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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所占的股份也是最多,如此一来,其它人所说的,只是建议居多,最后真能拍板的,只有刘远一个。
刘远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要到现场亲眼看看,再作决定。”
“好,好一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贤侄说话就是有道理。”程老魔王一脸笑意地说。
自刘远答应明年开春会到河东裴氏求婚,如此一来,就是自己人,现在程老魔王越看刘远就越顺眼,二话不说,先夸一下再说,谁让他是自己人呢,程老魔王最喜欢就是护犊子。
长孙无忌摸摸胡子说:“这样也好,反正现在时辰还早,不如一起都去看看,现在风和日丽,就当郊外踏青好了。”
“好,此计甚妙。”
“长安附近竟有如此石山,怎么也得看看”
“牛某没关系,大伙去那,我就去哪。”
长孙无忌一呼百应,最后刘远和几位身份显赫的投资人,一起翻身上马,在崔阁的带领上,径直朝前面的地奔去。
大约二刻钟的功夫,众人就在一座大山的山脚停下马来,看着这座山,一个个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好一座名副其实的石头山。
只见山高约三十丈,山上全是树木,看来和其它的山并没有什么差别的,可是往山的一边看去,只见山的一边已经被削去了一层,放眼望去,全是石头,不是一块石头,而是整座山都是石头,从那十几处试着开凿的地方看,整座山就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覆盖着一层泥土而己,人站在这块巨大的石头面前,显得是那么缈小,那么微不足道。
崔阁说得没错,如果不改道,要从这座石山上开凿出一条几丈宽的道路,颇有蜉蚁撼大树的感觉,虽说也可以通过人定胜天慢慢蚕食的方式,那消耗的时间得数以年计,花费的银子得数以十万计,实在太艰难了。
“好大的一座石山,如果强行开凿,浪费时间不算,花费也巨大,看来,我们得要改道而行,绕过这座石山了。”尉迟敬德看着那这座石山,摇头晃脑地说。
众人也深以为然,点头附和。
他们并不是什么慈善家,投银子进来,主要是为了营利,钱滚钱,钱生钱,早一日开通,就早一日收益,像这种花费巨大的工程,他们是从心底抵触的,不客气地说,那银子就是不做生意,放利子钱也有不错的收益呢,何必花费在这里?在场不少人,那是变卖了长安的产业套现参股的,一早就盼着银子如猪笼入水一般,哗哗流进自己的口袋呢。
所有人中,只有刘远皱着眉头没说话。
“贤婿,你的意思怎么样?”崔敬看到刘远没有说话,好奇地询问道。
刘远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小婿的意思是,计划不变,还是由这里通过。”
“什么?”程老魔王吃惊地说:“贤侄,你没看到吗?这里是一个座石山,这石是硬石非软石,如果强行开凿的话,少说也要十年八载的,这时间太长了吧。”
“正是,何必把银子都扔在这石头山呢,小远,在场这么多叔父伯父都是真金白银拿了不少银子出来了,为了这高速公路,不少叔父还变卖了产业啊。”李靖也深味深长地说。
加上水泥技术,合计三百五十万两,刘远以技术入股,折成一百万两,占了最大的份额,只需出五万两银子,而份额最少的牛进达和长孙无忌,也各出十七万五千两,刘远折腾得起,在场这么多位折腾不起啊,李靖这样说,暗指刘远肆意要挥霍众人的银子了。
“是啊,也就多十里而己,这算什么?”
“十里,马一口气就能跑到了,为了这一点路程,多花费几十万两,不值当啊”
“差不多就行了,别吹毛求疵。”
程老魔王、尉迟敬德等人一个个也明显持反对意见,只有崔敬还是站在哪里,暂时没有表态,不过看他的神色,也是偏向于绕路的方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有实力的人来说,这是体现了他的勇猛和胆略,但对没实力来说,那只是愚蠢和无知,最多赞一句勇气可嘉,现在的情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属于书生意气。
像程老魔王等人,早就过了那个冲动的年龄。
刘远微微一笑,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岳父大人、诸位叔父伯父,我不是书生意气,也并非冲动,而是仔细计算过的,我们要从半山腰过的原因,那是因为这一带地形复杂,下面的是沼泽地,修路的成本极高,多绕了十里,听起来没多少,那也意味着,我们得多购买十里的土地,这二样成本加起来,那造价也会拉高,此外,地型复杂,也预示着日后维护的成本剧增,中间有很多不朗因索,如沼地突然下陷等等,隐患甚多。”
“此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我们修筑这条道,是收费的,别人凭啥有免费的路不走,反而要我们收费的高速公路呢?很明显,走这里更划算、更省事,如果我们提供不了令他们满意的路,那凭什么吸引别人?这里随便,那里迁就,到时优点一点点流失,也说明吸引力一点点削弱,对日后的经营不利,换一个说法,在场的都知道,这高速公路,是一个暴利行业,到时传出去,肯定引起很多人眼红妒忌,花无百日红,说不准有人效仿,如果真有此事发生,而他们修的路比我们还好,收费更低,那我们投资了数以百万计的银子,不是白投了?”
