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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此刻在龙京京看来,却是如同鬼魅。
“你……”
龙京京顿时意识到不妙,想要挣扎,却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了。刘鼎的身躯很粗壮,很结实,她被扣在对方的怀中,就如同是落入魔掌的小娃娃,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恐惧之下,眼泪情不自禁的流出来,晶莹的泪珠从光滑的脸颊上滚落。滴滴答答地打在湘妃竹上。
刘鼎根本不为所动,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然后顺手解开了她的腰带。龙京京的武士服很宽敞,解开腰带以后。武士服全部散开,露出里面少包裹着少女胴体地紫色内衣,在黑暗中有种诱惑的感觉。在惊恐颤栗中,龙京京的胸脯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瞬间就吸引了刘鼎的目光。
“你要做什么?”
龙京京绝望的颤抖的说道,她地脸色异常的煞白,胸膛急促的起伏。紫色的内衣仿佛包裹不住双峰的丰满,随时都会破衣欲出。平常龙京京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满意的,常常顾影自怜,可是这时候,她却希望,自己最好是长的越丑越好,最好是丑的不会吸引男人地注意。
刘鼎用力将她压住,贴着她的耳边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说,我要非礼你吗?”
龙京京的脸色顿时苍白。下意识的呻吟着说道:“不,不,不,我……”
刘鼎冷酷的说道:“大小姐,有些游戏是不好玩的,既然玩上了,就要付出代价!”
龙京京张嘴欲叫,外强中干的说道:“你……马上就会有人来地……你这个恶魔……”
刘鼎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说。这里绝对不会有外人来吗?如果能叫人来,那就更好了,他们会很高兴的看到,菱角洲的公主,赤身裸体的躺在这里,身上还有被男人奸淫的痕迹。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龙京京地名字。知道那个高傲的高不可攀的美丽公主,身体原来已经是如此的肮脏。”
龙京京顿时绝望,无助的闭上了眼睛。
这番话,完全击碎了她脆弱的心灵,她只想自己快点死掉。
刘鼎将她压在一根粗大的湘妃竹上,伸手去抚摸着她地胸脯,他粗暴地将抹胸解开。让龙京京的双峰完全释放。只看到晶莹如玉地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尤怜。手掌落下,龙京京情不自禁的痉挛起来,刘鼎却不紧不慢的抚摸着,让龙京京浑身的肌肤都泛红起来。
龙京京无奈的看着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玩弄,却不敢叫出来,这个男人的动作是如此的熟练,如此的致命,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喉咙越来越干,内心的欲火在不断的燃烧,好像随时都会将她化为灰烬,她的眼神显得越来越暧昧,越来越妩媚,恨不得立刻就和对方合体,但是对方偏偏不着急,只是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她的身体。
直到最后,他才将她的左腿抬起来,强迫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动作。龙京京绝望的看到,对方缓慢而有力的闯入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激烈抗拒。蓦然间,龙京京低声呻吟一声,秀发不由自主的甩到后面,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修长的身躯紧紧的贴在冰凉的湘妃竹上,被迫抬起的长腿,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剧烈的痛疼瞬间冲垮了她的所有欲念,让她重新恢复到现实。她的脑海中萦绕着可怕的念头,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但是下身清晰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噩梦,这是冷酷的现实,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在粗鲁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冲击着她的身体深处。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最后浑身软绵绵的,只能本能的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动作。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多久,刘鼎终于满足的松开她的身体,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好像有脏东西流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可怕的念头再次萦绕着她,龙京京的身体顿时虚脱,软绵绵的顺着湘妃竹瘫痪在地上,秀发凌乱,眼神呆滞,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感觉麻木了。皎洁的月光将龙京京白玉似地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混杂在凌乱斑斑地灰暗污渍中。凌辱过后一片狼籍,却是越发衬托出龙京京娇美体态那种健美野性的气质来。
刘鼎心满意足的拉起裤子。冷冷的说道:“你大可以叫,说我强奸你,看看明天的婚礼上,宾客们将听到什么样的光辉事迹,看看龙家大小姐的名字,要不要传到整个中原甚至是西域海外。”
