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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七:年四十三,见多识广,八面珍珑,职业车夫。售价十五两起。
。。。。。。。。
刘远一页一页翻下去,终于在第五页找到一个合适的:谭二牛,年三十二,一等工匠。擅长冶炼,铁艺制作,可打造兵器箭矢,售价一百两起。
好贵!
看了那名册还有标价,刘远明白,越是年轻,越是有才能的,标价也就越高,像那个春梅,虽说长得很漂亮,可是她己不是处子之身,顶多只值八两,还比不上一个漂亮的新罗婢,而能打造兵器的谭二牛,年龄三十二,正是一处于一个精力旺盛、经验丰富的黄金阶段,所以那售价高达一百两,这还是预售价,碰上合适的购买者,这价值翻几番也不是问题。
一百两,一个小二不吃不吃要干个四五年才能存下来,可谓一笔巨款,就是美艳的新罗婢也以买十个,可是刘远却毫不犹豫地指着他说:“黄教坊使,此人我要了。”
“刘将军果然大方,好的,咱家替你记下。”那黄姓教坊使点点头,亲自拿笔在那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勾。
买了第一个,刘远也不再手软,一口气再要了九个,其中有六个是工匠,三个是有潜质的学徒,有铸造师有泥瓦匠,不过价钱倒不便宜,光是那三个学徒就花了刘远近一百两银子,最贵的是一朱姓铸造师,要价三百两,十个人,一共花了足足一千两。
千金难买头上好,虽说一千两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天大的巨款,但对身家几十万两的刘远来说,还真是九牛一毛,特别这些人才都是蜀王李愔花了不少心思搜罗的,能进蜀王府而能立足的,不用说,肯定有两把刷子,刘远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
刘远本想找几个管家,不过找不到,询问了以后才知道,李二流放蜀王李愔时,并不是把他所有下人都划作官奴,而是给他一个名额,让他可以带多少人走,也仅是关闭蜀王府而己,他名下的产业并没有收走,而蜀王李愔也不是笨蛋,肯定把那些能帮上手、信得过的管家全部带走。
果然是虎毒不食儿,那李愔只是不能踏足长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而己,就荣华富贵来说,他还是不会少的。
“刘将军,这十个人够了吗?”黄教坊使看着那几个美艳的女官奴笑着说:“不准备来个金屋藏娇?”
刘远摇了摇头说:“有些事,不太方便。”
说完,给黄教坊使一个“你明白”的眼神,那黄教坊使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起这是清河崔氏给牵的线,而刘远就是崔氏的女婿,做人不能太忘本,所以不敢造次。
“嘿嘿”黄教坊使笑着说:“刘将军果然是好儿郎,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一下,听闻你和崔家三小姐不日即举行大婚,可惜咱家是劳碌命,教坊司上上下下上千人,真是少劳一会心也不行,届时去不了,在这里先祝贺刘将军,祝你与崔家三小姐白头偕老,和和美美。”
这老东西会说话啊,教坊司其实很清闲的,只不过他只是一个阉人,清河崔氏是何等人家,三品大员都不一定受到邀请呢,哪里容许一个阉人出现在婚礼上,看来他倒有自知知明,自己先说来不了,倒是让刘远有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尴尬。
“谢教坊使美言,这顿虽说请不了,不过有空,刘某一定给教坊使补上。”
“好说,好说,嘿嘿”
看到事情差不多了。刘远也不想和这不阴不阳的太监胡扯了,于是点点头说:“这人己经挑好,不知到哪里交纳款项呢?”
“哈哈,钱银好说,前院看座,到时自有专人和你交割,送上卖身契。”
“那好,教坊使大人请。”
“还刘将军先请”
刘远点点头,率先走在面前,而黄教坊使点头哈腰跟在后面。
虽说这是教坊司。黄公公的地盘,但刘远和他比较,优势实在太多,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客套那只是礼仪。实际上,并不需要对他客气。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买下我,买下我你绝不后悔。”就在刘远刚想走这特别关押的牢房时,突然一个人大声地叫着。
刘远扭头一看,只见是一个头发散乱,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一双如鹰爪模样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木栅栏,唯一的亮点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此刻。他的眼睛里带在有期待的目光。
“大胆,竟敢在教坊司大声喧哗,来人,掌嘴。”刚才还笑成一张菊花脸的教坊使黄公公,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露出残忍的目光,大声喝道。
教坊司,重在一个“教”字,教,即是教化,教才艺、教礼仪,这是官奴和普通奴隶不同之处,官奴通常都调教一番,然后再推出市面,在奴市拍卖,能来教坊司先行挑人,都是达官贵人,惊吓到他们就罪大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不知刘远怎么样,反正黄教坊使都吓了一跳,失仪之下,有点气羞成怒了。
这样大呼小叫,不是显得自己教导无方吗?
