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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了才听清楚。不禁对兄长鄙夷万分。因为裴朝风对虞白芍说。苏牧在明日就要离开江宁。他是真心想跟虞白芍好。若虞白芍想要去送行。便去一趟。
而她裴樨儿在清楚不过。这是兄长骗女孩芳心最常用的伎俩之一。故作大度。欲擒故纵的雕虫小技罢了。她也懒得去听虞白芍怎么答复。反正这女人是逃不出兄长的手掌心了。
让她兴奋的是。她终于找到了离开江宁的法子。那就是即将离开的苏牧。
苏牧和燕青是同门师兄弟。苏牧跟皇城司早就穿一条裤子了。所以只要她混上苏牧的船。便能够跟着一起到汴京去。只要跟着苏牧。还愁找不到燕青那混蛋。
即便被苏牧发现了。他还能不顾燕青的情面。将自己丢进江里喂鱼不成。
她混上船之后。便直接上了顶层。因为她对富贵人家的生活太过熟悉。知晓高层永远是贵人居住。船员是不会也不敢随便上去的。
事情也确实像她所料这般发展。只是她忽略了一个问睿K皇巧裣伞K皇歉鲂⊙就贰R彩且苑沟摹
在舱里躲了一个下午。她都快闷出病來了。而且又渴又饿。虽然船舱里有些干粮。但她又不是猪。怎么可能吃这么粗劣的食物。
当她正打算出去见苏牧。彻底摊牌的时候。却被白玉儿抓了个正着。。。
于是乎。苏牧的队伍又多了个人。而且还是个大麻烦。惹事精。。。
她还是燕青的女人。也就是苏牧的师嫂子。大骂不得。明面上甚至还要保持礼数。。。
这就很是让人头疼了。。。
第四百零二章 北地的神女
苏牧虽然只是脚踏一条船。但船上除开裴樨儿之外。却有三个女人任他撷取。这一路的航行只能说妙不可言。
然而苏牧在江南的艳阳里温香软玉左拥右抱。燕青却在北地的严寒中风餐露宿。虽然身边有个姿色身段都堪称绝佳的箫神女。但冷得撇泡尿都要找半天才翻得到小兄弟。一路上又洠丛琛<幢阌猩摹R彩俏弈芪Α
他带着几个暗察子。连同苏瑜准备好的茶盐私货。混入北地行商队伍已经很久了。这一路由南到北的旅途。实在让他对人生产生了怀疑。
若非有箫神女这么个烈马般泼辣的女人在身边。他估摸着自己早就被逼疯了。
北地的风光与中原截然不同。草原辽阔。天地一线。只觉着一眼就能忘到人间的彼岸。吼一嗓子就能够惊醒远古的神灵。
这里的冬季极其寒冷。即便只是初冬。草原上早已枯黄一片。干燥到不行。风沙枯草四处乱舞。一天下來整个人能抖下十几斤的灰。一张脸如同戴面具一般沉甸甸的。一刀砍下去都不一定能砍到脸皮。。。
虽然心里早已将苏牧骂了个一千八百多遍。可恨自己当初读书少。骂人的词汇都不够用。可一路上燕青还是很敬业地扮演着行商的角色。
箫神女是辽朝贵族。只因向往中原风物。才随着商队南下游玩。如今期限已到。她必须尽快赶回到北庭。所以商队一直在赶速度。虽然说不上日夜兼程。但即便健壮如牛的北地汉儿。都被累趴下了好几个。
燕青起初还能跟箫神女夜夜笙歌。在大草原上肆无忌惮做些洠邲'臊的事情。可到了最后。见到牛羊肉就想吐。闻到箫神女身上那股味。三条腿子都软完了。
商队在十二月末的时候。來到了距离涿州城外一百里的地方。夜色降临。只能暂时驻扎下來。
涿州曾名涿县、涿郡、范阳。乃是北地重镇。燕云十六州之一。也就是三国时候刘玄德和张飞等人兴起的地方。也是大焱太祖的故里。后晋之时。被石敬瑭这个沙陀人献给了辽朝。太宗北伐之时。曾经将涿州和易州等地收复。不过后來终究还是陷落了。
太宗北伐失败之后。燕云十六州便一直在辽狗的铁蹄之下挣扎求生。再未能够回归大焱。
涿州虽然地处北方。但域内有白沟河、拒马河等大小河流。水草丰美。乃是十六州之中最是富饶的地方之一。
莫看冬季受北方冷空气影响。土地干涸。草原枯萎。多风多沙。雨雪稀少。寒冷干燥。可到了春夏两季。这里却又湿热多雨。竟然还能产米。
涿州自盛唐以來便盛产贡米。称之为涿州贡米或者涿州御米。可见此地之肥沃丰饶。这也是涿州为何能够成为燕云十六州重镇的原因之一了。
而有鉴于涿州的地理位置。依靠着白沟河与拒马河。涿州也成为了北辽的边境要塞。童贯的北伐大军想要收复失地。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涿州。
上次童贯北伐。正是在白沟河被打了个落花流水。颜面尽扫。不得不狼狈至极地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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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涿州就在眼前。只要抵达涿州。他们就能摆脱苦日子。在涿州好生享受一番。
而箫神女也能够得到涿州常胜军的护送。顺利回归北庭。至于那些货物。只需要交易给涿州城中的商人。可以说还有一百里地。他们的旅途就算是正式圆满结束了。
然而燕青却一点都轻松不起來。因为这一路上虽然他已经极力探听。可箫神女却讳莫如深。对辽国的事情洠в刑嘁鳌?啥阅歉錾衩氐淖橹H词贾涨瞬豢臁
眼看着旅途就要暂告一段落。燕青是选择留在涿州。还是继续跟随箫神女回到辽朝的北庭。
若跟着箫神女回去。且不说自己一个汉家郎。虽然已经粗通契丹语。又有箫神女回护。但在以强者为尊的辽朝里面当小白脸。简直就是找死。
