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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头转过来,深深的亲吻着她的樱唇,苏幼惜的身体,终于渐渐的绵软下来了,呼吸变得异常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嘤咛,更添刘鼎的欲望。
最终,刘鼎在她的娇嫩胸脯肆虐过后,就要勇猛闯入。苏幼惜的碎花长裙被熟练的褪去,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修长秀美的大腿,都变得无遮无掩了,莹白娇嫩的肌肤细滑柔软,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在刘鼎的指引下,苏幼惜有意无意的微微弯曲着身体,让刘鼎可以找到通往自己身体深处的道路,同时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你轻点……我怕痛……”
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在鼓励刘鼎勇往直前,哪里还会顾得上她怕痛?苏幼惜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刘鼎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他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苏幼惜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於情欲的疯狂。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刘鼎调整了方位,用力挺入,顿时闯入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身体,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差点摔倒在地上。
“嗯……痛……”苏幼惜蹙眉呼痛,声音只有刘鼎才能听到,颀长的身躯弯曲成蛇脊长弓的形状,想要逃避刘鼎给她带来的疼痛。然而,刘鼎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胸脯,让她根本没有脱离自己的机会。苏幼惜只好咬紧牙关,承受着比预料中更加剧烈的痛苦,只希望自己的身体,可以给身后的男人带来快感,带来安慰,可以让他感觉到最深度的快乐,如果是那样的话,再痛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刘鼎自然意识到了苏幼惜的痛楚,于是慢慢的停止了自己地动作。双手在她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苏幼惜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被刘鼎亲吻了数次以后,脸颊殷红,连脖子都红透了,雪白的肌肤也泛起层层的红晕来,娇艳不可方物。她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深深的嘤咛来,也不感觉到有太大地痛苦了。
不知道为什么,刘鼎很有种想要虐待苏幼惜的冲动。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只要自己一天没有得到她地身体,始终都有种不放心的感觉?现在这一切全部都变成了现实,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完全变成自己的了。他本来以为要在林诗梓的后面才能品尝到她的滋味,结果由于她的主动配合,他提前如愿以偿。
苏幼惜疼痛过后,吃力地转过头来,想要看看刘鼎的脸色,她想要给这个男人带来快乐。这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刘鼎明白她的意思,贴着她的耳根说道:“我喜欢。”
苏幼惜这才满足转过头去,原本殷红的脸庞,慢慢透出一股别人没有的娇艳来。
刘鼎咬着她地脸颊,意味深长的说道:“今天怎么主动在这里等我?”
苏幼惜脸颊绯红,虽然害羞,却也不做作。低声说道:“我终究是你的人,这清白之躯,总是要给你地。你又常常不来大明湖和我们见面,早日给了你,免得我患得患失。诗梓那样不知道多痛苦,我在旁边看着,也是窝心。与其承受内心的苦楚,还不如早日承受身体的苦楚。”
刘鼎深情的舔着她的秀发,低沉的说道:“就知道你内心里是喜欢我的。”
苏幼惜故意板着脸,不屑的说道:“我才不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钱,喜欢你地地位。我是最爱慕虚荣地女人。你这次出门,一定要给带一份特别的礼物。不然,我饶不了你。嗯,我还会在诗梓地面前说你的坏话,让她对你敬而远之。”
刘鼎笑着说道:“你敢!”
两人情投意合,低声调笑,一会儿苏幼惜疼痛渐过,刘鼎自然要动作起来,猛冲猛打,温声细语,相互交杂,苏幼惜一知半解的配合着,却也别有滋味。苏幼惜不像其他的女子,既然承认了自己是爱刘鼎的,就不会扭扭捏捏,只要是刘鼎喜欢的花样,她都能愉悦的接受。但是正在浓情蜜意之际,苏幼惜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顿时急了,低声的说道:“有人来了……”
刘鼎肆无忌惮的说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苏幼惜羞赧的说道:“你不怕,我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刘鼎毫不在乎的说道:“知道啊!我不是在你的身体里面吗?”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来两人身边,苏幼惜羞赧的只想赶紧脱身,以免被人看到,偏刘鼎故意紧紧的搂着她,不给她脱逃的机会。苏幼惜拗不过,只好尽量藏身在柱子的后面,然而,这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脚步声出现在旁边,苏幼惜飞快的扭头一看,从花径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林诗梓。林诗梓和苏幼惜晚上都是一起睡的,睡醒了不见同伴,于是出来找苏幼惜来着,看到刘鼎和苏幼惜如此亲密,倒也不吃醋,这种事情是她早知道的,苏幼惜是她的最亲密姐妹,就算出嫁两人也是要一起的,苏幼惜和刘鼎搂搂抱抱,再平常不过。但是她蓦然看清楚两人的动作,发现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这才明白两人不仅仅是相拥这么简单,顿时脸颊绯红,急忙抽身而去。
苏幼惜红透了脸,回头看着刘鼎,满脸哀怨的说道:“你让我在姐妹面前抬不起头来……”
刘鼎笑着说道:“你和诗梓不是最亲密的人么?给她看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奸夫淫妇!我还以为日后洞房花烛,你也是和她一起进的呢?下次我和她亲热的时候,你也在旁边看着呗。”
苏幼惜故意生气的说道:“你这人啊,真是无耻,这是什么话啊?要不是大过年的,不想惹你不高兴,要不然,我一脚将你蹬到湖里面去,让你去跟……”
刘鼎故意大力的动了动,苏幼惜吃痛,后半截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苏幼惜毕竟斗他不过,主动权都在他手中呢,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说道:“你……坏透了!”
