亲的脸上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