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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听你废话!说,到底怎么回事!”
云中子如今是虎落平阳,感受到卓凡要动真格的了,赶忙道:“别!别!小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这一个多月来,我可是给你抵受住了火灵剑的绝大部分冲击,否则以这武者之身,早就烧作焦炭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他心里其实在嘀咕,其实当初装作傩神要杀你的也是老子,两相抵消互不亏欠,只是你小子不会知道罢了。
卓凡闻言果然神色一动,火绳顿时松开了三分:“我已经在这空间里呆了一个多月了?”
云中子掐指一算,却是道:“那可不止,你躲在那火山眼里怕是有了十天,这一来二去怕是将近两个月了。”
“两个月!那我肉身不得饿死了?”卓凡面有惶然之意。
云中子闻言大笑:“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如此充溢的内劲还会饿死?小子,别告诉我你没听说过辟谷吧!你的身体,如今绝对是在辟谷!另外,小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我进来前,你身体周围可是围了不少的人,你最好是出去看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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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东来第一百一十七章邋遢道人
宜安城,望月楼,共有三层,一层二层都是高朋满座,唯独这第三层,只坐着两名中年人。
两人的模样都甚为平凡,仿佛平头百姓一般,可若是细细看去,便能现两人眉宇之间自有一股英武之色,皮肤温润如玉,实在和自身的年龄有些不相称。
“朱兄!来,敬你一杯!人生何处不相逢?到了咱们这等境界,可是万中无一了,能够相识,也算是缘分。”一名中年人身形微胖,将手放在酒壶上一按,那酒水便喷洒而出,稳稳落在面前的杯子里,多一分也嫌多,少一分却嫌少。
桌子对面坐着的中年人留着一道乌黑的美髯,见对方的手段,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他的语气却是极为淡然,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何老弟,好俊的功夫,哎”
“朱兄,你似乎有什么心事介怀?不若说来听听?在下在这宜安城里,还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主儿,若是能帮上忙,在下一定在所不辞。”朱姓中年人见对方面有苦恼之色不由得诧异问道。
“何老弟说笑了,这事怕是没有人能帮上忙,只是不知道自此异状生以后,我苗疆之地是否会诸多劫难”美髯男子神情有几分萧索。
“啊,朱兄竟然是来自苗疆的武者,失敬失敬!出了宜安城北走四十里便是苗疆地界,听朱兄的话,似乎生了什么变故?”微胖的中年人神色一紧,追问道。
就在这当口,望月楼的第三层响起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一名着青白色,上面沾满了厚厚一层泥垢道袍,手上拿着个罗盘,下颚飘着几缕山羊胡子的道人从楼下走来。
何姓中年人名叫何岚阳,在宜安城颇有名望,据说其武道修为已到了先天境界,宜安城偶有凶徒作案,官府若不能擒,多半会重金委托其出手。
何岚阳这人颇有几分个性,若是他看得上的案子,一旦出手凶徒自然擒来,若是他看不上,哪怕官府的老爷跪在他家门口,他也不会搭理一眼。
他这人还有一个怪癖,就是吃饭是不愿有人打扰,整个宜安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这点嗜好,是以望月楼生意虽好,可也没有人敢上第三层来打扰他待客。
此刻居然冒出个这么不识好歹的牛鼻子老道,他当下便有些动怒,脚步不丁不八站着,眼中神光闪现,一股精纯的先天气势便欲喷薄而出。
一只手突然拉住他,扭头一看却是那朱姓男子,此人名叫朱子通,乃是他今天结识的朋友,亦是先天之境的高手,若论功夫,可能还强上他几分。
“何老弟,少安毋躁,咱们吃咱们的。”
朱子通见来人是个道士,眼中闪过几分异彩,也没说什么,便拖着何岚阳坐下。
“老哥,这是为何?”何岚阳有些不快,不过他也懂得见机,看到对方的神色便追问道:“莫非和你所说之事于有些关联?”
朱子通沉默半晌,神色有些紧张,但见那道人在临窗的位置座下,将罗盘放在桌边,微微闭眼,似乎在打坐入静一般,对他们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才神情一松,长长吐出一口气。
“老弟,是我多心了,这世上那有这么多高人?我这便说与你知就在两个月前,我本在苗疆之地一峰山峰上吐纳天地灵气,想要感悟天地之气,引于丹田中,你也在想必也知道,咱们修炼到修炼先天之境,想要再进一步达到武尊境界,便得用先天之气贯通任督二脉,所谓‘先天筑基’,当然这和修道之人的筑基境界相差不可以百里计”
“等等朱兄,听你的说法,世上真的有远强于武者的修道人?我跟着师傅习武数十年,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到底是我何岚阳没有机缘,还是根本就是道听途说?”
