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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说这话那是有感而发,虽说刘远没受过那些苦,但是在这一世的记忆里,找不到什么甜蜜的回忆,有的只是无尽责骂、白眼、毒打,以至刘远都不想回忆那段过去;把自己当成新生,不像魏王这些“龙子龙孙”,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享受这人间的荣华富贵,别看自己现在混得还不错,事实上,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哪怕走错一步,那等侍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
李泰闻言,脸色出现一抹苦涩,摇了摇头说:“哎,外人都认为本王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又有几个明白本王心中的苦楚与无奈呢?”
刘远还不知怎么安慰李泰,可是打开话匣子的李泰却径自又说了起来:“刘将军,你刚才都用瑜亮来比作我与皇兄,可是凭什么李承乾是亮,而我李泰为瑜呢?上天既然给本王尊贵的身份、聪明的头脑、父皇母后的的喜爱和文武百官的赞赏,为什么不给长子的身份、太子的地位?”
李泰脸色有些发苦地说:“别看本王得父皇母后的宠爱,事实上,本王或许只是父皇手中的一块磨刀石罢了。”
“魏王言重的,皇上对魏王的宠爱,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刘远不知说些什么,连忙安慰道。
“刘将军,你不用安慰本王了,这些你不懂。”李泰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光,然后摇摇头说:“有一句叫候门深似海,而皇宫的斗争,那比海还深,那种残酷的程度是你想像不出的,我们出身尊贵,起点高,没有对手,那就给他培养成一个对手,因为没有斗争,就没法成长,哪个皇帝希望自己的继承者愚蠢,被臣子蒙闭、玩弄呢?像三国时,曹操英明一世,最后却为司马家作了嫁衣裳,不是有一句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话吗?路人皆知,皇帝却不知,江山再美好,也得落得他人之手,这怎么行?”
“父皇宠我、支持我,那是把我培养成那皇兄的对手,把本王当成一块磨刀石,在皇兄在登上皇位前,磨练成一个合格的君王,父皇英明神武,本王与皇兄明争暗斗,他岂会不知,不过他故作不知,选择在一旁旁观,在暗中看着我们斗,看着我们成长罢了,刘将军,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本王明知自己只是一块磨刀石,明知胜算很低的情况下,为何还甘心听从他的摆布,和皇兄争个高低?”
“不知”刘远很老实的回答。
“很简单,虽然明知是一场胜算不高的较量,本王还是参与,因为不参与。那就是永远都不会有希望;本王既然可以为磨刀石,也有变成刀的可能,昔日我父皇,不也是一样吗?再说了,这磨刀石的资格,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李泰突然握紧拳头说:“本王就是不服!”
尼玛,真不愧皇宫出来的人,年纪小小,竟然想得这么透澈,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是坚持做,这份魄力,就是刘远也不得不服。
这李泰说得对啊,即使是磨刀石,也不是个个都有那个资格。最起码,眼前这个刘大官人就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样的环境。就培养出什么样的人。和李泰年龄差不多的年青小伙,如果放在寻常百姓家,估计现在还在为怎么找一个能养家糊口的营生而犯愁时,生于帝王家的李泰,己经放眼于天下了。
刘远都不知怎么回应了,说他好。那就是支持他,如果日后说了出去,估计那些人就把自己划分为魏王一派,如果说不好。又怕激怒眼前这个这个有些喜怒无常的李泰。
想不出对应,那就喝酒算了,刘远拿过酒壶,给李泰倒了一杯,岔开话题说:“来,魏王,那些事远着呢,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刘某再敬你一杯。”
“慢!”李泰把手放在酒杯上,一脸认真地说:“刘将军,先不忙岔开话题,本王刚才一席话,虽说是有感而发,但也是真心话,看样子,你要拒绝本王的一番好意,人各有志,本王也不勉强,倘若我皇兄招揽你时,你会怎么做?”
