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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鼎艰涩的说道:“好。”
门外忽然传来令狐翼的声音:“大人!”
刘鼎这两天看到令狐翼,都感觉有点不妙的感觉,镇定的说道:“什么事?”
令狐翼回答:“大人,是林姑娘带领舒州的百姓,前来鹅心岛劳军。”
刘鼎脸色微微一变。
林诗楠和林诗榕也是脸色微变,跟着脸颊好像红霞一样燃烧起来,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天知道,林家姐妹在此时此地相见,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昨晚是刘鼎和薛檀雅缠绵,两人颠鸾倒凤,不知道来回搞了多少回合,现在房间里面还残留着浓郁的淫靡的气息,偏偏薛檀雅已经走了,只剩下她们两个,偏偏她们两个现在脸颊似火,春思荡漾,林诗梓一头撞进来,不怀疑才怪!
林诗楠急声说道“大人,你快将我们藏起来。”
林诗榕也着急的说道:“要是让诗梓那丫头看到我们在这里,就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鼎却没有反应。
林诗楠着急的寻找地方,
刘鼎完全不着急。
原来,昨晚和薛檀雅的一番缠绵,还有她留下的这个纸条,让刘鼎蓦然醒悟过来,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顶天立地,栉风沐雨,有何惧?何所惧?人生在世,最软弱的就是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我刘鼎偏偏不这样!林诗梓要怎么想,随他怎么想,别人要怎么说,随他怎么说,奈何得了我丝毫!
薛檀雅区区一弱女子,都敢不顾世人的眼光,主动和自己温存,自己难道还不如一个女子?如果说自己对林家姐妹毫无感觉,那是自欺欺人,既然对林家姐妹有觊觎之心,又何必装模作样,学他人做伪君子,假装圣人?何不来个大被同眠,共效鱼水之欢?看看到底还是她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还是自己一枝独秀,力压群芳?
转头看着慌里慌张的林家姐妹,刘鼎缓缓的说道:“没有必要藏掖!你们就在这里相认吧!”
正文第263章哪吒闹海(1)
濡须水,沟通了巢湖和长江。平时的濡须水,其实是非常安静的,从巢湖流出来的水流并不多,反而常常是长江水位倒灌,大量的江水涌入巢湖。夏秋季节,江水暴涨,大量江水涌入濡须水,将其航道扩大数十倍,将巢湖和长江浩浩荡荡的联系在一起,有人因此将濡须水也称之为巢湖的一部分。时候乃是枯水期,长江和巢湖的水位都很低,长江水无法倒灌,濡须水的水位自然也很低,有些地方的水深还不到五米,河两边全部都是淤泥,还有干枯的芦苇荡,大型的楼船想要通过,是十分缓慢的。因此,这些航行在濡须水上的,基本都是小船,灵活机动,可是他们也只能打打鱼,做不了别的事情。事实上,生活在濡须水两边的渔民,也极少看到有大船在枯水期进入濡须水。
然而,今天这些渔民突然发现,一艘硕大的楼船,从长江口缓缓的驶入了濡须水。这艘楼船的体积很大,足足是周围那些小渔船的十多倍,甲板距离水面也差不多两丈高,硕大的船身,几乎堵塞了整个濡须水的主航道。船头破开的浪花,不断的拍打在两边的滩涂上,波浪将残存的芦苇荡冲击的东倒西歪。高高的桅杆,仿佛直接刺入了深蓝色的天空,给人非常深刻的印象。在桅杆的最顶端,迎风飘扬着蓝色双剑交叉旗,正是传说中的鹰扬军旗帜。
鹰扬军的战船!
有渔民悄悄的发出低沉的惊呼!
当头这艘全副武装的楼船气势汹汹的逆流而上,占据了整个主航道,在它的后面,还有十多艘大大小小地战船,同样占据了整个主航道,构成了一支气势汹汹的舰队。排在最前头的这艘楼船,正是暴龙号战船。这是鹰扬军水军战斗力最强的战船之一,他的指挥官就是龙吟。距离较近地渔船。可以清晰的看到,在这艘楼船的甲板上,遍布着全副武装的鹰扬军水军士兵。还有大型的投石机,充满杀气的弩机。后面跟着的战船,也是全副武装。凶悍的弩机虎视眈眈的对着两边地河岸,让周围的渔船都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只要大型弩机一轮箭镞,他们这些脆弱地渔船,就会全部沉入水底。
冬日的濡须水,水位相当低,楼船前进的速度并不快,龙吟对此很不满意。哪吒脑海,那就要闹出点样子来,这样慢吞吞的。煮熟的鸭子都要飞掉了,还闹个屁的海啊!龙吟平时极少训斥自己的手下,这时候也忍不住大声吼叫:“快点!快点!快快快。不要像个老太太!”
