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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地生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这一点,和昔日的金巧巧何其相似,在刘远心目中,可以用“吐蕃巧巧”来形容。
“将军果然是一个坦荡之人,不过将军说自己粗鲁,沙玛却不敢苟同了,大唐谁不知将军的才名?不瞒的将军,吐蕃上层贵族有很多人仰慕大唐文化,将军的诗作在吐蕃暗中也有流传,而沙玛也仰慕者之一,若言将军说自己是粗人,那么置我们于何地呢?”
身子被刘远摸索,那手都从裙底探了进来,沙玛不怒反喜,积极投怀送抱,主动钻进刘远怀里,笑脸如花地说道。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眼里满是骄傲,刘远对那些“神女”辞而不就,她认为那是刘远眼光高,挑剔,看不上那些女子,刘远对家族太重要了,即使有功,可是在大唐没有一个朋友或盟友,日子也会非常难过,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讲信义、有大靠山、前途无限的刘远,那是阿波。色全力争取的对象,为了家族的利益,她决定亲自出马,不仅补过妆,还特意换了一套新衣裳,那十多美女都没让刘远看上眼,自己一出马,马上就拿下了。
对自己的容颜,沙玛还是非常自信的,再说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在记忆中,好像还没有失败的先例,男人嘛,十个男人九个好色,哪不吃腥的猫呢?
“沙玛小姐过誉了,刘某现在可是一介武夫。”刘远一边说,一边在那酒窝处亲了一下。
“咯咯。。。。。”沙玛吃笑地说:“小女子还以为,将军娶走了我们吐蕃第一美人,我们高原上最漂亮赞蒙赛玛噶公主,从而看不上我们这们这等庸脂俗粉呢。”
站的方向和位置不同,看东西的角度也有所差异,对吐蕃人来说,自家公主被外人搞大了肚子,然后又在逻些城被掳走,可以说是奇耻大辱,把刘远形容天下间最无耻的小偷、强盗,不过阿波。色一族暗中投靠了大唐,这话自然不能这样的说了,明明是抢,可是一经的她的嘴,马上就变成娶了。
刘远笑着说:“沙玛小姐说笑了,其实你们各有特色,都一样明艳动人。”
沙玛轻轻抱住刘远的脖子,眼里流露出一丝迷醉,轻咬着红唇,柔声地说:“将军,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更进一步吗?”
以往使用美人计,很多时候需要侍候一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表面喜欢,内心却是厌恶,可是刘远不同,少年英雄,面容英俊,起码比粗鲁的吐蕃人耐看多了,再说身居要职,文武双全,能拿下这个大唐的青年才俊,沙玛心中非常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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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下不为例
可惜,沙玛的一番心血注意是付诸于流水了,刘远对她根本就没兴趣。
自身的问题够多了,刘远可不想到再惹到什么麻烦,如果说李丽质是带刺的玫瑰,而眼前这个女人,那是一把悬在头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刀。
一听到沙玛**裸的暗示,刘远并没有像沙玛想像中那样有进一步的行动,反而把手抽回,坐正了身子,轻轻扶起躲在自己的怀里的沙玛,摇摇头说:“沙玛小姐,我想,如果是吃酒聊天,刘某还乐意奉陪,但是再进一步,只怕刘某那是有心无力了。”
被刘远抱在怀中,闻着刘远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身体再被刘远上揉下搓,身体都已经有了反应,没想到刘远突然停手了,沙玛有一种难受的感觉,再听刘远那么一说,犹如当头一盆凉水,一下子把她的欲火给浇灭,要不是刘远的身份特殊,沙玛都要暴走了。
沙玛一脸幽怨地说:“刘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戏弄小女子不成?”
