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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大人说笑了。”
“正是,长孙大人正值壮年,哪里老迈,倒是俺老程,都舞不动刀枪了。”
候君集和程咬金虽说是一代名将,平rì里也有点瞧不起那些文臣,不过看到长孙无忌,两人都连忙走上去嘘寒问暖,打着招呼。
“刘兄,我们又见面了。”长孙冲被一个护卫扶着走了过来。冲刘远刘挤眉弄眼地说:“我在醉仙楼上说过,我们很快就能并肩作战的,怎么样,没说错吧?”
这家伙,果然是一早就得知了消息,长孙冲知道自己要随军征战,崔敬知道,看样子,程怀亮那小子也知道,估计也就是瞒着自己一个人。寒一个,这一大帮家伙,都欺负自己来着,这叫什么,“弱国无外交啊”。
刘远笑着说:“长孙兄料事如神。刘某佩服。”
“哈哈哈,开玩笑的。其实我是听家父所说。什么料事如神,开玩笑而己,你说对吧,程兄。”
程怀亮笑着点点说:“长孙兄、刘兄,以后咱们三人是同僚了,还请两位rì后多多关照才是。”
“好说。好说。”长孙冲高兴地说。
“哪里,谁不知程兄是程老将军的爱子,武艺高强,我和长冲兄都是一介文弱书生。还请程兄多多关照才是。”刘远一脸真诚地说。
作为程咬金的儿子,程怀亮自幼就跟随程咬金习武,在一行纨绔子弟中也薄有名气,这三人中,刘远和长孙冲是不折不扣的书生,长孙冲那家伙的比刘远还不如,不过他身边跟了四个同样彪悍的护卫,身体素质不如刘远,但用作护卫的私兵比刘远多二个,不过貌似没有荒狼和血刀那样彪悍。
“一定,一定,上了战场,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程怀亮一边说,一边朝刘远和长孙冲走过来,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反应很快,突然跨出一步,这才稳住了身子。
纳尼,这样还想上战场?刘远都有点无言了,一个走路不稳,另一个更加不堪,走路都要护卫扶着,两人都脸sè发白,四肢无力,就这样,还想上战场,杀敌立功?赫赫大唐,就靠这样的人去捍卫尊严,开疆拓土?
很快,谜底就解开了:
“程金,看你脚步轻浮,刚才定是艳福不浅吧?”长孙冲对着程怀亮挤眉弄眼,一脸暧昧地说。
“别笑话我了,长孙兄,你还是一样?我们是彼此彼引,半斤八两而己,你比我还要不堪呢,连站都站不稳了,几个?”
长孙冲伸出四个指头,有点骄傲地说:“不多,只有四个。”
“厉害”程怀亮对他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难怪这么劳累,没想到在床上有如此雄风,小弟只是三个就不行了,佩服。”
“也不瞒程兄,那不过是陈御医开的虎狼之药厉害而己,我现在全身无力,都快摔倒了,看来,以后这虎狼之药还是少吃为妙。”
程怀亮也一脸惊奇地说:“我的也是他开的,嘿嘿,不过挺有效。”
二人在哪里若无旁人的小声议论着,刘远一瞬间,终于明白这二个家伙为什么像软脚蟹一样,那是在出发之前,两家的长辈让他们吃下那床上的虎狼之药,然后再安排美女,让他们传宗接代,尼玛,程怀亮出发前,上了三个女子,长孙冲更猛,别看他是一介书生,临上战场之时,连御四女,祸害了四个女子。
这两家人虽说有很大的把握,但为预防万一,还是找来美女,取jīng留种,难怪走路都不稳,看来都被那些女子把他们给榨光了。
相比之下,自己简直纯洁得有点可爱了。
长孙冲看着刘远,有些吃惊地说:“刘兄,你身边美女如云,在出征之际,没好好温存一番?”
“是啊,还很jīng神呢,刘兄不会在某方面,天赋异禀吧?”程怀亮也抗眉弄眼地说?
我会说哥守身如玉,就是美女在身边,也不推倒,我会说美女送上门,哥也狠心拒绝,哥会说现在还是处男?
