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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的话,这女的还是他的妾侍,这男子出外面粘花惹草,这个美女还出来寻夫,天啊,放着这个妙人儿不要,还要出外寻花问柳?
看看那艳光四射的美女,再看看那个好像从叫花子堆里掀出来的叫花子,众人心中都惊呼道:天啊,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不会吧,这个人还是老爷?”
“多水嫩的女子啊,一捏就出水的样子,极品啊。”
“这,这。。。。。不是发梦吧”
“天啊,这个不是暧香楼的头牌苏妙儿吗?怎么,她被人赎身了?听说有人出二千两都赎不了身,没想到让这个家伙赎出来了,哼哼,这么漂亮的女子,小心他精尽人亡。”明显是妒忌的。
“啊,这么说,这个叫。。。。不,这位爷,岂不是有万贯家财?”
众人一下子由冷嘲热讽变成了**裸的妒忌了,刚刚升起的一丝优越感一下子就没有了,刚才那个让人耻笑的家伙,竟然花千两银子把名妓赎回家,自己一个独自享用,这可是极品的享受啊。
那老胡头终于回过神来了,拿起那锭子放嘴里一咬,没错,没花没假,上好的银子,那脸一下子就变得和蔼,笑容满面了,弯着腰走到龚胜面前,自觉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这才讨好地说:“这位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贵人,不知公子想吃点什么,小人马上替你准备。”
龚胜还没开口,苏妙儿己经抢着说了:“也不知老爷为什么喜欢在这里吃,拣好的上吧,银子不是问题,对了,你这里的酒不好,派人去城西头打几壶上好的阿婆清来。”
“是,是,二位请稍候,马上”那胡老头得了令,脚跑得老欢,哪有半点显老?
“柔娘,这。。。。。。”龚胜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感激地看苏妙儿,都感动得不知说些什么了。
苏妙儿对他嫣然一笑,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低声地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
“刘远,这个龚胜,目中无人,性情嚣张难驯,为了这个人,做了这么多,有必要吗?”就在远外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李丽质一边说,一脸疑惑地看着旁边那个笑得奸奸的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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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龚胜一下子像乖宝宝一样,在众人妒忌的目光中,被苏妙儿喂食着,刘远笑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对症下药,什么事都不是难事,那苏妙儿,正是龚胜的死穴,刘远派人把她从暧香楼买下,就是为了笼络这个才华横溢的八砖傅士龚胜,看到一切都按自己设想中进行,自然是露出会心的笑容。
“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刘远笑着说:“我们能不能清闲,就看他的了。”
李丽质奇怪地说:“你是说,准备把长安报交给他打理?”
刘远在回来的途中,就让人一边去打探那个龚胜的下落,一边还把那苏妙儿赎了回来,把她的卖身契握在手里,一听到龚胜被扫地出门,在外面流离失所时,那接风宴吃了一半,就带人出来,也就有了龚胜“吊丝”逆袭的那一幕,看到刘远那高兴样子,李丽质有点奇怪,要说能舞文弄墨的,长安城那是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一定要抓住这个龚胜不放呢?
“正有此意。”
“这样会不会大费周折了一些?”
刘远肯定地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他是我认识这么多人,最合适的对象,有他加入,稍加培训,我们就可以安枕无忧,不用天天为了这个吃不好,睡不香,天天赶稿了。
“也对,刚开始还有激情,可是天天这样写,本宫也有一些累,可是,你说他最合适,此话何解?”李丽质好奇地问道。
刚开始时,李丽质还很有动力,写稿、排版、发行。可是一个人连续搞了几期,虽说赚的银子一直在增加,但也有一种累的感觉,为了报纸,她好像抽不出空闲的时间,如果有人分担,李丽质还是很乐意的。
“很简单,首先,龚胜此人,有才华。阅历丰富,从底层走出,了解底层百姓的辛苦、知道他们要什么、做什么、想看什么,做过国子监的博士、又有做官的经验,特别是礼部。知道很多忌讳和潜规则,光是这一点。很多人都难以企及。然后他身为礼部的官员,不拘于泥,性情奔放,到青楼勾栏里寻欢作乐,敢爱敢恨,这种思想正是我们最需要的。”
“还有。公主,我问你,最近不少人投稿给长安报,其中有一个月生山人。你觉得怎么样?”刘远问起李丽质来。
“月生山人?”刘远这么一问,李丽质一时没有想起,一边念着这个名字,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突然,李丽质眼前一亮,笑着说:“我想起来了,此人不错,刊载了他的二篇文章了,他写得有点杂,有游记、有诗词、还有点评名将的,嗯,还有一样,他看到我们故事连载,自己写了一个怪异的故事,寻找刊登呢。”
“那你觉得此人怎么样?能力、笔锋方面。”
“还不错,挺好的,他的稿不错,没有错字,也不用修改,工整、畅顺,笔力浑厚。”李丽质肯定地说。
“那你又觉得,此人是谁?”
