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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只是一个变种人而已”,一颗金属水滴从埃瑞克的指尖沁出,这是他获得的新的力量,现在他就是金属的化身。
“你呢?”
磁场包围着手腕,一条条蓝色的闪电在手指间跳跃,能量灌入金属水滴,它越变越明亮。
“你又是什么呢?”
带着爆裂的轰响,一道蓝光瞬息划破天际,朝着空中翱翔而上。
泽维尔学院最近不太平静。
经过多次外出之后,年轻人的心就像轻浮的鸡毛一样浮燥好动,偏偏这个时候师资力量又出了问题,助教赛琳娜看了太多电视剧忽然迷上舞台,辞职追求梦想去了,而那个罪魁祸首埃瑞克又不知去向,奥罗罗这几天可是忙惨了。
“哈?”正在苦恼的时候,忽然那个万恶的家伙出现了,他居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负责的意思都没有。
“埃瑞克!”奥罗罗立刻追了上去,在身后学生们的鼓噪声中一直揪住那个人才罢手。“连续几天旷工,你又想逃课了!”
她追得太急,停下来时胸脯一颤一颤的,累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试过盟军进入巴黎的姿势吗?奥罗罗。”这位先生答非所问。
奥罗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凑过来搂住腰肢向后一扳,身体软软的折了过去。
“要学会珍惜生活,别让年华虚度。”他说着,深深的吻了下去。
043谢谢变种人
在埃瑞克拥抱奥罗罗的时候,旁观者不仅是起哄的学生们,在远处的阳台上,琴和教授也正在看着他们。
“他看起来和平常不一样。”琴高高的站着,披散着红色的长发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边,现在她由凤凰主导,原来的那个她又退回了心灵的深处。
教授挪动轮椅,从后面来到琴的身边,陪着她观看埃瑞克的放肆行为。
“是的,他正在从阴影中走出来。每个人心里都有阴影,只要你能战胜它们,你就可以更加强大。”
“这是你用心灵枷锁困住我的理由?”琴头也不回的问道。
“不。”教授摇头。“那是我犯下的错,我向你道歉。你看----”他诚恳的说道:“不论是埃瑞克,还是我,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做下愚蠢的事,我们不是完美的。”
“我们不是。”琴承认这点,然后盯着教授,缓缓的说道:“可它是。”
教授面色凝重,他知道琴是指什么,她身上的力量并非仅仅来自内部的第二人格,一种不属于这个星球的奇异力量在悄悄的和她发生共鸣,在这种共鸣作用下,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力量都在悄悄的增强,愈发的不可限制。
“我感觉到了,和我比起来,它更喜欢埃瑞克。”琴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埃瑞克刚把奥罗罗放开,正在被又羞又气的暴风女满操场追杀着。“你不担心吗?”
教授的瞳孔缩了一下,然后表情放松下来:“我不担心。”
他看着在操场上逗弄女同事的埃瑞克说道:“他是自己的国王。”
琴不置可否,对于教授的看法她并不关心,操场上那个男人的身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候,汉克从楼上窗子探出头来打断了他们。
“查尔斯,电话。”汉克高声喊道:“fdny委托莫伊拉的侄女打来的,纽约有紧急火情希望得到学院帮助。”
听到汉克的喊声,教授和琴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操场。
地下登机室。
“检查一下你们的制服姑娘们,看看你们是否把它穿整齐了,不要把衣角留在外面惹人笑话。”埃瑞克对着冲进机舱的学生们提醒道。“约翰,要我为你进行私人服务吗?”
火人约翰连忙把衣角塞到它该在的地方,然后嘻皮笑脸的说道:“头儿,如果可以的话我很希望有这个荣幸。”
“非常可惜,我的这项服务只为女士们提供。”埃瑞克表示爱莫能助,然后又看见一个蓝色的人影走进来。“嘿,汉克?”