刘远稍稍喘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地说:“我们这里,有司空有尚书有将军,实力异常雄厚,还吃不上这座石山?我们要么不做,一做就做得最好,让别人不能超越,最后只能望而却步,一劳永逸。”
“小远,你说得有道理,此路我们能修,日后他人也能修,如果真是这样,这投资就浪费了,说什么一定要做好。”一向很少表态的牛进达咬着牙说:“大不了,老牛我再变卖些田地。”
“哈哈哈”刘远得意的笑了起来,可还没开口,就被程老魔王在头上敲了一记,瞪大眼睛大声训斥道:“笑什么,听你牛伯父要变卖家产,幸灾乐祸不成?”
“不是,不是”刘远嘿嘿一笑,得意地说:“我有法子,可按原计划不变,而成本不会升高,而整条高速的成本也会大幅下降,嗯,说不定还有大笔股金退还给诸位伯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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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礼部尚书
“什么?在这石山开道,费用不会增高?”崔敬吃惊地说:“小远,你这不是开玩笑?”
掌管工部、坐在工部尚书的位置多年,崔敬经手的工程数不胜数,早己累积了丰富的经验,他只是到这座石头山下看一眼,就知自己侄子所言非虚,强行在这座石头山上开凿道路,还是几丈宽的路,没个十年八载,别想能打通,耗费的银子那得数以十万计,这也是刚才他没有力挺刘远的原因,现在刘远说不用提高成本,就可以路修好,而修筑道路的成本,还说很有可能节余。
这也太浮躁了。
做习惯工程的人都知道,谁也不明白有什么意外发生,对他们来说,任何一次意外或状况,都有可能把成本推高,因此那预算是越高越好,就像朝廷批了一笔预算,如果这笔预算不够,请求再行批算时,不仅皇上不高兴,那些谏官也会翻查旧帐,看看有没有什么过失之处,直接质疑他的能力问题;如果工程完成,还有大笔节余回缴国库,那可会得到上下盛赞的。
尽可能多要预计,这是每个做工程项目人的共知,像工部的工程,有些预算,崔敬也得派人一再核实方敢拨付,因为索要的预算太高了,现在困难就在前面,刘远不仅不趁机搁下几句场面话,以防rì后发生状况时好说话,还放了豪言壮语,说有大笔股金退还,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若是再碰上这样的环境,那怎么样?这次碰上沼泽和石头山。那下次呢?谁敢说下面就一路顺风,不会再碰上这种恶劣的环境呢?
长孙无忌也吃了一惊,摇摇头说:“贤侄会不会太过乐观了,这座石山。即是这些民壮再努力,只怕也不容清理,老实说,此条路,肯定不止这一个坎,不需要追加股金己是万幸。你说还有大笔股金退让,这也太夸张了。”
也不知长孙无忌这番话,到底是给刘远开解还是激将法。
程老魔王眯着眼睛说:“在场的人,都是你的长辈,无论什么事,都会支持你的,只要银子花到实处,大伙都没有意见,只要你好好干,我们都会看在眼里的。”
虽说还没到河东裴氏提亲。但是程老魔王己经把刘远视作自己人了。
“小远,你说此事,可有几分把握?”李靖盯着刘远,一脸正sè地说。
李靖观察入微,阅人无数,看刘远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笑,心中一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刘远苦笑着说:“晚辈并非空口说白话,其实,我还真有办法。”
前面这座石头山,给崔阁等人造成很大的压力,对于他们来说,这是障碍物,难以逾越的障碍,如果放在后世。这就是一座金山,石子能卖钱,做工程的人看到,两眼都放光了,现在工业水平有限。只能开凿,放在后世,直接就炸了,方便快捷,刘远在前世的小时候,上学的途中有一个小石场,每次放炮炸石,都会派人到在道上截住人,然后大声吼道:“放炮罗,放炮!”,没多久,“砰”的一声巨响,那碎石横飞的场面十分壮观,刘远一看到这石场,马上就想到炸了。
只要炸的方式,不用十年八载,就是一个月左右己经足够了,估计比挖土平基还要快,而炸出来的石头,正好用于修筑高速公路,又快又方便,连石子都不用买了,而运输的成本也可以省下一笔,一举三得,说得炸,那就得用到火药,而火药其实在隋唐就已经在丹士练丹时无意中发明了,只是得不到重用罢了,而火药的配方,刘远都可以背得出来。
当然,还有一种不需要火药的方法,那就是利用热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