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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倒在地,霸王硬上弓一般。
这是一个美得有点不像话的女人,这是一个让人开发过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懂风情、很识情趣的女人;每个看到她的男人,在心中都会升起一股原始的冲动。
“掌柜”
“掌柜”
“张掌柜终于肯出来了,呵呵,见你一面不容易啊。”
“是啊,越来越迷人了,哈哈”
这个女子一出现,好像商铺里的气氛也活跃了很多,伙计还有几个熟悉的顾客,也是抢着跟她打招呼。
刘远心头一个激灵:掌柜的?不会吧,这个就是那个寡妇。金巧巧,外号金大娘?自己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四十左右,徐娘半老、有几分姿sè的老女人,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年轻。头发乌黑、肌肤白皙细嫩。笑起来脸上没一丝皱纹,走路轻盈有力,目测不会超过二十五,这么年经的女人。风华正茂,怎么叫大娘的?
哦,对了,刘远这才省悟,在唐代。人们喜欢用郎君称呼男xìng,用娘子来称呼女姓,像小娘,那是袁富贵觉得女人有点瘦弱,故称小娘,而杜三娘,而不是她的名字叫三娘,而是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所以用三娘称呼。这个金巧巧,应是排得第一的,所以叫大娘。
在唐朝,大娘是指排行第一的姑娘,并不是后代泛指年纪大的姑娘。刘远没想到,自己最重要的对手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那么风sāo入骨的的女人,事情好像发展得。挺有趣。
“哟,李少爷、陈公子。你们又来了,准备买首饰去祸害哪个良家呀?”金巧巧一边下楼,一边和两个熟悉的顾客打着招呼。
那个李少爷“哗”的一声,打开随便携带的纸扇,笑着说:“本想祸害你,可是你不给机会啊。”
“正是,大娘,让你陪我湖中泛舟一次,你都拖了大半年了,什么时候同意,你给个准信啊。”陈公子sè迷迷地问道。
“嘻,你们就不怕家里那恶婆娘啊,奴家可不敢,像奴家这样的苦命人,不在这里赚钱几个血汗钱过rì子的,那可真的要饿死呢。”这时金巧巧出现在刘远面前,笑脸如花地对刘远说:“这位小郎君,你觉得这话可对?”
这种场面,刘远见多了,只是笑笑,也不为所动地说:“金掌柜的客气了,在长安,哪个不知金至尊的威名,这里rì进斗金,掌柜的这样说,倒是矫情了。”
金巧巧眉梢一动,盯着刘远说:“听小郎君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倒像扬州那边的口音。”
“金掌柜的好耳力,一下子就听出了,真是好耳力,没错,刚来长安还不足一天。”这女的,不简单,听出不是本地口音不奇怪,但能分辩得出来自扬州,说明她的见识很渊博。
金巧巧看了一下地上那只摔坏的蝴蝶,一旁的伙计马上很有眼sè地捡起来,双手递到金巧巧手里,金巧巧接过一来,那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蝴蝶和花连接的最脆弱的那里断了,这应是焊接时出了差错,不过经六道检查还没检查出来,倒是有点可疑。
“阿旺,怎么回事?”金巧巧淡淡地问道。
“回掌柜的话,我亲眼看到的,就是这位客官拿到右手,随便转了两圈,没想到说断就断了。”阿旺恭恭敬敬地答完,还模仿了一下刘远刚才的动作。
这么容易断?
本以为是刘远不小心弄脱的,现在看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问题了,不过,调查这些都是后面,首先要把问题解决才行,金巧巧心中马上就有了主意:得把名誉找回来再说。
要是说人在这里看到首饰的质量有问题,传了出去,那对金至尊很不好,那句“金至尊出品,必是jīng品”的口号,也就成了一句笑话。
金巧巧盈盈向刘远行了一个礼,一脸抱歉地说:“是奴家的师傅不好,把一件有问题的饰品放在这里,让小郎君动了气,小郎君放心,此事奴家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不用,不用”刘远深吸了一下气,摆了摆手说:“我只是有点兴趣而己,货银还没两清,谈不上动气。”
厉害啊,这个女人,非常擅长利用自己的自身优点,就是刚才那么一弯腰,那没有束紧的衣服一荡,因为唐代人还没有胸罩,刘远都不用调整角度,就可以看到她酥胸,又白又挺尖,巍抖抖的,本钱倒不少,前世见惯大场面的刘远也不由内心一紧,呼吸都加重了。
尼玛,这样也太有诚意了吧。
金巧巧行了礼后,又站直了。好像不知自己露了chūn光一样,坚持地说:“那不行,错就是错,刚才小郎君都说包起来了,虽说没有货银也清。但出现这种问题。的确是我金至尊不对,要是不给小郎君一个交代,此事传了出去,谁还敢光顾我金至尊。”
说完。金巧巧扭头寒声地说:“是哪位师傅的手工?”