刚才那么主动,颇有点妓女遇上脂粉客的味道,没想到一转眼,马上变成了正人君子,让沙玛不上不下,一肚子的怨气。
吃够了“豆腐”,揩足了油,刘远心满意足,也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心中暗喜,不过脸上却出现一丝愁闷之色:“唉,此事说来话长,只怕说出来沙玛小姐要笑话。”
沙玛的情商极高,虽说刚才有一丝不满,不过转眼即逝,听出刘远话中有话,马上拉住刘远的手,一脸温柔地说:“将军。有甚烦心的事,只管说出来,小女子愿与将军分忧。”
影后啊,刚才还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子,贪吃的小馋猫,转眼间,又变成了一个体贴妹妹一般,形象百变。
刘远一脸苦闷地说:“不瞒沙玛小姐,刘某上次潜入吐蕃,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伤,虽说最后你哥哥的帮助下,万幸捡得一条性命,不过身体也出了问题,找了一个有名的郎中看了。说刘某要固本培元,不能再伤身。三年之内不得行房。否则落下病根,那就性命堪忧,沙玛小姐如此多情,刘某却碍于不便,看得到、摸得到,偏偏不能品尝一下鱼水之乐、床第之欢。唉,心里苦啊。”
说完,刘远一脸苦色,差点没挤出二滴假惺惺的泪水。
“将军。你的身体重要”沙玛听后恍然大悟,马上安尉他道:“我们已经是自己人,以后还需要将军多加照顾,在天可汗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来日方长,只要将军有意,沙玛的房门,永远替将军打开。”
刘远的一席话,沙玛相信了,虽说心中有些遗憾,但是马上又把刘远和刚才挑神女的事取系起来,原来不是看不上,而是不能行房,生怕落下病根,刘远久经沙场,有点旧患也不足为奇,对了,据情报所说,刘远自成亲后,子嗣一直不旺,虽说妻妾成群,现在仅得一子一女,如此看来,刘远的话也很可信。
无论怎么样,还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刘远又在她的小脸摸了一下,笑着说:“好,这话是你说的,等本将军养好伤,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小妖精。”
“那小女子静候将军的大驾,并祝将军早日调理好身子。”
机会难得,刘远笑着说:“好,承你贵言,沙玛小姐,相请不如偶遇,明日我们就出发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细节,有什么要注意的、要顾忌的,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处置等等。”
一说到正事,沙玛稍稍坐正了身子,不过依然轻轻靠着刘远,从袋中取出一块由羊皮绘成的地图,摊在前面的简易案几上,柔声说道:“将军,你看,这是我们现在在的位置,这是逻些城,我们此行,没有伤员也没有负重,可以全程前进,我们家族的买卖遍布整个吐蕃,所以一路西进,补给和供养都无需担心,那补给的地点,小女子已经计划好了,在收到将军书信时起,已派人着手安排有关事宜,所以将军大可放心,不过要注意一点是,这一路上,有几个地方是噶氏一族的地盘,对我们极不友好,现在小女子就向你讲解一下。。。。。。”
于是,沙玛开始仔细地介绍起来,刘远听得呆了,这个沙玛对吐蕃的地理位置、势力分布等了如指掌,甚至连很细微的事情也注意到,明显下过一番苦功,刘远不得不再一次承认,她这个“吐蕃巧巧”和金巧巧有很多相同之处:姿色得天独厚、聪慧与天俱来、情商优于常人,能吃苦、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付出,极其能干。。。。。。。
从沙玛拿出一幅地图,就可以看出她的能干与心计,如果刘远是那种油盐不进、古板顽固之人,se诱不成,沙玛就会摇身一变,掏出那幅地图,然后一脸正色说刚才不过是故意测试一下你的人品,看你是不是值得信任一类的话,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给客人留下坏印象。
精明、睿智、考虑周到。
营房里的刘远在心里赞着沙玛,而营房的小血刀岳冲,则对刘远五体投地。
将军就是将军,心思、定力、应变能力高于常人,那么绝色的一个女子,都送到嘴边了,还能坚持住底线,这让岳冲很敬佩,就像岳冲,一开始以拒绝美女,但是到了刘远和沙玛那种暧味程度,早就把持不住了,像耳力灵敏的岳冲,甚至连里面的衣服的摸索声也能听到,可是光是听听都有冲动的感觉了,而刘远还是直接面对、亲身感受呢。
像岳冲这种,其心志就像水库的大坝,要么没问题,可是一旦有一个小缺口,马上就得崩塌了。
将军威武啊,不动声色就把那女的哄得贴贴服服,还最大程度上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为以后的合作打下基础。
一说起正事,刘远和沙玛都显得非常认真,二人就在帐蓬里商议,直到二更的鼓敲响,沙玛这才带着人离开。
三更造饭,四更用餐,众人一大早就起床准备,有人喂马、有人给羊皮袋灌水、有人收拾兵器、有人折叠帐蓬,一切显得有条不紊,毕竟此行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执行任务,这个任务不仅艰巨,时间还很紧迫,拖延不得,刘远和扬威军也把身上的铠甲和武器留下,换上吐蕃的武器装备,鱼目混珠地混在沙玛的护卫当中,然后风驰电掣地径直逻些城的地方进发。
准备出发的时候,刘远心里有些感触,这是自己第三次在吐蕃执行任务,第一次是吐蕃大意,边警线可以用不设防来形容,最后让刘远等人轻易潜入其腹地,最后在漠北高原进行毁灭性的破坏、第二次有了准备,不过刘远等人在大唐细作的协助下,偷梁换柱,顺利抵达逻些城,这一次是第三次,没想到过程更为轻松,连货物都不用带,直拉化装成沙玛的侍卫,大摇大摆向逻些城进发,中途还在有人应和供给,更为轻松。
刘远注意到,那些跳舞,后来又用来侍候的女子并没有随队出发,或许,她们出现的最大目标,就是向刘远等人示好,表示阿波。色家族的友善,至于她们去哪时,沙玛并没有说,刘远也没有问,以沙玛的精明,自有安排,不用自己担心。
刘远骑在奔腾的骏马上;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只见广袤而苍茫的草原是那样雄伟壮观、一望无限;经过收拾的打扫;驻扎过的痕迹不是那么明显;若不能亲眼目睹;刘远也猜不出;昨晚有屠杀、阴谋、诱惑等勾心斗争的事在这里安静而祥和高原上演,那座山后,此刻还躺着上百具冰冷的尸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