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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舒服地闭上双眼,淡淡地说:“去最容易挣军功的后方,打仗的,有一句话叫前方吃紧,后方紧吃,我感到,这里有点不太平,吐蕃大军不日来到,这里将会由腹地变成前线,而我要做的,就是再次跑到他们的后方去,准备送他们一点礼物。”
“礼物?”金勇有点吃惊地说。
这时赵福端了一盘热水走了出来,盯了金勇一下眼,有点不屑地说:“笨,咱就这点人,不敲闷棍干啥,吐蕃一下子来那么多人,这里又让我们扫荡得那么干净,肯定得运粮草什么的,要是我猜得不错,将军肯定是想袭击他们的粮草或断他们的粮道去了,对吧,将军。”
没等刘远回答,赵福把热水放下,讨好地说:“骑马老半天的,累了吧。将军,泡泡脚,这样舒服很多。”
尼玛,这小子有前途啊,自己肚子里的小九九都让他看出来,都快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了。
刘远没有回他,扭头看看旁边的那些镇蕃军战士,只见他们围成了好几堆,好像私塾学院里的读书童子一般,跟着几个会吐蕃语的士兵小声地学着简单的吐蕃话。看到此情景,刘远的嘴边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哈哈哈”
“嘶”
“啊,军爷,不要,不要。。。。。”
“大、大、大。这把开大”
相对刘远营地的低调,长孙冲的营地却热闹喧天。士兵有的有赌钱。有的在玩女人,有的却在喝酒猜拳,好不热闹,很多人在锻造工场吃尽了苦头,一逃出来,自然要好好补偿自己。再加上长孙冲的放任,他们一个个只感到,还是当大头兵好啊,只要去杀。去抢,真是要什么有什么,这不,又是女人,又是牛羊,那几千只牛羊敞开肚皮吃。
在大唐,羊肉都是当官的吃,普通人可不能经常吃羊肉,最多就是吃便宜的猪和鸡罢了,牛肉更是吃不起,也没得吃。都不用长孙冲鼓动,这些新收编的士兵都在讨论去哪里立功了呢。
顺便抢掠。
看到此情景,长孙冲皱皱眉,强压心里的不满,扭头问道:“斥候派了没有,现在是多事之秋,绝对不能马虎。”
“派了”那个火长小心地回道:“派了二队斥候,由老兵带着新兵,应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保持警惕。”
长孙冲说完,好像不忍心看到眼前这散慢的情景,带着二个护卫和几个亲兵,跑到山坡上的一个山洞去了,这叫眼不见为净。
等长孙冲走后,刚才那个火长,也就是一开始劝诫长孙冲约束军纪的那个火长,马上带着手下往自己的帐蓬走去,眼里露出莫名的兴奋:那张铁牛还真不错,抢了几个女的,给自己留了一个好的,刚才偷偷对自己说,己经捆好送到自己的帐蓬,这算是孝敬自己吧,谁让自己是军中的老人,他的顶头上司,现在晋升为长孙冲的得力助手呢。
嗯,还真会来事。
一个人坠落,也许也就是一念之差。
欢乐,让人放松警惕,喧闹,也会把掩盖一些动静和真相。
营地对面的小山上,两人倒血泊当中,胸口致命处,都中了一箭,而一个唐军模样的人,被一个彪形大汉一手捏住脖子,那蒲扇一般的大手,抓他的样子,好像抓住一只小鸡一样,力大无比,那个镇蕃军士兵根本不能动弹。
是赞婆和赞蒙赛玛噶一行。
在海冬青的指引下,长孙冲一行的踪迹无所遁形,经过半天的追踪,终于在半夜里追上,现在趁着夜色,把他们全部锁定了,此刻,赞婆正对其中一个放哨的士兵进行审迅。
“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要是敢乱来,我马上拧断你的脖子,明白吗?”赞婆一脸厉色地低声喝道。
他早年跟论钦陵一起去过好几次唐朝,都是送贡品,一来二去,他的大唐话说得还算不错,其实吐蕃掘起前,是大唐的附属国,地位高的人,大多都会说上几句大唐语。
那士兵连连点头,眼里满是哀求之色,那脚一直在打颤,差点都吓尿了。
他本是一个农夫,被吐蕃人掠来,干的是烧火的活,因为身子单薄、性格软弱,一直不受待见,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他,别人在营地里喝酒、赌钱玩女人,像这种放哨的苦差,却是推给他,他心里不满,不过也没有办法,心里想着不要出事,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两个伙伴一下子就被两支冷箭射死,而自己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抓了活口,现在交给那个像猩猩一样强壮的人审问,吓得他面色都变得惨白了。
“锻造工场是不是你们干的。”赞婆厉声问道。
“其实。。。。。。”
刚说了二个字,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赞婆凶巴巴地说:“我不要听废话。”
“是”
“你们带头的人叫什么?”