龙京京两眼一翻,绝望地昏死过去。却又很快醒来,无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刘鼎看看四周,发觉依然静悄悄的,心头的欲望炙盛,在龙京京的身上还没有发泄完毕,反正玩一个女人也是玩,玩两个女人也是玩,他干脆借着微弱的光线,将茹雪姑娘等几个俏丽的丫鬟抱到龙京京的身边。当着她地面继续胡天昏地起来。龙京京睁着眼睛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看着他一个接一个的占有她们,听到茹雪她们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快到凌晨,黎明前的黑暗,刘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最后一位姑娘,背后龙京京和其他七个小姑娘,都好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的看着他。她们地神情是屈辱的,又是屈服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完全全的控制了她们。隐隐约约间,她们又觉得昨晚的事情带着一丝丝的快乐,令她们有种羞涩地难以启齿的期待,这种复杂的心理交集。让她们都乖乖的一声不吭。
刘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轻车熟路的钻出竹林。
忽然间,他悄悄的停住脚步,躲在一簇湘妃竹地背后。原来,有一个人从他地面前走过,仔细一看,正是戈墨。他正从秦湘翠的房间出来。这时候好像是要到李睿元那边地房舍。戈墨不知道是来找李睿元做什么,身边居然没有带护卫。选择的道路好像也不是正常应该走的道路。
刘鼎嘴角边冷冷一笑,等戈墨来到身边,悄悄的从旁边蓦然扑出。戈墨走路很警惕,听到动静,马上转过身来,习惯性的掏匕首,但是,刘鼎的动作很快,一伸手就打在了他的脖子后面,将他打晕了过去,跟着一用力,捏碎了他的喉结。戈墨身上的匕首落地,被刘鼎伸脚轻轻勾住。最后,戈墨一声不吭的倒在刘鼎的怀中,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来。
“叮!”
在刘鼎不注意的时候,一小块东西从他的怀中掉出来,悄悄的落在地上。
声音很小,刘鼎也没有听到。
刘鼎将戈墨的尸体扛在身上,迅速离开。
夜色沉沉,四周寂静一片,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刘鼎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了,在房间里面都能够听到外面的人声喧哗,看来宾客们都起来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三只手”傅卿水带着女儿上岛来了,新娘子姿色不错,自然在宾客中引起了激烈的讨论。
顾琦方随口说道:“真奇怪,平常都是你比我起来的更早,今天你是怎么了?这地方睡不习惯?你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刘鼎心知肚明怎么回事,随口说道:“我也学会睡懒觉了。”
顾琦方认真的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你来说。”
刘鼎笑了笑,没有答话,自顾自的洗脸去了。
一会儿以后,他和顾琦方来到前厅,发现这里已经是人头涌涌了。七大寇和他们的主要家属、核心部下都在,龙孟尧、龙春昊、新郎官龙宇昊,还有黄浩都在,唯独不见了龙京京。按理说,这样的场合,龙京京是不可能不出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昨晚“弄伤”了,没有胆量出来,于是一颗心完全放下来。刘鼎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不到万不得已,龙京京是绝对不会暴露昨晚的秘密的。
聚义厅已经聚集了数百位的客人,说说笑笑的,气氛十分的融洽,只有那个秦湘翠的手下不知道在寻找什么,秦湘翠自己也有点坐立不安,不停地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人,别的水寇头领却没有怎么在意。刘鼎在靠门口的地方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随便和旁边的人打个招呼,就端起了茶杯。
眼看吉时将到,宾客间的欢声笑语渐渐的喧哗起来,大家都在等待着新郎新娘的出现。门外铺设的红色波斯地毯两边,也都挤满了准备看热闹的客人,在门口的两侧,俏丽的婢女亭亭玉立,让刘鼎忍不住又有些心猿意马,急忙低头喝茶,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急匆匆的来到龙春昊的身边,低声耳语了两句,龙春昊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随后,龙春昊悄悄的来到龙孟尧的身边,低声的说道:“爹爹,鹭鸶岩那边出事了!戈墨被杀了!”
龙孟尧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早就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此时也是脸色不变,缓缓的说道:“立刻派人封锁全岛,勒令所有船只马上驶到小孤山,不许任何人离开!”
龙春昊点头答应着,匆忙出去了。
龙孟尧举起双手,大厅内的宾客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以为新娘子要出现了,纷纷伸长了脑袋。却听到龙孟尧说道:“对不起,各位,蔽岛出了一点小事,请大家留在大厅,不要乱走,以免引起误会!我再重复一次,这是紧急事件,请大家合作!”
此言一出,聚义厅顿时哗然,众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跟着,大厅外面,来了上百名黄色头巾的水寇,将所有的出入口全部封闭,他们都带着明晃晃的兵器,表情也不友善,现场的气氛马上紧张起来。鲍大楚霍然站了起来,他的那些部下也霍然站起来,唰的一声亮出了兵器。其他几个水寇头子的脸色也不好,只有薛檀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