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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殿下拿到了第三枚通道莓的种子,他还拿走了价值一万四千塔勒的各种营养剂,以及十二枚让中坚级武士有很大晋级机会的蓝星莓,价值两万四千塔勒。”这个卫星的出
“哎,下一枚通道莓至少要十年后才会成熟了吧?”胡安娜很失望,“我一直想在马德里开辟一个通道的,现在好几个月才有一次来自西班牙的信,实在太久了。”
“十年是最起码的,这一代的莓母已经很虚弱了,不能再催产通道莓了,必须克制你的感情,为下一次的传承任务积累力量了。”母亲思念孩子,这是很自然的天性,不过伽利雷不能满足胡安娜,“莓母如果死了,我们的统治就无法维持了,即使仅仅是失去活性,也是一场灾难,我们必须理智地使用莓母。”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莓母真是太弱了,该死的C级位面。”胡安娜对于“克制”和“理智”这种词总是很不耐烦地,“拉迪斯劳斯说这次那个西博,哈哈,西博殿下吸收了一个位面碎片,也许我们也该执行主动点的策略?我打算恢复任务中的攻击性,想办法把位面提升到B级,你怎么看?其实上次对付那个兽王忽必烈,我们未必没有机会,你说不定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吐息能力了。”
吴忻的拉丁语名字,让胡安娜很好笑。
不过她的策略就一点也不让伽利雷好笑了。
“可能我已经得到了吐息能力,也可能我们已经被兽人骑兵踏成了肉泥。”伽利雷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这不是很明智,我们的队伍太弱了。一镇国,一核心,一精锐。太久没有新的轮回者能熬到精锐级了,你守卫我开荒都面对很大的压力,谁受重伤,都会严重打乱节奏,这个位面虽然上线不高,不过还远没有开拓到极限,请不要操切,女王陛下。”
“哦,知道了。”胡安娜很失落。
其实这也只能怪她,做她的队友太难了。
“年初的时候,陛下你已经预支了全部分成,所以这三万八千塔勒,按照约定全部都归我所有。”这个位面的出产极为丰富,都是靠了伽利雷的精心照料,所以他才有园丁的外号。
“哦,知道了。”胡安娜复读。
“他还带来了五千塔勒的施法材料,这笔账是我们公摊的,到主位面1525年结束,我欠奥地利国库十四万塔勒,欠陛下你七万五千五百塔勒。国库利息是百分之二十,陛下你的利息是百分之十五,所以现在我还欠奥地利国库十六万八千塔勒,欠陛下你………”
“我的那份,抹掉零头算八万塔勒好了!”胡安娜大手一挥,相当豪快。
“陛下你要不要看一看账本?”
“账本这么粗俗的东西,你怎么敢让它污染我的眼睛和心智?”
“如陛下所愿。”
胡安娜从来不看账本,伽利雷却也不会作假,因为拉迪斯劳斯的专业查账师是不会不看的。
“这次我去主位面期间的安全工作,拉迪斯劳斯殿下也已经安排好了,他会让我的妻子来负责守卫工作,几种关键的莓果她也知道如何照顾。”
“这次的工作,拉迪斯劳斯许了多少钱?”胡安娜问道。
“如果能够和西班牙一起俘获那个位面,两万五千塔勒,让他的儿子活着回来,五千塔勒。”伽利雷然后毫无节操地问道,“如果你想让皇帝陛下赢,那就给我五万塔勒就好。”
伽利雷的行情是如此之高,远远超过了一般的“精锐”施法者的出场价,甚至比之“护国”也不逊色。
“我为什么要帮皇帝出钱???”胡安娜极为惊诧地问道,“他已经有一个帝国了,这要是还争不过,只能怪他自己。再说我还有一个儿子呢,万一以后拉迪斯劳斯娶了什么强国的妻子,又有了其他儿子,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去当红衣大主教或者某个偏远小岛的公爵,我总得给他攒点活动经费,让不懂的尊卑家伙们知道一下天高地厚。”
“那么那位如今自称切萨雷西博的殿下?他可真是了不起,独自一人俘获了一个位面碎片。”伽利雷对于自己的立场感到很为难,除非是很多塔勒,否则他的良心是受不了的,“他的命至少值得十万塔勒吧,我这可是很危险的,拉迪斯劳斯殿下八成要报复我的。”
“什么啊,要是如今火焰教会还在,那他自然值得十万塔勒,如今他只不过占据了一座穷乡僻壤,什么来着?”胡安娜确实不关心那些事。
“的黎波里港,最近一次位面碎片就是被那座城市吸收的。”伽利雷说道。
“区区一个位面碎片而已。”胡安娜很是不屑,“不值得去激怒拉迪斯劳斯,他一直搞不清楚谁害死了他的那个安娜,你一动手,他一定会认定是我害死了安娜。”
“女王陛下你是绝不会为了一点私利,就勾结奥斯曼帝国,害得布达失守的。”伽利雷小心翼翼地说道,同时把面膜朝脖子上拉了一点,那里的皮肤也不能放过,否则胡安娜会抓狂,“这是对奥地利和西班牙都如此巨大的损害,任何稍有智商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哼哼,可是总有些卑鄙无耻的人造谣说我精神不正常!”胡安娜一说到这个就很愤怒,“无耻!卑鄙!”