“长孙将军,长孙冲。”说完后,这名农夫士兵马上又求饶地道:“将军,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只有。。。。。。。‘
卡嚓的一声脆响,赞婆的手一用力,硬生生把他的脖子扭断,然后像一堆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脸不耐烦地说:“最看不起你这种混日子的兵油子,唠唠叨叨烦死人了。”
审讯完了后,马上跑到赞蒙赛玛噶身边,小声地禀报道:“审完了,是他们干的,领头之人是长孙冲。”
“长孙冲?”赞蒙赛玛噶眼前一亮:“嗯,不错,这人是块大肥肉,只要抓到他,对我吐蕃大有用途,传令下去,除了他们的首领,其它人,格杀勿论。”
“是,公主。”
赞蒙赛玛噶继续冷冷地说道:“多达真是一个废物,这就这些连望风也如此马虎、军纪溃散的乌合之众,竟然连他们都能摧毁锻造工场,真是不可思议,我很想知道,当时他在搞些什么?”、
赞婆有心想替多达说二句好话,不过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是大唐的精锐部队,那还有话可说,眼前这支部队,人员的素质一般,军纪散漫,还真有他的,在吐蕃的腹地还如此张扬,又是是赌博又是玩女人,从山上望下去,醉倒在雪地里的都有好几个,现在己经被自己的几千大军重重包围,就杀到鼻子下面了,还浑然不觉。
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伙人,竟然端了吐蕃最重要的一个军事目标。
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赞蒙赛玛噶不说话,把那只纤纤玉手轻轻举了起来。
那些吐蕃士兵一看到那举高的手,一个个策马列成一队队、一列列地等候命令,没人出声,没人说话,马蹄上的厚布己取走,一个个显得非常训练有素:刀己出鞘,弓己执手,矛头在黑夜色闪着寒光,那一双双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有如黑暗中的狼群一般,准备对看中的猎物露出它的獠牙。
看到手下将士都准备好了,赞蒙赛玛噶手一挥,嘴里轻叱一声:“杀!”
命令一下,那些士兵一下子如箭一般奔出,一边冲,一边大声地叫道:“杀,杀,杀!”
几千人骑着战马,执着战刀,舞着长枪,如猛虎下山一样朝长孙冲麾下的临时营地发动了致命的夜袭,几千匹马一起奔跑,让人感到地动山摇,那铺天盖地的喊杀声,汇聚成一股让人感到窒息的声浪。
不好,吐蕃人袭营!
“敌袭,敌袭,快,操起家伙,敌。。。。。。”一个士兵大声地吼叫示警,冲在前面的的赞婆反手拿出一把黑黝黝的长弓,双腿一蹬,一下子在马上立了起来,搭箭拉弓,轻轻一拉,就把弓拉如满月一般,瞄准后一放,“嗖”的一声,隔着二百步远的距离,一箭把那大唐士兵射了个透心凉,“啪”一声摔倒在地。
“敌袭”
“快抄家伙,盾牌手呢,陌刀手呢,快点快点,组织防线”
“啊,吐蕃人来了,快逃‘
吐蕃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且来势汹汹,这些刚刚收编入伍,绝大部分没有经过训练,没有在作战经验的的士兵一个个吓得惊恐万状,有的到处找自己的武器,有的双眼呆滞,甚至有的吓得都腿都抬不动了,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打顺风仗还可以,要让他们打逆景仗和硬仗,那是做梦。
“杀”
几十人临拼起的阻击队伍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吐蕃军队冲溃,伤害惨重,多人当场被乱马踩得血肉模糊。
345身陷险境
而对着一群没有防备、没有训练,基本防御阻击都组织不起来,甚至有的人连装甲武器还没找到的唐军,凶悍的吐蕃士兵如虎入羊群,手起刀落,一抹抹血花溅起,一个个穿着明光铠的大唐士兵挣扎着倒在血泊中,惨叫声不断,哭声冲天,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营地上己经尸横遍野。
连一次像样的反击也没组织得起来。
虽说有五百余人,实际上有经验的老兵也就二三十人,也就是临时建起阻击防线的那些人,可是人数太少,吐蕃人来得又太快,只是一个照面,就在吐蕃的进攻的铁蹄中淹没,长期的松懈,终酿成大祸。
“稳住,稳住,抄家伙和他们拼了。”危急中,军营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一众人心惶惶的士兵都忍不住朝发声处张望,只见从玄甲军出来,传奇式的校尉陆广,一脸杀气,拖着一把长约一丈的陌刀出来,大声地吼道。
有军官挺身则出,众人一下子稳定了不少。
“找死!”一个吐蕃的火长有人出来稳定军心,大喝一声,挥着一把长矛,策马气势必汹汹地杀了过来,他要枪打出头鸟。
矛,是精铁打造,在火光下闪着让人胆颤的寒光;马,是正值壮年的良驹,冲起来势不可挡,那吐蕃火长骑在马上,人马合一,冲起来有如带着一股劲风,双手持矛,犹如黑夜中划过一道闪光,如凶神一般直扑陆广,杀气腾腾、士气如虹。
“嗨,看矛”眼看就要接近,吐蕃火长大喝一声,那矛如毒蛇一般刺出。直刺陆广校尉的心脏位置。
这下来得又快又急,从他策马到出矛,也就是二个呼吸之间的事,那矛好像带着风声一般,直袭陆广,要是让他这一下击中,就是有坚固的光明铠,也得让他洞穿,看得出,这个吐蕃火长不但经验丰富。力量也很大。
那吐蕃火长行动时,陆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