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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这条有活水。不断地更换、冲刷。二来很明显,这河道刚清理不久,这一清,则是把河泥里的地金也给清走了。
楞了一会。刘远看到有一个老头在河边散步,有很有礼貌地问道:“这位老丈,不知可否问个事?”
刘远恭敬有礼的样子,让那老头挺高兴的,笑着说:“小郎君要问什么?”
“这条河。不知是什么时间清理的?”
老头笑着说:“每年chūn、秋都会清理一次,上个月工部派人清理了,听说是为了欢度上元节吧,到时要到这河里张灯结彩的。”
刘远有点不死心地问道:“不知这河泥,运到哪?”
“这个老身就不道了,听说运去筑堤坝,至于哪里,那就无从所知了。”
刘远谢过老丈后,有点心情低落地往回走。能不失落吗,原想着长安比扬州更繁华,不求比金水河哪里掏出来的金银多很多,就是跟金水河掏出来的金银一样多,刘远都感到不错了。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刘远也不打听了,那泥都拿去筑堤坝。就是自己打听出在哪里,自己也不敢去挖啊。
挖堤坝?那就是找死。碰上运气不好,杀头都有份。
偷偷清算了一下身上的银子,刘远的脸马上就长了,自己估计有五十两左右,没想到,实则只有二十多两,估计是自己大手大脚习惯了,花了出去也不知道。
准确的数字只有二十三两,外加二百个铜钱。
寒死,就这点银子,别说经营生意、买宅买奴,就是在长安住下去,也住不了多久,就是做生意,那也得本钱啊。
难道,真的要回崔府向崔敬那老小子低头?一想到崔敬那老小子高高在上的表情,刘远就连连摇头。
好不容易挣回几分面子,可不能就这样折了,可是,就是做生意,那本钱又从哪里来呢?
“喂,叫你啊,怎么老是听不到我说的?”一边走,一边想得入迷,突然被人拉住衣袖,耳边响起一个熟悉但很不满的声音。
扭头一头,不是chūn儿是谁,这小丫头穿着一袭粉sè的衣裳,嘟着嘴,气鼓鼓的看着刘远,一脸的不爽,活脱脱一个小辣椒一样。
刘远好笑地说:“呵,是你啊,刚才想点时事情,没注意,怎么,找我有事?”
chūn儿把手里一个钱袋子塞到刘远的手里,一脸不乐意地说:“拿着,小姐让我拿给你的。”
“什么来的?”
“你没眼睛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到手的时候,就沉甸甸的,打开一开,果然,里面有几锭银子,十两的小金锭一个,十两的银锭十个,加起来有二百两银子之多。
刘远吃惊地说:“这,这是?”
“我家小姐还你的,可别说我们小姐懒帐,有钱也不还。”chūn儿一脸不爽地说。
对了,chūn儿是崔梦瑶贴身婢女,chūn儿在这里,那崔梦瑶肯定也在这里,刘远张眼四望,很快,刘远就在离自己大约十多步的一辆马车上,找到了那又美丽而又多情的眼眸。
是崔梦瑶。
有些rì子不见,崔梦瑶有些清减了,原来稍带稚气的脸庞,越发美艳妩媚,那双大眼睛,就像一汪潭水,怎么看都看不到底,把刘远的心神深深地吸引了进去,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移开。
没想到,再次相逢,竟然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两眼相对,竟然相对无言,不过那眼眸里的深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在那一瞬间,任大街人来车往,喧哗连天的环境里,但在两人的眼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此时无声胜有声。
崔梦瑶毕竟是待字闺中的少女,看着看着,一丝红晕慢慢爬上吹弹可破的俏脸,有点羞涩对刘远微微一笑,然后快速放下了珠帘,不敢和刘远对望了。
“看什么看,我家小姐都不看你了。”chūn儿一边说,一边有点不乐意地往回走,走了两步,又有点不甘的对刘远说:“你真是一个大笨蛋,哪有把银子都捐了的,你想饿死你自个啊。”
说完,三步作二步上了马车,很快,马车就绝尘而去,消失在人流当中。
ps:梦瑶坐在马车之上,看着一众盯着自己身段流口水的书友,掩嘴一笑:“诸位,给我家炮兵投一张保底月票吧,奴家有礼了。”
229开挂圈钱
消息传得真是快啊,自己捐了四千两银子的事,好像没多久的功夫,怎么崔梦瑶就知道了?
家里有人做官,这消息就是灵通,两人换了庚帖,如果不是发生那次意外,早就拜堂成亲,结成真正的夫妻,自然不存在什么欠不欠帐的,就是刘远送她那套十二生肖,也没听说她要还,很明显,细心的崔梦瑶,猜想到自己有可能在经济上吃紧,想给自己送银子,又怕伤及自己的自尊心,于是就用还债的方式,给自己送了两百两银子。
募捐完,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她这么快就知道,还这么巧碰上自己,而她身上,又那么巧带了那么多现银,世上有那么多巧合吗?
