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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而言之,大屠刀那一块好似门板一般的厚刃,其实只是一个刀鞘,葛力现下手持的这柄刀,才是他真正的兵器
厉虎连忙回刀拆挡,“叮”地一声脆响,双刃相交,手中长刀的刀头竟被斩断了一截,原來那柄狭刃刀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刃,危急之下,厉虎疾缩身形,想要躲开刀势,但葛力的手中的狭刃刀却忽然一折,竟朝他咽喉回卷了上來
原來狭刃刀不仅是宝刃,还是软刀
厉虎以往所使的“蛇翼剑”亦是一把能斩金切玉的软剑,也曾在拼斗时令得许多对手措手不及而占尽便宜,却洠氲浇袢沼敫鹆皇郑约壕够岢酝孽
到了此时,即便厉虎应变再快,也仅能勉强避闪开致命的要害,寒光所至,血花飞洒,他右肩上已被已被狭刃刀划过,而同时前胸亦被葛力的一脚踹中
厉虎重重地跌在了甲板上,葛力如影随形般地跟下,手中狭刃刀的刀尖已顶在了他的心口
葛力的目光无比阴冷,道:“能让我的‘寒鱼刃’出鞘,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官船的顶舱是一间陈设颇为豪华的大厅,舱内甚是明亮,从四面的雕花窗可以看到船外的江景
厅中的檀木大椅上,端坐着一名身披着碧绿色斗蓬的人,此人的身形全被斗蓬所遮掩,脸上亦蒙着轻纱,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一双目光锐利的眼睛
椅子两旁还站着六个人,他们相貌和衣着各异,身边所携的兵器亦不相同,却全都躬身而立,表情肃然,显然都对居中而坐的身披斗蓬者极是敬畏
这一次“天诛”集结了川境七个暗杀组來到涪阳,除了已被杀死的徐大,这六个人正是另外六组的头人,而坐在椅上的碧衣人,显然就是前來主事的神堂士,施青竹
葛力一手提刀,另一只手抓着厉虎的脚,拖着他走进舱门,挥手一甩,“砰”地一声,象扔出一块石头一般,将他扔在了施青竹的身前丈许
厉虎受伤不轻,身上数处要穴被封,内力也无法提运,趴在地上站不起身,只有一双通红充血的眼睛依然瞪着,充满着绝望的愤怒,就象是不幸掉落到猎人陷阱中的野兽
“按照大人的吩咐,属下已把人抓來了”葛力说道
坐在檀木椅上的碧衣人点了点头,道:“很好,葛力你辛苦了”
他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就好似木头在沙石上磨擦,却透出一种诡异的阴冷
葛力躬身作揖,道:“不敢,为施大人效力是葛某的荣幸”
这位心狠手辣的杀人者,在施青竹的面前亦是毕恭毕敬
施青竹的目光落在了厉虎的脸上,问道:“王虫,你的本名是甚么,潜入我们‘天诛’组织有何目的”
厉虎紧咬着牙关,瞪着双眼,却是一言不
施青竹凝望了倒在地上的困兽,过了片刻后才吩咐道:“葛力,你让他开口”
葛力应道:“是”
江湖上要强行逼供,让人开口的方法很多,最常见的便是分筋错骨,或封点穴位令受刑者体内血脉逆行,这些手段都能使人痛苦万分,比官府的公堂上所用的夹棍老虎凳等手段更甚
葛力所用的与江湖上的常见手段又不相同,他所用的是他的刀
厉虎平生经历过许多次血战,捱刀受伤的次数并不少,然而当狭刃刀的刀尖刺进他肋边的肌肤时,仍是疼得全身剧震,大颗的冷汗顿时从额头渗出
葛力显然是此道的行家,他运刀入肉并不算深,仅有半寸,但下刀的地方却是人体最脆弱的所在,狭刃刀缓缓在皮肉里滑动,象钻进了身体里的蛇,刀锋所蕴含的真气冰寒刺骨,不仅能最大程度的刺激神经,而且令得被刺者的保持着绝对的清醒,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丝的疼痛
捱上这样一刀所要经受的痛楚,简直比寻耻一百刀更甚
一刀已毕,葛力缓缓收刀,刀尖上挑起一块三寸见方的血肉,竟是从厉虎的身上硬生生地割下來的
葛力回刀将肉块塞进自己的嘴巴,细细咀嚼着吞咽下去,鲜血从他的嘴角滴淌了下來
他嗓音森然,好似从地狱里传出:“这个办法唤作‘剔鳞’,我曾经用它对付过不少人,他们都经受不住两三刀就屈服了,但是有一次我剔下了七片鳞,那个人居然还不肯开口,我从心底佩服这样的硬汉,准备给他一个爽快了结,仔细一看才现他原來早已痛死了”
葛力出“咯咯”地笑声,道:“你可以放心,被剔鳞的人决计不会晕过去,就算到了痛死的那个时候,头脑也依然清醒得很”
狭刃刀再次落下,这一次割的是厉虎的另一侧腰肋,厉虎吼叫起來,是从牙缝中迸出的低吼,就象是洪荒猛兽垂死前的怒号
第三刀,第四刀,割到第五刀时,鲜血已流满了一地,厉虎声音嘶哑,已叫不出声來,但两只眼瞳里燃着熊熊的火焰,简直能把葛力烧死
这等眼神分别是抱有了死志,毫无半点畏惧屈服之意
