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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好后,刘远“焦急”地说:“花木里将军,我要多久才拿到那批黄金呢?”
还真是爱财如命,花木里心里鄙视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说:“这批黄金数目太大,一时也难以筹措,来回大约要五六天,还请将军稍等片刻。”
刘远没所谓地说:“不要紧,慢慢来,我不急,不过,你也知道,公主是金枝玉叶,要吃得精细、住得舒适,这住宿费还有伙食费,你不能不交,对吧?”
什么,在吐蕃的地盘,吃的用的都是抢吐蕃子民的,竟然还厚颜无耻地索要住宿费,伙食费?真是贪得无厌。
花木里的老脸抽了抽,不过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满,笑着说:“这个好说,不知要多少费用呢?”
刘远一脸大方地说:“相识就是缘分,花木里兄这么痛快,我也不好做小人了,这样吧,从现在起,每天仅收二十斤黄金即可。”
“什么,二十斤?”花木里差点没晕倒。
二十斤那就是二百两黄金,折成白银那就二千两,就是吃龙肝凤胆,那赞蒙赛玛噶的小肚皮也吃不了那么多啊。
再说,这是大镇巴寺,就地取材的话,也没什么好东西啊,糍粑、酥油茶什么的,能卖二千两的高价?
你还能再黑心一点吗?
用银子就可以赎回自由,赞蒙赛玛噶自然没意见,大不了抢回就行了,于在在二人讨价还价时并没有说话,不过听到刘远那么无耻的话,忍不住骂道:“无耻,你怎么不去抢?”
刘远一脸正色地说:“你错了。”
“啊。。。。。”赞蒙赛玛噶忍不住呆了一下,接着刘远一句话就把她给打败了。
“是好过去抢。”
“行行行,依你!”花木里咬着牙应下。
最后,在刘远的强烈要求下,花木里带着兵退出了大镇巴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在派兵到附近筹措黄金时,派人把大镇巴寺团团围住,外三层里三层,以保证一只老鼠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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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轻薄玛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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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里将军;那个姓刘的家伙简直就是流氓;那么苟刻的要求;为什么要答应他;还以三界神灵的名义起誓不追杀;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一个下很不解地问道。
虽和玛噶公主比较;那点钱银不算什么;不过那要求的确太过份了;什么一天还要二十斤的黄金作为伙食住宿费;天啊;就是吃黄金;玛噶公主都吃不了二十斤啊;那花木里将军忍得住;下的吐蕃勇士得知详情后;一个个都怒气冲天了。
实在太过份了。
花木里也气得脑袋直冒烟;对他来;这简直就是侮辱;可他现只能接受;不过他一早就想好对策了:“放心;就是给他三万两黄金;放他跑一百里;他也逃不出吐蕃”花木里嘴角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冷冷地:“我只保证我不追杀;但是不保证别人不追杀;到时赞婆将军、悉多将军会好好招待他的。”
那个下这才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的表情。
这边的花木里气得头顶冒烟;而那边的赞蒙赛玛噶也一脸愤怒的看着刘远他们。
等吐蕃士兵一退出大镇巴寺;灾难马上继续:香油箱被砸开;把里面的钱银拿走;用刀子把佛像上的黄金撬下来;把佛像眼里的宝石挖出来;又把那藏宝室挖开;当着她的面。那些信徒捐给神灵的金银珠宝一箱箱搬出来;然后一件件在挑着;因为足足有五大箱;好的留下;差的就扔到一旁。还挑肥拣瘦起来了。
这座传承了千年的古刹;就这样被这些大唐士兵肆意破坏;掠取;赞蒙赛玛噶的心都在流血了;一边诅咒;一边愤怒的目光看着刘远。
这是一个将军吗?那会污辱将军二字。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无赖;一个无恶不作的小人。
赞蒙赛玛噶一早就想好了;只要自己重获zìyóu;马上亲率一支部队追杀他们;有了海冬青的帮忙。他们绝对无所遁形;把他们抓左;一定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特别那个带头叫刘远的家伙;自己要亲折磨他;让他尝遍所有的酷刑。这样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对;就是这样。
刘远对赞蒙赛玛噶的目光浑然不觉;看着前面堆积如山的金银财货给惊呆了;这香火旺盛的千年古寺;底蕴果然十分深厚;多到自己不能全部带走;要挑选;很多镇蕃军的将士都喜欢那些jīng致的首饰;刘远则钟意那些极品的原材料;如各式的宝石、古玉的什么的。作为将军;刘远有优先挑选择的权利;一大堆jīng品中;最满意是一颗拳头大的红宝石;然后还一串有七sè宝石串起来的链。极为jīng致名贵;刘远看到第一时间就拿了起来。
“你们这么亵渎神灵;你会受到惩罚的。”赞蒙赛玛噶看着刘远;咬牙切齿地。
刘远吹了个口哨;开始把几条项链帮赞蒙赛玛噶戴上;还往她口袋里塞宝石什么的;异xìng接触;让赞蒙赛玛噶的身体敏感极了;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想用我吐蕃的东西、神灵的献礼来贿赂我;想也别想。”
“美女;别误会”刘远懒洋洋地:“那不是送给你的;只是太多;太重了;你就帮我先带一下;就当帮我干活吧。”
什么?