估计是听完后,特意出来寻找自己的。
刘远的内心真有点触动了: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了。
掂了掂手里那袋银子,刘远还是松了一口气,最起码,有了这一笔银子,自己可以放手做很多事情,不过二百两能做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为了金玉世家分号的顺利开张,也为了宅子,刘远准备拿这二百两作本钱开挂,大量圈钱了。
要是崔敬给的,刘远说不得会拒绝,不过这是崔梦瑶给的,刘远却是欣然收下,也问心无愧,用刘远的话来说,两夫妻要是不能共患难,那何必在一起。
远期的投资做不了,因为等不及,要是做长期投资的,还不如让人回扬州取银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圈钱,赚快钱。
刘远暗暗寻思着:正当的生意多是细水平长流,投资大,回效慢,要想赚快钱,那就得走偏门。而偏门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吃喝piáo赌。
吃和喝,刘远都会一点,比如说果汁、新式的菜式等等,这点貌似不错,最起码。就是嘴很刁的崔敬。那老小子上次在刘远那新宅子里吃得很满意,问题这些投资大,回报得太慢,累也赚不到大钱。再说刘远也不可能新自下厨给别人做饭啊。
刘远摇了摇头,把“吃”和“喝”这二项先推掉。
piáo这玩意好赚,那窑姐儿往床上一躺,双腿一张,那就等着收银子。可谓一本万利,不过jì院一开,少不了做那些逼良为娼的丑事,刘远虽说不介意到清楼潇洒一番,但叫自己做这些缺德的事,还真的下不了手。
四去其三,最后就只剩下“赌”了。
赌,是人的天xìng,华夏人的骨子里。天生就有一股冒险的天xìng,这天xìng,也就赌博,反正是大有赌,小有小玩。一赌起来,那可不分昼夜的,就是士子们斗诗什么的,也喜欢带点彩头。刘远的眼珠子骨肆转了几圈,很快就有了主意。
“去。到六部府衙。”刘远拦下一辆马车后,马上吩咐道。
“好咧,小郎君坐稳啦,走”车夫一甩鞭,“啪”的一声,那马车便飞快地朝前奔去了。
。。。。。。。
崔尚终于坐上了梦寐以求的户部尚书之位,即使他掩饰得再好,部下都感受得到他喜悦之情,而此刻,崔尚更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新官上任三把火,很多人的这三把火,大多都是用在对付或制约自己人身上,但崔尚决心,这三把火放在业绩之上,让李二看看,自己的能耐。
就在一个时辰前,一份快报,一下子把崔尚书的心情荡漾了起来:长安的首饰协会,当场认捐的银两高达二万八千多两。
二万八千多两,用二三文钱能买到一个大肉包子的年代,绝对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而最让兴奋的是,这笔银子,仅仅长安百行百业中的一个行业的捐款,若是长安所有的行业都捐了银子,那总数得有多少银子,要是把整个大唐,每个地方的各行各业都捐出一笔银子,总数加起来,那得有多少?
算着算着,崔尚都大吃一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是对吐番开战,对国库也不会有多大的损耗,而大明宫的如期开工,黄河河务的二三期工程,也可以继续,而这些的实现,估计不用因为战争,需要从民间征收赋税,对李二的贤名也不会有损,崔尚连明天上朝的奏本都写好了,无非是嘉奖有功的人士,而捐款的大红告示,早早就张贴在长安的各城门坊口。
让别的行业捐款时,看到那些巨额的数目,也识趣一些。
作为户部尚书,崔尚第一次认识到,商人的作用也是那么大的,当然,这中间少不了刘远的出力,真是一个主意抵万金。
再看一次市署的那份详细报告,崔尚一边敲着案首,一边暗念着:这个刘远,倒是一个人物,最后的四千两,说捐就捐,老三的目光还不错,光是凭着这份气的魄和机智,此子rì后,必成大器。
“报,尚书大人,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刘远的少年要见你,说是你的亲戚。”崔尚正在想着刘远,一个衙役上门禀报道。
咦,刚一想着他,马上就来了?有趣,有趣。
“唤他进来。”
“是,尚书大人。”那衙役领命,很快就退了下去。
很快,刘远就在衙役的带领下,见到了意气风发的崔尚,一番礼仪后,刘远终于坐在崔尚的对面,可以这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大人面对面,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在刘远的暗示下,崔尚左右屏退后,这才好奇地问道:“小远,有什么事,不能回家里说吗?须知你我乃是一家人,在衙门中谈私事,终归影响不好,而有些事,也得运作一番,切勿心急。”
刘远的事,哪里瞒得上崔尚呢,崔尚心想的是,刘远捐了那么多银子后,就急不可待地找自己落实好处,这好处,自然是一个好前途,呵呵,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沉不住气,这边刚捐了银子。那边马上就要拿好处,这也太心急了一点。
至于刘远的职位,明天还要上堂再议呢,主要是刘远是一介白身,怎么也得把握一个度的问题。
刘远摇了摇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