这句话是从刘鼎那里学来的,新鲜有效。当初在龙孟尧手下的时候,龙吟和洛羽就是他手下地两员大将,分别指挥暴龙号和怒龙号战船。相对而言,洛羽沉着冷静,处理事情有条不紊,龙吟却显得更加的活跃,更加的冲动,最喜欢的就是肉搏战。他对待下面的水兵也是别具一格。有空闲时间全部都和下面的水兵鬼混在一起,吃喝嫖赌,什么都来。他经常犯些小毛病,动辄打人是小事,还喜欢赌两手,在他的舰队里面,不少士兵都是他的债主,只是他和下面官兵的关系极好,大家也不整天逼债。否则,以他地那份薪水,早就破产了。
被老大吼了一嗓子,下面的水军士兵,当然要更加卖力的工作。最辛苦的当然是桅杆顶端的水手,他们将船帆调整到最佳的角度,以便让风帆可以产生最大的动力。风帆战船只有依靠风力才能前进,这时候的江风是很大的,但是风向总是经常地变化。上面地水手必须经常的调整风帆地角度。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几乎每一个时辰,下面的水手都要上去替换他们。这样轮番下来,工作效率却也非常高。
暴龙号前进的速度果然加快了,船头将浑浊的河水不断的分开,浪花滚滚,一直涌动到了两岸的滩涂上,干涸的滩涂再次受到了河水的滋润,两岸残败的芦苇荡,在波浪的涌动下,纷纷折断,枯枝败叶顺着波浪不断的起伏。暴龙号对两岸的一切视若无睹,一个劲儿的向着北方进发。在它的后面,十多艘大大小小的战船,也全速向着濡须水的上游出发,你争我夺,如同是龙舟竞赛一样。那些正在濡须水慢悠悠航行的渔船,急忙避往一边,免得自己受到了撞击。看鹰扬军战船这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多半是要准备大干一场的。
“难道是鹰扬军要攻打庐州了?”
“这么气势汹汹地。庐州多半要糟糕。”
“其实他们早就应该了。”
“这是鹰扬军地先头部队吧?”
“刘鼎很可能就在后面。”
看着鹰扬军地战船杀气腾腾地通过。涌起地波浪将自己地小渔船推动得不断地起伏。周围地渔民们都情不自禁地窃窃私语。从各种角度猜测着鹰扬军将要进行地战斗。他们当中。有些人受到了贝礼翊地迫害。自然是暗自高兴不已。有些人则不喜欢以前地林度。现在鹰扬军杀回来。明显是要为林度报仇。只怕自己以后地日子不好过了。不免患得患失。也有些无所谓地。觉得不论是贝礼翊还是林度。又或者是鹰扬军统治这片区域。和他们地关系都不大。反正他们辛苦劳累一整天。也最多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而已。
谣言总是传播地最快地。在贝礼翊刚刚发动政变地时候。就有耀眼传出来。说鹰扬军将为林度报仇雪恨。不少亲林度地人也地确日夜盼望鹰扬军地到来。只可惜。半年多地时间过去了。这个谣言传播地有板有眼。可是却始终没有看到鹰扬军地踪影。当他们正要开始失望地时候。鹰扬军水军突然出现了。怎么不令他们欣喜若狂?然而。他们得不到丝毫地信息。无论是欣然迎接鹰扬军地人。还是反对鹰扬军地人。都无法得知相关地信息。无论他们怎么猜测。都无法准确地预计鹰扬军地攻击目标。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只要鹰扬军水军的战船出现在巢湖,对于巢湖周围的地区来说,就是一种巨大地压力。对于巢湖东边的保信军,还有巢湖西面的淮西军,都是巨大的压力。有史以来,巢湖的水面都是平静的,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事,尽管历史上真正的草船借箭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可是知道的人却不多。鹰扬军地到来。显然是打破了这样的平静,周围的保信军,还有淮西军。他们将会做出什么样地反应呢?
这里面自然也有保信军和淮西军的探子,他们急忙摇橹离开,让船只靠岸,尽快的向上级报告相关的信息。龙吟用单筒望远镜打量着那些快速离开的渔船,冷冷一笑,脸上带着轻蔑的神色。知道鹰扬军要进攻庐州,你们又奈我何?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们鹰扬军水军大举进攻巢湖了。他冷冷一笑,大声说道:“加速前进!天黑前进入巢湖!”
鹰扬军战船全速前进。将沿路的渔船全部都吓得急忙躲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撞个粉身碎骨。当太阳开始逐渐偏西的时候,鹰扬军水军成功的进入了巢湖。原本狭窄地濡须水航道,豁然开朗,巢湖就展现在他们的眼前,水深了,水稳了,战船航行自然更加的顺畅。巢湖的风不断的掠过水面,将鹰扬军的旗帜吹荡的猎猎作响。
唐代的巢湖。水域面积要比现在大很多,湖面一眼看不到边,水面平静如镜,时不时有各种各样的小鱼跃出水面,然后又飞快地潜入水中,只在水面上留下一串晶莹的水花。江风吹荡,在湖面上吹出层层的涟漪,无穷无尽,连绵不绝。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当鹰扬军的战船驶过。荡起的波浪,带起更多的涟漪。层层叠叠的涟漪互相碰撞,激荡起小小的晶莹地浪花。
千里江淮,巢湖最美。
百八里形胜参差,欲盖览绮丽春光,正烟消雨霁,岑楼上洞启疏棂,远黛修容环献媚。
万千层涛澜汹涌,若别领清幽秋景,迨风息波恬,长夜间徒倚山渚,冰轮跃彩遍浮金。
生活在巢湖周边地民众,都深深的为自己地家乡感觉到自豪。这是一块美丽的土地,也是一块丰饶的土地。巢湖里面出产的鱼虾,养育了不知道多少民众。湖面上,白帆点点,那都是忙碌的渔船。自从战