刘远毫不犹豫地说:“假如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对魏王说的话,也是刘某对太子说的话,请魏王放心,刘某只想过些安生的日子,绝不牵涉其中。”
“哈哈哈,好,好,虽说并不能顺利把你招揽,但本王也并不气妥,不知为什么,这些话本王从没和别人说过,今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这样的话,说出来,心里舒畅多了,刘将军,来,我们干了此杯,喝了此杯,我们只谈风月,不再谈这些俗事。”
刘远连忙拿起;斩钉截铁地说:“谢魏王的理解,也对刘某这般推心至腹,魏王放心,今晚之事,刘某绝不向外吐露一字半语。”
“好,你的人品,本王还是信得过的,来,我们干杯。”
“干。”
两人把酒杯在空中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下,也算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喝完酒,李泰把杯子一翻,倒放在案几上,淡淡说道:“好了,今晚打扰刘将军的雅兴,**一刻值千金,本王就先行告退,刘将军,你就好好享受吧。”
“魏王。。。。。”
李泰站起来,摇了摇头,对刘远笑了笑,然后扬长而去。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两人的交情不深,拉拢无望,多说也是无益,还不如早些归去,当然,刘远也没有挽留。
早走早好。
李泰的前脚刚走,林妙妙的后脚就进来了,只见她笑脸如花,坐在刘远身边,微笑如花地说:“将军,奴家与你喝一杯交杯酒吧,长夜漫漫,就让奴家好好侍候你,你想干什么奴家听您扔。”
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含着春情,轻轻倚在刘远身边,柔情似水,眼媚如丝,主动投怀送抱了。
“林姑娘,今晚并没有谈拢,只怕我们是有缘无分。”面对主动送上来的绝色美女,刘远轻轻把她推开了。
这是李泰设的一个局,这林妙妙就是这局中的一盘“菜”,既然谈不拢,刘远自然不好意思动这菜。
“可是,奴家说愿意侍奉公子呢?”林妙妙微笑如花地说。
一笑百媚生,那绝美的容颜再加上那两个动人的酒窝,在烛光下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那两个漂亮酒窝,就像盛满了香醇的美酒;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心动归心动,刘远还是一下子站起来说:“谢林姑娘的美意,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林姑娘这般冲动,只怕日后也不好交待,好了,刘某告退。”
“不要,刘将军”那林妙妙一下子拉住刘远的手,柔声地说:“奴家是真心的,也不需要刘将军承诺什么,如果刘将军担心钱银,请放心,在这里的花销,分文不取”
刘远一听,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谢了,刘某虽说没有富可敌国;但是一百几十万两,还是随时拿得出手,不劳林姑娘费心,你把自己当成是花魁,刘某可没把自己当然是嫖ke。”
太气人了,好像瞧自己不起一样。
“将军”看到刘远生气要走,那林妙妙一下子跪了下来,眼角都带着泪,呜咽地说:“不是,奴家说错了,请将军不要生气,将军留在这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和承诺,妙妙求将军不要走,将军叫我干什么,奴家都愿意,就当将军可怜可怜奴家吧。”
刘远最听不得女人哭的,一听到林妙妙哭,就有些犹豫,再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不由心软了,不由弯下腰小声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刘某知道,你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定能碰到喜欢你的人,刘某己有家室,不能给你什么,留下来,那是害你啊。”
“那是奴家心甘情愿,命就如此,怨不得将军。”
“他们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无法自持?”刘远有些好奇地问道。
林妙犹豫了一下,最后轻咬一下红唇;小声地说:“好处是奴家侍奉完将军,就可以恢复自由身,拿回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不再人尽可夫、好处是我那关在牢中己是白发苍苍的外祖父,能平安出牢,怡养天年,求将军成全。”
说完,林妙妙己经泣不成声了。
难怪死活不让自己走,对于一个青楼的妓女来说,能获得自由身,那是做梦都做不来好事,特别是还能救出一个关在牢中老人,实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具诱惑的了。
“将军,你少年英雄,能把身子交给你,那是妙妙的福份,交给你总比交给那些又老又丑的人好,奴家求你了。”看到刘远还不答应,林妙妙连忙补充道。
一个容颜绝佳、气质高雅,还是处子之身的花魁,现在主动哭着要献身,还说这是做好事,刘大官人一下子犹豫了:这样做,也是做好事?美色当前,是上,还是不上?
ps:上?不上?书友们说了算
733阴谋算计
夜风寂寥,月如钩,几分欢颜几分愁。
潇湘馆内轻歌慢舞,**声、丝竹声,还有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绝于耳,无论是卖笑的还是买笑的,都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感和快乐,可又有谁去分辩哪个是真心,哪个又是假意?
在潇湘馆后面一个装饰豪华的独院内,站着几个彪悍的大汉,他们身材高大,四肢孔武有力,看仔细一点,可以看到他们的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是内家高手、而那些丫环婢女,一个个也风姿绰约,容颜绝美,一个个纹丝不动站在哪里,脸上带着谦敬而灿烂的微笑,显得训练有素,护卫加上婢女有十多人,可是他们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人。
那是魏王李泰。
此刻,李泰正在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听着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向他汇报,在李泰的旁边,还侧身坐着一个王伯当的心腹,也算是贴身侍卫。
“禀主人,刘远和妙妙姑娘已经在做人伦之事。”那妇人恭恭敬敬地汇报道。
李泰淡淡地说:“哦,这么说,妙妙姑娘成功了?”
“是,刚开刘将军要走,不过妙妙把她身世一事说了;哭着请求刘将军留下,那刘将军听闻后,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留下,与妙妙姑娘共渡**。”
“都听清了?”
“听清了,不会有错,小的听到刘将军破了瓜,这才过来禀报魏王。”
为了探听消息或监视手下的女子,有心人会在房间内安装一根隐蔽的管子,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