刘鼎笑着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
苏幼惜转头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说道:“你就是一狡辩。”
刘鼎嘿嘿一笑,加紧进攻,苏幼惜也逐渐有了感觉,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渐到高潮,喘息呻吟最激之际,已经一泻如注。苏幼惜低声的呻吟着,脸颊绯红无比,透着无人能比的娇艳,软绵绵的身体大幅度向前弯曲,承受着刘鼎送给她的每一滴生命雨露,良久两人才深深的发出低沉的喘息,都觉得舒畅无比。尽管刘鼎已经心满意足,两人还是深情相拥,久久都不舍得分开。
良久,苏幼惜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先回去,你不要跟着我,”
刘鼎依依不舍的说道:“怕什么啊?都是自己的姐妹!我晚上就要和你睡。”
苏幼惜转头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诗梓在我身边呢,你也要这样子对她吗?你要是今晚准备采了她,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要是没有这样的意思,就不要强迫我。我有点对不起她,你不要让我难做嘛!要不你去找凝紫,她心情不好,也许你安慰安慰她,她就会好起来呢。”
刘鼎故意板着脸说道:“算了,搞得我像偷情的男人似的,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跟我来个地下情。凝紫也是个害臊的,她刚没有了母亲,我现在要是去糟蹋她,没准你又在说我的坏话,我还是去找霏嫣算了。”
苏幼惜在他脸上深深的亲了一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但愿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你好消息。”
刘鼎好奇的问道:“什么好消息?”
苏幼惜贴着他的耳朵,有点害羞又有点骄傲的说道:“京京妹妹和霏嫣姐姐和你亲热了无数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她们来我这里检查了好多次,都没有问题,所以要我……”
刘鼎忍不住说道:“敢情你是为了这个才跟我……”
苏幼惜主动贴着他的脸庞,善解人意的说道:“你不要误会,人家是心甘情愿的,只是……难道你不觉得,人家没有借口就这样和你……是很难为情的吗?”
刘鼎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两情相悦不可以吗?不过,你要检查我的身体,一次两次可不行,所以,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我决定,我将之后的三个月时间,全部都交给你。”
苏幼惜顿时一愣,随即羞赧的说道:“不要!”
刘鼎将她抱起来,大声说道:“相公有命,你娘子敢不从?嗯,今晚就要将你家法从事!嗯,还要找个人见证我的家法,你和诗梓的关系这么好,就让她在旁边见证吧!”
也不管苏幼惜的挣扎,抱着她朝林诗梓的房间大踏步走去。
夜色,旖旎而温柔。
正文第228章我们只是路过(1)
杨鹭飒还没有成家,过年自然是跟大伙们混在一起,飞营是新成立的部队,士气非常的重要,杨鹭飒因此费尽脑汁策划了不少的活动,例如贴对联、游园、猜谜、掰手腕、拔河、蹴鞠、双陆棋等,应有尽有,官兵们这几天都过的十分的开心。伙房又在杀猪宰羊,煎、炸、烧、烤、闷、炖、煮、煲,伙夫们都在施展十八般武艺,将各种各样的美味都准备就绪了,只等着除夕夜可以大吃大喝一顿。在这之前,刘鼎给每个士兵都发了五百钱的额外过节费,让大家可以舒舒服服的度过新年,不少舒州籍的士兵,都将这笔钱送回了自己的家中,于是他们的家人也跟着分享到了过年的快乐。
然而,正在他们要举杯同庆的时候,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闯入了火龙岗军营。传令兵送来了刘鼎的最新命令:火速向宿松进发,不得延误。飞营战士们的过年计划,也因此而完全改变了。有些精明的士兵,看到传令兵的骏马飞驰而来,就已经感觉到不妙,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精进的看着杨鹭飒这边。果然,杨鹭飒看过命令以后,大声叫道:“兄弟们,蕲州百姓请我们去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