“是,教坊使大人”两个衙役不由分说,一脸凶狠地走过去,看样子就要惩罚他。
“慢!”刘远挥手止住那两个衙役,走近两步,看着那个形如疯子的中年人,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你说说,为什么我买下你,不会后悔。”
那中年人犹豫一下,然后大声说:“小的会点石成金术,一块金子可以变成二块,将军大人,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点石成金?”刘远好奇地说:“这般神奇?”
“刘将军,千别不要听他胡扯”黄教坊使走近刘远解释道:
“此人名为唐金,原是一名方士,会一些小戏法,骗得蜀王信任后,说自己能点石成金,哄得蜀王把大量的黄金白银等物交给他,就等着他以钱生钱,一本万利,不和他怎么弄的,那么多黄金和白银,最后弄成一块什么都不是金属块,那金和银都炼不回来了,一气之下,就把他和那块金属关在一起,每天只给他一顿饭,他什么时候把金银炼回来,就什么时候放了,现在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十有**得了失心疯,你可千别信他,咱家己经想好了,这样人也卖不上银子,反而有失教坊司之名声,准备明天就送他去挖矿。”
刘远心中一动,方士,不就古代化学家吗?这人会一些戏法,估计是一些化学反应,能把金银等物融为一体,说明他对金属很了解,而他被误认为失心疯,送去挖矿,那是九死一生的活计,关健时刻,还会向成自己求救,说明他的脑子还正常,就抓住最后机遇来说,应说他还是挺聪明的。
此人,绝对不是失心疯,很有可能,是一个有才华,而且很有想法的一个人才。
“不,不,将军大人,小的绝对没有失心疯,我,我。。。。。。”唐金一时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刘远盯着他说:“本官问你,你炼金时,有人帮助还是你独自完成?”
“有,有一个童子帮忙烧火,可以说是独立完成。”
刘远点点头,转身对黄教坊使说:“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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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收买人心
刘远不顾黄教坊使的劝告,坚持把唐金也购下。
“此人就是失心疯也好,刘某要了,还请教坊使开个价码。”刘远翻了翻那名册,那唐金的名字下面用朱笔画了一条线,并没有标上价钱,只好向他询问道。
黄教坊使摇了摇说:“刘将军,此人有失心疯,放着也是一个累赘,难得今天你这么慷慨,咱家也不能吝啬不是?此人就当添头算了。”
现在刘远可是长安新贵,自己得了清河崔氏的吩咐,还收了刘远一笔价值上百两的首饰,刘远出手大方,买奴时并没有压价,让他做帐时,帐面可以富得流油,正无以为报呢,一个疯疯颠颠,留着浪费钱粮的家伙,哪里还收什么银子,送出去算了。
反正也是慷教坊司之慨。
“那就谢黄教坊使了。”刘远也不客气,大方收下。
挑好了人,一切也就得容易了,在前院一间雅室内,在优美的歌舞声中,刘远付出一千两银子后,很快就有人奉上了有教坊司印记的十一张卖身契,包括那唐金的卖身契,收到卖身契的那一刻,那十一人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刘远手中了。
办完了正事,刘远心里总算落了一块石头,一边休闲地看着室中几个正跳得欢快的舞姬在乐声中翩翩起舞,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黄教坊使,刘某想问个事,不知方便不?”
这黄教坊使叫起来还真有点呦口,不过刘远可不想跟这种不阴不阳的太监称兄道道,二人都是官,也只能唤他的官名了,那黄公公也一直有自知知明,叫刘远都是刘将军。不敢随意攀附。
“刘将军直言无妨。”
刘远笑着说:“此次我提前购买了这些官奴,教坊司就不能到奴市拍卖,有可能少收了银子,黄教坊使怎么处置,难办吗?”
“此事好办,把他们改成同一牢室,然后集体感染了不知名病症,给他们办一个病售,这些官奴,给他们医治。徒费钱银,而有些药材,也是很昂贵的,还不如把他们早早出售,说不定。还可以到得嘉奖呢。”
厉害啊,果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原来违法之事,一下子变成了功绩,华夏人最擅长的就是玩文字游戏,刘远不由想起一个故事:
平江人李次青字元度,本来是一介书生,根本不懂领兵作战。曾国藩命令他领兵作战。每打一次仗便败一次。曾国藩很生气,准备写奏折弹劾他,在他的奏折上便有“屡战屡败”这样的词语。后来曾国藩的幕僚中有为李次青说情的人,将那几个字改为“屡败屡战”。这样意思便很不一样了,李元度因此才没有获罪。
都是人精啊。
刘远欣赏完一首名为《暗香》坊曲,然后就携着那买的十一个奴隶走了,那黄公公也很会做人,派了两辆马车护送。
对于这些人的安置,刘远一早就作了安排,那墨韵后面有一个后院,后院的后面,是一条护城河,因为长安报馆的设成,两者互通有无,调了不少人员去报馆,空出了几间房舍,正好安置这十一人,这象和坊位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