刘远心中泪流满面,不是不会说,而是不敢说,说出去,肯定让两个家伙笑话,早知就
“咳咳”
“这个平时多有播种,所以嘛,不用太急,顺着心意,自然会水到渠成。”刘远干咳二声,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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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荒狼血刀
御林军、金执吾把安化门围个水泄不通,不让闲杂人等靠近,而此刻,大唐的主人李二,正对出行之人训话。
“此行一去,不远万里,路途遥远,更是深入敌人腹地,十分凶险,这一盘关乎国运的棋下得好不好,就看你们的了,朕会下令河西、陇右、剑南的将领,让他们造势,把犯境之敌拖住,给你们创造最好的机会。”李二一脸严肃地说:
“朕要求你们,最大限度扰乱敌人之步骤,上下一心,务必给吐蕃迎头痛击,让它知道我大唐之天威。”
“微臣领旨”
候君集、刘远、长孙冲还有程怀亮一起跪下领旨,候君集作为这次孤狼战术的总执行者,更是当场立下军令状:“不破吐蕃,臣宁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李二摇摇头说:“爱卿言重了,朕虽说久疏战阵,但这点自知知明还是有的,吐蕃为游牧民族,一旦发动战争,全民皆兵,虽说吐蕃赞普松赞干布亲提大军犯境,绝大部分的吐蕃青壮己抽调,但进入腹地后,绝不可抱轻敌之心,这次仅以五千jīng兵深入腹地,也只能作sāo扰之用,让那赞普知道,就是在诅咒之地,朕也随时能派兵惩罚他。”
“可惜,这批新军数量仅仅只有五千,若有五万,朕就把大唐的战旗插在吐蕃的逻些城了。”
刘远松了一口气,这个李二还算英明,知道仅以五千人,不足以灭了全民皆兵的吐蕃,仅作破坏用途,那么任务会变得简单、灵活很多,特别跟着候君集这种战术大师。这也是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
候君集虽说名气不如秦叔宝、程咬金等名将,那是他低调,但说到战绩,也不比两人差多少,说到战术的运用还有对大局的把握,更有大师的风范,有勇有谋,像程咬金还有长孙无忌敢把爱子送上战场,除了有刷战功的想法,跟在候君集身边。还有学习一下他的用兵之道还有对战术的运用的想法。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纸上谈兵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像程咬金、长孙无忌敢提着脑袋。拿全家、全族人xìng命去搏一把富贵之人,把儿子送上有把握的战场。哪里有舍不得的?平时还望挣多一些战功晋升呢。
长孙无忌在一旁劝道:“皇上。吐蕃只是蛮荑之国,民智未开,土地贫瘠,武装装备皆由外族输送,仗着诅咒之地,耀武扬威。终归只是跳梁小丑,现在我们有了破解之法,经此一役,松赞干布那小子。起码把绝大部分的兵力用于防境,他还能上蹦下跳吗?微臣己经打算,未来几年,在逻些城替皇上建一座行宫,以供皇上猎狩之用。”
“哈哈哈,还是国舅最明白朕的心意。”李二高兴得一下子放声大笑。
刘远在一旁闻言心里大叫佩服,这才是“拍马屁”高手中的高高手,不知不觉中,就让你心情舒畅,开怀大笑,那种拍马屁的功夫,刘远自认拍马也赶不上,再看看一旁的候君集,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不知是不会说还是好听的都让长孙无忌说过了,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而长孙冲和程怀亮,也不敢贸然插嘴。
“皇上,吉时己到。”一旁的太监小声地提点道。
大到皇帝登基、筑城挖河,小到房子升梁、婚嫁起灶等,都会找个大师掐算一番,挑个黄道吉rì,像出征这么重大的事,自然挑个吉时,不然也不会定在申时三刻这么早就出发了。
李二看了在场之人一眼,被他看到的人,包括刘远,忍不住昂首挺胸,以示自己强壮,都是好样的,李二点点头,大声说道:“要说的,朕都己经说了;要准备的,朕也准备好了,以后就要看你们的了,来人,上酒!”
一声令人,就有侍卫送上了碗和美酒,刘远接过碗,看着那琥珀sè的佳酿慢慢倒入碗中,心情突然变得沸腾起来,终于,自己就要踏破上那残酷的战场,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事业,就在此刻。
“朕祝诸位爱卿,马到功成,干!”
“干”
李二嘴到碗空,一口气把酒喝了个jīng光,然后把碗当众来个底朝天,以示自己坦荡荡,然后用力一摔,“叭”的一声把碗摔个粉碎,刘远、候君集一干人等,也有样学样喝完酒后,用力把碗一摔,一时间,碗摔地之声响个不停,一地都是瓷碎片。
候君集对李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大吼一声:“上车,上马,出发!”
“轧轧轧”
安化门慢慢打开,候君集喝了一声“出发”,便一骑当先,率先冲出了城门,在官道奔驰了起来,在皎洁、明亮的月光如一次巨大的蜡烛,照亮着地上,在积雪的反shè下,不用打火把,连官道上没被小雪淹埋的小石块也能看清,即是午夜行军,也没有什么问题,马蹄溅起雪花,就像一条游龙向前飞去,属于他十六名私兵,紧紧地把他围在中间,而刘远则是坐在双马并驰的马车上,在官道上一骑绝尘。
刘远坐在马车上,打开车窗,看着那那长安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不由暗生不舍:那里有自己的产业,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牵挂的人
候君集、刘远、长孙冲、程怀亮,四人每人一辆马车,加起来四辆马车,候君集官拜兵部尚书,身边私人护卫高达十六人,程怀亮、长孙冲身家显赫兼驸马爷,身边各有四名私人护卫,刘远官职太低,只能配备二名侍卫,幸好比较jīng良,四人加上二十六名私兵,一共三十人,再加上一百名负责护送御林军,一共有一百三十人之多,为了速度,一人配双马,这么多人马走在路上,那气势不是一般的强大。
一百多人就有这样的气势,要是一千人、一万人、十万人,那是多么令人震撼的场面。
当长安己经在视线之外,刘远看了看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