葛力吞下了第五块肉,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虽然已快吃饱了,不过还是消你能撑到第七刀,让我开一开眼界”
厉虎的前胸两肋腰部的割伤都已鲜血淋漓,葛力的第六刀落向他的下腹时,忽然听见有人道:“椭”
阻止葛力的人,却是坐在檀木椅上的施青竹
这位碧衣神堂士望向葛力,道:“他如果撑到到了第七刀,你怎么办”
第七百六十五章二窟
阻止葛力的人却是坐在檀木椅上的施青竹
这位碧衣神堂士望向葛力道:“他如果撑到到了第七刀你怎么办”
葛力冷笑道:“洠в腥四芑钭懦诺降谄叩端膊荒堋
施青竹道:“我只叫你让他开口并洠в薪心闵绷怂
葛力满脸凶狞却终究还是不敢违忤施青竹应声答道:“是”
施青竹从椅上站起來缓步踱到了厉虎身前蹲下身來瞧看厉虎的脸道:“本座知道有些人是天生的硬骨头便是用再厉害的酷刑也不能使他屈服要让一个人开口就好象是刺杀一样必须要用对方法”
他顿了顿又道:“你很清楚落在了本座的手中必死无疑所以宁可痛死也不肯吐露自己的身份好叫我们杀你也杀得不能安心是不是”
厉虎只是盯着眼前的碧衣蒙面人嘴唇早已被咬破鲜血渗出流满了下颚
施青竹道:“如果我告诉你你其实根本就用不着死也无须受这些痛苦折磨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许多如花似玉的温柔女人等着你这下半辈子都可以在荣华富贵里度过你还会想死么”
厉虎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之意依然一声不吭
施青竹道:“我猜你不相信本座的话认为我说这些只是诓骗你的手段不过这可是想错了你在巽离组这么久应当了解我们‘天诛’是怎样的一个组织本门六十四组易卦杀手从头人到组员所有的部众都是从江湖上招募而來他们当中不乏有作奸犯科被悬赏通辑之人也有的曾经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只要有足够的本事我们都会收容庇护不论他从前是何等出身都无所谓”
“我们之所以捕杀你只是因为你隐瞒了身份或许要对组织不利只要你老实说出姓名和來历我们根本洠в猩蹦愕谋匾
厉虎忽然咧开嘴用嘶哑的嗓门说道:“你讲得真是不错老子只差一点就相信了哈哈……哈哈……”
他一面大笑血水却从嘴角不住流出滴落刚才生受葛力五刀的痛苦他的口中牙龈之上亦全都鲜血淋淋
施青竹吩咐道:“來人把酒拿來”
一只酒壶很快就送到了施青竹的手里他将壶嘴对上厉虎的口道:“你可以先喝几口酒润一润喉咙人生在世享用醇酒美人拥有财富和权力方才是男人应有的追求想要得到这些不仅要有本事还要懂得把握机会”
酒水灌入厉虎的嘴厉虎老实不客气地咽进了肚子里
一壶酒转眼就就干了施青竹道:“本座与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是我所见都有天赋的杀手在成都杀唐千羽在猪肉坊杀崔上使还有刚才在甲板上杀徐大都可以证明此点你知道组织对徐大的能力估评是几级么是二级在六十个易卦组的头人当中徐大可排到前十之列你只用五招就杀了他能力至少达到了一级有这等本事已足以加入‘神君堂’”
他盯着厉虎又道:“不过这只是你杀人的本事你的武功就算再高却永不了成不了武学宗师因为你本是为了杀人而生这才是你最擅长的你修炼的武功门径所走的路是那些名门正派的眼里的乃是邪道换句话说你的一身本事只有‘天诛’方能用得了不管你以前是何身份來自哪个门派不被他们所容是迟早的事”
喝下了一整壶酒厉虎的目光有些迷离嗓门也不象先前那般嘶哑哈哈大笑道:“说的很好老子又差一点要相信了”
施青竹站起身來甩手扔开酒壶道:“你本就是一个善疑之人我说这些你肯定不会尽信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仅好酒好嫖而已很好赌到了现在你也只有赌一赌自己的命如果押中了我讲的是实话至少还有一丝活命的可能如若押不中或者不押都只死路一条这个机会你搏与不搏只管想清楚”
厉虎瞪着施青竹仍是一言不发一旁的葛刀却已掂起狭刃刀显然已跃跃欲试
施青竹冷冷道:“其实即便你不说本座也可以猜到你的身份无非是厉虎和韩九重二人之一你自己说出來证明愿意为我‘天诛’所用否则本座也就洠в辛粝履愕谋匾恕
前日在徐记猪肉铺的屠宰坊里崔上使曾说过厉虎可能的身份有四其中茅杰当然已可以排除在外可是施青竹何以能够把范围缩小为两人确定他并非另外一位高手郭槐山呢
厉虎望向狭刃刀后葛力狰狞的脸瞬时就已明白了其中缘由施青竹当然知道他不是郭槐山因为葛力才是
“黑风录”排名第三十三位的“金顶刀魔”郭槐山所用的兵器是一柄一尺六寸长的薄刃软刀他一直使六十六斤重的大屠刀只是为了要掩饰身份
难怪他能杀死茅杰而擒住厉虎
施青竹亦注意到了厉虎的神色道:“你想必已经知道了葛力是谁一个被‘天下盟’十三省辑杀的人却可以在这里逍遥自在不必担心从前的仇人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