“当然,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谣言!”伽利雷已经悄悄地退到了外面,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躲开。
“啊!”胡安娜的手中突然丢出一个黑色的球体,然后球体中蔓延出很多触手,开始鞭打,这是“艾伐黑触手”,“把米库姆和露娜这两个小妞给我抽一顿!居然敢敷衍工作,让她们去收账那么久都没有任何成效,真是可恨!”
那两位小姐也是冤枉,她们被派去收自己父亲的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过去都是给个十分之一就能敷衍胡安娜了,胡安娜甚至经常把那点钱赏给她们,当然偶尔也会用魔法抽她们。
不过为了让族人好过一点,被“艾伐黑触手”抽一顿也不算什么,谁知道这次胡安娜为什么就把她们丢给莓母了呢?
胡安娜又吼又叫,完全忘了那两位不幸的小姐,已经被她喂了莓母。
………………
夏洛克和吴忻还在继续他们的对话。
“地中海方面只是牵制,主要目标还是奥地利?海雷丁那么久了也没有完全控制突尼斯似乎也是合理的。”吴忻对于这个结论倒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也不是很确信,其他人也是如此,“不过皇帝是不是认同啊?”
布达失守后,奥地利的外交官年年都在喊维也纳危险,从伦敦到莫斯科,从马德里到斯德哥尔摩,所有的真神系国家的君主,都被奥地利的外交官给缠住了。
而罗马更是不用说了,真选教皇年年都要面对出身奥地利的红衣大主教的请愿,要求把奥地利信徒的捐款都留在奥地利强化防御,还要求教皇拨款,强化多瑙河的舰队。
钱和人力都不嫌多,救维也纳就是救你自己,越多越好,一百万塔勒,几万勇士也未必能对付得了奥斯曼帝国。
但是也不嫌少,几千塔勒我们也要,只有一人一马的中二青年也欢迎你来奥地利杀异教徒。
“马德里方面据说不肯提高本年度的援助经费了。皇帝也已经尽力了,他的帝国虽然幅员广大,但也是依靠银行家的贷款在维持帝国。”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年年大喊狼来了,最后就是如此了,不过马德里可以如此强硬,中小势力可就不行了,“不过德意志的几个选帝侯和强势公爵,以及富裕的自由城市,多多少少还是榨出了一些资源的,特别是慕尼黑和柏林方面,都给了好几万塔勒的各种物资,还各自许诺了一个联队的上千援兵,甚至自备粮草。”
巴伐利亚公爵和勃兰登堡选帝侯不可能把奥斯曼异教徒要来了这种话当成吓唬人的故事,维也纳要是丢了,奥斯曼人就该朝着慕尼黑和柏林进发了,所以不论如何,他们还是出了一些东西的。
“萨克森方面没有表示?”萨克森选帝候国位于巴伐利亚公国和勃兰登堡选帝候国之间,夏洛克却没有提及,所以吴忻就问了一问,“难道他们是打算坐观成败?这几乎就是和奥斯曼联合了。”
统治萨克森地区的维廷家族是班恩改革的推动者,一贯和维也纳方面不对付。
夏洛克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维廷家族最近又均分了一次,正在核心新边界,内部剑拔弩张,确实是有心无力。”
维廷家族的严格均分继承制度,让这个家族大部分时候都处于内斗之中。
“如果要进攻维也纳或者东匈牙利,那么就应该把船只集中到多瑙河河口,可是往来的商人都告诉我,如今奥斯曼帝国在亚历山大港集合了一支主力舰队啊。”吴忻虽然情报迟钝,但是这种随时会导致他被抓去伊斯坦布尔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事实上,这种情报也算不上情报了。
理论上说,奥斯曼帝国既然要在黑大陆主动进攻,那么在欧罗巴就应该不大可能同时展开攻势了。
奥斯曼帝国的财力和人力都是第一流的,而且拥有极为高效的官僚体制,虽然不利于推进科学,但是确实有利于发挥国力。
她有不下十万常备军,能够动员的辅助兵力更超过这个数字。
这远远不是奥地利能够对抗的,即使有西班牙的支持也是一样。
次数真正阻挠她征服维也纳的,主要是后勤问题。
相比军队的数量,能够输送物资的船只是更重要的东西。
奥斯曼帝国的舰队大部分不需要考虑大西洋的情况,因此地中海舰队和多瑙河舰队是不分家的。
因此通过观察奥斯曼帝国船只和船员的集聚点,是判断奥斯曼扩张方向的重要依据。
“许蕾姆苏丹自有她的道理,呵呵。”夏洛克忍耐了太久,对着不是很了解情况,但是又和自己有生死之交的吴忻,稍微讽刺了自己的秘密首领一句,“女人嫁给异族,改信异教,根本无法忠于本族了。”
许蕾姆苏丹不是天生的星月教徒这一点,并不是什么隐秘。
吴忻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夏洛克的话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污蔑,许蕾姆苏丹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