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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我差异的问了一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说话间,我还摆出了些许防御的动作,生怕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他会对我“图谋不轨”。
而我这个动作才做出,却从他的眼底看到了几分讽刺,讽刺过后,先前眼底的探究也少了几分。
“你睡觉了吗?”
他开口,我顿时翻了个白眼,点了点头。
随后他问我这几天在这里住的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我一听,佯装差异摇了摇头道。
“没有啊,你大晚上过来有什么事吗?”
眼底已经闪过不耐烦,毕竟任谁晚上被个“陌生”男子叫醒,都会想要杀人,哪有空和他废话?
我的这些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他不断的伸长脖子,想要看看我身后房间里的情况,下一秒开口,问我能不能让他进来说话,外面的风有些大。
我顿时将门狠狠一拦,对他笑了笑。
“大晚上的,有点不太好吧?”
可我这话音刚落,却从他眼底看出了一抹厌恶的眼神。
他这眼神,我特别能理解,毕竟哪个难的对于长得这样的女的,能提起兴趣?亚节亚巴。
更何况,那血女虽然没有了面皮,可从她身上的气质中不难猜出,生前绝对是一个大美女。
不得不说,能用极端的手段杀死一个女的,还让那女的无怨无悔的爱他是个特别能装的狠角色,他那厌恶的眼神轻轻一闪,下一秒眼底便闪过几分关切,说他这房子的风水不太好,前几任住进来的房客没住多久都囔囔着要搬走,所以他这间屋子的租金特别便宜,今晚他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这屋子里有个红衣女鬼在害人,而我又是一个女孩子住在他这里,害怕我会出事,这才来看看。
我听后,心里那叫一个呵呵,这屋子风水不好,不都是你搞的吗?
可我面上却是害怕的瞬间煞白,问他。
“风水不好?是怎么回事啊?”
他一见我害怕,直接忽视了我的问题,问我是不是已经见到了红衣女鬼?
我“啊”了一声,连忙伸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之上摸了摸,用那看傻逼似得眼神看了他一眼。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讲风水和女鬼?”
他一见我这话,见我这动作,额角瞬间染上一抹怒意,撑在门框上的手都白了几分,隐隐有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可我却并不害怕,反倒见着他这样子心底开心的不行,你要和我装,那就看看谁能装的过谁?
先不说这走廊上有监控,就说我租这房子是通过中介的,要是这里出了什么事,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也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动手。
并且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打消了怀疑我的念头,眼底除了怒意全是怒意,仿佛风水道法在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我一说这话,比掘了他家祖坟还要严重。
见着他这样,我又疑狐的看了他一眼,对他道。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睡觉了,你要是还想和我说这些就算了吧,我是无神论主义者。”
话音刚落,我便“砰”的一声,将大门狠狠关上反锁,关上门的瞬间,我从心底舒了一口气,只有自己才知道,我从大门走到窗前这短短的几步走的自己脚底有多发虚。
我没有听见脚步声,不能确定唐马儒有没离开,可我却可以肯定,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
要我没猜错的话,他在玄真教里的地位绝对不低,而且这地位很有可能是靠血女争取来的,毕竟顾以城有多想抓到我,除了他以外,只有我自己最为清楚。
血女想解开和他的契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致命,更何况血女藏在了琥珀之中,也算暂时阻断了他和血女之间的联系,根本找不到她人。
他要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那才真的奇了怪呢。
我装作无神论主义者虽然能短时间内骗过他,可我感觉终究不是什么良策,先不说陈烟烬认得我这张脸,就拿我打算混进玄真教来说。
虽然不知道玄真教有多大,碰面的几率又多高,只要我一但在玄真教里我这个“无神论主义者”和他碰了面,我可以肯定,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不得不说,唐马儒还挺能忍的,一个多小时后,他再次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跑去给他开门,一脸赶人的姿态问他。
“大晚上的,到底怎么了?”
毕竟我和他不熟,只有一面之缘,这样对他也是人之常情,可他这次却直接无视了我的脸色,一把撇下我想要拦住他的手,朝着屋子内走来。
“我怕你出事,进来看看。”
话语里满是关切之色,可当大门关上的那一秒,面上闪过的邪气,却让我害怕不已,一颗心顿时开始慌了起来。
咽了咽口水,问他。
“这么晚了,你有事不能明天来吗?”
说话间,他一步步的朝着我走来,我不断的朝后退去,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墙上。
房间很小,在加上大门被关上,一股压抑加不好的感觉从我的心间油然而生。
第七十七章我生君已死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非常的暗沉,唐马儒的半张脸被月色笼罩,分外诡异,见到我后背狠狠的撞在墙上,他忽然停下脚步。问我句。
“张春霞,你怕死吗?”