何岚阳不置可否的一笑,甚不以为意。
朱子通却是一叹:“何兄,以往朱某也是如你一般想法,也曾听说过修仙之人如何强大,什么筑基,凝魄,有着十分惊人的神通,可是从未见过,但是现在我相信了原来这世上有些一些东西,是咱们这些人一辈子的触摸不到的”
他凄然一笑:“呵呵先天高手,在平常人看来是多么的神气,可我估摸着那些真正的高人平常定然是限于某种规则,或者根本就是不屑,所以尘世之中才轮到我等耀武扬威。”
听对方口气不似作伪,何岚阳面色凝重:“朱兄,莫非你见到了?”
朱子通点点头,“那日我打坐之时,将先天之气从体表引入,正准备集气冲开膻中穴,却突然感到一阵气闷,差点走火入魔。”
“朱兄,你居然已经开始了武尊期的尝试,真实羡煞小弟,莫非,练功出了岔子?”何岚阳闻言,面有羡慕之意。
却见朱子通摇摇头:“不是那么回事!当时我立马结束了练功,却觉得气闷之感越强烈,简直要封闭周身的毛孔,跌落后天的境界一般。我心神大惊,以为有什么高手暗中对我下了手脚,便施展身法逃遁,到了数十里开外,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何岚阳被吊起了胃口,急切的追问。
“我看见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光罩,从云层中笼罩下来,居然将我视野所及之处,全数笼罩在内!你也知道,咱们先天高手,是可以看见一些常人所不能见的东西的。”
何岚阳张大了嘴:“不会吧什么人有这等神通?”
“说来我也不信,可是那东西却是存在,待我从光罩中走出,那气闷之感便渐渐消失,可是再要回到光罩中,却是不能了,不管怎样走,眼前便是金光一闪,便如鬼打墙一般,又回到了原路所在。”
“真有这种东西?朱兄,此奇观在何处?可否带小弟过去一观?”
朱子通摇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面有惊怖之色:“从北门出城四十里,你便可见此奇观,不过朱某劝你不要去,两个月前我从苗疆出来,当初也是有些好奇之心,便躲在远处观看,不片刻时间天上居然坠下几朵云彩!我的天哪,那场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几个神色颇为不凡之人从中冒了出来,居然一张手天上便飞出许多刀剑,朝着那光罩不断轰击,当时你是没看见,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这简直是惊天的手段,即便是武尊强者怕也没有这等实力!可是没有人能攻破那光罩分毫!”
“那些人莫非便是修真者?”何岚阳几乎惊叫出来,却见阁楼边坐着的道人似乎眯着眼,有意无意瞥了他几下。
“是啊!老弟,当时我也是吃惊,他们中却似乎有人现了我,回头朝着我躲藏的地方扫了一眼,我浑身便如千万根针扎一般的痛。可能是他们忙于破掉那光罩,对我的逃走并没有在意,可那以后,我居然生了一场大病,直至数天前方痊愈。咱们先天武者居然生病!这你可以想象么?”
“啊如此说来,那处定然凶险的紧了,多亏了老兄提醒。”何岚阳神色有些颓然得座下,原本他以为先天高手便是很强了,可是如今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世上真实存在着比武尊更强的存在,这让他一时有些失落,口中虽然依然客气,神情却是万分沮丧。
“嗯,这是应该的这些天我看到城里似乎多了很多高段的武士,真不知道会生些什么事情!哎,不管了,老弟,来,咱们喝了这酒,这日子,得过且过吧。”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两位,有兴趣听老道讲个故事么?”
两人扭头,现那邋遢道人不知道何时居然站在了他们桌子边上,这一惊之下,两人下肚的酒顿时化作一身冷汗,浸湿了大片衣衫。
(铺垫情节,邋遢道人,绝对是有后文的,小弟争取把后面的故事写的更精彩。)
一剑东来第一百一十八章满招损
邋遢道人缓缓伸出手,将手上罗盘放在两人的桌子上。满桌的菜肴间搁着个不知什么金属炼成的罗盘,显得颇为刺眼。
那罗盘上刻着内外书层刻着“乾坤震兑金木水火土甲乙丙丁”的大小字体,似乎是看风水所用。
桌边两人一阵愕然,脸上隐有怒气,可那邋遢道人将手往两人肩上一搁,两人便感觉被一座大山压住,手脚肌肉不断抽搐,却偏偏是站不起身来。
“两位少安毋躁,我要说的是一个风水先生的故事”
“从来有一个少年他的祖父是个高明的风水师那少年的祖父在去世之前,将自身的风水之术全数传授给了少年,在他临终时,少年问他有没有什么话留下,祖父便说:‘你这一生,命格不够硬朗,从今以后,禁止使用我教授给你的法门为人勘测阴地风水,否则必遭无妄之灾。’祖父去世后,少年家道衰落,生活渐渐变得一贫如洗,但还勉强的以度日”
这邋遢道人缓缓道来,语意悠长,似乎在述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
桌边两人在他的强势压力下无法动弹分毫,只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