“我也一起去。”汉克把衣服团成一团抱在手里,他勿勿跑过来还没来得及换上,毕竟这是年轻人的第一次正式活动,他有点不放心。
“汉克。”埃瑞克叫着他的名字。“呆在这儿,汉克,学院需要你。等着听我们的好消息。”他把手按在这位前辈的肩膀上坚定的说道。
野兽汉克看到他眼里的坚持,犹豫了一下终于同意了。
“带他们回来,埃瑞克。”他退出机舱大喊道。
埃瑞克做出放心的手势,随后飞行器离开了地面。
此刻在纽约北部的布朗克斯地区,一幢七层公寓楼正在燃烧着熊熊大火,火势本是从邻近的一家地下工厂中燃起的,在风力的作用下蔓延到邻近街区,当它接触到这座陈旧的楼房,立刻发现了这里是自己绝好的栖息地,这里破旧的家具和大量易燃物是它的帮凶,现在它气焰熏天,看着人们绝望的表情发出得意的狂笑。
“支援什么时候到?”热浪太近让人站不住脚,穿着fdny制服的黑人胖子退后几步把湿透的帽子摘下来,狠狠的丢到地上向旁边的人大声问道。
“没有支援了,南面也发生了火灾,最近的支援都在这里了,更远的力量根本来不及,大火马上就要把这座楼吞没了。”他的同伴刚刚通过通讯器材向上级求救,但所得到的答复让他万分失望。
“到底是哪堆狗屎把消防通道建得这么狭窄,难道现在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火烧死吗?”胖子抹一把脸上被高温薰出的油汗,照这样发展下去,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在楼顶的天台上,一群人挤在房屋边缘正在向着他们拼命招手,可是现在经验丰富的消防队员也不知所措,他们只是普通人,面对这种困境实在是一筹莫展。
“局里通过艾沃赫特记者联系了变种人学院,也许他们有办法。”同伴在他耳边喊着,想办法安慰胖子,虽然他自己也不大相信这样就能解救受困者,不过总归是个希望。
“变种人?”胖子呸了一口。“他们和那些装腔作势的超级英雄有区别吗,他们只顾忙着抢警。察饭碗好上报纸头条,谁会来管我们,除非这是几百人伤亡的大案子,否则他们看都不会看一眼。”
几条高压水龙拼命的喷射,但是只能取到一些微不足道的进展,他们的重型装备进不来,眼看着火势越烧越旺。
失火的楼房里住着一群非法移民,他们大都来自西部非洲,以一个个大家庭的形式相聚而居,这里本来是他们在这个陌生国度找到的临时家园,现在可能会变成他们的葬身之所,也许不久之后,这些人就会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再也分不出彼此。
红色的火焰带着滚滚浓烟冲上云霄,让天空都变暗了半边,火场里噼噼叭叭的响成一片,那是木头家具被烧得爆裂发出的声音,墙壁被薰得乌黑,而且火势越烧越高,它散发出的热浪把人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危险之处必有记者出没,他们带着相机占据了拍摄位置,纷纷展开各自的采访或报导。
“火焰从东面被风吹过来,很快就烧着了大楼,火从一层烧起,然后一层一层向上升,有人幸运的跑了出来,更多的人还困在里面,我看到我的朋友一家都在楼顶,他们有五个成年人和十二个孩子,现在一个都没跑出来。”附近一名居民对着记者激动的说道。
“我们已经尽了力,楼道内一片火海,队员根本无法进入。一些消防员曾试图爬云梯到楼上救人,但那里浓烟滚滚,被困的人已聚集到天台。我们没有办法,火灾瞬间发生,楼内人员基本没有逃生机会,”一名消防部门调查人员评估了火情之后从客观角度对记者说,但他立刻被人群围住了。“为什么不派大消防车来,直升机在哪儿,你们只有救白人时才会卖力,对我们黑人根本不管死活。”他们推推搡搡的把记者和受访者一起围在中间争执起来。
“不,别这样,亲爱的。”一名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不远处,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试图一头冲进失火的楼里,还好消防人员眼明手快抱住了他,把他放倒在地上,司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是这座楼的住户,家人都在楼顶,他们相距不远却只能隔空相望。
热力蒸腾,把楼顶的受困者逼进天台的一角,一边是凶猛无情的火魔,一边是数十米高的悬崖峭壁,处于绝境的人们终于失去了理智,一些人开始铤而走险。
一个中年妇女爬上了防护栏,她黑色的脸带着一种肃穆的神情,眼神空洞的望着天空,她慢慢攀在栏杆的顶端缓缓站了起来,双手张开迎风而立。
这危险的举动感染了身边的人,就如同某个教派的神圣仪式的开始了,绝望的受困者大脑停转,他们失去了思考能力仅仅依照本能模仿着她的行为,陆陆续续有人爬了上去。
“别这样,别这样。”楼下的人们呼喊着,拼命企求他们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也许只要再过几分钟,就会有奇迹出现。
但他们无法知晓天台上的人们有多么惊慌,恐惧的情绪已经彻底压倒了理智,他们决心要亲手结束这场噩梦。
一位母亲把自己的两个孩子抱了上来,一手一个带着他们爬过栏杆。
楼下的人看着这一幕,全场都寂静了,只有火场里面的声音在响。
他们已经猜到这位母亲会做什么,但是不敢往那里去想。
“救救她吧,谁来救救她。”救火队的黑人胖子浑身颤抖着说道,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消防员,身经百战拯救过无数受困者,但总有一些人是他用尽方法也无能为力的。现在这种让他极度痛恨的虚弱感再次降临到他的身上。
他看着那女人从栏杆上倒了下来,抱着她的孩子们一起落下了楼房。
“不----”,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数秒之后会有一声撞击地面的沉重声音响起,好像一个贮满水的皮袋一样爆裂开来,然后同样的声音还会有更多。
他已经猜到了汇成小溪的鲜血在热浪的烘烤中干涸的一幕。
但他只能闭上眼睛暂时回避惨状。
奇怪的是,意料中的撞击声没有发生,反倒是欢呼声忽然从身边爆发出来。
“怎么?”胖子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