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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好友晕红的脸颊,琴吃吃笑了起来,丰腴的身体在笑声中轻轻摆动,她的笑声有种荡人心魄的意味,和平时的爽朗截然不同,奥罗罗咬着牙,只当没听到。
隔着浴巾,埃瑞克把手按在奥罗罗的背上,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到尾骨尖端,奥罗罗身体猛的一震,全身都随着这一抹酥麻起来,同时又有一股让她寒毛直竖的酸意从尾椎涌起,一直上升到头顶。
埃瑞克的手抓着她的肩膀,从上向下按到指尖,手指经过之处,连串的骨骼扳动声响起,关节间像脱了臼一样松垮垮的,却又没有一丝疼感,甚至没有虚弱麻痹的感觉,只有一种极端的松弛,好像神经中枢被热水泡开了一样,完全提不起劲。
他的手划过身体的时候,好像带着静电场,让她有种微微的酸麻,而当他用力压下来,这种难忍的感觉被强行渗透进体内,把她的灵魂揉碎。渐渐的,奥罗罗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器官觉醒了,它开始有了自己的意志,想要用尽力气歌唱出来,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使她制止自己的身体这么做,今天这样已经太出格,她必须给自己保留最后仅存的尊严。
抚动像流动的波涛一样源源不断,拨动着奥罗罗的心弦,她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表演家,随时会被愉悦的潮水打落大海,这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扑天盖地的涌过来,把她的理智打得溃不成军。
终于她放弃了努力,任由自己的本能掌控,略带沙哑的呼声从喉间响起。
琴不知何时离开了浴室,来到外面的休息间,她不敢再听下去,身体和手掌之间的碰撞声已经太过火,奥罗罗失控的呼唤让她的心底更加焦灼,好像另一个自己拼命的想要挣破约束,从铁幕的后面挤出来。
她侧卧在一张浴床上,背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这样可以把自己和罪恶之源隔开。
“她睡着了。”一个声音透过蒸汽传来,好像是从遥远的高空发出,划过无限的空间在四面回荡着。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琴和体内的另一个存在同时安静了一瞬间。
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琴的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
“你害怕我?”埃瑞克说道,像询问又像叙述。
琴想反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有恐惧,也有期待。”埃瑞克自顾自的说着,手拂过薄薄的浴巾,好像下面不余寸缕,每一下摩擦都带着静电一样的微微刺痛,挑动着琴心头未熄的火焰。
他开始按压起来,现在轮到琴来体会这种无边的酸意。
她像奥罗罗一样咬着牙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会像好友那样呐喊出声。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另一个你?”埃瑞克的话让她的身体猛的跳动一下,但一记大力的抽打把琴打回原地。
被击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这激怒了琴。
“你不也是一样,脑子里被人封锁着东西。”她反击道。
“你猜到了。”埃瑞克不以为意的道。“不错,其实我们很像,你就像我的姐妹,你和教授的关系,以及我和那位埃瑞克的关系,都不约而同的相似。而且我们脑中都有教授的封印,你被封锁了另一个人格,而当我初到学院昏迷的时候,他同样施加了这道禁制,避免我走上那位埃瑞克的老路。”
“不过我并不惧怕自己,无论那扇关起来的门后面隐藏的是什么,那都是我自己,不管给人的感觉是光明善良,还是黑暗残酷,他都是我自己,我的任何一面都属于我,所以我的人格从来也不曾被封锁,根本就是浑然一体。”
“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是我的家。我愿意依照教授的希望行事,因为那也是我的期望,我和他一样想要维护这里。之所以不打破这道禁制,那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默契,哪怕这道禁制脆弱无比,我把它当成我们之间信任的纽带。但当它与我的意愿违背,它就是一层薄薄的纱巾,谁会在意纱巾的阻拦。”
说到这里,埃瑞克手猛的一抽,琴裹在身上的浴巾被揭了开来,娇美的身体立刻展现在他面前。
埃瑞克的眼里并没有这具美妙的身躯,他的视觉正被一种奇异的存在深深的震撼。
“救救我,埃瑞克。”随着浴巾被揭开,教授的封印好像也随之剥离,琴感到另一个自己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壮大起来,她惶恐的向埃瑞克求救。
“为什么要求救?看啊,你是多么美丽。”埃瑞克眼里只有琴的磁场,他看到一只优雅的凤凰带着熊熊火光逐渐在他面前伸展,它的每一根羽毛上都闪烁着太阳的光辉,如此璀灿,绚丽动人,像真实的存在一般随着呼吸缓缓波动。玫瑰红、猩红、杏红、橘红、珍珠红,各种红色集合起来,形成复杂至极的光纹,它们既是毁灭、欲。望、暴虐和浮燥的波动,又是生命、活力、热情、欢乐的象征。