我听后瞬间抬起了头,问他。
“你什么意思?”
他却走到了一边,将房间的灯给打了开来,开灯的瞬间,房间里那股压抑的感觉顿时荡然无存,让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当着我的面,唐马儒将整间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找了一遍,每当我想上去阻挠,都被他那恶狠狠的表情给吓了回去。
我知道,血女和他解开缔结已经触犯了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能忍一个小时在进来已经是极限,现在的他连装都不想和我装了。
要是我敢阻止,他一定不介意在杀一个人玩玩。
直到他将屋子全部翻完。不但连个血女的半根头发都没找到,就连一个可疑的脚印都没有,整个人像疯了似得跑到我面前,一把握着我的双肩,狠狠晃动。面容狰狞的问我。
“你真的没看到,有什么红衣女子?”
我害怕的白了白脸,点头说没有。
他狠吸一口气,又问了我句。
“那你最近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吗?”
我狠狠的摇头,说没有。
唐马儒气的狠狠在墙上砸了一个大坑,我见状,更被吓的面色发白浑身发抖,他却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对我说。
“要是有看到可疑的人,或者看到有个红衣女人,就给我打电话。”
我连忙点头,说好,再也没了刚才那盛世凌人的气势,直到唐马儒走后。我这才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躺在床上都没动弹的力气,不过,却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许久后,我将血珀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想将血女放出,她却在琥珀里对我摇了摇头,没说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被唐马儒搅合的这一整晚,我都没敢睡,直到望着外面的太阳升起。我这才睡眼朦胧的睡了下去。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昏暗的房间里孤零零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一股莫名的失落瞬间涌上心头,脑海中不断浮现两个字。
君离。
虽然师父说她没事,可我还是好担心他。毕竟离开那天他可是胸口受了一刀,带着重伤和奶奶对打。
想着想着,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可她就像事先知道我会问君离事情似得,在我开口之前对我说了句。
“你要问我什么都可以,问君离的,我就挂电话了。”
一句话,瞬间把我想问的问题给吞了回去。
我问师父为什么,她却告诉我,这个问题她之前说过,再见君离,九死一生。
我听后,呼吸紧了紧,将君离这事藏回了肚子里,问师父。
“你知道玄真教吗?”
师父一听,呵呵的笑了两声道。
“挺不错呀,懂得打听虚实了。”
我的脸瞬间一黑,心里忽然有种感觉,她这是早就知道我回给她打电话问玄真教的事情呢?
果然,下一句她就告诉我,当时给我起局的时候,看见我白虎犯煞,还临了九地,早就猜到了我会想混进玄真教里,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玄真教!
难道,这血女是被人事先安排好的?
不由得,我咽了咽口水把这个问题问给了师父听,她却回了我一句,有些东西,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顿时就想把床头的鞋拔子抽出,狠狠的甩她脸上了。
她这有回和没回不都一样吗?哪有人这么坑徒弟的?
可她的下一句话,却更是把我气的不行,她告诉我可以进玄真教里玩玩,但是要自己小心,别丢了小命,要是把小命丢了,她是不会出来帮我的。
末了,还对我说了句。亚节厅圾。
美人图到底是什么,怎么用,涵盖了什么,她是不会告诉我的,这些东西,要,我,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气的浑身那叫一个发抖,拜师之前,许多事情虽然被算计,可自己终归是有选择权的,而拜师之前,她要给我什么,哪怕是对我好的,都得给我开出丰厚的条件。
可是现在,除了坑我,就是坑我,拜师前,拜师后完全换了一种画风!
说完这些,她还对我呵呵笑了两声把电话给挂了,连句拜拜都没!
我差点把手机都给砸了,可一想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钱,活生生的忍在了半空。
虽然不懂这唐马儒在玄真教里是什么地位,能炼出血女到底强不强,可不管他强不强,我一秒都不敢在这间屋子里住下去了。
可我才打开床头柜,看到里面的三千来块钱,顿时缩了回去。
租这屋子的时候,给了他三个月的租金,还压了一个月的钱,日子还那么长,口袋里已经剩不下多少钱了,想搬出去,拿什么搬??
可自己却又很清楚,要是继续呆在这里住下去,就算不被唐马儒弄死,也绝不太平。
现在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哭是笑,整个昆明这么大,君离家附近的屋子那么多,自己却刚好租了间这种房子,把自己坑个半死。
而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