李丽质看看那个笑脸见牙不见眼的龚胜,有点吃惊地问道:“是他?”
“没错,就是他,一个胜字拆开,正是月和生两字,这些一看那些稿费的发放人就知道,月生先生就是龚胜,他的思想开放、文笔流畅、文章风格多变,可以厚重、可以诙谐、可以娓娓而谈,很适合我们长安报,也可以说,这种人才是我们最需要的,所以,说怎么也要把他招揽进来。”
“你在暧香楼,和令武表弟发生冲突,所为的,并不是那个苏妙儿的头牌,而是为了结交这个八砖傅士吧,本宫就奇怪了,以你的性子,怎么突然正义感爆发,明知不敌,还冲上去了,敢情那时候,你就没安好心,对了,对我表弟下手那么重,就是故意把整件事搞大,对吧?”李丽质秀外慧中,马上就想起之前的种种蹊跷。
刘远摇了摇头,一脸不爽地说:“那倒不是,当时还真想做个和事佬,搏点好感罢了,只是那柴令武做得太绝了,一点脸面也不顾,这才大打出手的。”
“那个,其实刚开始,我找父皇求过情,他不同意罢了。”李丽质突然小声说。
对于没能帮上忙,李丽质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再说,这实在也太不公平了。
刘远连忙说:“那个不怪你,只怪那柴将军心机太深,一件小事,硬是搞成皇权和士族的斗争,连太上皇都惊动了,你父皇就是再疼你,也不会在国事方面让步的,怎么说都好,刘某在雍州府关押的这段时日,公主一直对小娘和杜三娘照顾有加,刘某在这里谢了。”
“不用,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其实,这也是父皇授意的,说亏欠刘卿家,让本宫代为照料一下。。。。。。”
什么?李二这边关扣自己,那边又派长乐公主照料自己府中的家眷?
李二要干嘛?
刘远脑中一下子闪过千百个念头,脑都乱了起来,最后摇摇头,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人物,先好好生存和发展吧。
“皇上真是有心,刘某改日谢恩才行。”
两人躲在一个不惹眼的角落里小声谈着,刘远盯着那龚胜,没觉什么,李丽质却感到那气氛越来越有点暧昧了,因为怕人太多,引人注目,那些下人、护卫都站在远处,孤男寡女着在这里,可以闻到对方的气味,有时还轻咬“耳朵”,感觉像是,在上元节彼此找到心仪的对象,然后躲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互诉衷肠一般。。。。。。。
不知为什么,刘远身上有一般气味,很特别、那好闻,李丽质有种心醉的感觉,好像一辈子这样站下去也乐意一样。
偷偷望了刘远一眼,只见落日的余光照在那个轮廊分明的脸上,显得非常好看,李丽质的小心脏突然有“砰”然一动的感觉,耳根有点红了,连忙低下头,好在刘远没有发现。
“咦,他们走了。”刘远突然叫道。
李丽抬头一看,果然,那龚胜己经吃饱喝足,一脸心满意足地携着苏妙儿登上一辆马车,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不用说,美人在前,坐怀己乱,色心起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还跟吗?”和刘远在一起,李丽质没有公主的自觉,都是听刘远的。
“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刘远看看天色,点点头说:“公主,天色不早,宫门快要关闭了,你还是先回宫吧。”
“嗯,那好,那龚胜的事,就交给你了。”李丽质一看天色不早,是时候回宫了,看着龚胜和苏妙儿一起乘坐的那马车在转角消失时,一时忍不住道:“为了这个龚胜,我们还真下了血本,这个苏妙儿就花了我们三千两银子。”
名妓就是名妓,特别是这么当红的头牌,一个月赚个一二百两,就像玩似的,一年纯利润就在一千两以上,三千两,也就二三年就捞回来了,刘远听说有富翁出价二千两索求不得,干脆让人带了三千两去,一举成功。
这三千两,对刘远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李丽质来说,还是心痛得倒吸冷气,虽说长安报加上广告等,一期也有一百两以上利润,但是一下子去了三千两,还是让她感到肉疼。
刘远笑着说:“普通人,估计就是四千两也买不了,不过知道是我们求购,那三千两,暧香楼退回了二千七百两,那个苏妙人,也就是三百两而己。”
“退银子?他们有银子也不赚?”
“那是他们想赚得更多。”
暧香楼出了这么一件事,整个暧香楼封了,正四处活动想重开呢,可是一个是柴府,一个背后站着是清河崔氏,谁敢乱卖他们人情?于是,这事就搁了下来,刘远去索要苏妙儿,正好给他们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