“我喜欢这样的你,不要拒绝自己,你让自己如此迷人。”
埃瑞克的脸越来越近,然后深深一吻。
029造访传奇
琴的困扰不可能轻松消除,奥罗罗的苦恼也要慢慢排遣,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埃瑞克的帮助下,她们终会找到化解之道,因为时间是治疗心疾最灵验的济世良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期间埃瑞克对学生们的训练卓有成效,那倒不是说他们凭借新学到的招数就可以飞上天空从此无忧无虑,而是他们渐渐学会把自己的能力灵活运用,他们的天赋不再是一把冰冷的手枪,只能当做用来进攻和防卫的武器,而变成了一只无形而灵活的手,或者一对神奇的翅膀,它开始在生活中使年轻人得享便利,这种便利就像那些过去曾经在人类社会中出现过的新鲜物事,就像洗衣机的问世,它把家庭妇女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救出来,现在这些新发现同样将使变种人重新认识自己,他们会明白自己不是定时炸弹,而是被上天宠爱之人。
这期间埃瑞克不仅对学生们进行各种训练,也经常带他们了解外部的消息。人们常说,当代美国人只需要报纸和电视就可以打发一生,由此可见资讯的重要。但学院的年轻人有意无意的和外界隔绝开来,即使某件震撼性新闻就发生在离学院不到五英里的地方,他们也漠不关心。
他们是漂流在这个冰冷世界的鲁滨逊,学院是茫茫海心里的一座孤岛。
埃瑞克要做的就是揪住他们的耳朵,奋力一掷,把他们丢到海里去。
起初,这项工作并不顺利。年轻人固然渴望到外面去兜兜风,并那不意味着他们真的可以很好的处理与外界有关的事物。他们受伤颇深,脱离社会已久,防备之心像闯入民宅的刺猬一样警觉----当然对变种人来说这是必需的素质,但过于敏感也可能会把他们导向深渊。埃瑞克希望这些年轻人未来可以成长为巨星一样的人物,引导潮流,被世人景仰追随,而不是像那些怀才不遇的怪胎,遇到一些打击就突变成反社会的杀人狂魔。
好在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并不太难,无论这个国家实情如何,主流舆论总是偏向正面光明的,只要你口袋里有足够多的钱,就可以享受美好。想要迷惑这么几个毛头小子实在再简单不过,在埃瑞克的指点下,这些家伙对自己的未来开始产生一些期待,他们幻想着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怎样利用天赋能力为自己谋取利益,然后获得父母的认同、社会的赞赏以及大胸脯姑娘的青睐----第一项愿望来自巴比,最后一项属于约翰----虽然部分期望不太靠谱,不过基本上他们还算得上是个纯朴的年轻人。
埃瑞克给他们看财经新闻,让他们对财富有些粗浅的认识,顺便见识一下有钱佬们的豪华与奢侈;带他们读剪报,让他们自己分析新闻报道的真伪,这样对于媒体的两面三刀就有了足够深入的了解;此外还有那些关于同龄人的报道,从那些东西里,年轻人们可以看到和自己相似的普通人是如何生活的,虽然矜持让他们嘴上不屑一顾,心里还是痒痒的。
“他们的身体并非来源于我,但我是他们精神上的父亲。”埃瑞克如是说。
赛琳娜对他的话报以微笑,她总是陪伴着自己的主人,最清楚埃瑞克为年轻人做了多少,以及他为了坚持自己的教学方式,私下与某些保守力量产生过的一次次碰撞。
无论如何,年轻人的面貌都在飞速发生变化,他们日趋成熟。
这一天,又来到埃瑞克的教学时间,此时的年轻人早已不再对训练抵触,他们早已适应了压力,成为不需要鞭子也能快跑的好马。
不过这一天的课没有训练,也没有信息观摩。
“我们去拜访一位伟大的人物,他曾经缔造传奇。”埃瑞克说道,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学生们的好奇。
埃瑞克没有解释什么,他和赛琳娜抱来了几套黄色与黑色相间的衣服,就像以前汉克给他准备的那件复古风的战警制服,年轻人将穿着它们出发。
这是泽维尔学院的学生们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以学院生的身份和社会人士公开交往。
在车上,埃瑞克给他们简单介绍了要带他们去见的人。
这位可敬的人士是一位传奇球员,他人生的前二十年平平无奇,在23岁的时候因为乘坐同伴超速驾驶的汽车发生车祸失去了一条腿,灾难发生后,他曾经陷入失落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后来在家人的鼓励下从逆境中奋发,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成为一名职业球员。
和那些决定国家命运的大人物相比,他没有过人的建树,生平最好成绩是帮助所在球队成为大联盟比赛年度亚军,但他克服困难,凭借假肢登上绿茵场上的事迹轰动了整个国家,人们都在喊着他的名字,为他的坚强执着而倾倒。无论你是否喜欢那项运动,他挥动木腿从35码外打进致胜球的一幕都成为广为传颂的一幕。
他承受过苦难,又勇敢的走出来,最终把自己的意志写进了这个时代。
年轻人们在埃瑞克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家医院,在那里这位可敬的人士正在进行康复训练,他的身体不算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