嫌重、嫌累;就让自己帮他拿?赞蒙赛玛噶气得直咬银牙;可是她双被绑得紧紧的;就是双腿;也让一根绳索紧紧的绑住;虽不绑死;但只能以小脚前进;根本就跑不快;也跑不了。
一番抢掠后;剩下的镇蕃军一个个背都着一个又大又重的包袱;里面全是值钱的金银财货;现在可以;一个个都富得流油;一个个兴奋得;那笑容都裂到耳根了。
“刘将军;现在我们赚大发了。”赵福看着刘远;一脸兴奋地。
有了这一笔横财;之前丢弃的金银财路;这下可是全补回来了;有多没少呢;质量还大大提升了。
“对啊;要是知道这寺庙这么富有的;我们早该抢它们的了。”一个火长也兴奋地附和道。
刘远笑着:“也不是每一间寺庙都这么有钱的;哈哈;这个得讲求缘分;今天兄弟们和这笔横财有缘分;真是财神爷上门;挡都挡不住。”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笑完;刘远一脸郑重地:“好吧;弄完了;现在天也快亮了;一会一个个给我们休息;养足jīng神;特别是jǐng戒;一刻也不能放松。”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
“将军;这个公主怎么办?”有人挤眉弄眼地。
“就是;这个妞真是太漂亮了;看到我都有点心动了;要不;将军;把她交给我处理;这次的军功;我宁愿不要。”
“给我;我出一百两。”
“一百两算什么;我出二百两。”
年轻貌美的美女就是让人心动;特别像赞蒙赛玛噶这种还带有异国风情的女子;更是带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军中多是热血男子;一个个看到;哪能不心动呢;都看着赞蒙赛玛噶;好像狼看小肥羊一样了。
看到一双双毫不掩饰**的目光;赞蒙赛玛噶哪里不能白这些人想干什么;一下子怕了;连连后退道:“你;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我的我的人己经答应给赎金了;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自己这么高贵美丽;要是被这些下等人侮辱;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赵福把两个想走近赞蒙赛玛噶的大头兵推开。笑着道:“一个个反了?自古美女配英雄;这个美娇娘;自然是刘远将军;都起什么哄;你们包里的银子。回家纳十房妾都够了;一边;一边。”
“对对对;这个吐蕃公主;自然是刘将军的”
“哈哈;就是。平rì有吐蕃女子;刘将军都让给我们;肯定是眼界高;看不上;这个什么也不能和将军抢”
“别人要;我肯定不同意。不是是将军;我服。”
经过这么多天铁与血的锻炼;刘远的威信己经建立了起来;包括血刀;所有人对他都是言听计从;用血刀的话来;刘远大局观不强。有点小家子气;不过在细节和机遇的把握却非常到位;运兵灵活多变;常用较小的代价获得较大的斩获;常能发挥到奇兵的作用;低下不少人都称刘远为“小战神”了。
虽美女在前;但一听到刘远的;一个个都识趣的让了出来。
刘远没好气地看着这些下;最后笑着:“还楞着干什么;给我找一间好的房间。送她进;对了;挺辣的;捆紧一点;别毛毛脚的。小心把那爪子给剁了。”
女人是祸水;这个赞蒙赛玛噶气质高贵、容颜绝美、身段风流;绝对是“祸水级”的美女;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样子;偏偏又背着公主的高贵身份;好像致命的诱惑;试想一下;把这一个高贵的美女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绝对极有征服感和快感;不过在刘远的眼里;这女的却是一枚极好的政治筹码;生怕这些下脑子一热;jīng虫上脑;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安全。
“姓刘的;你敢;我是吐蕃的公主。”赞蒙赛玛噶闻言大急;连忙挣扎道。
“是;将军;交给我吧;嘻嘻;这捆也得讲技术的;我来帮你捆;以前上青楼;我赵某就好这一口”赵福走了上;就想绑紧一点;没想到那赞蒙赛玛噶拼命挣扎;一不小心;还让她吐了一口口水。
“折腾啊”赵福一脸恶狠狠地:“告诉你;今儿跑不了;要么你伺服我们将军;要么我们三十七个兄弟一起上你;这战场刀枪无眼;临死前爽一把也好。”
完;不由分;把她双捆在后面;脚弯曲捆起来;形成一个很羞人的姿势;然后径直找房间安置;虽动作粗鲁;不过倒没人乘机吃她的豆腐;因为刘远要了。
今天过了;不知明天的事;反正收获那么多;很多人只要回到大唐;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众人倒也没什么“这样不对”的话;反正一旦让吐蕃人追上;也是逃命的筹码;还给他们是;镇蕃军也赚了。
现在己经快天亮了;有行动也不能开展;只能等夜幕降临了;刘远叮嘱下巡查好;设好明岗暗哨;不能让吐蕃人摸进来;这才回房准备休息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吐蕃的公主;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我。”
赞蒙赛玛噶还没完;刘远“叭”的在她的俏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