伙计阿旺熟练地把那朵花翻了过来,只是瞄了一眼,马上恭敬地说:“掌柜,是甲五。”
“甲五?”金巧巧马上冷笑地说:“把朱师傅请出来。”
“是”很快就有伙计去后面叫人了。
金至尊把每个师傅都刻有编号,所有的饰品。除了有金至尊的标记,还要求加上每位师傅的编号,这样有什么问题,一查就知,而那甲五,代表的,就是金至尊的朱师傅。
刘远没说说话,静静站在哪里,他想看看。那个金巧巧,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而其它的顾客,也饶有兴趣地围着,看看这个美艳的金掌柜怎么处理。老实说,金至尊的首饰出问题,这算是一个新闻了,现在可以免费看戏。大伙也乐得看。
“掌柜的,我来了。”
很快。一个穿着绸衫的大胖子,一路小跑地跑了过来,估计猜到什么事,一来到,不用叫,自己都跪下了。
“什么事?”金巧巧面sè一寒,手里那个镶有宝石蝴蝶饰物朝他用力一扔,然后冷笑地说:“你自己看看。”
“啊”这一下,扔得正中,可是这个朱师傅根本不敢躲,任由那饰中打中额头,打得额头都出血也,痛也不敢叫,忍痛闷哼了一下,自己捡起那饰件,一看到好断口处,脸sè惨白,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这”朱师傅脸上的汗珠一下子就不停流了下来。
金巧巧淡淡地说:“你一个的过失,有可以整间金至尊都被你拖累,到时大伙都吃不上饭,朱师傅,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一会你去帐房把工钱支了,就这样吧。”
朱师傅原来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的,连连磕头道:“掌柜的,是我错,是我不好,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砰砰砰,连磕了三下,下下有响,那头却磕破了,鲜血混着汗水,看着就觉得可怜了,可是金巧巧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啪啪”
“啪啪啪”
那朱师傅一看没有效果,一个大男人,跪在金巧巧前,在众目睽睽自己一巴接着一巴抽起自己来,巴巴到肉,掌掌有声,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脸就肿得像个猪头了,可是那金巧巧居然面带着笑容,好像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一般。
“又不扣他的工钱,怎么,还舍不得走哇”
“就是,凭他的手艺,哪里找不到一碗饭吃,这个也太没骨气了吧。”
“我以前也找他订过首饰,那手艺很棒啊”
有知情人冷笑道:“在金至尊做一个月,顶外面几个月,再说招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这般手艺,都是这里培养起来的,进来的时候签过合约,除非掌柜的同意,犯错辞退者,那要挑断两条手筋的,没了两只手,嘿嘿”
众人议论纷纷,刘远耳尖,听后大吃一惊,这样也太狠了,挑了手筋,就等于废了两只手,一个首饰师没了两只手,一辈子都废了,难怪玉满楼的陈昌要通过他舅舅帮他请人,自己有钱也请不到,原来个中还有这个道道,这样说来,金至尊派人相助,对付自己,金玉世家和金至尊,一早就结怨了。
“算了,金掌柜,人无完人,再说这位师傅也不是故意的,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刘远叹了一口气,扭头对金巧巧说。
金巧巧不说话,不赶他走也没叫他停止,很明示,她在等自己开口,那个胖胖的朱师傅也看得出,一边抽自己,一边盯着刘远看,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刘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没必要往死里推,废了朱师傅一个,说不定害的就是一大家子的人,刘远又不是冷血之人。
只是不明白,也猜不透那个金巧巧,本是一件小事,偏偏小事化大,自己的感受,对她就那么重要吗?
这个女的,不简单,绝对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19崔尚发飚
“小郎君,你想替他求情?”
刘远点点头说:“我是一个心软的人,而且,我觉得张掌柜这样的处罚,尺度也太重了。”
“有些人是不值得可怜和同情的。”金巧巧一语双关地说:“有些东西,规矩就是规矩,有时候处罚一下他,总比一棍子打死他强,你说对吧?”
金巧巧把规矩二字说得很重,似有所指。
“有时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总不能被规矩逼死吧。”刘远有点怜悯地看着还在抽自己嘴巴的朱师傅,摇了摇头说:“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告辞。”
说完,也不理会别人是什么反应,刘远扭头走了出去,跳上马车,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金掌柜,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也是,改rì再来选购。”
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会可能还要挑断手筋,众人只觉心头发寒,一个个告辞走了。
等众人都走了,金巧巧原来笑意盈盈的脸,一下子变得有点铁青,头也不回地说:“好了,朱师傅,人都走了。”
“那,那,掌柜的。。。。。。”朱师傅的不知道掌柜的怎么处置自己,心情还有一点忐忑。
金巧巧亲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说:“朱师傅,刚才有外人在,为了金至尊的声誉,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