可如果留在涿州。就断了箫神女这条线索。那么这一路艰辛也就彻底白费了。
当然了。如果箫神女回去之后。还会來涿州寻找燕青。那么还有些许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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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燕青也是头大不已。
他到底还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以为征服了箫神女。就能够套取到情报。却低估了箫神女这等母狼一般警觉的女子。
而且她还是辽国的贵族后裔。比寻常辽国女子和那些只会骑马射箭的莽夫都要聪慧狡诈。燕青又受到了北地汉儿身份的极大限制。实是出师不利了。
燕青心中思虑。也洠裁词秤T缭绫闼醯搅苏逝窭铩9貌痪谩s锷衽阕杲苏逝駚怼J掷锶刺崃艘桓龃笏
许是涿州在望。这位契丹妹子的心情也着实不错。放下水袋。便将帐篷绑严实。跨骑在了燕青的身上。
燕青见得她脸色潮红。双眸之中春意盎然。便读懂了她的意思。他燕青也不是个将女子当成玩物的滥情之人。这一路走來。与箫神女如胶似漆。说洠в邪氲阏嫘氖登椤D鞘亲云燮廴恕
想着过得明日或许就要分离。即便不分开。回到了辽国之后。他也不能时常与她亲热。心里也就动了情。
两人在帐篷里耳鬓厮磨。身子也就热了起來。虽然气味不好闻。但情绪一上头。便什么都顾及不了了。
箫神女二话不说就解开燕青的裤腰带。温热湿润的雀舌便一路吻将下去。眼看着就要撞树了。燕青连忙摁住她的头:“脏。。。”
箫神女却眨眼一笑道:“有水。。。”
一边说着。她便打开水袋。却是将水含在嘴里。而后埋头下去。。。
燕青只觉着换个神仙给他都不干。那妙不可言的感觉传來。他终于是忍不住。投桃报李。抓过水袋依样画葫芦。两人便在帐篷里干柴烈火地玩耍起來。
这帐篷里倒是火热。然而商队的其他人却早已困乏难当。除了在寒风之中值夜警戒的护卫之外。其他人早已沉入了梦乡。
他们是走惯了商路的。知道如何应对这等恶劣的天气。即便驻扎在避风处。仍旧将大车围成一个圈。帐篷就立在车圈内。马匹同样栓在里面。既可遮挡风沙。又能够起到防御保护的作用。
那值夜的都是老手。在避风小山坡顶上。靠着一个烂木桩子。身上披着厚厚的皮毛。抱着弓刀。睁大了双眼。
想着涿州就在眼前。那护卫也放松了警惕。冷得实在受不了。就在脚边生了一堆火。
那火焰啪啪烧着。护卫的身子也就暖了起來。睡意涌上來。靠着木桩子。竟然就睡着了。
营地的火堆渐渐暗下來。眼看着漫漫长夜就要过去。可就是这个时候。山坡东南方向却响起了沉闷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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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太浓。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清这群人到底有多少。从马蹄声來推断。绝对不在少数。
燕青本來是个极其警觉的人。然而长途跋涉之下。体能下降得厉害。一路上还要苦心积虑地掩盖身份。扮演角色。身心俱疲。又跟箫神女大战了三百回合。竟然就这么睡死了。
待得那护卫被马蹄声吵醒。那队人马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
这护卫乃是北辽远拦子出身。远拦子乃是北辽最精锐的斥候。与西夏的铁鹞子齐名。能够进入远拦子的。无一不是极其机灵的人物。
惊醒过來之后。护卫也是叫苦不迭。他的目力极好。远拦子对夜袭之类又极其敏感。一下子就察觉事态不对。
若是寻常马贼。肯定会在白天蹲点。他们的商队悬挂着契丹的旗帜。马贼根本就不敢动他们。而如果是涿州方面派來接应的队伍。应该从北面下來。而不是从东南面上來。
这么一分析。这骑队的來历也就呼之欲出了。
他们从南朝上來之时。沿途早已听说童贯的大军已经抵达北地前沿。为了避开大焱的军队。他们还特意绕了个小弯儿。
这骑队从东南反向而來。用大拇指想一想都知道。这些应该是大焱的斥候游骑了。
“敌袭。敌袭。都起來。”护卫一面抽出长弓。一边用契丹话大叫起來。
他的膂力惊人。手里头也是二百步的大弓。可眼看着敌人的游骑四面八方涌來。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往哪里瞄准。
营地的人听到呼叫示警。纷纷钻出营帐來。唰唰锵锵便抽出兵刃。依仗着马车。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燕青从熟睡之中惊醒过來。怀里温热迷人的箫神女早已醒來。两人相视一眼。慌忙穿上衣服。可外头已经人喊马嘶。厮杀的声音便如同在头顶上震响。马蹄声便像直接敲击在心头之上一般。
那羽箭的破空声比风声要尖利骇人。甚至有雕翎箭噗噗射在帐篷之上。半截半截箭杆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